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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祛疤的药哦。女侠姐姐要用吗?”韩艺道。
“不用。”银女摇头。
“可是很影响美观啊。”韩姐劝道。“女侠姐姐的腿这么漂亮;有一条疤多遗憾。”
“没事。”银女道。
“还是用一下吧?顶多我把冰箱里的哈根达斯都送给女侠姐姐吃。好不?”韩艺引诱道。
银女闻言;略微犹豫了一番;旋即清冷地望向韩艺。点头道:“好。”
“——”
坐在床另一边的林泽崩塌了。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一点哈根达斯就能收买银女?这女人的cāo守也太廉价了吧?
林泽从内心深处鄙视这个贪吃的女人!
“女侠姐姐等一下哦。我马上就把药和哈根达斯一起拿来。”韩艺兴冲冲地转身;似乎又想到什么;恶狠狠地瞪了林泽一眼。“禽兽;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轻薄女侠姐姐;我就一脚踢爆你的蛋蛋!”
林泽脊梁骨一凉;夹紧双腿保证道:“大姐放心;我不敢了。”
韩家大姐这才安心离去。
不足五分钟;韩艺便抱着一堆药和一箱哈根达斯走来。跟哄孩似的递给银女一盒哈根达斯;对林泽眼巴巴的表情毫不理会;极尽讨好之能地掏出两盒药膏;笑嘻嘻道:“银女姐姐;我帮你在疤痕上涂药好吗?”
银女捧着哈根达斯慢条斯理吃着;漫不经心点头道:“好。”
于是韩家大姐女仆般兢兢业业替银女涂药膏。五分钟后;清凉的药膏涂抹在那洁白滑嫩的大腿上;韩艺方才拍了拍手道:“大功成;我这个药膏很有疗效的哦。每天两次;一周就能见效。女侠姐姐你的疤痕比较浅;大概两周就能消得差不多。”
“嗯。”银女专注地吃着冰激凌;对韩艺的述毫兴趣。
韩艺有点委屈;忽地乌黑眼珠又是一转;神情严肃道:“女侠姐姐;你看我这招怎么样;要是能指点一下就更好啦。”
罢;她将林泽传授的袖里刀耍了一遍;然后满脸期待地望向银女。
银女仅仅瞥了她一眼;抿唇道:“这是什么?”
“袖里刀啊。”韩艺解释道。
闻言;银女心翼翼地放下哈根达斯;仿佛生怕打翻一般;特别谨慎微。
然后;她手臂轻微一晃;卧室内白芒乍现。那把通体透明的雪白匕首便是悄然息地滑至手心。几乎同一瞬间;又是一道白光劈中柜台上的花瓶;咔嚓一声;那花瓶竟没破碎;而是生生被切割成两半。
速度不知比韩艺快多少倍;姿势也更漂亮;更带杀。威力更是穷尽。一下就把自信满满的韩艺给打击坏了。
银女闪电探出透明匕首;一刀之后;便迅即收回衣袖;重新捧起哈根达斯吃上一口;咀嚼着美味的冰激凌;清淡道:“这才是袖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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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章 萌萌的女人!
银女是个冷峭如冰山般的女子;这一点但凡与她接触过的人都不会否认。
但林泽却认为她还是一个很萌的女人。
她智商极高;各种杀人技能手到擒来。饶是自诩两个偶像派兼一个实力派的林哥也没把握干得过她。
可是;她的情商真得很低。甚至可以;她压根没有生活常识。也不懂系统的人情世故。在她看来;不爽的;不愿见的;烦的;统统杀掉便是。
譬如在客厅的时候;因为沈市长对林泽大呼叫;咄咄逼人。她就让林泽付她一块钱买凶杀人。
再譬如——她刚才就很不含蓄地打了韩艺的脸。
人家韩家大姐身娇肉贵呢。勤学苦练了一招半式想来你面前显摆一下;至于这么肆忌惮打脸吗?
好歹你正在吃的哈根达斯是人家请你的。大腿上的药膏也是人家帮你涂的。你就不能委婉一点?
就算韩家大姐的袖里刀真是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也不用这么直白啊!
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很萌?
反正林哥是这么认为的。
前面他看沈市长不爽;银女就要杀人。
现在他仇视韩家大姐不给他哈根达斯吃;银女就打她脸。
林哥觉得银女实在是一个萌萌的女人。
韩家大姐是很忧伤地离开卧室的。临走前她很委屈地望向银女。可女侠姐姐却在专注地吃着冰激凌;根本不给她一个正眼。然后大姐只好把刀子般的怨毒眼神投向乐呵呵的林泽。
女侠姐姐是她尊重崇拜的人。
林泽?
不就是一个发泄器吗?
若不是怕女侠姐姐不高兴;韩家大姐都打算言辞恶毒地臭骂林泽一顿了。
让你幸灾乐祸!
让你见死不救!
让你教我水货袖里刀;结果被女侠姐姐鄙视!
死禽兽;下次老娘就教你几道错误的数学题;让你再得瑟!
没脸见人的韩艺灰溜溜退出房间后;银女捧着的一盒哈根达斯也已罄。放下盒子;银女贪婪地伸出粉嫩舌头舔了舔嘴唇;试图将沾满嘴唇的rǔ白sè冰激凌尽数送回嘴。
林哥甫一瞧见这幅画面;登时就有些兽血沸腾起来。
忙不迭挪开视线默念清心咒;按捺内心兀自窜起的邪念。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经意间就能撩拨男人最原始的yù望啊。一头银丝;一副银面;一袭白衣;清淡的明眸;冷峭的气质;一不向旁人透漏着一个信息——她不是普通女子;她一定是二次元里穿梭而来的软妹子!
否则;世间又怎会出现这样一个奇女子呢?
当然;敢对银女这个女人生出邪念的;也只有林哥这种贼胆包天的禽兽。
常人仅仅是瞟一眼银女惊世骇俗的造型或是感受一番银女冰寒刺骨的气息;怕是立马就会生出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心态。
一个张口便喊打喊杀;冷不丁就会甩出一把匕首的奇女子;哪个男人敢接近她?
唯禽兽不如的林哥也——
“还摸吗?”银女看了林泽几秒后;清淡地问道。
“——”林泽飞快摆手道。“不摸了;不摸了。”
“有事儿吗?”银女问道。
“嗯?什么有事儿?”林泽满脸迷惑。
“我是问;你有事儿吗?”银女道。
“没有。”林泽摇头。
“我要睡觉。”银女罢;便是动作轻缓地平躺下来;然后——在林泽目瞪口呆下;那被林泽报了的胸前丰盈便是凶残地撑起白衣;形成一道惊艳的风景线。令人心肝儿乱颤。
林泽呆在床上;狠狠吞了一口唾沫。
“我要睡觉。”
见林泽没有反应;银女重复了一遍。
闻言;林泽幡然醒悟;飞速爬下床道。“你睡吧;不打扰你了。”心下却道。“我这是怎么了?往rì瞅妹子的火辣身材很少会傻*逼啊。难道我口味很重?只有面对银女这样的怪胎才会生出兽xìng?不可能啊;我这么纯…”
“我要睡觉。”银女再次重复;语气中已颇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爬下床的林泽呆了呆;旋即讪笑道。“了解。”罢便是转至银女耳畔;趴在床边轻哼起来。
“诘奶炜盏痛梗涣亮恋姆毙窍嗨妗3娑桑怀娑桑荒阍谒寄钏�
银女躺在床上;聆听着耳畔响起的那温暖醇厚的歌谣;柔软的嘴角竟的浮现一抹淡淡的浅笑。安详地阖上了眸子。
林泽一遍遍重复着歌谣;直至银女那双清亮幽冷的美眸完全阖上;他才一脸温柔地起身;轻手轻脚地退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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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八端坐在椅子上;阅读完每rì规定的书籍之后;方才缓缓起身;向身侧的李斯道:“去看看那位大爷吧;免得别人骂我太凉薄。”
李斯微微点头;道:“肖六一直候着;这几rì他把自己锁在房间;谁都没见。”
“老西负责治疗他的伤势吗?”乔八一面走;一面询问道。
“是的。”
“伤势怎么样?”乔八慢悠悠地问道;似乎对口中那人的伤势并不如何关心。
“老西一个月能恢复八成。”李斯平静道。“他恢复能力极好;普通人伤到这种程度;估摸着得在病床上趟个一年半载。”
“没点能耐;能闯出东北单挑王的花名?”乔八冷笑道。“话虽如此;却连一个身负重伤的林泽都解决不了;还真是愧对他那响当当的名头。”
李斯嗫嚅着嘴唇;不再多言。
这是乔八大院里的一处庭院;庭院侧边有一幢古sè古香的jīng致房子。专供乔八眼里的贵宾居住。
单论白马客的名头;让他住是情理之中。但若不是他背后有一座大山;不让他住也并不意外。
一个单枪匹马闯出名堂的莽夫;乔八没放进眼里;也没卑躬屈膝的必要。
两人一前一后抵达房门口;李斯上前敲了敲房门。
“谁?”屋内传出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既便如此;仍是透着一股子苍凉的豪迈感。
“是我;袁兄。”乔八淡淡地道。
“进来吧。”
乔八推门而入。甫一进门;便嗅到一股弥漫的血腥味。
略一扫视屋内环境;一眼便瞧见坐在床头的袁丹青。此刻的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指间把玩着那枚随身携带的袁大头。神sè略显苍白;看起来还没从那一晚的溃败中脱离出来。
袁丹青对乔八的到来没感到丝毫意外;更没半点惊喜。就这么颓丧地坐在床头;头也不抬地把玩袁大头。
乔八对此并不介怀;他是枭雄;掌权者;玩弄人心与权术是他每天的工作。深知个人能力不凡的强者都有些自负。眼前的袁丹青便是典型。随便拉开一把椅子坐下;面sè温润地关切道:“袁兄;这几天你就安心调养;其余事儿我会着手处理。”
袁丹青没吱声;只是冷淡地点点头。
乔八端起一杯茶水;又是微笑道:“袁兄;这枚袁大头对你很重要?”
袁丹青闻言立刻身躯轻微一颤;将袁大头拽入手心;坐直了身体;那yīn冷的眸子扫了乔八一眼道:“与你关。”
“抱歉。”乔八忙罪道。“我不该胡乱询问袁兄的私事。”
袁丹青微皱眉头道:“找我有事儿吗?”
“倒也没什么;只是来探望一番袁兄;毕竟你是客我是主;你如今受了重伤;做主人的不来探望一下不过去。”
“我没事。”袁丹青淡淡道。“八爷如果没事就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乔八微微一笑;也不介意袁丹青的逐客令;起身道:“那不打扰袁兄了。等你有空了我再来探望。”
退出房间;乔八一脸淡然地踱步而去。
跟随身后的李斯却是张嘴yù言;脸上颇有些疑惑。
“你是好奇为什么我对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会如此客气?”乔八忽然开口。
李斯闻言;轻轻点头道:“是的。他的作用已经发挥了。”
李斯跟随乔八多年;又岂会不知他的行事作风。一个身受重伤;看上去病怏怏的男人;还能对乔八起什么作用呢?
而一个没用的人;乔八通常都会一脚踢开——连在他身边当条狗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给予这等礼贤下士的态度?
所以他很好奇;相当好奇。
“不管是谁;一旦失去价值;在我眼里就是废物;连一条看门狗都不如。”乔八眼里掠过一丝冷酷;旋即又是轻描淡写道。“但袁丹青还有用。虽然作用已经不大。可作为曾经轰动一时的单挑王;只做一次炮灰;是不是太浪费了?”
李斯神sè微变;不明乔八还有什么后招。只是抿嘴不言。
“李斯;只有经过慎密地观察;确定一个人毫价值之后;才能当他是条狗;才能一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