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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心笑到:“想来你捕猎也是为了换些银钱,不如我买下你的猎物,然后再带我二人去紫霞,这样也落得轻松。”
“不然这么大的猎物,你带回去也比较麻烦的,还不是要卖掉!”陈乐心取出一块银子笑到。
那老者见陈乐心取出这块银两的大小,心中算了一下,即使猎到三头大鹿也是卖不出这个价格的,便有些犹豫。
陈乐心当即递过银两塞到他手里,他便不再坚持去起出另一只大鹿了。
那大鹿体型非常大,放在牛车上,这就已经没有了乘坐的位置,只能坐在车的边缘,肯定是坐不舒服的。
只见陈乐心摆手示意,小夜拎着那大鹿的后腿就给丢到了地上。
陈乐心打开腰上的软布口袋,拽着小怪兽的尾巴就给拎了出来笑到:“小家伙,别饿着,这个你就吃掉吧!”
说着把那小怪兽丢了过去。
那小怪兽在空中灵巧的翻身,落在大鹿身上一爪便将那大鹿的身上撕开一个豁口,当即钻了进去。
那老者父女二人见陈乐心取出一个样子稀奇的小怪物丢了过去,也是觉得新奇,望向那边。
只见那大鹿体内传出‘咔嚓咔嚓’的怪响,不多时那体壮膘圆的大鹿的鹿皮就憋了下去,贴合在骨骼上变成一头骷髅大鹿。
那小怪兽‘咔嚓’一声打破了大鹿的头顶钻了出来,横着前肢抹了抹嘴巴,蹦蹦跳跳的跑到陈乐心身边,拽着他的袍子爬到他腰间的口袋上,自己松开袋口钻了进去。
那父女二人一惊,没想到这道人带着的怪物竟是这么快就把一头大鹿身上的筋肉吃光了。
那老者也是老猎人了,通过那大鹿鹿皮的凹陷程度就能看出,里面除了骨骼,恐怕什么都没有剩下的,好霸道的怪物!!
见陈乐心二人已经上车,那跟班的道人从口袋里取出一袭白纱垫在车子当中,等那要偷车的道人坐好,他自己这才坐在车辕的另一侧。
老者见二人已经付钱,并且看这意思,肯定是要自己把他们送到紫霞的,自己已经收了人家的钱,如果再不肯送他们过去的话,恐怕这真要变成强夺了……
他望了望自己的女儿,这才上车,驾着牛车朝紫霞镇的方向赶去。
那女孩从后面追赶上行走的牛车,跃起坐到了后面的位子,神色疑惑的盯着前面的陈乐心二人。
这牛车行走的速度非常的慢,并不比两人行走来的快速,不过却是落得个清闲。
两人看着两侧路上的景色,那小夜的脸上露出雀跃之色,看起来他也很少下山的啊。
陈乐心听那老者刚刚一直叫自己道人,当即问到:“老头,不知道你一直叫我道爷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是老道啊!”
那老者听了一愣,回到:“我看二位都穿着道袍,不是道人么?”
陈乐心望向小夜,却见小夜脸色有些难堪,他便问到:“咱们两个都是道士么?”
·文}小夜脸色很差的点了点头:“算是道士吧!”
·人}我去,原来自己一直是个道士啊!在紫霞山的时候肯定是算作小道士的。
·书}不过到了凌霄阁,应该算是修士了啊,怎么还是个道士??
·屋}那后面坐着的女子听了三人的对话,忍不住‘呵呵呵’的笑出了声音,她开口说到:“竟是有不知道自己是道士的道士,真是有趣。”
这倒把陈乐心闹得很是尴尬,我去自己是修士啊、修士,怎么还会是道士呢?一时之间也是搞不明白这个。
这一路上几人聊着天倒也不觉得闷,不过那女孩却是很少开口的,不肯与二人交谈。
那老者倒是打开了话匣子,问东问西的,听二人要去紫霞镇游玩,不禁讲起了镇上的各处景观。
这一路悠闲,聊着天坐在摇摇晃晃的牛车上倒也有趣,不多时这牛车便走进了紫霞镇。
两人下车离开,那老者看了看天色跟他女儿说到:“原来真是两个赶路的道士,还好陷坑里还有一头大鹿,这下我们倒是多赚了一些。”
“我们这就回去把那头大鹿带回来,不然困在里面久了,死掉了肉质僵硬,就卖不上好价格了。”
两人赶车又是出镇,这个不表。
陈乐心带着小夜闲逛着就到了舒府的门外,现在这外面也没有守卫、封条什么的了,不过看起来不像没人住的地方,门口都扫得很干净。
那大门上的牌匾也换成了‘伍府’,可能是被一家姓伍的人家购买了吧。
陈乐心倒是不急着进去取那魔晶大炮,毕竟舒文山说那东西很大,存放隐秘,放在这边也是跑不掉的,现在硬冲进去惹起事儿来,怕是惊动了附近的修士,叫那些凌云剑宗的人发觉就不好了。
他站在门口看了几眼,拦住一个行人询问,发现果真这之前舒家的院落,现在被一家姓伍的富商买了去。
陈乐心不急着取出魔晶大炮,怕惊动了附近可能存在的凌云剑宗的人,便带着小夜西行朝守备府走去。
远远的看到守备府的高墙,两人到了门口,那守门的家丁认得陈乐心,连忙打开大门将陈乐心迎了进去,吩咐一旁的人去报信。
那报信的家丁一溜小跑进去报信,陈乐心与小夜才走进庚家的大院,就见那庚建安已经迎了出来。
“陈贤侄过来了啊,赶紧里面请!”他神色有些古怪的说到。
陈乐心二人与他进了客厅,三人分宾主落座,下人过来摆好了茶点。
庚建安神色有些慌乱的问到:“不知道陈贤侄过来有什么事情?”
陈乐心见他神色慌乱,似在掩饰什么,却是没怎么在意,当即询问到:“那舒家的宅子卖出去了啊!”
见他点头,陈乐心这才说到:“舒家的宅子中有我的东西,存放在那里,现在过来打算取走。”
“不过我不愿和那新来的人家起了冲突,庚镇守能不能派几个兵士跟我同去,也好跟他们说清楚,不要阻拦。”
庚建安听他的话就是一愣,当即询问了细情。陈乐心便说到,那舒家藏着不少好东西,现在舒文山都赠送给他了,他这才想要取走。
庚建安有些为难的说到:“当初那舒府出售的时候,就已经将宅院、家具,一应的事物都卖给人家了啊!”
“即使舒家的地下藏有重宝,按理说现在也是属于购宅的伍家的产物,不好强夺人家的东西的。”
陈乐心听他推辞竟是不帮自己,不禁心中不快,不过他说的也是在理,宅子什么的都卖了,按理说那宅子中藏着什么,也应该是人家的东西了,不过那东西现在却是属于自己的,自己心中难免会偏向自己。
陈乐心见他不答应帮忙派兵士过去帮忙安抚那家,好让自己能顺利的取出东西,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大不了半夜偷偷的取出,或是直接进去跟他家言明情况,显露出一些手段的话,恐怕那家也没什么怨言的吧哈哈!
一个魔晶大炮放在他们手中能有什么用处,顶多是卖些钱财罢了,只有到了自己手中才能大大的发挥作用。
陈乐心见他不同意,也就没有深说,想到舒文山托自己给他带过来的书信,便取出书信递了过去。
见庚建安有些不解的望向自己,他开口说到:“这是舒文山给你的书信,他把那宅子中藏着的宝藏送给我,也叫我带着书信过来。”
这书信陈乐心一直收着,倒没有兴趣偷看的,也不知道里面写的什么。
庚建安取过书信,打开封口从里面抽出两张折起来的信纸。
他打开其中的一张观看,发现是舒文山给自己的书信,言明叫这陈乐心过来取走当初他托自己卖掉他家宅所得的财物。
另外言语中透露自己的儿子盛飞,现在就在他的门下做弟子,话语间也有叙旧,不过更多的则是炫耀他现在身在仙门之中,吹嘘自己的风光。
他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舒文山所说是真是假。
不过打开第二张信纸,他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
那正是他儿子庚盛飞的笔迹。
上面证实了舒文山的说法。
原来儿子已经去了五行山,现在在舒文山的门下修行仙术,那舒文山竟然做了仙门中的一阁之主,看起来权利应该蛮大的。
他不禁心中羡慕,想不到他家惹出这么大的祸端,竟是有如此的结果,真是羡煞旁人。
那舒家的大宅卖出了不少的银钱,他本想赖账,或是做账少给舒家一些呢,现在看来自己儿子在人家手底下做事,这小主意还是打不来的。
陈乐心见他接过信件查看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最后竟是变得有些忧愁的神色。
之后他望向自己说到:“原来陈贤侄也去了那边,这事不忙,舒老爷的财产一分不差的都在我这儿收着,等下就交给贤侄带走,而且那伍家的事情,我一会儿叫人与贤侄同去,想来伍家这个面子还是会给我的。”
陈乐心却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看了书信前后的变化会这么大,也愿意配合自己去那伍家取出魔晶大炮了。
这庚建安叫二人稍等,他去了内室,不多时便手中拿着一张银票走了出来,将那银票递给陈乐心:“这便是舒家家宅变卖所得的银钱,一分都不会少的,不信的话,贤侄可以去附近询问,都知道一些的。”
陈乐心自是不会跟他计较这个,这完全是舒文山的钱财,再说这种凡人的金银对他已经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即使是灵石,现在对他的吸引力都不是太大的,自是不会计较。
两人又是闲聊了一会儿,陈乐心提出告辞,那庚建安便叫来一队兵士,与陈乐心同去,配合他倒伍家取出隐藏的财宝。
送走了陈乐心、小夜二人与那一队的兵士,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回到了客厅。
这时候的客厅里椅子上坐着一女子,她穿着粉色的花裙子,正是那珍宝阁的大当家袁希蓝。
当日陈乐心逃走,那莫春受了重伤,脖骨都给人家打得折了全靠两手托着,这才能行动。
莫春回了凌云剑宗养伤,他那几个师兄弟倒是留下了三人,继续在这边探查消息。
又过了些日子,其中的一人回山,便留下二人,在这边游玩。
作为凌云剑宗下属的产业,珍宝阁自是不敢怠慢,好吃好喝的招呼着,请来戏班子给他们解闷。
这两个凌云剑宗的弟子倒也奇怪,整日也不见他们修行什么的,只知道玩耍作乐,多喜欢去青楼饮酒什么什么。
而且望向袁希蓝的目光也是透露出淫邪的神色,不过还好两人并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倒是那莫春,当初答应即使事情不成的话,也会引荐自己加入凌云剑宗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仍旧没有消息。
袁希蓝并不甘心灵宝被夺,经常到紫霞镇这边打听寻找线索,这次过来庚府,便凑巧遇到了过来办事的陈乐心与小夜。
陈乐心与小夜过来的时候,便有家丁过来报信。
袁希蓝自己前来,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陈乐心的对手,慌乱中便躲到了一侧的房内,所以那会儿陈乐心看到庚建安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感情是屋里藏了人,怕被陈乐心发现。
庚建安知道这两伙人是仇敌,见面的话,定要打起来,如果这袁希蓝死在自己这里,便是脱不开的麻烦。
还好他稳住了陈乐心二人,并且把他二人送走,并没有在庚府上起了冲突。
如果在外面遇到打起来的话,那就完全不干他的事情了。
他回到房中,发现袁希蓝正观看桌上已经被摊开的两封信件。
见庚建安走回房中,袁希蓝看了看桌上的信件,望着庚建安厉声怒道:“庚建安,你好大的胆子!”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