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1继续加班吧少女
这加班不会只有希帕提亚一个人,迈克罗夫特在和雷斯垂德聊聊天、谈谈情之后,也打了支利多卡因要工作了。因此二人转战餐厅,一人一台手提盘踞长餐桌的一端,噼里啪啦地开始在数据库中畅游。雷斯垂德探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站起来告别。
迈克罗夫特马上抬头说道:“用不着这样,格瑞戈,以后你会常常都见到的。”
“啥?”
“如果你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的话,请习惯他随时随地加班。”希帕提亚刚刚打完一行,抬头说道。
雷斯垂德舔了舔嘴唇,其实我本来只是想要约一炮,不用弄到这样子,这样我以后很难拒绝的,踌躇着说道:“这看上去像是国家要务。”
“不,只是些家务事而已。”迈克罗夫特抽空解释道。
“家务事?”
“贝克街刚刚被人袭击了。”迈克罗夫特说道。
“哦,理解,理解。”雷斯垂德说道,“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我想要帮忙。”
“放松些以及坐下来,或者去睡一会儿。”希帕提亚抬头笑着说道。
“礼貌些,希帕提亚。”迈克罗夫特警告道,而后转向雷斯垂德笑着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帮我们煮壶咖啡吧,格瑞戈。”
雷斯垂德进入忙碌中的餐厅,去到工作台的时候,发现后面的两位已经在用一种夹杂着欧洲各地方言的短促的语言系统在沟通了,有时候甚至一方只发出了一个音节而后对方已经准确地捕捉到其中的意思,点了点头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敲键盘了。
“昨天有人去维修那里的煤气管。人失踪了。最新报告在a28邮箱里。”希帕提亚难得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也看一下吧。”
希帕提亚迅速而仔细地看完整份报告:首先是现场报告,现场有残余的塑料炸弹的痕迹,经过测试后也有tnt的残留,看来是有人将塑胶炸药黏在了煤气管道上面。
而失踪的那个人在煤气公司已经工作了十年,最近妻子罹患重病,那最起码这人是需要钱的,而且是短时间里得到大量的钱财。他妻子在他失踪前两个月就已经出了国,机票显示的目的地是西班牙。重病患者转去西班牙自然为的是治病,或者说手术。恐怕这要和西班牙方面联系一下了。他最后的一次上班就是昨晚的管道检测,他的报告则是完好无损。
事实已经是很明显的了,只要能够找到和这人接触过的人,再筛查一下就可以了。
“好了吗?不要因为看报告,就停下不动呀,去通知安西娅让她去苏格兰场开个搜查令,破门搜查,重点是信件以及电子邮件,如果能够找到的话,最好把网上聊天的记录都翻出来。”迈克罗夫特说道。
“是的,先生。”
“注意他最近联络的人,网上的我要ip地址,电话的我要号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我干活去。”
“是的,先生。”希帕提亚赶紧站来了起来,听着迈克罗夫特发飙,不过一会儿,他有因为牙痛而偃旗息鼓了。
雷斯垂德本来在外面沙发上坐着,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现在一下子又醒过来了,探进头一看,发现二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着,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给他们冲了壶咖啡。
“先生,刚刚安西娅女士发了个邮件给我,怎么了?”
“安德鲁·威斯特暴露了。”
“谁来着?”
“爱尔兰安插在mi6的那个,他的尸体刚刚在巴希特车站发现。”
“是吗?这个案件转给夏洛克吧,又不是很重要。”
“啥?夏洛克会接受吗?虽然他最近的确很空。”
“这是国家要案,比他那些小打小闹重要多了。”迈克罗夫特想到,总比他冒冒失失地闯进了别人的陷阱好呀。
希帕提亚撇撇嘴,用小脑想都知道让夏洛克屈服是有法子的,但问题是你舍得用么???明天我再多费些唇舌吧。
等他们处理完各种情报之后,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希帕提亚忍不住抱怨道:“哥,你明天上半日就能回家休息了,可是我还要熬到下午五点钟呀。挂着个黑眼圈上班让我怎么见人呀。”
迈克罗夫特财大气粗地一挥手说道:“回去写个报告给我,我会报销你用的粉底费用的。”
“就不能少点加班吗?”
“有意见?加班费不想要了?”
“没有意见。”希帕提亚最后只能答道。
第二天,希帕提亚只睡了三个小时就从床上爬起来,看到衣着整齐、精神奕奕端坐在餐桌旁用餐的迈克罗夫特只想说一句:“这不科学。”
早餐是雷斯垂德探长煮的燕麦粥和鸡蛋饼,希帕提亚食不知味地把这些玩意儿倒进了肚子,暗暗下定决心,下次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胃着想也不能让雷斯垂德探长下厨了。这份早餐简直是深得英国料理的精髓。因此她也甚是佩服一脸愉悦地吃完早餐并且赞好的迈克罗夫特。
希帕提亚上车之后,隔着车窗看着迈克罗夫特和雷斯垂德吻别,而后各奔前程。梅德赛斯平稳地载着迈克罗夫特和希帕提亚直奔贝克街,不知道他们两个起来了木有??“受惊”的夏洛克应该不会把华生博士缠得太紧吧,希帕提亚不负责任地想道,给他们挂了个电话:
“夏洛克,起来了,我和迈克罗夫特今天早上要过来。”
“如果你想找夏洛克的话,请打他的电话。这是我的手机。”
“……这就是夏洛克的手机。”
“是吗?他还没有醒。”
“把他叫起来吧麻烦。”
“他懒床,而且有起床气。”
“……一会儿,我们就会到的。”希帕提亚挂了手机,整天看着你们晒恩爱什么的实在太伤眼了,想了一会儿,给莫里亚蒂教授发了条短信:“亲爱的,醒了没?祝你有个好的一天。xxxx”
正在通过监视器偷窥夏洛克的莫**oss接到这样一条短信,有点诧异,希帕提亚这是忽然间抽风了么?
到了贝克街,夏洛克已经严阵以待。迈克罗夫特评论道:“就像是小男孩面对公学舍监到来一样”,希帕提亚只敢低声窃笑,如果夏洛克是小男孩的话,那你是什么,那些秃顶古板的舍监么???
希帕提亚看着自己的两个亲哥哥相对而坐,像是猫见到老鼠、哈利波特见到伏地魔那样。迈克罗夫特首先发言:“我亲爱的弟弟,我为你在不务正业上如此的才华卓著深感欣慰。”
希帕提亚闻言,一下子精神过来,眼明手快地把坐在旁边想要去劝架的华生博士拉回来,用眼神向他失意道:“别张嘴,别出声。”
“是吗?我却因为你的日益官僚化而担忧,何况这一过程还伴随着体重增加、身材变形以及发际线后移等情况,难道成为一个成功的政治家就必须要这样吗?”夏洛克洋洋得意地说出了一大串。
华生博士此时也懂得了看戏的精髓,和希帕提亚一样低头看着地毯,憋笑憋得肩膀不停地摇动着。
“约翰。”希帕提亚把威斯特的资料偷偷地塞到华生博士手上,说道:“一个案子,帮忙劝一劝夏洛克,好吗?”
“希帕提亚!”眼尖的夏洛克看到这一切,说道:“有什么事你不能跟我说吗?”
“一个案子。”
“什么?mi6还是mi5?没有兴趣。”
“我都还没有说,你就拒绝了,我就只好求助于华生医生。”希帕提亚带着点委屈说道。
“我最近很忙。”
“得了,我就和你住在同一屋檐下,你也可以撒谎撒得毫不脸红?昨晚你才拿墙撒气!”
“哼。”夏洛克架起小提琴,呜呜咽咽地拉起来木匠协奏曲。迈克罗夫特简要地和华生博士交代了案件的大概,而后就拉着希帕提亚离开了。
12牙医大作战
希帕提亚上车后,也不看迈克罗夫特,直接就跟司机说:“去布鲁克大街特里威亚医生的诊所。”
“天呀,希帕提亚,你不用这么急着就提醒我。”
“早点做好心理准备嘛。”
“……”
去到候诊室,迈克罗夫特始终保持着要去面见女王的威严与庄重,对于充满消毒水味的候诊室带着深深的不屑与鄙视。乃至于特里威亚医生来的时候,迈克罗夫特一眼扫过去,左眼里面就写着一句话:“凡人的智慧”,右眼写着:“滚下去”。特里威亚医生不为所动,依旧好脾气地说道;“先生,手术室已经安排好了。”
迈克罗夫特微微一仰头,说道:”消毒过了吗?”
“消毒?手术室已经都有消毒。”
“是吗?那带路吧。”迈克罗夫特力图表现自己的庄重傲慢,用力把伞在地板上顿了顿,开步走路。
这时希帕提亚插了一句:“先生,去手术室不用带伞。”
“我需要它。”
“先生,你不恋物吧?”
迈克罗夫特别过头,不答。希帕提亚上前,想要从他手里把那把黑伞拿下来,发现他攥得紧紧的,最后希帕提亚一发狠,在他的关节那里掐了一把,成功夺伞。
而后希帕提亚顶着迈克罗夫特眼巴巴的眼神,直接遁了,还收获了特里威亚医生感激的眼神一枚。显然特里威亚医生亦曾听说过迈克罗夫特在诊室里以伞当剑,与医生大战三百回合的故事,大英政府真难伺候。
希帕提亚抱着伞坐在候诊室里,旁边一位老妇人刚才看到大英政府进手术室的情景,忍不住对她说道:“刚才那个是你丈夫?”
“不,是我哥。”
“你哥长得和你不大像。”
“我长得像母亲,他像父亲。”
“你哥在哪里工作的?”
“白厅。”
“是吗?我女儿也是。”
希帕提亚闻言,看了那位老妇人一眼,而后说道;“你女儿喜欢的是女人,别想太多了。”
那个老妇人先是惊讶,再是愤怒地说道:“how……你简直是诬陷,哼!”十分气愤地拿起手袋就跑了。
希帕提亚默默地把“而我哥喜欢男人”那句吞回去,开始发短信:“詹姆斯、詹姆斯、詹姆斯。”
“希帕提亚、希帕提亚、希帕提亚。”
“在陪我哥看牙医,好无聊呀。”
“是吗?我刚刚找了些好玩的事情。”
“真幸福,是什么?”
“猜谜游戏哦~~”
“这也好玩吗??以前玩过觉得好无聊哦!”
“这次的不一样哦~~~”
“话说,你最近说话怎么这么多语气词?”
“没什么。”
“好吧,你慢慢玩吧。我自己一个人郁闷去。”
“今晚我们去酒吧?”
“好呀。”
“不说了,到我出题了,乖!”
“加油吧!”
希帕提亚放下手机,旁边有一个男的说道:“刚才进去的那个是你哥?”
“是的。”
“他长得不错。”
“谢谢夸奖,他确实长得很体面。”
“他最近有空不?”
希帕提亚不得不提起精神打量他一眼,说道:“我哥不适合你,你还是及早戒了致幻药找个别的吧。”
而后,那个男的又十分气愤地离开了。我哥的烂桃花呀,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就不能来个有挑战性点的吗?来个一见倾心、再见倾城,相爱相杀、英雄救美、天雷滚滚的故事嘛,这样想着,她忍不住一拧手中的雨伞,不知怎么样就掉了一把锋利的军刺出来,直直地插在瓷砖地板上。
旁边的人听到声响,齐齐转过头来看着希帕提亚。希帕提亚把伞往地板上一戳,刚好遮住军刺,满脸微笑地看回他们,我就是玩玩雨伞而已,怎么了?
等到围观群众都不再看自己之后,希帕提亚才把军刺从地上□,研究着如何把它塞回雨伞里面去,算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