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
“作为一个绅士,我有求爱的权力,依照传统,在此要求得到你的同意,否则,那很遗憾,我将会采取更加强硬的措施。”夏洛克背了出来。
“他还在追求你妹妹?”
“是的。”
“那上帝保佑她。”华生医生由衷地说了句。
夏洛克眨了眨眼,咦?这次约翰居然没有为我们的隐瞒而生气?!希帕提亚实际上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一直都觉得,过了这么久,伦敦还这样安静就知道她在某种程度上是制约了莫里亚蒂,让他没有再去抢银行抑或打劫伦敦塔,真可惜。
在另一边,希帕提亚在经过正在敲电脑的莫里亚蒂身后的时候,拎走了他的方便面,放下了一盘曲奇饼,正要走开的时候,她有点惊讶地说道:“国际形势?我没有看错吧?”
”不,我说过我很尽忠职守的,我大概一个月给他写一篇吧。”
“哦,很好。我也要给部长写演讲稿了。我必须要在文章里面留空,打上:请停顿,这里可能有人鼓掌,或者请停顿,这里或许有人扔鸡蛋。”
“噗。”莫里亚蒂笑说:”幸好我不用,不过你怎么可以写一篇让人扔鸡蛋的演说稿呢?”
“这和我的水平无关,和他的政策更有关系。我还没有妙笔生花到感化世人。”
“你我都要照顾一个小宝宝。”
“确实如此。”希帕提亚说道,“你吃得太多了。真的不需要减肥?”一边看着放在台上已经消失了一半的曲奇饼。
“不。”
“我觉得你真的需要。”希帕提亚说着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肚子。
“你不能嫌弃我。”附带一个小白兔式的卖萌样。
“……”我觉得你又要吃药了?这真的不是你拿自己当小白鼠做实验得来的后遗症吗?!希帕提亚无语地想道。
连续几天,华生医生都企图留意新闻上的蛛丝马迹,企图找到**oss回归的痕迹,但是发现夏洛克依旧在无聊,苏格兰场依旧在和那些鸡毛蒜皮的案件打交道,他就稍稍放松了警惕。
直到他收到了一封婚礼请柬,来自那个被他开了的特工护士小姐,他想起以前对她还是颇有好感的,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发展,而现在她都要嫁人了。他哀悼了一下未曾发展的感情,想要写信回绝,夏洛克不会有时间去,他也不敢把夏洛克带去,否则就不是祝福而是捣乱了。
这时候,在他身后经过的夏洛克,一瞥,看到桌上的请柬,说道:“约翰,这是谁写的?给我看看。”
华生医生看了看手上的请柬,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特别,白色带玫瑰暗纹的底,带这点香水味。
夏洛克接过之后,却先是用放大镜看了一遍字迹,还嗅了嗅,赏鉴了一会儿上面的香水味,说道:“我们去。”
“为什么?”
“一个女士等着和我们见面,约翰,我们可以失约呢?”
“哈?”华生困惑地看着桌上的请柬,玛丽摩斯坦为什么要见夏洛克?而且她为何不能到贝克街来?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下午要去亲戚家,早点发。
顺带问一下,昨天我的抽了,收藏抽不出自己的文来,你们的正常吗?
第119章 神秘的委托人
“我不明白;夏洛克。”华生医生一边给自己拍须后水;一边看着在镜子前打领带的夏洛克说道。
“哪里还需要我为你解释的吗?”
“即使她是个特工;你也没有必要去见她;不是吗?还要打领带,我以为你讨厌打领带。”
“她?你以为我要见谁?而且我不讨厌打领带,领结和口袋巾的伴随了我整个公学时代。”
“玛丽摩斯坦;当然是她。难道还是其他人?”
“确实是其他人。”夏洛克说道,给自己放好了口袋巾;“需要我提供帮助吗?”
“好的,我觉得我的西装有点小了。”
“当然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胖了三磅;因为你不用跟着我奔跑吗?”
“显然如此,同样的;我的一日三餐也正常了很多。”
“我想在你的督促下,我的起居足够正常的了。”夏洛克说着,像泄愤一样把领带狠狠d地勒了勒。
华生医生像真的被勒住了脖子一样伸了伸舌头,说道:“小心点我的领带。”
“走吧。”夏洛克说道。
上到出租车上,夏洛克终于向华生医生解释起自己出席婚礼的原因:“来看看这张请柬,约翰。你都看到些什么来?”
华生医生看了一会儿,说道:“它的笔迹不大整齐,一些单词挤在一起,但一些却很稀疏。”
“还有呢?”
华生医生像夏洛克那样,把请柬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想要得出些结论,说:“没有什么,香水味很淡,但还是能闻出来,这是个女人写的,她写的时候,香水沾染到上面去了。”
“Excellent!约翰,你令我惊奇了。”夏洛克说着,把请柬接过,说道,“但很可惜,你还是遗漏了大部分的要点。”
“所以,你告诉我吧。”华生医生没好气地说道。
“让你满意是我的荣幸。”夏洛克带着点笑意,说道,“你刚才说了笔迹很不整齐,一些单词排列紧凑,而有些则很稀疏,那是因为这封请柬是由两个人完成的,一个人先写了大部分的单词,另一个人则把空隙填上,但并不是所有空隙都留得足够宽的。你再看看这些字母,这个‘e’写得像希腊字母‘ε’,这个‘e’写得则像是‘e’。如果一个字迹专家的话,他可以在这里看出更多信息来的。但我们也可以从这里看出两位年轻小姐共同完成了这封信。”
“两个年轻小姐?”
“这太明显了。”
“这对我来说不大明显。”
“好吧。”夏洛克带着点无奈说道;“两种不同的香水味,我曾经写个关于区分不同香水味的论文,你可以找来看看。”
“好吧。”华生医生说道;“这么说,玛丽摩斯坦的一个朋友想要见你,那为何要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来见你?”
“那当然是因为她不大方便直接到贝克街。”夏洛克说道,“自从你的博客出名之后,我们的楼下就蹲满了狗仔队,我都快无法保障我的客户们的**。早晚我会让迈克罗夫特去赶人的。”
华生医生听到这个,有了一点点的内疚,但很快他就想,我内疚个鬼呀,因为我的博客,他的生意蒸蒸日上着了。
去到婚礼现场,华生医生只来得及跟夏洛克说一句:“保持笑容。”就被医院的同事们拉走了。
夏洛克看了看热闹得近乎混乱的现场,皱了皱眉,悄悄地移动到新娘旁边,说道:“我应该对你说一句恭喜。但是我想问一下,你可以为我介绍那位正在等我的女士吗?”
玛丽女士抬头有点惊悚地看了一下夏洛克说道:“你怎么知道?”
“不要把我当傻瓜,你的那封请柬已经说明了一切。”
“阿加莎坚持要这样做,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用。”
“哦,你想错了。阿加莎?她的名字叫做阿加莎,姓氏呢?”
“阿加莎诺兰。”
夏洛克说道:“我想见她,现在。”
玛丽女士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你就那么不愿意参加我的婚礼吗?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当日也算是相谈甚欢。”
“不,摩斯坦小姐,抑或巴顿夫人?我来这里是因为工作。”
“那真可惜,我喜欢你,福尔摩斯先生,我喜欢和你谈话,你总会给我很多的启发。”
“谢谢恭维。”夏洛克说完,喊了一声;“约翰!”
玛丽女士在旁边看到华生医生笑着向夏洛克走来的情景,说道;“你们真甜蜜。”
来到跟前的华生医生听到这句话,脸颊有点红,点头说道:“谢谢。”
“请跟我来吧,先生们。”玛丽女士说着在前面引路。
她带着他们上到酒店二楼尽头的房间,夏洛克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监控说:“正对监控的房间?她有危险?”
“是的,非常大的危险。拜托你了,先生。”玛丽说着,看了看四周,才开门请他们入内。
刚进去,他们就觉得眼前一黑,虽然还在白天,但是室内既没有开灯,窗帘包括百叶窗也被拉下来了。黑暗中隐隐有个身影端坐在椅子上,正对着他们。
玛丽女士轻巧地走过去拧开了一盏台灯,在昏黄的光纤中,他们才看到了一位长相清秀的女士。
夏洛克首先开口说道:“诺兰小姐,你和亚尔弗雷德路易斯是什么关系?他的遗孀还是他生前的女友?”
那位女士闻言,脸色一白,惊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华生医生听到这个,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夏洛克。夏洛克笑着说道:“我从亚尔弗雷德路易斯的遗物里面找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士就在眼前。”
“原来如此,先生,你吓到我了。”阿加莎小姐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脸容严肃庄重地说道:“亚尔弗雷德是我最亲密的人,我曾是他的女友,也会是他的遗孀。”
华生医生听到这句话,惊叹莫名地说了句:“太令人感动了,女士!他真幸运!”
夏洛克看了看华生,也跟着点了点头,说道:“可以继续了吗?”
“好的,先生。我、席尔维斯特和玛丽一起从美国到英国来执行一个任务。亚尔费雷德路易斯的真名……”
“就是席尔威斯特?我大概明白是什么事情了。”
“那你告诉我,先生。”
这时候,玛丽女士说道:“我必须要离开了,一场婚礼不能太久没有新娘。”然后俯□吻了吻阿加莎小姐的额头,阿加莎握着她的手说道:”太感谢你了,玛丽,我其实不应该来打扰你的婚礼的,很对不起。”
“别傻了,我的好姑娘,我们是战友,以前是现在也是。”玛丽女士用力地回握了她一下说道,然后就离开了。
“好了,我们继续。”夏洛克说道,“你们是来自美国的特工,因为一项任务到英国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特工?”
“这不重要,反正我就是知道了。这项任务,我想和阿普尔多报社的老板查尔斯汉密尔顿马格纳森有点关系,监视乃至威胁?我想应该是监视多一点。”
“是的,我们监视他。”
“我偶尔得知,马格纳森是一个讹诈专家,我想他手中一定有不少秘密,但是让一个国家动容的秘密?这真是一个大惊喜。”
阿加莎小姐有点激动地说道:“他可以成为另一个朱利安阿桑奇,但是他的品格比朱利安阿桑奇更加卑劣。”
“这真令人惊讶!”夏洛克挑了挑眉,说道,“继续说。”
“席尔,他改了个假名,伪造了简历然后混进去了。我和玛丽是他的掩护。我尝试过去应征做马格纳森的秘书,或者靠近他的私人秘书,但是还没有成功,有一件事就发生了。”
“什么?”
“我不知道是上头的哪个败类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马格纳森知道了这一点,大概是采取了一些卑劣的手段迫使那个败类把我们的一切都删除了,我们被遗忘在英国,除了一个假身份。”
“你们的名字或者图片,他知道吗?”
“我想他不知道,我们的直属上司告诉我们,他已经尽力在第一时间把我们的图像资料都删除了,他说最起码我们能够在英国生活下去。”阿加莎小姐说到这里,声音哽咽,眼圈微红,颤抖着从胸前的暗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这是最后的纪念,你可以看看。”
夏洛克接过来和华生一起看了看,上面是三个人,亚尔弗雷德路易斯、玛丽摩斯坦以及阿加莎小姐,他们穿着迷彩服,扛着机枪,站在镜头前笑得和当日的阳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