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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6日
早晨在大昭寺,因有大喇嘛入释迦摩尼殿,不能进入。而等待到中午,转经的人很多,大概在里面呆了五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布达拉宫前的广场上有喷泉。跨鹤高飞意壮哉,云霄一羽雪皑皑;此行莫恨天涯远,咫尺理塘归去来。
2013年12月10日
极冷。
莫朝遥看得有些心动,覆过手准备翻篇。
“你在看什么?”怀清兜着手,依靠在门口,斜睨着眼睛看她。
莫朝遥手一抖:“咳咳。。。。。。随便看看,这个这个,我错了。”
“没关系。”怀清看了看她手上那册笔记,“没什么隐私的东西。你喜欢看就慢慢翻,行李箱下面有些书,若有爱看的就拿去尽管。”
“你去过这么多地方?你家在哪里?”
怀清点头,但是不说话。
莫朝遥觉得自己就是个没用的好奇宝宝,不怎么招他待见。怀清倒也不介意,颔首道:“我就在隔壁房间,有事情找我就是。洗个澡早点睡。”复有些好笑神色,“看你脏的。”
这一夜,莫朝遥睡得极其不安稳。整个屋子里都是怀清的味道,他的衣服他的书。就算关着灯,眼前还是冒着金色星星。她额头被那木片烫过的地方隐隐作痛,爬起来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看,已经结疤了,怕是以后会留痕迹。她赤着脚,偷偷拢着被子溜到墙边,缩在墙角静静将耳朵贴在墙壁上。
好像有点变态,嗯。
可是这多么让人觉得难以置信,怀清就在她的隔壁房间,他就在那里,那么真实。隔壁房间没有声音,隔音效果还是不错。可是莫朝遥觉得温暖而具有安全感,在她心里柔软的地方滋生。
第二天,莫朝遥缩在墙角睡着了。她被怀清从地上拎起来,叫醒。
“你这是什么怪癖?”怀清的表情古怪。
“一不小心。。。。。。。”莫朝遥觉得自己的智商在怀清面前,果断降低为零了。他的气场就甩她二十条街。想了想坦白道:“一不小心睡着了。你别介意,没有其他意思。”
他颔首:“没事。我请你吃早餐,然后送你回去。”
冬日的A市夜里歇过雨,冷得让人瑟瑟发抖。莫朝遥的衣裳洗过,穿了一身怀清的宽大衣服,披着他的外套像风衣一般。两人坐在旅社楼下的早点厅,等热馒头。须臾开了饭,有金白两种颜色,分别是白面馒头,玉米面馒头。怀清端了两杯豆浆,还有两个青菜包子,并着一碟咸菜。那咸菜做得极其讲究,莫朝遥有些意外。只见是芥菜粗盐腌制的,调的味道让人垂涎三尺。
“你不吃肉?”莫朝遥好似看出这一桌子门道。
“嗯。喫斋。”
“你是藏传佛教徒?还是。。。。。”
怀清捡了一个包子,夹进莫朝遥碗里:“口腹之欲,个人喜好,不因为旁的。我不是虔诚的信徒,只是喜欢而已。你要是不习惯,再加些也无妨。”
莫朝遥甩头:“不用不用。。。。。。”那话刚说完,手机开始震动。莫朝遥掏出手机看了看,是赵浮易的电话。看了一眼怀清脸色,接起手机:“喂。。。。。。”
“丫头。我听说。。。。。。”
蹬蹬蹬~没电关机了。
怀清没问她是谁电话,垂着眼睑摆弄碟子中的咸菜。莫朝遥决定还是自个儿坦白:“云清的电话。”“赵浮易?”怀清挑眉。
“阿西吧!你们认识?!”
“不认识,交换过电话。你们关系不错,我就叫他一会来接你。”怀清理所当然地说。
莫朝遥如堕万丈深渊。。。。。干了这么蠢货的事情,还因为手机没电断了他的电话,一定会被喷个狗血淋头体无完肤吧!内心忐忑不安,连包子的味道都吃不出来。
怀清的习惯极好,吃东西的时候,毫无声音,干干净净。整一就算是吃大葱就炊饼都能吃出牛排和红酒的气质来的美青年。他提着筷箸,礼貌又安静,自然地低着眼睑,不看别人的吃相。他端起碗,大拇指扣住碗口,食指、中指、无名指扣碗底,手心空着,极其讲究。就算是吃咸菜,他夹菜时,也从盘子靠近自己的盘边夹起,不从盘子中间或靠别人的一边夹起,细微的动作简直无可挑剔。
(@﹏@)~ 好厉害。莫朝遥还在发呆,身后响起赵浮易的声音——
“我来了。”
☆、第二十五章 美人紫禁城
赵浮易来了,莫朝遥做好了被他喷得满头狗血的准备,闭着眼睛等死。
卧槽你个蠢货,大雨天跑这边来做什么,尼玛要不是怀清捡到你了不知道会被卖到哪里去?你脑子都是热翔粥煮成的豆腐脑吗!你特么说乱跑就乱跑,不想活命了?老子今天不踹到你跪舔你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是不是?!
——以上内容他都没有说。
赵浮易意外的冷静,有些。。。。。。。说不出的疲惫。他推开旅社的木门,走进早餐厅,眯起眼睛看着莫朝遥身上的男士外套,沉吟了一两秒钟,才道:“吃完没,走吧。”
“走哪里去?”莫朝遥没有等来预料的一顿臭骂,有些偷偷的庆幸。反身问道:“走。。。。哪里去?”
“送你回去。”赵浮易如此这般说。
莫朝遥看了看怀清又瞅了瞅自己手上吃了一半的包子,讪讪道:“不急,你等我把早饭吃完好不好?”
“嗯。”赵浮易温顺沉默得,简直不像他本人。
三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里头。忽然,赵浮易突然开口,用一种有些虚弱或者是憔悴的声音,对怀清道:“兄弟,出来我们谈点事儿。”
怀清抬眉,道:“可以。”
什么节奏?怎么有一种韩剧里面狗血无比的三角恋见面的情景。莫朝遥还算一个理智的人,不怎么敢插嘴。面前这两个,是性格迥异且成年稳重的男人了。她还没有狗血到扑上去泪眼汪汪大喊:你们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她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情绪在这里面,她喜欢怀清,是不是赵浮易可能。。。。。。
怀清搁下筷子,礼貌地站起身来,将桌上的碟子朝莫朝遥那头推了推,温声:“趁热吃。”然后额整理了一番衣角,和赵浮易出门去了。
嗯。。。也可能他们只是游戏里的兄弟见面了,需要有点隐私空间说点猥琐话题。这个常见于各种游戏面基的活动中,最后男生凑成一堆互换种子。咳咳,扯远了。
“叮——”极小声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来,莫朝遥扭头看了看,怀清已经出去了。他的手机还静静搁在桌子上。那部手机不算很贵的,却很干净,没有任何一处脏污和掉漆。可见他是一个多么细致的人。短信一来,手机屏幕就亮起来了,怀清的手机没有密码,莫朝遥一眼就可以瞧见上面的短信内容和名称。
这不算是偷看吧?莫朝遥咧咧嘴,扭着脑袋往旁瞧了瞧,看清了手机上的短信内容。
好似太阳穴被狠狠开了一枪。那上头的名字是一个符号,内容是:
【清清爸爸,我是小赦。爸爸寄来的棉衣陈老师转交给小赦了,很好看,帽子绒绒的好喜欢。小赦不会用手机,陈老师教小赦发信息给爸爸。小赦好想爸爸,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看小赦?】
砰!
莫朝遥那身子扭得重心不稳,往后一仰。摔倒在了地上,她手肘带下来一个碗,在地上摔得粉碎。
“怎么了?”赵浮易闻声,覆手推开了门,朝里头看过来。
莫朝遥张了张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翻身起来,埋着头往外头跑。那外头的空气极冷,冲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赵浮易揣手,喊她:“这是怎么了,就要走了。”
怀清面无表情,静静看着她。
“呵呵。。。。。。我想起家里面,电视没关,得浪费多少电啊。我。。。。。。我先走了。”莫朝遥闷着头,撒腿就跑。
她从瓷江畔的山顶上一路狂奔下来,冲上一辆公交车,坐在最后一排看着外头疾驰而过的景色。有些反应过来。。。。。怀清有孩子了?
他是不是早就有了至死不渝的另一半,有了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生儿育女?这下,有点玩脱了的感觉。莫朝遥不敢问,心里头突突狂跳。
从那条信息来看,这个孩子还小。信息是老师帮忙发的,有可能是幼稚园。小赦是个男孩儿的名字,怀清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难道是错误范得太早一不小心就开花结果了?
一团乱麻在莫朝遥的脑子里纠结成了团子。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到了终点又回起点,莫朝遥来来去去坐了三个小时,才回过神儿来。回到家里,莫朝遥给手机充上电,呆呆看着闪烁的屏幕,无限纠结地还是决定上游戏去。
。。。。。。
墨脱安静得像死了一般,漫天落着雪。她点开好友列表,怀清和赵浮易抖没有上。心里说不出的味道。莫朝遥抚了抚身上的雪,记录好地图坐标,开了一个传送点。撇撇嘴传送回家族副本儿。
前脚刚到后院,就听见好友列表里有一个人惨叫:“师娘~救命啊。。。。。。师娘~救救我啊。。。。。。”
莫朝遥定睛一看,是小香的名字,侧着耳朵回过去:“小徒弟,你在哪里?”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小香简直是用一种濒临死亡的声音哭诉道:“师娘我在太和城,救我啊。。。。。”
看了看坐标,这个不省心的小正太。莫朝遥无奈戳开列表,看了看小香的位置。他在太和城一个偏僻小巷的偏僻坐标点,这是干嘛:“你等会啊,我赶过来。你在那做什么,拐卖人口?”
“呜呜呜呜,师娘你快来救我。不然我跟你说我怎么死的之前,就要去见阎王了。我看师娘你是黑毒医,应该是常驻太和城的,就想找你去玩儿。。。。。。”
莫朝遥看他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关了通讯,往太和城传送。经过了一番艰苦奋斗的寻找,终于在一个偏僻巷子里的小茅厕里,找到了蹲在里面的小香同学。
“额,这个虽然我要来找你,但是你是男孩子。以后在厕所里面的时候,不要叫女生来找你,知道了吗?”莫朝遥推开茅厕的门,吐槽无力。
小香头上顶着几片烂白菜叶子,脸上都是煤炭灰,可怜兮兮:“师娘我好委屈啊。我好难受啊~”
莫朝遥:“你师娘我也委屈,也难受呢。”
“师娘你怎么了?”
莫朝遥脑子里闪过怀清儿子的事情,一个抽搐,瞪着小香,把他从茅厕里拉出来:“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不是跟师父吵架了?”小香坚持秉持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基本准则,让人不舒服的基本点。
莫朝遥:“。。。。。。。先说你怎么了?”
小香一抹伤心泪,开始讲述起他艰苦奋斗的悲惨故事来。
下面将转入小香男主视角,三观全碎,节操全无,请谨慎阅读。
有那么一个风一样的美少年。《陌上桑》中记载: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布,冉冉府中趋。
这位少年身躯凛凛,仪表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三面来风有身段,四方女子皆爱慕,五官英俊赛潘安,六臂三头好能耐,七步成章妙文采,八面威风临风月,九流百家数第一!
没错,不要怀疑了,这就是“出门三支香”大美男是也。世人皆称呼他为——香帅。
香帅年方二八,少年有成。虽然他拜了一个不怎么爱搭理人质量也不怎么好的师父,他甚至连自己师父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这并不能阻碍他成为一个知心图报的正派青年。因为,虽然他从小受尽自己无良鬼畜腹黑师父的鞭挞与虐待,但是他的师娘总是在最危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