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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处世心计,以求讨好皇上和众大臣,当然一有机会抓住什么
“把柄”,对永琰也就往死里推,更不惜为永琰设陷阱下套子。
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不,太监冯雷又悄悄溜到魏贵妃处
报告消息,邀功请赏去了。看他行色匆匆,满脸奸笑的样子,真
让人恶心。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冯雷一副
讨好的嘴脸。
“起来说话,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魏贵妃边说边示意身边的宫女、太监都退下。
“好消息,好消息呀!”冯雷凑到魏
贵妃面前道。
“哦,仔细说来,本宫最近烦死了。”
“你猜怎么着?这永琰整天只知道玩耍,
荒于学业,最近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天天溜出宫去与一些市
井混混在一起玩耍作乐,完全将前程抛之脑后,这样下去,一事
无成,娘娘,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呀!”
“嗯,太好了。任她皇后怎样精明,
到时这永琰也是扶不起的阿斗。”
“哈哈哈……”二人大笑不止,得意
忘形。
“还有。”冯雷忍住笑喘着气说。
“还有什么?快快道来。”
“是。这皇上虽然年事已高,但丝毫没
有退位的意思,也从不提及立储君之事,也不谈及众阿哥之间的
长短。奴才猜想,皇上不会轻易放下大权禅让退位的,很有可能
选择年龄小些的阿哥作太子,以便更长久地掌握大权不放。”
“哦,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蛮有道理的。
这么说来,永亦的太子是做定了,哈哈哈……”
且说永琰和菲儿出得宫来,高兴万分,
特别是菲儿,对大街上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好似她也如21世纪
的我一样,对京城了解甚少,一问三不知。这也难怪,菲儿自从
被送进皇宫后,就没有再出过宫来,比起宫里枯燥而惶恐的生活,
外面的世界实在精彩许多。
“对了,在宫外呢,你只准称呼我永
远,不准叫我阿哥。听懂了吗?”永琰怕身份暴露,大家恐怕连
朋友也没得做。
“菲儿明白了,十五阿哥。”
“明白你个大头鬼呀,刚才你说什么
来着?”永琰一掌拍向菲儿小巧的脑袋。
“记住了,永远。”菲儿吐吐舌头,
一字一顿地说。
“还有啊,你的嘴巴给我闭紧点,不
要老问为什么,只准看不准问。”
“那多难受啊。”菲儿咧嘴叹道。
……
云来客栈。
等到花儿也谢了的豆豆和我无聊至极。
这个死永远烂永远臭永远,大骗子,再不来,我们就用手指戳死
你,用口水淹死你,用眼光杀死你。我在心中发誓。
“蔷益哥,来我们玩玩游戏解解闷吧。
这样闷下去,豆豆的小命也会闷掉的。”
“来。剪刀、石头、布。”这个主意
不错,“谁输了就让对方打一个耳光,怎样?”
“来,谁怕谁。”豆豆一跃而起。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
伴着一声声“刮耳光”的脆响,我和
豆豆越战越勇,脸都被对方打红了,却玩兴不减,不亦乐乎。
正在此时,永琰和菲儿赶到云来客栈,
见豆豆和我口里喊着“剪刀、石头、布”战得正酣,十分惊疑。
“二弟,三弟你们在争论什么呀?有什
么话好好说嘛,干嘛打起来了呢?”原来,永琰以为豆豆和我在
争吵打架,嘿,有意思。没有见过这种游戏的他急忙架住我们的
手,还忙叫菲儿把豆豆拉开。
“搞错没有?我们在玩游戏不是在干
架耶!”遭此“袭击”,豆豆暴跳起来。
“哎,扫兴。”我和豆豆异口同声。
“这,这……”永琰丈二和尚摸不着
头脑。
“这你个猪头啊,现在才来,我们还
以为你死了呢!”我和豆豆又是同声。
“喂,你们搞清楚点,敢这样跟十……
永远说话。”菲儿急了,一急就差点说漏嘴了。抬头见永琰的火
眼死死瞪着她,吓得她直吐舌头。
“你才给我搞清楚来着,我们不姓
‘喂’,我们是永远的兄弟。”然后一起转过脑袋瞪着永琰,
“老实交待,她是谁?”
“她,她是我的邻居菲儿。”永琰看
我们满脸不怀好意的样子,脚步不自觉地朝后移去。
“就这样简单?没别的关系?”永琰
退一步我和豆豆就进一步,逼问道。
“对,就这么简单。邻居,邻居。”
永琰苦笑着回答。
“算你聪明,没给我们带个嫂子来。
否则,有喜同分哟!”
“喂,干什么呀?”菲儿的脸顿时红
了,大叫着去揪豆豆的嘴巴。
“跟你说了,我们不姓‘喂’。”豆
豆笑着在前边跑,菲儿叫着在后边追。
“别闹了,二弟,我们去马场骑马去,
再闹天就晚了。”永琰正气道。
“好啊。”
正当我们就要跨出客栈时,王大全提着
一壶酒喝得东倒西歪的向客栈走来,见了我和永琰,歪歪斜斜凑
上前来说道:“喂,你就是永远少爷吧,我是豆豆,也就是你三
弟他老豆……”一句话未完,一连打了几个酒嗝。
“他真的是豆豆的爹?”永琰问我。
“嗯。”
接着我把王大全找礼部侍郎沈泰取认识
印结,却被拒之门外一事向永琰讲明,希望他能有办法帮助。王
大全也是因此事失望至极,才这样醉酒浇愁的。
“原来如此,这个好办。我有个朋友
与沈大人交往甚密,想来没什么问题。”永琰道。
“那这事就拜托大哥了。”
“放心吧。”
说着,我们朝马场走去。
vol。9 只有相思无尽处
郊外,马场。
永琰教我怎样骑马后,跳上一匹棕色大
马绕着马场为我示范,接着翻、返、腾、拉、放……一气呵成。
“嗖”一支响箭射向耙心,漂亮,羡慕极了。
在永琰的鼓动和引诱下,我跃跃欲试地
翻上一匹看上去十分温驯的白马。拉住缰,两腿一夹,马腾一下
冲了出去,天啦,摇摇晃晃,似要掉下去一般,我的心超速跳动,
忙闭上双眼,不敢看向前面。
“远哥哥快来……”“救我”二字还未
出口,“咚”的一声强烈的碰撞,旋即我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跌到地上,屁股疼痛难忍。还未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睁开眼便见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怒气匆匆地站到我面前,开口大骂:“死小
子,你怎么骑马的,瞎眼了你,敢撞本少爷的马,不想活了,来
人,将他给我丢出马场。”妈呀,这下小命难保了。耶?这人很
眼熟啊。算了,还想什么,保命要紧,三十六计,逃为上策。于
是挣扎着爬起来就开跑,后面几个人挥拳喊着追了上来。
“住手!”是永琰的声音。
“呵呵,来得好,给我一起打。”那
人冷笑一声狠狠地吩咐手下。
“慢着,你可知道我是谁?”永琰也
慌了,万不得已时只有说出身份了。
“管你是谁?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
照打不误。”好大的口气,这家伙居然不认识永琰,或许是永琰
换了衣服,一般的人是认不出他来了罢了。这人其实是见过永琰
的,他正是礼部侍郎沈大人的儿子沈放。
是的,他就是沈放,难怪有些眼熟。
我忙躲到永琰背后,“大哥,怎么办?遇到恶霸了,他是礼部侍
郎沈大人的儿子。”
“你先走。”永琰推开我,举拳挥腿迎
向打来的拳头。永琰的功夫本就平平,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永
琰渐渐招架不住,接连挨了好几拳。怎么办?我急得眼泪直流。
我急中生智,抓起地上的灰冲上去照准
他们的眼部猛撒过去,对方眼睛进沙,一下子睜不开,趁此机会,
我拉起永琰跑出马场,向客栈奔去。
哎!好险啊!回到客栈,心还在跳个
不停。
“二弟,你敢确定那人就是沈放。”
永琰问。
“不会错的,上次我和王大全一起去沈
府时就是被他挡在门外的。”那张凶狠奸笑的脸,太可恶了,化
成灰我都认得。“怎么,大哥想出报仇的办法啦?”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这沈泰一向口
卑甚好,据说皇上都十分器重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不讲理的儿
子。”虽然永琰想报复沈放,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身
为阿哥,按说教训沈放是小菜一碟,可是,自己是偷偷溜出宫来
的,此事恐怕不宜声张,以免被皇上知道,只能待机再说了。
“永远,你们去哪里了?害我们担
心。”菲儿的确为找不着永琰而吓出了一身冷汗,看到他终于松
了口气。
“太不够意思了,丢下我们不管。”
豆豆捶着我的背赌气似的叫道。
……
天色已晚。
“我们也该回去了,告辞!”永琰看
时间不早了,恐怕回去迟了进不了宫门。
“大哥,记住找你朋友帮忙让王大全
拿到认识印结哦。”我提醒道。
“知道了,你们就等好消息吧!”
永琰和菲儿急急向紫禁城赶去。
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
这个人正是清风。
其实,这些日子清风并没有离开过我,
他一直在暗中跟着我们,知道了我与永远结拜之事,还知道“永
远”就是“永琰”,就是当今皇上的儿子。看着我和永琰那么亲
密那么高兴地在一起,他的心在滴血。虽然,他知道我和永琰都
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面对仇人的儿
子,他恨不得一剑拿下永琰的人头,但是理智终于战胜了冲动的
情感。清风决定放过永琰,师父叮嘱过他,仇人是乾隆,千万别
错伤了其他人。但是,清风告诫自己,必须忍住内心的伤痛,必
须离开我,因为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最后可能与皇上扯上关
系,如果是这样,到时岂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