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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原来呀,大家只顾忙着准备去了,都把
我这个主人给忘了。等到一切都办妥当后,才发觉我根本没回家,
这下可怎么办?坐在屋里左等等不来,右等也等不来,急得一屋
人不知如何是好,又不知我跑到哪里去了,不会出了什么状况吧。
于是,大家分头去找,这不,二狗和红袖还在村子里到处找我,
只留阿妈和海爷爷在屋里。
我轻手轻脚地踱进屋,小心翼翼地坐到
凳子上,生怕被阿妈训斥一顿。阿妈本想发怒的,一看我埋头一
副小孩子知错改过的样子,心肠立即软了,到嘴边的话也给咽了
下去。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海爷爷永远
是一副宽容和蔼的面容,难怪人们都尊敬地称他“爷爷”。海爷
爷亲切地和我聊天,询问我的伤势,讲寒家村的故事。但是他说
了半天,我是一句也没认真听,眼睛直直地瞪着桌上的菜,直吞
口水,肚子也咕咕叫个不停。可是又不能马上吃,哎,那个急呀,
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怎么也体味不到的。我在心里不住地念叨:
“红袖快些回来。二狗快些回来。”
不知海爷爷说了多久,不知阿妈打了
多长时间的盹,也不知我在心里念了多少次“快些回来”,总算
把红袖和二狗给盼回来了。
看他们兄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就
想骂,但是一看到他们望着桌边的我嘴巴惊到张得大大的,简直
可以塞进一头大水牛的样子,我刚想骂的话就全都被吓到九霄云
外去了。
“噼哩叭啦”一阵鞭炮声过后,终于可
以开吃了,我简直有些急不可耐了。可是,他们真的很罗嗦呀!
还轮番的给我碰杯喝酒,说些又长又没新意的欢迎,祝福的话—
—我是真的没有听,只是不住的啃骨头不住地扒饭不住地……弄
得大家都不说了,不喝酒了,也不吃饭了,就盯着我看——莫名
不已的看,惊异不已的看。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饭量如此大!
哎,也难怪,离开21世纪这么久了,我
今天终于吃到了一次像样的可口美味,你说我不大吃特吃还等什
么?什么形象什么礼节的,都先靠边站吧,这会儿我可没功夫管
那么多了。
等我从碗里抬起头来时,桌上的菜已所
剩无几了,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摸摸圆溜溜胀鼓的肚子,我连
站起来都显得有些吃力了。“我要回屋睡觉了,晚上用膳时叫我
一声。”我拍拍红袖的肩膀,踉踉跄跄地朝里间走去。
“搞错没有?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红袖看着刚才的一暮,还以为是幻觉呢。
“千真万确。”二狗说。
“哎,日子才刚刚开始呢。”海爷爷
也摇着头,站起来准备回去了。
三个人一齐倒在桌上,饿得有气无力
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可奈何,有什么办法呢?重新开
火做饭呗。
真是——
天上掉下小魔女,又是喜来又是气。
活蹦乱跳还会闹,疑是前世情未了。
vol。16 云想衣裳花想容
寒家庄就座落在村南,相距北边的沈家庄和
靠东边的阿妈家都很有些路程。寒阮郎边往回赶边想着刚才发生
的事,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可是自己又拿那丫头没有一丁点办
法。“有空我再来找你决斗!”想起姑娘我最后抛下的那句话,
这个堂堂寒家庄的大庄主竟然有些抽凉的感觉。你说如果她是个
男人或是讲点道理的人倒好解决,可她偏偏是个刁蛮姑娘,哎……
寒阮郎不住地叹气摇头。
不过,好在她住在东边的阿妈家,也不
至于天天跑过来缠着他决斗吧。耶?不对呀。这姑娘轻功那么了
得,完全在我之上,而且,她的功夫应该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可是,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倒地认输,你说,这是什么决
斗嘛!
不就是弄脏了一件白裘而已吗?算了,
别想了,回家要紧,不然回去迟了,这调皮的弟妹们不知又会弄
出什么乱子来。哎,怎么麻烦的事,精怪的人全都给自己遇上了
呢!
要说这寒家庄的人啦,那可真是有趣
极了。
在寒阮郎下面有二位妹妹二位弟弟,二
妹阮紫,三弟阮冲,四弟阮铭,五妹阮娟,最大的阮紫二十岁,
最小的阮娟只有十三岁。这可是一帮难缠的家伙,喜欢捉弄左邻
右舍,惹事生非,鬼点子颇多,大事少犯小事不断,令人头疼。
老爷寒仲凌在世的时候,兄妹几个不敢大胆地捣蛋,见了寒仲凌
如老鼠见了猫,规矩得很。老爷最疼爱的人便是大少爷阮郎了,
阮郎喜欢安静,经常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没事干时就读书练剑,
诗词歌赋,南北剑法,涉及甚广,而且,他是一个极其孝顺的孩
子,最听老爷的话了。从小,老爷就给他讲清霍的故事,讲那把
失踪的传奇的七步刀,讲山外世界的善良与丑恶……在阮郎的心
里,比一般的孩子多了一份沉重、沉着和责任感。特别是关于那
把七步刀,像一个结,深深的打在了他的心中。
老爷过世后,全庄几十口人的吃、穿、
住、行等一大帮事情便落在了寒阮郎的肩上。这可不是一件简单
的事,这不,单就这四个弟妹就够他折腾的了,老爷过世没几天,
这四个活宝的玩兴便彻底暴露了出来,而且变本加厉,一天不给
寒阮郎惹几桩麻烦就不甘心似的,一点儿没有考虑到大哥的压力
和感受。不是偷了东家的黄瓜吃就是把西家的鸡鸭撵得满村跑,
不是和西家的孩子打架就是同北家的老大妈吵嘴,闹得村子里鸡
犬不宁。
一时间,村民们纷纷登门找阮郎诉苦,
告状,弄得阮郎一天到晚什么事也干不成,光是接待这些村民就
够忙的了,还要红着笑脸小心地跟人家道歉赔不是,收拾弟妹们
留下的烂摊子。
还好,今天阮郎回到庄里,没见有人找
上门来问罪,心里松了口气。原来,这兄妹四人一天都没有出门,
从早上开始便关在屋里策划一桩更大的在他们眼里十分有意思而
且十分有意义的大事。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
再说我回到阿妈家一口气吃下那么大一
桌饭菜,肚子撑得实在是受不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只好
轻轻地躺到床上睡觉。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脑子里全是寒阮
郎的影子,一想起我捉弄他时,他红着脸蛋不知所措害羞的样子,
我实在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笑声惹起了红袖的好奇,于是靠近门仔
细一听,听到我一直笑了好半天,生气地说:“哼,你吃饱了倒
笑得出来,害得我们都在饿肚子。”
“算了吧,我想蔷薇也不是故意的,她
这人啦与我们本来就不同,说不准这些日子来她吃不惯我们这里
的饭菜,真的是饿慌了呢。”还是二狗了解我。
“我也不是责怪她,只是真的太饿了嘛。
耶?哥,你怎么这么护着她,是不是……嘿嘿,老实说。”红袖
调皮地凑上前瞅着二狗,还用手指头点着他的头,一副看穿二狗
心思的样子。
“红袖,你说什么啦!人家哪有。”
不会吧,这家伙果然“心术不正”,连脸都红了。
“我知道啦,你喜欢蔷薇姐姐。哦——
哦——哦!”红袖像“阴谋得逞”似的跳着,忽然又停下不闹了,
像猛然想起什么来似的道:“哥,那寒家庄的阮紫姐姐怎么办?”
“什么阮紫什么怎么办?她干我什么
事?”二狗马上急了,“你可别胡说啊。”
“谁不知道阮紫喜欢你啊,经常来找你
玩,还约你去河边‘幽会’呢,更重的是,你也不讨厌她啊。”
红袖揪住二狗的“小辫子”不放,越说越有劲了。
“不讨厌不等于喜欢啊。你再说,我
证明给你看。”完了,二狗完全落入了红袖的“陷阱”里。
“你怎么证明啊。”
“以后我再也不理阮紫就是啦。”
“好,一言为定,来拉钩钩。”二人
真的拉钩发誓。之后,红袖凑到二狗耳边嗫嚅道:“大哥,我也
挺喜欢蔷薇姐姐做我大嫂的。”
当然,这一切我还被蒙在鼓里,躺在床
上笑了半天依旧睡不着。哎,怎么办呢?嗯,有了。不是说盯着
天花板不断地重复一个词,一直说下去自然而然就进入了梦乡吗。
好,就念“寒阮郎”吧。于是,我盯着蚊帐顶(没天花板)不断
地念着“寒阮郎”三个字,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没想到“寒阮郎”这三个字居然传进
了红袖这个“偷听鬼”的耳中,忙唤来二狗一起听。
二狗听到我在床上一直念着寒阮郎的
名字。越想越不对劲,越想就越泄气。这不明摆着的事吗——
“蔷薇”心里只有“寒阮郎”。
二狗垂头默默地走开了。
红袖听了一会,挠着个后脑勺自言自语:
“你说搞没错没有,才在寒家祠见寒阮郎一面,就发这么大的花
痴,搞不清楚,实在搞不清楚,哥哥——”回头,见早没了二狗
的影子,急忙跑出去找他。心想,这个闷头闷脑的家伙,不会想
不开吧。
第二天,二狗扛着网独自去河边网鱼去
了,阿妈要洗衣服,红袖则在织准备过冬的衣服。闲着无聊,干
脆去寒家庄溜达溜达,顺便“骚扰”一下那位害羞的寒大侠。
主意打定,我便直奔寒家庄而去。
一路上,我才真正的领略了寒家村的细
腻景致。既有大山的浩瀚与雄浑,也有江南山水般的细致与秀丽,
而在一丛丛林木花草环绕中又有若隐若现的房舍,远处是陡峭的
峰恋,翠绿蓊郁衬着白云朵朵,真是清幽舒爽极了。
半个多时辰后,远远的就看到一座山庄,
上书“寒家庄”三个斗大的隶字,稳重有力,透着威严,想毕是
出自寒仲凌之手才对。这山庄比我想象中要好上许多,楼群建筑
精巧,分布合理,气势雄伟,纯木结构未用一铆一钉,造型奇特,
坚固异常。前有田地果园,后有烟波河影,天水一色,风影如画。
庄内主楼有三楼,矗立在正中,左右是两排平房,前后还有两座
辅亭。
太夸张了吧?
我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