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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一看两人的姿势,暗暗的偷笑,继续若无其事的开车。
“你压到我了,先起来。”该死的杰森,一定是故意的,要命了,都告诉他自己跟沈竞康是不可能的了,这媒婆性子又上来了。
沈竞康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肌肤紧贴的都能感受到她曼妙的曲线,他的心跳飞快,几乎都要蹦出来似的。嘴里的唾液分泌的很快,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而贝冰榆说的话,他完全就没有听到。
他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像是有种魔力在等着他不断的探寻似的,一点一点的往下。
贝冰榆瞪大了眼,开始考虑要不要不顾他受伤的手将他甩出去了。
“叮铃叮铃叮铃……”悠扬的歌声蓦然突兀的在窄小的车厢内响起,杰森低咒一声,暗骂了一句谁这么不识相。
沈竞康抿着唇瓣,眉心微微的拧着。
“起来,我接个电话。”贝冰榆小心翼翼的避开他受伤的手,将他推到车门边,自己接起了电话。
“妈咪。你肿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航航柔软的声音像是一汪泉水一样,很容易让人心情平复下来。杰森耳尖,忙兴奋的说道:“是不是小贝贝,是不是,把电话给我,我要跟他说几句话。”
“闭嘴,开你的车子。”贝冰榆没好气的开口说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对着那边的小家伙说道:“宝贝,怎么还没睡觉?”
“妈咪。”航航的声音突然压低,很低很低的那种,低得连贝冰榆都要紧贴着手机皱着眉头听着,他说:“妈咪,你是不是和沈竞康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
“咯咯咯咯咯咯。”那边的航航立即笑了起来,用着更加低的声音说道:“素素打电话给默三少,说你不在酒店,沈竞康也不在酒店,而且今天在飞机上素素听到了沈竞康对你有意思的话,所以她担心的不得了哦,怕你做不成她的三表嫂了,所以就急急忙忙的打电话给默三少了。嘿嘿,这个电话,是默三少让我打的。话说妈咪,你和那个沈竞康没有什么吧,没有给默三少带绿帽子吧。”
贝冰榆脸色暗黑,这都是你跟什么,小家伙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其实我打电话来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提醒你一句,记得要坚决捍卫自己的贞操哦。好了,没事了,航航困了,要睡觉了,拜拜。”
贝冰榆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着,死孩子,太久没好好的修理了是吧。
航航挂断电话,就急急忙忙的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幸好挂的快,不然妈咪就要发飙了。
抬起头,看向倚在门边的黎默恒,小小的粉嫩的脸蛋立即绽放出一抹笑。
“你妈咪怎么说?”黎默恒眉心紧紧的拧着,双手抱着胸,手指却紧紧的捏着。
航航在大床上蹦了两下,比了个‘OK’的手势,很淡定的说道:“放心吧,我妈咪说了,会捍卫自己的贞操的。”
黎默恒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两下,半晌,才对着床上的两个小不点说道:“早点休息。”
说完,他便将房门轻轻的带上,只是在转身的瞬间,身侧的拳头紧紧的一捏,青筋暴跳。沈竞康,撬墙角居然撬到他头上来了,真是好样的。
航航偷偷的打开一条缝,看到远去的高大背影,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一副很深沉的样子。“航航,什么叫贞操啊?”一直揉了眼睛一副爱困模样的黎擎天,等到自家三叔走了,才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航航一愣,呼哧呼哧的转身跑到床上去,拉着他的小手很认真很认真的说道:“天天啊,我告诉你哦,贞操是很重要的,你以后也一定要好好保护,不要碰到一个女人就扑上去,我妈咪说了,那样的男人其实就是种马。矮油,虽然我不知道种马是神马意思。不过妈咪说司徒舅舅就是种马,以后说不定会得病的,而且是治不好的那那一种,你看看他现在都没有找到我司徒舅妈,说明身为种马的男人是没有人要滴。恩,综上述得出结论,贞操就是种马,种马就是司徒舅舅,所以,贞操就是司徒舅舅。这样解释你懂了吗?我可是解释的非常清楚了哦。”
门外正打算敲门的官子青身子忍不住的开始颤动,嘴角疯狂的抽搐了起来。贞操……原来还可以这么解释的,他真是闻所未闻,厉害,厉害。
黎擎天一副很茫然的表情,其实他一点都不懂,可是航航都说了那么多了,而且还很期待的看着自己,要是说不懂,就会被他看不起的。所以,黎擎天琢磨了半晌,很郑重的点了点头,“懂了,航航,你知道的事情真多。”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航航的妈咪到底和贞操有什么关系,好纠结。
“你放心,你跟着我以后懂的事情也会很多的。”航航站起身,拍了拍明显比他长得高的天天的肩膀,很慎重的说。
门外的官子青已经扶着墙角快要脚软瘫到地上去了。这样的解释都能懂?他都听得想要捶胸顿足了。好吧,估计天天是被航航绕晕了,早就不知道他问题的初衷是什么。也或许小孩子的理解能力一向都是这么的……彪悍的。
摇了摇头,他终于敲门进去。
航航一见来人,眸子倏然眯起,阴森森的琢磨着他脸上纠结扭曲的表情。他刚才是不是在门外偷听了?否则为什么一副便秘的样子?
“咳咳,航航。”官子青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亲切一点,慈祥一点。可是,一看到他身边的黎擎天,他就忍不住的想……笑。
伸手,他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好不容易疼的将那股子笑意压下去,他才对上航航疑惑的表情,正色道:“我要地址。”
“什么地址?”航航眨了眨大眼,很无辜的表情对着他,然而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狡黠,却让官子青知道,这小家伙又想要为难自己了。他明显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却还要故意装傻,看来他是知道了自己刚才在门外听到了那一番话了。
只是,他倒也不以为意,耸了耸肩,他直接绕到黎擎天的跟前,笑眯眯的对着一脸茫然的小家伙,坐上大床很和蔼的说道:“其实贞操的意思呢,就是……唔,呸呸。”
“我给你。”航航狠狠的冲了过去,小身子一斜,就坐到了他面前,白白嫩嫩的小脚直接伸进他张开的嘴里。小小的QQ的大拇指被官子青就这样含在了双唇中间。
“噗……”天天捂着小嘴,看着一大一小的怪异的姿势,很用力很用力的憋着笑。
官子青脸色暗沉,将航航提了起来,眸光凶狠的说道:“快点给我。”
小家伙很是嫌弃的到床头边抽了几张纸巾,用力的擦着被他染了唾液的粉嫩小脚。这才慢慢吞吞的走到桌子旁,拿起笔开始写了起来。
纸条上的字很稚嫩,然而却很清晰很干净,一笔一划的都很有弧度。
官子青神情有些复杂,看着上面的长串地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纸条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转身要走。
然而脚步才跨出一步,衣袖就被人扯住,航航很无语的看着他,“你这样是见不到舅姥爷的,笨死了。”
说着,他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张纸币,那张纸币和普通的纸币不一样,上面盖着一个小小的印章,然而不仔细看,却又看不出来。
航航手指轻巧,将手中的纸币折了又折,最后折出一个很漂亮的星星模样,伸手递给了他。随即点着头很认真的说道:“你到了那里如果见人拦住你,就把这个给他,说是小少爷让你去的,要见小少爷的舅姥爷,知道吗?”
官子青看了星星一样,再看了航航严肃的表情,淡淡一笑,收了过来,随即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呼出一口气,“谢谢你,宝贝。”
“路上小心哦。”不要给怪蜀黍拐走,没了贞操哦,那样很惨的。
“恩,你们早点休息。”官子青不再停留,直起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若仔细看,不难发现那高大的背影,有些微微颤抖的趋势。
官子青的手渐渐汗湿,那手心当中的地址如同一盆温热的火一样,在一层一层的炙烤着他的肌肤。
多少年了?他有多少年没见到他了,那个自小就和自己分离的父亲,那个如今瞎了眼睛再也看不到自己模样的父亲,那个让他心里百味杂陈的父亲。今天晚上,真的要……重逢了。
不知道他见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表姐说过,他来这里的事情并没有跟他说过。然而他却有问起,似乎很期盼他也会来意大利。
官子青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拦了路边的出租车,报了一长串的地址。那司机听到地址时微微的一怔,回头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没再说什么,开着车子扬长而去,然而到达目的地后,却没有收他一分钱。
而此时,罗马市中心的其中一个高档住宅内,一个长发撩人的金发美女正在舒服的享受着最顶级的按摩手法。
床上的床单皱成一团,波琳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脊背上纤细的手指像是有着魔力一样,让她浑身上下就连脚趾头都要飞起来一样,身上的毛孔像是全部都张了开来,整个神经都像是在旋转旋转,让人如梦如幻。
“呵呵,小姐舒服吗?”跪坐在她身边的男子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不同于一般的意大利男人一样魁梧的身材,反而透着一股子柔韧的美,那手指纤细的比女子还要精致。
波琳微眯着眼睛,笑道:“舒服。”
蓦然,门外响起一道清脆的门铃声,一下接一下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波琳不悦的皱了皱眉,翻了个身,让男子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背。
“艾米丽,去开门。”她的声音扬高,似乎很不满女佣磨磨蹭蹭的动作,恶狠狠的出声。
门外的艾米丽抖了一抖,忙丢下手中的活去将门打开。门外是一个满头大汗样子极其狰狞的男子,看到她,忙急声问:“波琳小姐呢?”
艾米丽抿了抿唇瓣,小声的回道:“在,在里面。”
男子不等她说完,高大的身子已经挤了进去,**的脚掌直接踩上了铺着波斯毛毯的地面。
艾米丽惊呼一声,急切的开始指手画脚了起来,“诶,你出去,你是谁,你出去。”
“吵什么吵?”波琳已经披着浴袍一步步的走下楼梯,见到佣人咋咋忽忽的声音,很是恼怒的一喝。
艾米丽委屈至极,只能指了指那个赤着双脚的男人,“他,他擅自进来,我拦不住……”
波琳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对上男子的眼睛,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嫌恶的退后两步,捏着鼻子问道:“你是……那个跟着毛老大的人?你怎么来这里了,事情都办好了?”
“波琳小姐,我们失败了。”男子狠狠的咬牙,想起当初围堵一男一女的情景时,就忍不住的抖动。
波琳眉心微微一皱,看了他一眼,抿着唇办沉默了半晌,随即冷冷的勾唇,“要是嫌钱少的话,我不介意再加一点……”
“波琳小姐,我们真的失败了,对方手上有枪。毛老大中了一枪,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你说什么,枪?”波琳猛然站了起来,身上宽大的浴袍来回拂动,露出大片的肌肤。她此刻也没去在意男子身上的味道,三两步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