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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艾波尔失望地皱了皱鼻子,一步一步地蹭回去。
Tom看着艾波尔的沮丧样子,有点于心不忍,拉着她在身边坐下:“我去参加,等赚了金加隆都送你。”
阿布拉举起一杯南瓜汁,像喝红酒一样优雅地送进嘴里:这才对嘛!黑魔王家的孩子怎么能那么小气。
可是艾波尔瞪大眼睛:“那怎么可以!那是哥哥拿命换来的钱啊!我不能要啊!如果我要了,还是个人吗!”
阿布拉把南瓜汁喷了出来,然后有些尴尬地擦擦嘴,暗暗想要不要回去弄个返时计,把这段严重影响形象的喷南瓜汁事件给抹掉。
Tom有些无语,只好用食物转移艾波尔的注意力,“这个以后讨论,先吃饭,你想吃什么?”
艾波尔看看Tom面前的食物,摇摇头,“我不要,这里的东西又不好吃。我去和岩哥哥一起吃,我们那儿有好吃的。”
Tom看了看面前的食物,又看到小丫头一脸的嫌弃——根据家养小精灵的某些特性,斯莱哲林的食物无论是从外观上,还是味道上,都比其他学院的要精致那么一点点,不过拉文克劳的食物应该也不会太差,Tom当机立断,就算自己不吃肉,也不能便宜了外来户,于是站起来:“那我和你一起吃,看看我家艾波尔都吃些什么好吃的。”
亚历看着Tom的背影,很想大喊:“不要走!Tom不要走!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可是Tom理都没理他,于是亚历说:“阿布拉,我跟着你混这顿饭好了,我要吃鸡腿。”
阿布拉优雅地擦干净嘴巴,然后上扬15度标准微笑:“很乐意为您效劳,亚历山大大帝先生。”
到了艾波尔的餐桌旁,看着她和钟梓岩特别向家养小精灵定制的食物,Tom囧了……他一直知道艾波尔爱吃素,可是却没想到,没有爹地看着,艾波尔的食物竟然素到如此令人发指的程度。Tom扭头看了看教师席,正好看到邓布利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艾波尔的食物,半月形的眼镜闪了一下。Tom突然感到背脊有点发凉,于是低头继续研究艾波尔的食物。
这确定是给巫师吃的,而不是给兔子吃的?那翠绿翠绿的生菜,还有一看就没经过任何加工的生白菜,一根一根的青菜,卷心菜,凉拌西红柿,清脆的黄瓜……家养小精灵大概是把所有的蔬菜都给了这俩人了吧?怪不得亚历吃饭的时候喜欢跟着他。
Tom犹豫的一会儿功夫,艾波尔已经坐下了。看到妹妹特地挪了挪位子给他空出一个位子,Tom也坐下:“艾波尔,你就吃这些?”
小丫头点点头:“很好吃的哦!哥哥哥哥,岩哥哥说,如果想早日飞升做神仙,就要多吃蔬菜少吃肉。”
在小丫头期待的眼神儿下,Tom拿起一截萝卜,咬了两口:“嗯,还不错。”
小丫头笑眯眯地点头,很得意很大方地说:“不然哥哥以后就跟我混吧!我当初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家养小精灵每餐都给我吃这个呢!”
我可不愿意做兔子,Tom说:“艾波尔,吃蔬菜是很好啦,可是挑食不是好习惯哦!偶尔也要吃点肉的。”
小丫头最不喜欢听到有人说挑食的问题,立刻就炸毛了:“哥哥要是逼我吃肉,我就去东方的寺庙出家当尼姑去!东方的尼姑是不能吃肉的,因为他们家的神仙佛祖说不可以吃,到时候有佛祖帮忙看着,哥哥就不能逼我吃肉啦!”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待会儿向钟梓岩打听一下东方的寺庙在哪里。
Tom默默地给钟梓岩彪了一记眼刀:你到底在教我妹妹什么啊!可是面上还是很温柔很和蔼地对妹妹说:“不爱吃就不用吃了,以后不要说什么出家的话,爹地听到会很伤心的,”肯定会伤心到把教你出家的钟XX给灭了,“哥哥也会很伤心的,听说进了那些寺庙的人要把美丽的长发剃光光,我家艾波尔的头发这么漂亮,怎么能狠下心剪掉呢?”看到艾波尔面色略有变化,Tom继续说:“不但如此,还不可以认爹地和哥哥,以后永远都是一个人了,也没人跟你玩,也不能抄书赚钱——对了,出家人不能有钱的,出来化缘也只能要素菜饭不能要金钱。”
艾波尔立刻说:“那还是算了,我不出家了!我可是要赚钱养爹地的!那哥哥也不能再逼我吃可怕的肉肉哦!”
“好。”摸摸小丫头的脑袋,Tom笑得很温柔,无意中发散的正太荷尔蒙让周围的女同学一片惊呼。
看着捂着胸口深呼吸的女生,又看看在自己身边“嘎嘣嘎嘣”毫无所觉啃黄瓜的艾波尔,Tom内心在流血:为什么人与人的差别就那么大呢?为啥自己的最具杀伤力魅力微笑,到了艾波尔这里就不管用了呢,竟然还不如那一根大黄瓜!
Nagini看着面前的一堆青菜,又看看在斯莱哲林餐桌上大口大口吃鸡腿的亚历,沮丧地摊在桌子上:亚历真是太没义气了,居然不告诉我一声事实的残酷真相,呜……我也好想吃鸡腿……
奥尔巴赫和艾波尔虽然一直保持通信,最近却突然频繁起来,从以前的三天一封变成现在一天一封信。奥尔巴赫在信中表达了他对艾波尔的思念之情和浓浓的爱意,当然,这是掩盖在对霍格沃兹向往和三强争霸赛必胜的言辞之中的。艾波尔有没有读出来,那就不好说了。
三月二十八日这一天,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那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有所期待的喜悦情绪。
课堂上,没有人专心听课,大家都想着今天晚上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人就要来了。就连亚瑟也破天荒地没有被发配去禁林——因为它亲爹要来。前几天亚瑟一激动就学会了变形术,现在正好可以变成小宝宝在艾波尔怀里等爸爸!
晚上六点钟。
所有的同学都翘首以盼,纷纷议论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出场。
空气中略有些微风,远处的打人柳被吹得有些不耐烦,抖了几下,想拍打拍打风,结果无果,干脆把枝条扭在一起。
被打人柳嫌弃的微风转而攻向学生。校袍里面只穿一条短裙的姑娘们打了个哆嗦——这当中当然不包括艾波尔。艾波尔里面穿了长裤,她一向的口号是:“宁愿被衣服捂死热死,也不能因为臭美被冻死。”
玫丽萨拉拉艾波尔的袍子:“艾波尔,你是德姆斯特朗转学来的,你说他们会怎么来呢?坐火车?还是骑着飞天扫帚?”
这话一出,同学们纷纷看向艾波尔,艾波尔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当时入学的时候都是坐船的。”
校外的场地渐渐黑下来,可是不见任何动静。一切都是沉寂、宁静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有些姑娘们开始抱着胳膊发抖,但是又不想错过两个学校的到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和其他教师一起站在后排的迪佩特校长突然看向天空——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布斯巴顿的代表已经来了!”
“在哪儿?”许多学生急切地问,朝不同方向张望着。
“那儿!”一只小鹰喊道,指着禁林上空。
一辆巨大的粉蓝色马车从禁林的树梢上掠过,朝他们飞来。它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十二匹带翅膀的马拉着它腾空飞翔,它们都是银鬃马,每匹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马车飞得更低了,正以无比迅疾的速度降落,站在前三排的同学急忙后退——然后,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只见那些马蹄砰砰地落在地面上,个个都有菜盘子那么大。眨眼之间,马车也降落到地面,在巨大的轮子上震动着,同时那些金色的马抖动着它们硕大的脑袋,火红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一个穿着浅蓝色长袍的男孩跳下马车,弯□子,在马车的地板上摸索着什么,然后打开一个金色的旋梯。他毕恭毕敬地往后一跳,艾波尔看见一只闪亮的黑色高跟鞋从马车里伸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出现了一个女人,这女人穿着深红色的长袍,浅金色的头发梳得纹丝不乱,脸色的表情紧绷而严肃。脖子上和粗大的手指上都闪耀着许多华贵的蛋白石。
迪佩特校长开始鼓掌,同学们也跟着拍起了巴掌。
看到迪佩特校长,女人的脸色松驰下来,绽开一个优雅的微笑,伸出一只闪闪发光的手,朝迪佩特校长走去。
迪佩特校长低头吻了吻她的手:“亲爱的珀度图女士,欢迎您来到霍格沃茨。”
“迪佩特,” 珀度图女士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希望您一切都好。”
“非常好,谢谢您。” 迪佩特校长说。
“我的学生。”珀度图女士说着,一只闪亮亮的手漫不经心地朝身后挥了挥。
跟在珀度图女士身后,大约十二三个男女学生从马车上有序地下来——女生占多数,男生只有零落的两三个人'1'。从他们的模样看,年龄大概都在十八九岁左右,一个个都在微微颤抖。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们身上的长袍似乎是精致的丝绸做成的,而且谁也没有穿斗篷。有几个学生用围巾或头巾证裹住了脑袋。
“卡蒙德来了吗?”珀度图女士问道。
“他随时都会来。”迪佩特说,“您是愿意在这里等着迎接他,还是愿意先进去暖和暖和?”
“还是暖和一下吧。”珀度图女士说,“可是那些马——”
“我们的狩猎场看守会很乐意照料它们的。”迪佩特说。
大胡子奥格马上迎上去要带着那些马安置,珀度图女士又说了一下照顾马匹的注意事项,才带着学生进去。
亚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妈妈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亚历慢悠悠地说:“其实,我觉得你该比较担心爹地来了,不小心看到你变大的样子会怎么办?”
亚瑟立刻眼泪汪汪:“妈妈,你不会不要我吧?”
艾波尔拍拍亚瑟的脑袋:“宝宝别怕,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亚瑟这才放心的把脑袋靠在艾波尔的胳膊上撒娇,艾波尔顺势摸摸亚瑟的脖子,让亚瑟舒服地迷上了眼。
亚历不服气地缠到艾波尔的脖子上,也把脑袋搭在艾波尔的肩膀上。
过了几分钟,有一个很响很古怪的声音从黑暗中向他们飘来:是一种被压抑的隆隆声和吮吸声,就像一个巨大的吸尘器沿着河床在移动……
这种声音艾波尔很熟悉,是学校的船。
“快看那湖!”一只小狮子指着湖面大喊。
黑湖平时波澜不兴的水面突然变得不再平静了。湖中央的水下起了骚动,水面上翻起巨大的水花,波浪冲打着潮湿的湖岸——然后,就在湖面的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大漩涡,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塞子突然从湖底被拔了出来……
一个黑黑的长杆似的东西从漩涡中凡慢慢升起……接艾波尔看见了船帆索具……
艾波尔心里想,不知道是哪个老师来呢?各位老师她都喜欢,要是都来就好了。还有卡塔尔学长,奥尔哥哥,沃尔夫,不知道会不会来。
慢慢地,气派非凡地,那艘大船升出了水面,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它的样子很怪异,如同一具骷髅,就好像它是一艘刚被打捞上来的沉船遗骸,舷窗闪烁着昏暗的、雾蒙蒙的微光,看上去就像幽灵的眼睛。最后,随着稀里哗啦的一阵溅水声,大船完全冒了出来,在波涛起伏的水面上颠簸着,开始朝着湖岸驶来。片刻之后,他们听见扑通一声,一只铁锚扔进了浅水里,然后又是啪的一声,一块木板搭在了湖岸上。
船上的人开始上岸,虽然卡蒙德校长走在最前面,但是艾波尔还是一眼就看到走在校长后面的爹地,卡蒙德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