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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五月求救的目光,真田弦一郎将手中的保温瓶放到旁边,动作轻柔的将妇人激动的神情安抚下来。五月感觉到双手的不适感消退,感激的看了眼真田弦一郎。
“妈,”真田弦一郎这么喊妇人,他将妇人的手从五月手上抽…出来,“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听了不要激动。”
“难道五月身体有很大问题?”妇人刚被安抚的情绪又有些激动起来,双手紧张的握住真田弦一郎的手,手指上未被完全修剪平整的指甲甚至在真田弦一郎的手背上划过一道血痕。那道血痕看的五月有些担心,可真田弦一郎却好似没有感觉到一般,继续安抚妇人:“妈,你别担心,五月的身体很好。只是,医生说五月失去了记忆,不认识我们了。”
听到五月的身体无大碍,妇人放下了心,可她还未来得及完全放下心却因为真田弦一郎后面的话而重新紧张起来:“失忆?”她不敢置信的大叫,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然后她看向五月,问:“五月,你还记得妈妈吗?”
五月摇了摇头。妈妈?是她的妈妈还是真田弦一郎的妈妈?她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但仔细观察的话好像眉宇之间有些像真田弦一郎。只是,如果对方是她的婆婆的话,为什么给她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对方的女儿一样?难道是她们之间的婆媳关系很好,胜似亲母女?五月有些疑惑的想。
妇人得到五月的答案又想激动的上前,真田弦一郎动作迅速的在她上前前一秒安抚住:“妈,只是没有记忆而已,我们可以帮着五月恢复,身体无碍比什么都好。”
“是的,是的。弦一郎说的没错。”妇人连连点头,“是妈妈太激动了,五月没事就好。”这么说着,妇人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拍了拍真田弦一郎箍住她手臂的说,轻声说:“弦一郎,你放开妈妈。妈妈不激动。”
真田弦一郎闻言,小心的松开手。妇人果然没有在上前却也没有退后,只是伸手摸了摸五月的脸,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五月看的有些动容,嘴巴张合了几下,最后吐出一个轻轻的字:“妈。”
“哎~”妇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然后将保温瓶打开,盛了一碗鸡汤,用勺子舀了一小勺,小心的将它吹凉后递到五月嘴边,“五月睡了这么久,该饿了。喝点鸡汤,妈妈熬了很久了。”
“妈,我可以自己来的。”说着五月伸手要端过鸡汤。
妇人将手往后移,态度坚定:“不行,五月才醒,病人就该好好休息。”
五月无奈,只能享受着妇人的喂食。都这么大了还要让人喂,感动之余五月也不好意思起来。
静立在一边的真田弦一郎看出了五月的不好意思,对着妇人说:“妈,五月醒之后我一直在跟她说以前的事情,都忘记给家里打电话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通知一下爸爸他们?”
“对对,你不说我也忘记了。我来之前,你爸爸说等道场结束了就过来。亲家他们一直很担心五月的身体,知道五月醒了一定很开心。”妇人高兴的起身要去打电话,在五月以为她终于可以自己吃时,妇人将手中的碗交给了真田弦一郎,认真的叮嘱:“一定要你喂五月喝完汤,不准让她自己动手,她才刚醒,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要是让我发现五月是自己喝的,别怪我生气!”
“是!”真田弦一郎认真的应下,在妇人转身后对着五月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五月也很无奈,早知道她就认真享受不表现出些许的尴尬了,不然也不会变成这种情况。
让五月感到意外的是,这个外表严肃的男人在面对亲人的时候总是有这明显的柔软,而这种柔软在面对她的时候更为明显。
真田弦一郎代替妇人坐在位子上,舀了一勺汤,轻轻的吹了几口气,再慢慢的递到五月嘴旁。五月看着男人动作娴熟的吹凉汤勺内的汤,在平稳的端到她面前。这么一个严肃的男人在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意外的相衬,一点也没有违和感。
五月张开嘴,将已经变温的汤喝下,然后等待下一勺的汤。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盯着真田弦一郎,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在她触及到男人有些幽深的眼眸时,一股热气上涌,她慌张的低下了头。
真田弦一郎勾起一抹笑,又很快敛去。将手中已经空了的碗放到桌上,碗底和桌面碰触发出轻微声,这点轻微声吸引了五月的注意。五月抬起已经退散点温度的脸,看看碗,再看看真田弦一郎,眼中带着疑惑。
真田弦一郎心情甚是愉悦,失去了记忆,他的五月更加可爱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轻轻的擦去五月嘴角的汤渍,“如果还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再喝一小碗。”
“不,够了。”五月还未全部消退的红晕再次回升,她掩饰般的躺回床,说:“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好,你睡,我就在旁边。”真田弦一郎并没有揭穿五月的谎言,体贴的帮她拉好被子。
被子下的五月突然有些心跳加速。
刚才的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了,她不习惯。
不,不,他们是夫妻,这些动作很正常。可是,她完全不熟悉他,他们才第一天见面。
五月纠结的胡乱思考着,然后疲惫感渐渐袭来,原本只是逃避而找的借口变成了事实,到最后五月香甜的睡着了。
“五月,弦一郎,我……”妇人再次推门进来。
真田弦一郎指了指床上睡着的人,对妇人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妇人了然的点点头,放低了走路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留言少(真心非常少= =)但是看到留言我还是很开心的。写文的时候也更有劲了!恩~所以不要大意的留给脚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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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网球王子 (三) 。。。
五月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她的周围坐满了人。五月茫然的看着周围的陌生人,希望寻找那两个她唯二认识的人,可惜她只找到了真田妈妈,却不见真田弦一郎的身影。
看到五月醒来,周围的人都有些激动,上前对着五月介绍自己。
一对四十岁左右的夫妇,指着自己对五月说:“五月,我是妈妈,这是爸爸,你记得吗?”
“妈妈?爸爸?”五月重复了这两个词,摇了摇头,眼睛却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两人。他们是五月的亲生父母。面色严肃,将那些激动的心情掩盖在严肃的面孔之下。见到真人后,五月有些明白当时真田弦一郎说的,“她”不愿意见自己双亲的原因了。大概是常年在这对严肃的双亲教育下,产生的些许叛逆反抗吧。但是,既然父母这么严肃,“她”不是应该找个温柔风趣的男人吗,为什么最后嫁的还是个跟双亲一样严肃的真田弦一郎?没有记忆的她无法解答这个疑问。
“对,对。”五月的母亲藤田枫点点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
“爸爸,妈妈。”五月自认对面前这对夫妇印象很好,笑着喊。
藤田枫倾身将五月抱住,道:“忘记了不记起来也没关系,只要人没事。”藤田枫在五月喊她和她丈夫的语气里发现了女儿的变化,要知道以前五月可是一直喊他们为“父亲”、“母亲”的。私心里,她甚至觉得这样的五月更好。
“谢谢妈妈。”五月僵硬了一下身体,最终还是伸手反抱住藤田枫。
藤田雅志将妻子拉出五月的怀抱,拍着肩无声的安慰着。五月出了车祸,一直坚强冷静的妻子情绪外露了很多。
“五月,可记得我是谁吗?”旁边跟真田妈妈一起站着的男人在藤田夫妇让开位置后,坐到五月面前,指着自己问。
男人跟真田妈妈站一起,而他的长相简直就是真田弦一郎二、三十年后的样子。五月没有难度的猜到了他的身份:“爸爸。”
“恩。”真田爸爸出乎意料的除了长相外跟真田弦一郎没有相似之处,性格更是两个极端。他拉着五月的手,笑着说:“祖父年级大了,不易太过劳累,家在休息没有过来,所以别当他是关心你。还有老大一家工作忙,老大媳妇又要照顾孩子,所以他们今天没过来。等他们下次来了再一一介绍给你重新认识。”
“我知道,爸爸。”
真田爸爸拍了拍五月的手背,欣慰的说:“你从来就是个懂事的,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下次要注意,不然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撞到护栏的。”
五月没有记忆,所以她没法回答真田爸爸的疑问,只能笑。
藤田妈妈已经重新冷静下来,她和藤田爸爸回到床边和真田夫妇一起陪着五月。
“爸爸、妈妈,你们能跟我说说以前的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吗?”她想听听在别人眼中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在真田弦一郎的口中,她应该是个贤惠温柔的人,可她觉得这种性格像却又不像她。
对于五月失去的记忆,四位长辈实际上并不太执着,想起来最好,想不起来也损失不大,他们能让五月再次熟悉他们,终究五月还是他们的好孩子。现在既然五月要求,他们也就慢慢的说起来。
藤田夫妇说五月小时候读书的事情,小学是在名古屋读的,初中因为藤田爸爸工作的关系全家搬到了东京,所以中学是在东京读的。高中的时候藤田爸爸又因为工作调动回到了名古屋,就在那边读了高中。后来大学五月自己考了东京的学校,一个人搬了过来,一直到嫁给真田弦一郎,就在回过名古屋,除了偶尔回去看看二老。
真田夫妇说五月嫁到他们家后的,媳妇生活。嫁给真田弦一郎之后她就安心的做起了全职主妇,早上跟着真田妈妈出去买菜,上午两人一起打扫卫生,中午去给真田弦一郎送饭,下午的时候偶尔帮真田爸爸看看道场。
从他们口中,五月明白,以前的自己虽然温柔,却又倔强固执,料理家务一把手是个合格的主妇,可因为没有进社会历练过,所有难免带着一点单纯。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五月隐隐觉得有些违和感。才想深入回忆,那股疼痛感再次袭来。她痛苦的抱住脑袋。
“五月,你怎么了?”真田妈妈焦急道。
“我……只是有些……头疼……没什么……”五月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回答。
藤田妈妈已经按下了床头的按铃,呼叫医生过来。
医生很快就过来,值班医生并不是五月的主治医生,他翻看了一下五月的病例,然后对五月简单的做了翻检查。然后告诉周围的人:“应该是回忆的时候引起了大脑的排斥现象,如果真的难受的话,就不要可以去想,顺其自然就好。”
送别医生之后,四位家长是如何也不愿意再跟五月讲以前的事情。大家一致遵从医生的话:顺其自然!
五月无奈,好在这时天也非常非常的晚,快临近十点,已经不适合再聊天,于是五月劝着大家休息。
起初大家不放心,想留一个人下来照顾五月,最后还是五月红着脸说:“爸、妈,我一个人可以的,要是真不放心明天让真……弦一郎过来就好。”原本想喊真田,最后还是改口成了弦一郎,虽然她喊的有些别扭。
“好好。”两位妈妈脸上露出了我明白的表情,“弦一郎因为明白天有工作,今天提早离开了,明天我一定让他留下来陪你。”然后带着各自的丈夫回家休息去了。
病房内又安静下来,尽管睡了很久,但五月还是强迫自己躺下,哪怕是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