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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贵人的不给力,后宫妃嫔们纷纷开口讽刺贾元春,可是不论咱难听的话,贾元春都一副恭敬受教的样子,她自以为的处处忍让,不但没有让各宫主子放过她,反而认定了贾元春沉浮极深,这么些刁难都忍的下,心中都默默的提升了对贾元春的防备等级。
妃嫔们都在拐弯抹角的打听贾元春是怎么得了皇上的宠幸,白玲对于她们抠心挖脑的想知道的事,那是知之甚祥,她可是通过一株老槐树看了现场直播的。昨日晚上贾元春伺候乾隆沐浴,随身的荷包里装了依兰花晒干的花瓣,乾隆闻到一股清香宜人的香气,沁人心扉,深深的吸力口气,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乾隆分辨出这是依兰花的香味,依兰花,呵呵,很少有人知道依兰花有催情的效果,不知道这个女人知不知道。想来应该是知道的吧,依兰花是很稀少,但是有心的话,还是找得到的。
这个既有皇后的端庄又有贵妃的温婉的女人,一看就是精心培养的女人,乾隆还真有印象,这是荣国府嫡次子家的嫡长女。和荣国府连着宗的宁国府可是偷娶了弘时的私生女,这种胆大妄为痴心妄想的人家,当然是在粘竿处的重点监察之下的。尤其是皇阿玛驾崩那年,她家据说还出了个衔玉而生的哥儿,命格贵不可言,在两皇交接的时候,她家出个贵不可言的哥儿,可见这心不是一般的大啊。
这个贾元春也是娇养的荣国府千金,没想到那家的老太太和当家夫人,还真舍得把她送进宫当奴才。贾政只是个五品的小官,贾元春够不上大选,想要进宫只有小选这一条路。
人家那些必须要参加小选的,真心疼闺女的人家,都会花两个小钱报个免选。这荣国府真是想一步登天想疯了,花钱走关系的,把个娇娇女塞进了小选的队伍,送进了宫。
这身上带着依兰香,穿着明显不属于宫女的粉底绣并蒂莲的斜襟旗装,傻子都知道打得啥主意。看来这荣国府和他们连亲的几家,这是往贾元春身上押宝了,不然她怎么能调走高氏的人手,进来伺候他沐浴。
乾隆本就想把宫中的水搅合混了,这送上门的上好棋子,不用白不用。
高氏在乾隆沐浴是时候,就打发奴才带着侍寝薄去坤宁宫,给皇后添堵。可等到她发现皇上沐浴的时间有点久,去了沐浴间发现门口竟然没人看守,进的门看到屏风上竟挂着属于女人的贴身衣物,耳中听到水花的撞击声,男人的沙哑的低吼,女人压抑的娇吟,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竟然有贱女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皇上成就了好事。
高氏带着怒火越过屏风,看到皇上背对着自己,抱着贾元春正在进行激情鸳鸯浴。贾元春正对着屏风口,看到了高氏的到来,身体有片刻的僵硬,接着又被乾隆拉进了的海洋。乾隆从贾元春的反应中就知道肯定是高氏来了,全当做不知道,继续在贾元春的身上驰骋。
贾元春也就在那一瞬间有点紧张害怕,想到自己身后所代表的势力,也就放心了。再说高家和荣国府也算得上老亲,两家可是同盟,她得了皇上的宠,高氏应该高兴才对。
高氏完全没有高兴的感觉,反是快要气炸了肺,但是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发火,这皇上办事中途被打断,身体万一出了啥状况,她可付不起那个责。高氏强忍着怒火,回到自己的寝宫,越想越气,可又无可奈何,当初是她主动找到的贾元春,把她弄进了储秀宫,是打着联盟的主意,可她要联的是贾元春背后所代表的家族,想让他们支持自己,没想到竟是引狼室。
一场鸳鸯浴后,乾隆立起了一个靶子,身心舒畅。 乾隆绝对想不到他的这些作为白玲都看在眼里,这些他不想白玲知道的她都知道,反而是他想告诉她的真心,他如此做的目的,白玲无从所知。就算白玲知道,估计也只会赏乾隆两个大白眼,爱着她,还能和那么多女人滚床带滚的那么开心,白玲只会认为乾隆耍她玩罢了。如果乾隆知道白玲的想法的话,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志得意满。
☆、第二十七章 拯救林妹妹
“以宫女之身得了皇上宠幸,最多封个常在,这贾元春竟然能越级封贵人,不知是贾元春入了皇上的眼,还是因为她是出自贵妃妹妹的储秀宫呢?”终于有人从高氏的手中劫胡,皇后高兴,但是对于爬上乾隆床的奴才皇后可不会喜欢。皇后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给高氏和贾元春拉足了仇恨值。
“好了,该去给老佛爷请安了,咱们走吧”皇后一点都没给高氏反驳的余地,站起来扶着尚嬷嬷向外走。
高氏在慈宁宫受到了皇太后彻头彻尾的无视,皇太后不喜欢他,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皇太后每次看到高氏就会想到年氏,心里就憋屈,就想发火,可每次对着高氏发过火后,她那皇帝儿子就给她这当娘的撂脸,无奈之下,皇太后决定以后都无视掉高氏,就当没这个人存在。
贾元春除封贵人,自然也去了慈宁宫,皇太后对贾元春没什么明显的喜恶,不过是个稍微有点背景的宫女罢了,叫到跟前看了一眼,说了句好好伺候皇上也就过了。
白玲回到永寿宫,想起贾元春这个让她感觉无比熟悉的名字,“嬷嬷,高氏竟然让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得了手,这个贾元春什么来历啊?”
“这个贾元春,奴婢还真知道,要说起来,她和主子您多少还有点关系呢!”李嬷嬷想了下说道。
“和我有点关系?”白玲这下还真的好奇了。
“是这样的,夫人的姑姑当年嫁到了苏州的林家,那位姑奶奶出阁时,张家正是鼎盛时期,所以嫁的是江南世家还是有爵位的林家,虽说那已经是最后一代袭爵了。那位姑奶奶的独子娶了荣国府的嫡女,那位嫁入林家的太太正是这位贾贵人的嫡亲的姑姑。”李嬷嬷把那拐了弯的关系详细了说了出来。
“哦,也就是说娘亲的姑姑的儿子娶了贾贵人的姑姑,是吧?为什么没有听娘亲提起过呢?”白玲明白了这个关系,原主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些。
“那是因为嫁去林家的那位故奶奶在主子未出世的时候就去了,林家只剩了个没及弱冠的少爷,没有女眷打理独身在苏州闭门守孝,和咱们家的关系慢慢的就远了。林家和贾家的亲事是林老爷在世时和贾国公定下的,本以为林家有了主母会和咱们家恢复往来,夫人还去过信走过礼,没想到人家荣国府的贵女根本看不上咱这远了几道的小官亲戚,最后两家关系慢慢的彻底断了,所以主子没听夫人提起过,不知道也是无可厚非的”李嬷嬷是张氏的陪嫁丫鬟,对于那些往事知道的很清楚。
“荣国府?”这个名字也很熟悉啊。
“说到荣国府,前几年还出了件稀奇的事。那应该是八年前吧,荣国府出了个衔玉而生的哥儿,那时候先帝身体已经很不好,那种气氛下,京中哪家不是小心谨慎的过日子。偏偏就他们家把个小儿出生的事,传的满京城都知道,说什么衔玉而生,是有大福气的,又怕福气太大小儿压不住,起了个宝玉的名写在纸上满京城的发,让市井之人都叫,搞的轰轰烈烈的满京城就没有不知道的。这种事不说藏着掖着,就他们家嚷的天下皆知。”李嬷嬷对荣国府相当的看不顺眼。
“宝玉,贾宝玉吗?”白玲惊呼道。
“正是贾宝玉,主子也听说过吗?那贾贵人就是那贾宝玉的嫡亲姐姐”李嬷嬷以为贾宝玉的名声传的连主子都知道了。
白玲这下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贾元春熟悉了,贾宝玉,估计国人没几个不知道的吧!这样说来她应该称表舅的林家独子就是林如海了,也就是说她是林妹妹的表姐。
林妹妹曾是她青葱岁月时,最向往的女孩。她曾想如果她有林妹妹的柳絮才,有她的七窍玲珑心,有她的对世事的明察洞悉,或许她也会是个受家人疼爱的孩子,家里或许不会把她卖给研究院,不会明知道结果还能狠得下心送她给人去切片。
白玲想就算为了她曾经对林妹妹的那些向往,那些畅想,就算是祭奠她那悲催的过去,她会救下林家,救下林妹妹的,何况她和林家还有亲呢。
林妹妹的不幸来自荣国府,白玲喜欢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喜欢从根上杜绝隐患。要想让林妹妹摆脱被悲剧,首先就不能让她去荣国府,这就要把导致她去荣国府的问题解决掉。林妹妹为什么要去荣国府呢?因为贾敏死了,林如海不想续弦,怕林妹妹担着无长辈女性教养的名声不好嫁,所以才把林妹妹送到荣国府给贾母教养。
白玲想做的就是吊着贾敏的命,没必要让她完全健康起来,毕竟她也有把两个玉儿凑做堆的意思,贾宝玉这个人可不是什么良配,更何况还有个处处看林妹妹不顺眼的王夫人在呢?贾敏她啊就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着就行。再有就是必须让林如海有个嗣子,林妹妹要有个兄弟,这个才能稍微打消外家觊觎林家财产的危机。
林如海只要活着总会进京述职的,等林家搬回京城了,林妹妹免不了要去荣国府,还泪一说,到时候也能了结了。
贾敏是在林妹妹七岁的时候去的,林妹妹比贾宝玉小一岁,贾宝玉今年八岁了,今年刚好是红楼的开篇之年,希望还来得及。
想到了这些,白玲自然就不在磨蹭时间,当晚就让小花出发了。
小花先去了荣国府,从贾母那听到贾敏身体不好的消息,也知道了林家在扬州,林如海是巡盐御史,知道这些就够了,小美立刻遁地南下。
两日后小美就到了扬州,扬州素来是文人墨客喜爱之地,林荫茂盛,风景秀美,百年古树也不是多少见的事物,甚至连千年古树也偶能看到。小美从这些古树那打听到林家所住官邸的所在地,直奔而去。
林府的奴才近日来,做什么都屏气噤声小心翼翼的,唯恐不小心惹了暴躁中的主子。林家主母近日病重,扬州城有名的大夫都来看过了,都摇头说准备后事吧。林如海和贾敏少年夫妻,相伴十几年,恩爱无比。贾敏病重林如海自是万分焦急,无奈拜访了所有名医都说无法,短短几日,偏偏君子的林如海变的易怒暴躁,人也消瘦苍老了许多。
“老爷,夫人请老爷进去”贾敏的奶嬷嬷垂着泪,哽咽着对林如海说。
林如海在门外小心的清了清嗓子,整了整仪容,让自己看来精神些后,才让奴才打帘子进了贾敏的寝室。
“老爷,我怕是真的……不行了,待我去……后,我母亲肯定会……让人来接玉儿的,老爷答应我,答应我……让玉儿去京城荣国府,玉儿有……有母亲教养,我去的……去的也安心”贾敏拖着虚弱的身子,断断续续的努力叮嘱着,她怕夫君在她去后会在续弦,母亲和她的通信中,已经敲定了和二哥家宝玉的婚事,玉儿有母亲教养,又定了将来有大出息的宝玉为婿,这样她才能安心。
“夫人,不要这样说,你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林如海看着苍白消瘦的妻子,想到孱弱的女儿,妻子眼看是不行了,女儿也因悲痛伤了身子,卧床不起了,想到这些林如海悲从中来,不禁也泪湿了眼眶。
“夫君,我是身子,我自己最清楚,夫君不要让我去的不安心,答应我,答应我”贾敏急急的想得到夫君的应允,她知道夫君一向不喜她娘家荣国府的作风,不想让女儿去荣国府。可母亲是玉儿嫡亲的祖母,母亲万不会让玉儿受了屈的。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