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暴露痕迹,把事情透露给他的嫡母,查出不明势力。’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啊!!!!!!写错了,对不起啊,马上修改回来,谢谢凉凉的提醒!!是太平王世子!!
56习武
春日响午的阳光柔柔的铺撒下来;广袤蔚蓝的天空令人心旷神怡;几朵洁白的云朵软绵绵的飘在空中,古人永远不知天空的真实;却真心喜欢着美丽的事物。
做过飞机俯视过云层的现代人是何等的幸运,他们看到的一切是几千年来所有人的向往。那云朵看上去比棉花还要绵柔;比任何作坊里调和出的燃料还要纯白无暇。浅金色的光芒洗涤着阴暗的角落;比什么都要舒适的温度温暖着凡人的心神。
轻风徐徐吹来,引得芬芳的草木清香在风中散播着;树叶在清风中悠闲的晃动着;鸟儿展翅低空飞翔,远处精美似画的亭台楼阁连绵;偶尔在树木林中若隐若现,近处澄澈的湖光闪烁;戏耍的鱼儿在湖中游荡,更有着湖中央的小亭里传来淡雅飘渺的琴声。
面容平凡的中年琴师双眼被黑布蒙住,一双痴迷着琴艺几十年的妙手从容的捏拨着琴弦,仿佛此时的他掌控着那肉眼不可见的音律世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漠视一切外物。没有伯乐难道就弹不了好琴?笑话……那只是失败者的借口。
为了自己而全心全力的弹又如何,中年男子一派琴艺大师的气度足以令所有还在学琴的人自惭形愧,心中自有曲子何须用肉眼去看琴才能弹,随着琴声的变化琴师也微露笑意,如果琴声能感染了自己,那已经是一种成功了。
如潺潺湖水般婉转流畅的的平和的意味,映称着周围的清凉的湖泊别有一番滋味,这琴声中流露的味道,也不愧是当代难得的琴艺大师之一。不远处,找了块晒太阳的好地方,披着头发的玉罗刹歪坐在一块宽大的白色毛毯上,仿佛被暖阳融化了平时的疏离冷漠,俊毅的眉眼略显慵懒柔和,狭长的凤眸半垂,微翘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的雾色,少了份邪异的妖娆。
一张手帕铺在自己的身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拭着披散的漆黑长发,其实玉罗刹挺不舍的这保养得很好的头发,可是自己一旦摘下发冠后,头发不知不觉里已经快长到大腿处,实在是太长了一点。手指拢起一束发丝,握在手心中冰凉光滑的触感很舒服,玉罗刹微微浅笑,身为女子时都没有留过这么长的头发,至从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将近五年的时间里,原来是他忘了去修剪。
这就是他和别的教主不一样的地方啊,别的魔教教主那是一群人阿谀奉承着,有什么需要就有心思通透的人及时讨好,相反有什么弱点就会被人细细琢磨出来,而玉罗刹为了这份塑造出的神秘诡秘,就是放弃了明面上的威慑,转为人对未知的本能恐惧。
让教内属下敬畏而不敢靠近丝毫,预料之中的得到了所有没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把他……当做神魔,一个在别人眼中当做人的教主好,还是当做神魔的教主好呢。其实这不是一目了然吗,前者可以被超越或者取代,后者,只有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小命在教主心里值多少了。
在空气中略显扭曲的无形剑气从他的指尖逼出,却在闲来无事的玉罗刹手里充当起了刀片的效果,操控着锋利的剑气的切断部分发丝,精心的修剪着自己的头发,这不长不短的五年光阴里,如同过去了一辈子一般久远。
当初穿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却找不回当初的心情,变得太多了,唯独不变的大概是不服输吧。不愿向武道低头,不愿向本尊低头,哪怕他变得再怎么傲慢,在短暂的回到现代世界里,从自己编织的虚假美梦中彻底震醒了过来。
玉罗刹的父母是个完全舍弃儿子的人渣,但是玉无伤的父母是足以为女儿付出所有的普通人,在能清晰的认清到父母的养育恩情和对他们的愧疚后低头,他终究在古代的日子里没有迷失本心,保留下了对赋予玉无伤生命的至亲之人的爱,这就是玉无伤和玉罗刹的本质区别吧。
打扮简洁的玉琉尘便站在几米外,孩童小小的手上紧握着一把木剑,机械似的反复做出挥剑的动作,务必要求动作标准下盘稳定,不能出现任何摇晃无力的假动作。
他眼神麻木的望着坐在毛毯上晒太阳的父亲,玄衣男子那悠闲的用别人苦练一辈子都凝不出的剑气修着头发,想要食指发出剑气就绝对不会大拇指发出剑气,想要削断发丝就绝对不会朝着脖子削去,和这随心所欲的剑气比起来,天龙八部里段誉手上那时灵时不灵的六脉神剑不愧是个半吊子。
羡慕嫉妒恨啊,连续半个月都在练习挥剑动作的他快崩溃了,手腕红肿了有木有,手指僵硬得拿不起吃饭的筷子有木有,他练剑练到了胳膊在发抖啊。每天练习结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父亲丢去水池子里泡药酒,还有专门的人为他按摩肌肉舒缓神经疲劳,这绝对不是给他用来享受的,而是用来保证第二天能爬得起床接着练剑。
被强大彪悍的玉教主制定了整整十几套教育方针,目标是培养一个各方面都得全部达标的优秀人才,杜绝未来可能会出现的废材情况,而代价是玉琉尘被古代武侠版高手养成计划折磨得死去活来,硬生生的脱了一层皮,还是他在锦衣玉食的生活下养出来的嫩皮。
在习武的一年以来,尤其是在西门吹雪拜师后回到西域,玉罗刹更是变本加厉的训练训练再训练,哪怕你用脑子记不住招式,只要身体记住了就行了,悟性不行没关系,反正玉琉尘的身体资质还过得去,把懒病戒慢慢除了,再用顶尖的武功、珍稀的药物、长年累月的苦练也能堆出个不是草包的高手出来,再有着玉罗刹专门给他开阔的见识,总体还是值得期待一下的。
浅黄色的衣服沾满了汗水的痕迹,半长的头发全部束起在头顶,用米色的布料和发绳扎起了一个可爱的包子头,配合着孩童俊秀的面容欲哭无泪的表情,的确很有让人欺负的趣味。
顶着个幼稚到极点的发型,他在心里挂着两条宽面泪,因为习武的事情是自己同意了的,只是当初天真的向往着飞檐走壁的武功,而不计后果的在父亲面前打下了口头保证,等到自己汗流浃背时才体会到想当武林高手有多么的艰辛,悔时已晚,父亲根本就是下着套子笑眯眯的看着他钻呢,就算是春日凉爽的微风也嫌不够凉快,明知道冬天更辛苦,他还是恨不得瞬间过渡到冬天啊。
“父……父亲……”
不时有几缕断发飘落在手帕上,漆黑的长发在他的手中逐渐变短,温暖舒适的阳光晒得玉罗刹困意上涌,也是到了该睡午觉的时候了。对于玉琉尘饱含痛苦的呼喊,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若无其事的反问道。
“有什么事吗。“
希望的火苗在玉琉尘的眼中窜起,毕竟父亲平时在这个时候对于他的话的反应皆为无视,今天难得的回了一句话啊,虽然想要摔剑不干了,但他可没这个胆子忤逆父亲的决定,好歹也要把今天习武剩下的时间给问出来啊,他真心不知道怎么看太阳来认出是什么时候。
“父亲,还有多久啊?”
多久啊,玉罗刹眯起眼想了一下,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貌似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吧,现在就在就想知道时间,好像最近琉尘吃苦的耐心在习武以来……不增反降?
这怎么行呢,琉尘……难道父亲给你安排的压力还是没有让你抛弃侥幸的心态,是不是环境太轻松了让你紧张不起来呢。放下了修剪头发的手指,收拾着上面满是发丝的手帕,玄衣男子微微转过头,无比温柔的冲着挥剑的孩子笑了。
这个笑容顿时令玉琉尘寒毛都炸开来了,别的方面他或许够平凡的,但似乎今生补偿了他一份不错的直觉,好事坏事的预料都挺准的。所以在他的眼里此时此刻父亲俊美的侧颜,简直堪比魔鬼在微笑啊,头皮发麻的孩童忽然好想有一台时光机,让他回到上一分钟的时间吧,他怎么会傻得问出来呢。
看着隐二出现自觉的清理干净落在毛毯上的碎发,玉罗刹脸上仍然是看不出是喜怒的笑容,优雅的享受着阳光躺了下去,漫不经心的说道。
“唔,等我睡完午觉的时候大概可以了,不过琉尘至少得挥剑一千下,一下也别少啊,如果你怕自己都数不清少了,不妨多挥几下,因为隐二会为你记数的。”
太缺德了,自己属一千下就必须集中精神的在心里记住,想要在不属错的情况下完成一千次挥剑几乎不可能,玉琉尘更是听出了父亲的潜在意思,坑人的是隐二不会告诉你挥了多少次,只会在事后向父亲汇报他的训练,如果少了一下,恐怕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挥剑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出现了偏斜,蓦然间柔柔的一条细藤条便抽到了他的胳膊上,立刻让有些走神了的玉琉尘脸色扭曲了一秒,连忙打起精神来认真挥剑,而抽了他一下的正是神出鬼没的隐二,隐二牢牢的记住了主人的命令,以令玉琉尘胃疼的仔细态度纠正着他的姿势。
倚在胳膊上休息的玉罗刹懒洋洋的想到,还是让琉尘再自认为辛苦的适应一段时间,等到有了一些武功的底子再丢去锻炼好了,别真以为这点苦有什么难受的,保准之后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新路西菲尔哟~~~~嘻嘻
57死局
隐藏在太平王府数个月的莫三小心翼翼的收集着那位庶长子的信息;本来还觉得没什么的莫三猛然发现自己忽视了很多东西;若不是最近的小变动令他警觉了起来,再加上他什么都不需要插手仅仅是监视罢了;恐怕他就要被王府里其他的势力给挖了出来。
一个在莫三眼里看似没有多少武力的王府,竟然因为嫡子在回京的路上遭到了追杀而搅合出了几个其它的势力;浮出水面的势力一个和王妃有关;一个和嫡子的师傅有关,一个和庶长子有关;更别提王府自身的隐藏力量;能成为四王之一的太平王也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在房间里打了一盆清水,水面上倒影的是个眼睛细长略显狡诈的男子;这便是他在王府用到的身份,为厨房采办物品的小厮。收敛了表情的莫三眼神冷漠的看着水中;伸出手摸到了耳朵后面,仔细的将人皮面具给拆卸下来,为了应付王府里的各种查探,他不得不延长了易容的时间,面具撕了下来后整张脸都像是被刮去了一层皮肤,疼痛不说还十分痒。
简单的用水清洁了一下脸,还脸上皮肤发红的莫三快速带上另一张完全一样的面具,之前用过的易容面具需要清洗后才能继续使用,从身上的暗袋里拿出刚刚得到的密信,明白了教主命令的莫三眼神丝毫不变的把纸条放入口中咽了下去,在消灭了密信的痕迹后平静的把用过的水盆端了出去,仿佛他将要做的不是什么会置人与死地的事情,而不过是一件小事。
透露给一个王妃年仅十岁的庶长子意图谋害嫡子需要费一番波折,但如果是透露给一个自身就深藏不露的王妃却反而并不难了,只要安排几个小小的巧合,将勾结庶长子那边的势力暴露在王妃暗藏的势力之下,之后什么都不用管,一切的因果便能让那个王妃自己推断出来了。
优雅的靠在座椅上,把玩着玉牌的玉罗刹玩味的听完了属下的汇报,对于太平王府内的暗流涌动他不怎么在乎,根本就影响不到自己的事情他需要在乎吗?这次插手太平王府的纷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