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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对方来找他干什么来了。
一看就明白是自己忘了给陈黎准备发冠发簪了,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那么仔细,这样想着的玉罗刹完全忘记了曾经是个女孩的事实,把粗心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其实房间的橱子里还是有一部分自己没有拿走的东西,包括玉罗刹自己没有用上的发簪,看来陈黎也没有擅自翻自己的东西,能忍着失礼的模样出门来找自己也算不错了。
在古代这么久的时间玉罗刹也没看到几个人会披头散发的走在人前,其他人这样做会给人一种没礼貌的鄙视感觉,然而陈黎这么坐照旧我行我素无视别人的眼光,加上这份容貌气度也没有几个家伙敢在他背后说什么碎嘴的话,毕竟船上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昨天才从海里捞了出来,能有干净的衣服穿就不错了。
“要吃些东西吗,陈黎?”
玉罗刹温和的说道,明明他们之间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他好像是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把人家名字报出来的奇怪,而陈黎也神情不变,似乎觉得很正常。这句话不过是证明了陈黎的猜测罢了,拥有这种武功程度的人极大可能还有着极大的势力在背后,能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说明不是游离在江湖之外的人。
能够得到望虚宫主的情报,算是挑明了自己的势力不弱,和陈黎可以平等相处,各自井水不犯河水,其实主要是为了打消陈黎的戒心,对于任何一个不知底细不知来历的人,没有谁会放的下心,陈黎是为人单纯了一些,那只是因为阅历不够罢了。
玉罗刹笑的一派风轻云淡,如同许久未逢的老朋友般熟稔却不令人反感。在与人相处方面陈黎绝对是初学者的地步。只要不一开始就对他产生戒备和抵触,想和一个人拉近关系很简单,尤其是对方欠了自己人情,哪怕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危险,在船上不想和自己相处都不行。
“嗯。”
目光在男子的身上转过,半响后陈黎才淡淡的回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水天怡璱丢了一颗地雷,已经是第二次了,璱璱~~~亲亲~~
没想到这一章有这么多的虫,摸了一把冷汗,刚刚急着去修改内容提要去了,谢谢帮忙捉虫的亲们~~
我修改了其它章节的内容提要,是不是比以前稍微好看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
文中还有被河蟹的地方吗?或者亲们觉得看得糊涂的地方?只要你说了,我马上去改!
64目的
夜深人静时;大风吹起时窗户上的呼呼声没有静止过;听着海浪的扑打声更有种思绪清醒平静的感觉,坐在烛光下的玉罗刹看着手中的书;夹在书里的是从西方魔教带来的情报。明天就差不多该到了飞仙岛了,得把等下要做的事情通通推敲一遍;以防出现身份暴露这种大问题;毕竟他要以罗刹教主的身份去见现任白云城主。
接到消息透露白云城附近的势力蠢蠢欲动,似乎在暗地里联合起来商量什么事情;而安插在白云城的探子却没有接到任何风声;这样就并不正常了。
白云城内可是有前朝皇族遗留下来的丰厚遗产,而前朝的皇族到底留下了什么给后裔这谁也不清楚;然而单是那源自皇族的自小培养,就不是普通江湖世家能去比拟;更何况每一代白云城主没有一个真正差劲的,在这么多代的发展下怎么会弱。
按理来说远在西域的罗刹教没必要插手白云城的事情,但是……玉罗刹笑的肆狂骄傲,狭长的凤眸中闪烁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光彩,灼灼其华。
深藏于玉无伤心中的不仅是不服输的倔强,还有着超越所谓命运的野心,他的人生怎么会局限在区区剧情的文字中,他的势力又这么可能只是固守西域范围。之前是没有这份心思和精力,忙着解决自身和教内的各种问题,现在终于可以在放开心结后大刀阔斧的制定计划,着手向中原发展了。
眉梢微挑,思索一下便知道是谁会这么晚来找自己了,原本看着书的目光转开,玉罗刹不急不慢的收拾好手中的东西,起身熄灭了桌上的火烛,一时间房间里昏暗无光。
睡在隔壁房间的陈黎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漠然的看了一眼门外经过的人影,轻轻的敲门声在半夜差不多入睡的时候响起,在发现没有感觉到危险更不是找自己的后,翻了个身接着睡觉去了。
“笃笃。”
在黑暗中借着月光依稀间可以看到少女的纤细身形,略带水汽的头发整齐的披着,看得出她梳得很仔细,穿着一件浅紫色衣裙的少女拍了怕自己发烫的脸颊,在喜欢人住的房间面前,她伸出手尽量表现得很有礼貌的轻轻敲了三下,眼神期待的看着紧闭的房门,等待着里面人前来打开。
却忘了任何一个正常的少女在深更半夜去敲陌生男子的门的行为本身就很失礼,或者少女认为自己和男子已经算不上陌生了,自从用身体暗示了男子后,在几个星期的航行中避开了船上的其他人来过几次的。
从小和一群男孩子混在一起没有读过书的高霖不知道普通女孩是怎么和男子在一起,但尝过情爱滋味的她怎么可能守得住自己的心思。
被布料遮掩的丰盈胸丨口在等待中有些热,羞涩的渴望着那个人能再用他的手随意的揉着,仿佛瘙痒般的异样感觉从女子的私丨密处泛起,在夜晚的海上不仅起风还很凉,她双手忍不住抱住胳膊,挡住两只玉丨兔的前胸衣服上突起两个小点,无意识的诱惑更添一份令男性心跳加速的媚丨色。
斯条慢理的让床铺发出类似起床的声音,他恶趣味的等了一下再去开门,只为了吊起外面少女的焦急,不难看出玉罗刹真的是无聊到不行了,虽然以他的心性修为不至于忍受不住寂寞。
船上的生活枯燥至极,刚开始还能在甲板上欣赏着波澜壮阔的海上风景,看久了就难免出现审美疲劳,而陈黎的生活规律更是普通,除了吃饭的时候一般看不到陈大宫主的人影,他只好没事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用冥想和打坐打发时间,唯一休闲的时间也只有夜晚的滚床单了。
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值得回味的大餐,但送上门的小点心为什么不吃呢,手掌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忽然将她拉近门内的玉罗刹关上门。
背靠在门上的白衣男子暧昧的靠在这个大胆热情少女肩上,放在腰上的手指似有似无的向上滑动着,没有任何阻碍的探进了她一扯就开的衣领中,隔着一个薄薄小肚兜,玉罗刹轻抚着少女的触感极好的酥丨胸,心情愉悦的感受着怀里呼吸颤抖的少女。
高霖脸上仿佛染上了红霞,哪怕已经尝过了人事还是受不了这种挑逗,骨子都在发颤的她嘤咛一声,软软的倒在玉罗刹的胸膛上,少女浑圆翘起的臀部顶在男子精瘦的腰腹上,用高霖自己都觉得没脸见人的淫丨荡方式厮磨着对方,直白而羞涩的请求着自己的渴望。
“庄文,到床上去好吗。”
敏感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丝丝的疼痛中混杂着麻痒,带来一阵阵刺激的快感,如同她瘙痒难耐的私丨处。忽然热热的液体在她在见到男子后紧张闭起的私丨处流出,衣裙下流到了大腿的东西让知道是什么的少女身体更加发软,羞得不敢见人的把头埋在男子的怀中,和蚊子般细微的声音在要求道,仅剩下的面子令高霖庆幸着对方此时无法透过衣裙看到里面。
玉罗刹轻轻的低笑着,清醒理智的同时也不妨碍他身体涌动着明显的情丨欲,不记得是在曾经的世界里哪个科学家发表证明过,正常的发泄有助于身体健康不是吗?
“好啊。”
抚摸胸部的手揉捏着她开始发硬的乳丨尖,高霖饱满的胸脯把露出来的肚兜撑得鼓鼓的,在外面衣裙半遮半掩的情况下,雪白的肌肤衬着那绣了花的红色肚兜变得极为吸引眼球,知道少女已经动情了的他也没有打算装什么正经,直接将人抱起向房间里的床走去。
起了一个大清早的玉罗刹看着床上少女的胴体,他表示以自己深厚的医学基础来看,对方绝对是有十六岁的,在这个古代世界中十六岁是毋庸置疑的成年人,女孩满15岁就是到了及笄的年龄可以嫁人了,所以不存在玩弄未成年人什么的事情,玉罗刹再次的选择性遗忘了二十一世纪成年人的标准是十八岁。
说是起的早,还不如说是玉罗刹整晚都没有睡着,有个在他眼里不过是陌生人的少女躺在身边,这怎么可能睡的着,他也不想在马上要到飞仙岛的路上因为身体的条件反射杀了这个船长的女儿,实在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反正一晚上没有睡觉影响不到他什么。
若是睡着了,玉罗刹以自己的有点黑的人格保证,他在睡眠中根本不会产生任何阻止自己杀人的举动,对方又不是自己的阿雪,轮不到他来主动压制身体过激的反应,死了算她倒霉罢了。
神情慵懒的玉罗刹打了一个哈欠,‘好心’帮女孩点了一下睡穴让她能不被自己惊动而睡的更久,起身穿好了衣服,顺便从自己的衣橱中找到需要的药物给她喂了下去,他可不想玩出什么私生子的戏码。
随便用地上脱离的衣裙套在女孩的身上,再拿出一块不厚的毯子给她裹起来,玉罗刹抱起女孩打算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他可真不放心让一个陌生人待在自己的房间,先不提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再说能让她在这里过夜已经够不错的了,这个时候他又开始怀念起了有手下用的好处,要不然现在哪用得着自己亲自动手。
把人丢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后,衣冠整齐的玉罗刹又披上了温文尔雅的伪装,吹着咸湿的海风漫步走在船上,旭日的朝阳从海平线上冉冉升起,染红了一层层的云海,金红色的耀眼光芒一时间独占鳌头,连向来映照着天空的蔚蓝大海也为它改变了颜色。
不得不说,海上的日出真是美得极了,这份大气磅礴的自然之美令人赞叹不已,百看而不厌,不是什么景象都能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朝气勃勃的掀开了新的一天。
在海上经过了这么久,也终于能看到旁边出现不时的来往的船只,眺望着远方被朦胧雾气掩盖的地方,那里的岛屿便是玉罗刹此行的目的地,飞仙岛——白云城,前朝皇裔叶家,以及叶孤城的出生地。
“你是起来看日出的吗,陈黎。”
经过一个转角,玉罗刹便见到了站在栏杆前默默看风景的某人,也没有多在意陈黎答不答话,他如同自言自语的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你本来就是要去白云城吧,所以没有拒绝这艘船开向这里,等到下船的时候,我们就此别过了。”
脚步没有停下的向前走去,他也要回到房间整理一下东西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该到飞仙岛,当时候他就不能和陈黎走在一条路上,对方是和白云城主有着亲缘关系,不是没想过搭上陈黎的关系光明正大的进入白云城,一旦陈黎通知了叶家会连带自己都备受关注。
在白云城上安插的人手有是有,可也不足够他尽情使用,除了有个能当做客人招待的结果外,还会白白导致自己的行动会不方便,陈黎会受到欢迎是因为会成为强大的助力,不代表他这个掩藏了身份容貌来白云城的自己会受到欢迎,他并没有打算暴露自身的武力。
一直沉默着的陈黎忽然说道,看向白衣男子的眸中是熟悉的寒气,神色冷淡的几近寡情,清隽的面容上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不是故意压制情绪,也不是故意掩饰情绪,而是真正的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