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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聊】你悄悄地说:简而言之,我在这边逮到一个叫雩风的祭司,发现他受流月城指使到人间随地乱扔放射性垃圾,所以我情缘就拆了他,现在已经成为一堆番茄酱了。
【密聊】唐鸩心悄悄地对你说:……狠,干得漂亮。雩风这煞笔……他回来也是个死,沈夜除了面对前男友,其余杀人从来不带犹豫的。不过这事儿之后他可能会派人下去截杀你们,派我的话我会提前提醒你。
【密聊】你悄悄地说:沈夜,此人如何?
【密聊】唐鸩心悄悄地对你说:城府深,疑心重,智商破表,情商和你二叔一样早在出生的时候就跪了,这些以你的智商理解困难,不过你只需知道他是一个推倒之后掉玄晶的男人就好了。
【密聊】你悄悄地说:我中意他,替我和他求情缘么么哒。
叶玑罗一脸兴奋地抬起头,对上东方眼神怪异,道:“你什么时候掉个玄晶给我?”
#八一八那个为了玄晶才欺骗情缘感情的二小姐#
……
叶玑罗走出房子去找乐无异他们时看见的就是一地吃了谢衣做的饭结果躺尸的战五渣。
谢衣的菜,与其说是口味特异,还不如说是卖相极美结果吃了一口之后就好比吃了一枚火药,难以形容的味道瞬间炸开,毁灭你对于菜肴五味的认知。
对云天青作死去蹭饭结果被坑表达了一秒钟的同情,叶玑罗冷艳高贵地想人生多舛,过不了谢衣的菜这个坎还说什么组团打boss拿大铁。
谢衣则是半含忧郁地好心问道:“诸位似乎不胜酒力,不知叶姑娘是否——”
叶玑罗悚然一惊,轻咳了一声道:“我刚才吃了点药不方便进食,多谢好意……另外,我有一件东西希望共同研究一下。”
“何物?”
“这个画卷。”
一开始这个谢衣给叶玑罗的感觉就不对,便一直让东方替她说话,东方说话的风格一向是说一半留一半,果然试探出谢衣并不记得叶玑罗……连云天青也不认识。
他身上的气息也很奇怪,按东方的判断,非人非妖,身上气息趋近于死物,但行动与常人无异。
但言谈间,谢衣又似乎留着几分熟稔,叶玑罗便初步判断他是遇上什么事失忆了。然而谢衣为人极其谨慎,叶玑罗也就能少说话便少说话。
“此画卷……是我在一处隐秘之地得到,因上面偃甲锁曾有偃师谢衣的纹章,便一路随无异他们寻至此。”
画卷古朴厚重,入手一股熟悉感,偃甲锁制法也确然是自己的手法,但……想不起来。
他知道自己有一段记忆是模糊的,也一度起了念头想追寻这段消失的记忆,只是直觉告诉他并不会是什么好结果,才一直是随波逐流的态度。
“是空间异宝……”谢衣闭了闭眼,微微颔首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
走至门外回廊处,谢衣看着画卷沉默良久,道:“恕在下直言,姑娘路上一直欲言又止,是否与在下有故?”
叶玑罗脱口而出:“哟一百年不见你这搭讪技巧又退步了。”
谢衣:……
“好吧我说着玩的,我才不是因为你做菜太难吃才故意装不认识你的。”
谢衣:……
谢衣这时候才完全确定叶玑罗的嘴欠似曾相识,沉默许久道:“我确实曾有一段记忆不甚明晰。”
“我与你虽有故交,但毕竟不是很熟,正好阿阮或许知道些什么,我们不妨一问。”
“阿阮?”
叶玑罗叹道:“连阿阮都不认识了,你为什么放弃治疗?”
……这个姑娘说话句句伤人,还是继续失忆好了。
神农图卷境界中,鸟语花香,一派世外之境界。
临水照影,水下一方境界早已封闭,而水上境界似乎又手经谢衣改良,一座精致的小亭子立在房舍之前,倚水而建,其上构造精巧,或许有机关分布其中。
亭中一少女如雕像般静静伫立,面容安详,秀美如山中精灵。
乐无异他们是被叶玑罗一手两个扛进来的,此时勉勉强强从谢衣的菜的打击中回过神,看到男神依旧笑得温煦,决定忘记刚才不愉快的幻境,专心打量这少女。
“你……是说这个漂亮女孩是活的?”
“对,活的,仙女呢。”叶玑罗暗暗观察谢衣,发现他面上却是疑惑多于熟悉,不禁奇怪到底当年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谢衣失忆到这个地步。“她叫阿阮,百年前谢衣你倒是待她如亲妹,我与云师叔常年四处奔波,你失踪前后只怕最后见的便是这女孩了。”
“阿……阮。”眼底茫然过后,谢衣闭上眼道:“抱歉,确实无从想起……这位姑娘术法禁身,我们不妨先设法解除她之禁锢如何?”
叶玑罗说:“怎么解除?难道我们每个人轮流亲她一口看看谁是她命中注定的人吗?”
众人:→_→
叶玑罗:“我活跃一下气氛,别理我。”
阿阮的术法并不难解,在场之人通晓道术者不少,虚空符文一起,石封如光尘剥落散离。沉睡的女孩似乎一时间站不太稳,向前倒去……
女孩子要倒下来的时候云没节操的总是第一时间出现,但苦逼的是他背后站着个专业拆台的,呵呵一声随便抓了个人往前一推,紧接着一脚就想把云天青踹进水里。
但相杀多年云天青又岂会轻易中招,身形斜斜一晃,兔起鹘落闪开这一招:“想打架?”
“已经脱团了的边去把机会让给注定一生孤独的人吧。”
总觉得膝盖又躺一枪的夏夷则:……
夏夷则觉得自己已经努力减少存在感了,此时冷不防被叶玑罗一推,面前这女孩直接扑进他怀里……
师尊有言,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叶玑罗充分贯彻了这一点。
女孩醒来,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眨了眨,对着夏夷则一愣,一抬头环视四周,咦了一声:“谢衣哥哥,你什么时候弄了这么多偃甲人呀。”
谢衣愣了一下,道:“姑娘可是叫阿阮?”
“谢衣哥哥你记性好差,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了。”似乎是有点生气,阿阮也没觉得尴尬,爬起来,目光扫过叶玑罗,又是一阵茫然,随即似乎想起什么,讶然道:“大,你一定是乱吃药了,你都长这么大啦!”
“不是我才停药……呸,我当然长大了,阿阮你可知你都睡了一百年了。”
阿阮仿佛被雷劈了似的,等到知道谢衣失忆忘记她了,小脸憋屈得快哭了:“我就知道谢衣哥哥一定是被自己做的菜毒得忘记我们了qaq”
今天第三次被黑了厨艺的谢男神:……
“天色渐晚,诸位不妨先回房休息吧,乐公子若对在下偃术有兴趣,不妨便移驾书房。”
乐无异此时正在瞧着阿阮发呆,稍后不好意思地笑笑:“刚才一下子听岔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阿阮姑娘谢伯伯做出来的人形偃甲呢……”
“偃甲总归是由偃师驱动,怎会有与人无二的偃甲,乐公子说笑了。”
一侧正在沉思的东方独幽步子一顿,一瞬间仿佛有什么联系起来,不禁将目光投向谢衣身影……那人君子如玉,举动间胜似常人。
也却是胜似常人这一点,才让他觉得奇怪。
人形偃甲?若真是那样……当真,有意思了。
琴师缓缓勾起一个笑意……
☆、81第八十一章 狼王是弟控
漫漫黄沙的西域;这片大漠叶玑罗踏足得实在很久,来过无数次,仿佛就是为了看看大漠上孤悬了许久的银月。
“不管什么时候来;这里的月亮都是这样。”
月亮寄托人之情思;仿佛就这么看着,便能捎向远方。
“楼兰啊……已经亡国了百年;大漠里风沙大,只怕早已经埋在黄沙下面了。”过路的商旅如是说道。
叶玑罗笑笑;酸甜的葡萄酒入喉;唯余一丝苦涩。
谢衣失忆前后的交点能确定的只有一个;就是捐毒国。商议之下决定往捐毒一探,他们一行人是随着过路商旅一道赶路的;那西域商旅虽说见过不少中原人;但这群人男的俊女的俏委实不像是做生意的。
和叶玑罗说话的少年人有点紧张,低着头有点不敢看面前这个实在美丽得过分的女子。
听爷爷说,西域三十六国的众星之泪埋葬在了异国后,西域的星星就再也没有亮起,他这时候却是觉得,这姑娘应当是比传说中的那个最美的公主还美丽。
女子听了他说的楼兰故事,半晌未语,直到肩上一只修长的手轻拍两下,才浅笑敛眸,道:“来安慰我的么?”
少年人偷眼看了一眼女子身后的人,轻袍缓带,负琴含笑,别有一股出尘意味,此时垂眸淡然道:“你愿意这么想,自然好。”
“我有没有说过你这人太不近人情?”
“久了,便习惯了。”
人就是这么奇妙,本不是什么缠绵情话,在目光交接间,却让人觉得无从插足。
少年哑然半晌,讷讷道:“各位姑娘少爷晚上只管休息,守夜便由我们来做。”
“我们都有功夫傍身,守夜无妨。”
少年忙摆手道:“怎么能让贵人守夜,姑娘不用说了,我偷懒的话爷爷会骂我的。”
说着,便红着脸飞一般地跑了。
面面相觑,琴师摇头笑道:“阿罗,你这脸……想来日后也是个惹麻烦的。”
“我脸上有花?”
“嗯,对,千红伏首,万紫折腰,君可满意?”
此时商旅营地一阵骚动,很多人茫然地从帐子里跑出来,随即不远处发出尖叫。
“怎么回事?”乐无异本来还在摆弄偃甲,听到这声音站起来。
闻人羽道:“好像是有人重伤了,我们去看看!”
不远处一个少年,胸口蔓延出一大片紫黑色血迹,叶玑罗一看却是方才那说要守夜的少年人,像是被什么利器穿胸而过,但并没有死,轻轻抽搐着,商旅里自有大夫随行,忙用秘药吊住那少年一口气,紧张施救。
“……是不是我们白日里遇到的那一队马贼?”闻人羽打住话头,她知道这时候不应该说些浮动人心的事情。
在大漠里,若说有什么比黑色沙暴更恐怖的,那就只有大漠上横行的马贼了。
叶玑罗看着少年的伤势,脸色突然怪异起来:“不是。”
这话说得笃定,让人不禁侧目。
这不是什么刀具伤人,而是……夺魄箭。
以叶玑罗膝盖中箭无数次的经验完全可以笃定……这一箭看着吓人,但若发招者想夺命,一个化血镖挂过来这小孩怎么死得都不知道,如此明显,恐怕是为了给自己人提个醒。
云天青传音道:“这下手的人你认识的?”
“放心,这是我方卧底,优秀的地下工作者,捐毒遗迹你们先去,我得抽空和她周旋一下接个头。”
闹闹穰穰一夜,次日前往捐毒遗迹时众人心里都留了点神。
“我和东方在上面等人,你们下去吧,不要浪费时间。”
约好了之后,叶玑罗看着众人进入捐毒遗迹,便环视四周,安静得唯有风声,朗声道:“出来吧,我知道你跟过来了。”
隐身一侧的狼王安尼瓦尔也是知道这一行人里高手不少,但被这么快发现行踪还是稍有意外。
“首领,我们要不要……”手下做了个下切的手势。
另一个手下反对道:“这女人这么漂亮,是不是太可惜了……”
“带刺的花,小心一口吞下去扎烂了喉咙。”
叶玑罗也奇怪炮姐怎么都不密聊她,回头对琴师说:“我是不是不够热情,小伙伴感受不到我的善意所以不愿意出现?”
东方独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叶玑罗清了清嗓子又喊道:“前面的小伙伴听好了!你已经被我们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