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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好看,它也的确浑身像铜墙铁壁,自己手中这把大内上等精钢匕首,好几次其实已经刺中了怪蛇的七寸,却都滑到了一边去。就像是力气小的人拿着匕首往铜墙上刺去的感觉一样。
幸运的是,这条怪蛇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每次莽古泰的匕首从它的七寸处滑开,它都很紧张,快要缠上莽古泰的蛇身会立刻放开他,然后换个姿势继续来缠。莽古泰心里觉得奇怪,却也知道现在这情形不宜久战,久了自己的体力跟不上,而且这蛇也会发觉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它,到了那时,可就麻烦了。
可一时半会儿,莽古泰也想不出速战速决的办法,渐渐地,连站在一旁着急不已得永璂和克善也看出了不妙。永璂急地上蹿下跳,但他还有自知之明,没有冲动地跑进战场添乱;克善要细心地多,他看出了莽古泰对蛇身的毫无办法,瞪着双眼一动不动地关注了半天后才冲着莽古泰大声喊道:“眼睛,莽古泰,它的眼睛!”
永璂一听也反应过来,他抽出自己的宝剑,这是他被他皇阿玛赐下的第一柄宝剑,锋利无比,是大内宝物之一,平日里他爱不释手,从不让旁人碰一下,而这时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心想莽古泰手中的匕首那么短且肯定没自己这把宝剑锋利,于是冲莽古泰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将宝剑朝莽古泰扔了过去。
莽古泰手中的匕首自然比不了十二阿哥的宝剑,情况危急他也顾不上还礼,寻了个时机摆脱怪蛇的纠缠,朝空中一跃,右手便稳稳地接住了宝剑,伴着永璂和克善的又一声惊呼,身子还来不及转过去,握剑的手已经先反刺了回去,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他回头一看,剑正好砍在了紧跟在他身后腾空飞起的怪蛇嘴边。莽古泰似乎还隐隐看见了有金属碰撞的火花一闪而过。
怪蛇似乎也被利剑这狠狠地一砍给弄糊涂了,准备狠狠朝莽古泰咬去的动作也慢了半拍,似乎也很奇怪今天的自己为什么如此抗打击。莽古泰趁机飞身到另一边,刚想故技重施往蛇身七寸的地方刺去,眼光却看见剑身上居然冒起了几股青烟。原来,宝剑砍在怪蛇嘴边时沾到了几滴蛇嘴边的涎口水。莽古泰原知道这蛇有毒,却没想到这毒居然厉害如此,连大内宝剑都能腐蚀。
他心知这怪蛇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坚韧无比,若不能速战速决,今天自己几人恐怕真要折在这里,不管怎样,现在都必须要搏一搏了。于是,他再次飞身而起,看似接着朝蛇身七寸的地方飞去,等怪蛇依旧用灵活的蛇尾狠狠扇来之际,身体在空中一扭,已经腐蚀得坑坑洼洼但剑尖依旧锋利的宝剑迅速换到了左手,然后狠狠地朝怪蛇近在左旁的铜铃大眼刺去。
眼见剑尖就要刺进怪蛇来不及避开的铜铃大眼,不远处的永璂和克善都紧张地不敢出声,生怕自己的声音会惊动怪蛇转头来看。就在几人都以为战斗即将结束之际,谁知情况突变,怪蛇口中居然冒出了一股青色的烟雾,薄薄的一层青烟堪堪挡在了莽古泰刺向它眼睛的剑尖之前。
于是,双眼猛瞪的莽古泰,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利剑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迅速消融。而稍远的永璂和克善只能看见莽古泰手中的宝剑似乎被那层青烟吞噬了,而执剑的手离那层薄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永璂和克善这时也发觉了情况不对,想要提醒莽古泰小心,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而莽古泰心里更是乱作一团,他知道那层青烟碰不得,也知道他的手离那层青烟越来越近,可,他的手就是松不开,无论他如何使力,左手都紧紧地握着宝剑,不,现在只能说剑柄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如果按现代的时间计算,最多还有五秒钟,莽古泰的手就要伸进青烟了。想到那被腐蚀得不见踪影的利剑,莽古泰心中一沉,脑中迅速计算着什么,而右手已经提起,手中正握着原来的那把短小的匕首。
若实在不行,只能断臂自保了!
看见莽古泰的动作,永璂和克善似乎也猜到了他的想法,两人心中悲痛交加却又无能为力,双眼通红,可嘴里却喊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似乎要记下这惨痛的一幕,以后再来报仇。如果,有以后的话。
莽古泰终于举起了匕首,一咬牙,狠狠地朝自己的左臂弯处砍去,心中正安慰着自己幸好是左臂,没了就没了吧。谁知,眼前一道绿光闪过,只听“铮~”的一声,他紧紧握在右手的匕首应声而落。
不明情况的莽古泰抬头一看,只见那道绿光已经迅速没入怪蛇弄出来的青烟,他还来不及想些什么,就又看见那道绿光又出现了,这次它直接闪入了怪蛇的眼睛。
只听怪蛇一声惨叫,身体却似断线的风筝往后飞去,速度极快,连着撞倒了两棵树才停下来。
莽古泰定睛一看,才发觉怪蛇被一柄绿莹莹的宝剑定在了树干上。刚才他眼前闪过的绿光,应该就是那柄绿色的宝剑,此时正一动不动地刺在怪蛇铜铃大眼上,任凭蛇身因痛苦而剧烈地扭来扭曲,它,纹丝不动。
这?
☆、第38章
事情变化太突然,莽古泰和刚跑过来站在他身后的永璂和克善望着那还在不停扭动的怪蛇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往身后看去,去寻找这柄绿色小剑的主人。
结果一回头,三人就惊喜地看见俏丽丽地站在不远处微笑地望着他们的新月格格。
克善最先反应过来,像个小炮仗似的往新月格格怀里冲去:“姐姐,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永璂却更机灵一些,看看新月格格,又回头望了望刺着怪蛇脑袋纹丝不动那柄绿色宝剑,再回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御剑飞行极似新月格格的仙子,不由得激动万分,也随在克善身后朝新月格格奔去,“新月格格,新月姐姐,你,刚才是你救了我们吗?一定是的对不对!”
莽古泰此时见到新月格格也是非常激动,尤其他的左臂甚至他的命都是自己格格救下的。可他并没有急着上前去谢恩,在他简单的是非观里,他的这条命本来就是新月格格和克善小世子的,无论两位小主子如何对待他,他都会忠心不变。如今新月格格救了他一命,那他只有更加地忠心耿耿。至于口中谢不谢恩,他倒觉得不必急于一时。
因为阵法的压制,新月格格的修为并没能冲上金丹期,可无论从灵力的浓稠度还是天地之道的感悟,她都已经于金丹期修士别无二致,相信只要破阵而出,她的修为就能立刻升至金丹期。
只是,这邪恶阵法威力极大,哪怕新月格格如今的修为与金丹期修士并无差别,可能调动的灵力依旧极少,想要使用各种法术自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是,如今新月格格的心境已经完全与过往不同,既然法术完全不可使用,那就另想办法就是了,比如说,以前一直被她鄙弃的体修之术,趁着这次被困,正好可以重拾起来了。
法术修炼和体术修炼,一直是修真界备受争议的两条修炼之路。如果能够兼而有之当然最好,可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哪怕是修真之人也不例外,所以万亿年来,除了极少数修真天才,绝大多数的修真之人都是老老实实地选择其中一条路修炼。而法术修炼见效更快,威力在早中期也更大。所以在云曦原来的天岳大陆,只修炼法术之人占了大概百分之九十九。
可云家不同,云家现在虽然没落了,可曾经是真正的修真大家,云家发达之时,如今天岳大陆的大多数修士都还默默无名,正是因为如此,如今天岳大陆的大多数人可能都已经忘了,当初让云家发达的那位大乘期老祖就是一位体法双修的修炼天才。虽然他渡劫时意外陨落了,随身所带都已毁灭。可之前留在家族的功法却都很好的传了下来,其中就有好几种体修的功法。
云曦的空间里就还躺着一部体修功法《淬体录》,是一部适合女修修炼的体修功法,云氏家族每一个修士修为达到金丹期,都会进入藏经阁选取适用的功法刻录带走。而不管用不用得上,云家的修士都流行至少要选走一部体修之术,女修更是大多数会选择这部《淬体录》,因为它入门简单,修炼容易,就是修炼条件有些苛刻,需要暂时放弃法修而专心淬体,经过九九八十一次小轮回才有所收获。
当时云曦并不打算走上体修之路,所以这本书的修炼条件再苛刻她也没有在意。没想到如今陷入这邪恶阵法,体内灵力基本无法调动使用,这个时候拾起这部体修之法,既不用担心修炼太难,又可以专一淬体,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只是这些并不能跟克善他们述说,新月格格如今心境不同,对克善、永璂和莽古泰他们也有别的安排,便快速地把自己确是修仙之人告诉了他们,并跟他们交代了整个西山城都被邪修的血祭邪阵控制住了。
“所以,现在这城里的人和动物,甚至植物,都有可能发生异变,就像这怪蛇一样?”
莽古泰惊讶地问道,如今他正拿着新月格格的碧华剑,按照新格格交代的方法将怪蛇的皮骨和毒牙解了下来。格格说这变异怪蛇的皮骨毒牙可以炼制成武器,到时他们几人拿着可以防身。
克善和永璂更关注新月格格修真之事,两人既害怕又兴奋,此时听了莽古泰的话,最终还是害怕占了上风,追着问他们现在要怎么办?
新月格格笑着安慰两个少年:“山中动植物太多,说起来比城中危险更多,咱们还是先回城中,找一处僻静的院子住下。我现在虽然无法调动法力使用法术,但布下几个阵法还是没问题。等安顿下来之后,我要重新开始修习淬体之术,而你们,也可以跟着我学些防身之术。”
克善、永璂甚至莽古泰听说可以跟着新月学防身之术,都很激动。尤其是莽古泰,他更加清楚新月格格这样的修真之人所谓的防身之术,肯定比绝大多数凡人的武艺更加高超。
新月格格见几人兴奋不已也不急着提醒,处理好怪蛇之后,她便带着三人匆匆往西山城中赶去。
此时天已大亮,西山城却依旧雾蒙蒙一片,似乎有什么东西始终想将亮光与西山城隔开。
地龙翻身刚刚停下不久,还没进城,克善和永璂就听见城里哭声阵阵。人们不久前还在坚韧地与伤寒之症做斗争,如今一场地震,所有的努力不仅化为虚有,甚至一下子还失去了更多亲人。
克善和永璂两人越走,心情越加沉重。看着眼前一幕幕人间惨剧,看着昨日他们进城时还好好活着的人们如今生死相隔,两个少年似乎一下子就体会到了什么叫人间疾苦,老百姓要面临的天灾*,要面临的生死挣扎,就这样活生生血淋淋地摆在了他们面前。
新月格格看着两个少年面色越来越沉重,心知他们对这桩人间惨剧感触颇深,虽然这种极速成长会让他们两人的心里压力巨大,但对他们的以后总是好的。
完好无损的几人走在这样的人间地狱似乎本身就是一种罪过。所以几人都未开口说话,只匆匆地跟着新月格格往前走去。
因为地龙翻身,房屋倒塌,街道断裂,四人用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新月格格之前晚上出来查看疫情时瞧上的一处无人小院。院子位于西山城的西北角,原来休息用的那处小院子虽然被新月格格布下过阵法,但房间太少,而且院中大树倒下后露出一个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