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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看自己这个皇兄的心思还是看得蛮准的,现在皇帝倾向于不帮硕亲王府,那事情就好办了。
弘昼王爷正准备说什么,只听见一个毫无波澜的女声道:“我可以证明那是真的。”
众人诧异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打扮的素净娇小的身子上,以前白吟霜故意打扮的素净,但是会装成柔弱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但是现在有一股倔劲的样子,又冷冷清清的模样,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
“吟霜!你疯了!你不想活了!”富察皓祯失声叫出来。
倩柔也回过神来,急忙道:“吟霜,你不要胡思乱想!你要是这样说了,以后你就要失去皓祯了!”
她还以为皓祯是白吟霜的心头所爱。
白吟霜冷冷地瞥了两个人一眼,道:“是你自己告诉我我是你的女儿,说你对不起我,以后要好好照顾我,所以才将我接进王府,让我做皓祯的侧福晋,难道这些都是你骗我的?”
倩柔顿时语塞,这是她跟白吟霜说过的话,那是因为她急于修复两个人的关系,所以才讨好白吟霜,希望女儿能够原谅自己,她哪里想得到,女儿会用这个话来置自己于死地呢?
白吟霜当着所有的人缓缓地解开衣扣,露出右肩的梅花印记,道:“这是当初硕亲王福晋留在我身上的烙印,她就是凭这个认出我来的,要是没有这个,她也不能确定我是她的女儿了。”
平淡的语气,似乎在诉说着与自己的深思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
倩柔瘫软在地,富察皓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刚要站起来,就被禁卫军摁倒在地,因为他那样子太可怕了!
没想到事情这样子收尾了,硕亲王府全被收入大牢,皇帝剥夺了硕亲王的王爷爵位,贬为庶民,全家人都要处斩,包括富察皓祯和白吟霜以及翩翩和皓祥等人,并且命弘昼王爷去抄家,抄得的银子作为还赌债的钱。
倩柔和白吟霜被关在一个牢房里,倩柔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吟霜,我可是你额娘啊!你要把阿玛和额娘都害死吗!?”
这个时候白吟霜的脸上奇异地露出了意思笑容,看上去诡异又恐怖,道:“额娘?阿玛?哈哈……那是什么?我只知道爹和娘,我娘病死了,我爹被我害死了,我没爹没娘!为什么?因为我恨你!恨你二十年前抛弃我,恨你二十年后把我送进那种地方!你不知道我从小就跟着爹娘辗转卖唱多辛苦,吃饱一顿都是奢侈的事情,你不知道原来的白吟霜已经死在了窑子里,现在的白吟霜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就要是把你们全部都拖进地狱!让你们常常那种锥心刺骨的痛!”
倩柔从来没有看到白吟霜这样过,一种深深的恐惧从心底升起来了。
白吟霜说着残酷的话,表情却那么淡然,语气那么平静,“你知道吗,在那个窑子里,我一天要接二三十个客人,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就是一直躺在床上,等着男人来,办事,然后下一个,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有过多少个男人了。我受不了,想逃走,就告诉我花嬷嬷我有银子,我可以赎身,可是花嬷嬷骗走了我的银子,然后让我继续接客!你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吗?哈哈……你应该去试试,肯定会让你大开眼界的。”
“吟霜……”
“我一直想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拉着你们一起去死,果然,我做到了。我之所以在金殿上作证,是因为别人答应我,帮我除掉花嬷嬷报仇……”
倩柔不由得身子一软,没想到白吟霜已经为复仇发了狂。
硕亲王府被抄了,所有的人也砍了头,没人收尸,乱葬岗的野狗们把他们都啃了。
季婉秋跟着弘昼王爷清点那些东西,啧啧称赞道:“皇叔这回赚了啊!这些东西折合成白银可不止十多万两,三十万两都有了吧?”
硕亲王笑了笑,道:“是啊,具体多少不知道。兰馨丫头,我说了要分一半给你的,你别客气啊!我看你最近好事近了,多点嫁妆腰杆子硬。”
活了三世的季婉秋还是忍不住脸红道:“皇叔你也笑我!”
“我可没笑你,多隆那小子可卖力了,我瞧着不错,你好好想想吧!”
季婉秋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了,皇叔,白吟霜怎么会在金殿上反水啊?”
弘昼亲王拿着一个镶满了宝石的香炉看,道:“各取所需罢了,我帮了她一个忙,她自然这样回报我。”
季婉秋不知道什么样得事情让白吟霜愿意用命去换,不过季婉秋也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白吟霜已经是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了。
“那白吟霜失踪也是你干的咯?” “唉,你这丫头,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只是恰好遇上了,所以请她做个客,顺便做个交易嘛。你看这场交易不错吧?大家皆大欢喜啊。”
季婉秋笑着摇摇头,暗骂一句老狐狸。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季婉秋想一心一意投身到建设中去,但是身边有个缠得紧的像粘人的小狗一样的家伙让她很无奈,见那小子还挺有才,季婉秋想着既然自己要活到老,不能孤独终老啊,于是抱着找个伴儿的心态扭扭捏捏下嫁了。
等蒸汽火车满大清跑的时候,季婉秋的孩子也满地跑了,历史的轨迹已经悄然改变。
86新月格格篇
季婉秋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远处,两个十多岁的孩子朝她走来。
那女孩一身鹅黄的旗装,梳着两个把子头,两个镶着明珠的发簪别在发间,两个红色的穗子就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着,女孩手里捧着一个花瓶;花瓶里装着两支牡丹花,原来已经到了牡丹盛开的时节了。
走在她旁边的男孩也是剑眉星目,走路的步伐很大;隐隐有一些男子汉的气势了。
这两个就是季婉秋这一世的两个孩子;男孩是叫骥远的;是哥哥;女孩叫珞琳,是妹妹。
季婉秋想着这几天的相处,两个孩子并没有原著中的没心没肺,反而是可爱的两个孩子,珞琳活泼可爱,性子有些跳脱,而骥远则稳重一些,不过还是有些稚气未脱,还需要好好培养。
“额娘,你有没有觉得好一些?”珞琳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开始说话了。
季婉秋微笑着,点点头道:“好了许多了,今天来晒晒,等会儿太阳大了就要回屋子了。”
两个人给季婉秋行了礼,珞琳又道:“我还担心额娘闷坏了,特地给额娘摘了花来,放在屋子里。”
季婉秋让身后的人接了,道:“珞琳长大了,知道孝顺额娘了。”
珞琳咯咯一笑,就腻在季婉秋身边了。
季婉秋道:“你摘得花有没有给玛姆送过去?”
珞琳两只大眼睛像夏夜的星子似得,扑闪着道:“上次额娘教了我有什么好东西要先想着玛姆,我就一直记着呢!玛姆喜欢颜色淡一些的,所以我选了两朵淡色的送过去了,玛姆还夸我懂事了!”
虽然是十多岁的孩子了,但是还是这般孩子心思。
季婉秋满意道:“珞琳真是乖巧!骥远呢?有没有好好跟着师傅学?”
珞琳也抬头看哥哥,骥远比珞琳稳重一些,站在那里一直不说话,听到季婉秋问话了才漾出一丝笑容道:“额娘,儿子自然是努力跟着师父学武艺了,阿玛此番前去,必然会建立大功,作为阿玛的儿子,当然要虎父无犬子,不然丢的是咱们威武大将军府的脸了。”
季婉秋道:“你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了,这做将军,不仅是要自身的武艺好,而且还要能够指挥军队作战,要能够让将士们有士气,这些不是有一身好武艺就行了的,那些兵书你也不能丢下!”
骥远的武艺确实是不错,但是他对兵书这类的东西似乎不太感冒。
骥远躬身道:“额娘,儿子知道了。”
看着两个孩子稚嫩的脸,季婉秋觉得有些无力,这两个孩子被保护的太好了,所以才跟新月她们搅在一起,而且骥远还喜欢上了新月格格!
在季婉秋看来,新月格格就是典型的自私型绿茶婊,在任何男人面前都装得柔柔弱弱的,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只想着自己好。新月格格的性质和那白吟霜已经差不多了。
只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新月格格会喜欢努达海?努达海的身份不怎样,以新月的身份,她完全可以嫁个世子贝勒之类的,将来做王妃,远比一个威武大将军好多了。可能是因为新月经历了荆州之役那样的战争,死里逃生,一般的年轻男子没办法给她安全感,只有努达海这样在危急时刻救了她一命,年纪又那么大,给她父亲般的感觉的男人才让她觉得安心,才能保护她。
但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拆散别人的家庭啊,在原著里新月格格是楚楚可怜的,可是人家在孝期做出那么多不堪的事情,哪里对得住拼死保住她们姐弟的端亲王?
甘珠将珞琳送来的花摆上了,道:“福晋,咱们的格格真是长大了,知道孝敬您了。”
季婉秋道:“是啊,孩子越来越大了,很多事情也必须明白了。”
甘珠不知道为什么季婉秋突然想到这个,只觉得是季婉秋随口感慨了一下而已。
“格格最近在忙什么?”
“格格还是和以前一样,和奴才们玩闹呗。”
季婉秋微微皱起眉头,其实这个雁姬也算是贤妻良母了,可是为什么珞琳这么大了,都还是这样放养呢?
“今天下午各处的管事和嬷嬷来回话的时候,让珞琳也过来。”
甘珠不知道季婉秋意欲何为,但是她作为福晋的贴身婢女,最大的优点就是忠心,所以很快就去传了话。
这一次季婉秋穿过来的契机是因为努达海出征,雁姬日夜担心,又因为过于操劳,晚上吹了一些风,就受了风寒,发了烧,将养了这么些时日,已经好了许多了。
但是这些日子已经积压了一些事务没有处理,所以今天管事们就要来回话了。
下午,珞琳如约而至,一身火红的衣裳让她如一朵热情的晚霞。
“额娘,你找我来做什么?”
季婉秋让人端来珞琳喜欢的点心,道:“额娘病了这些许日子,已经积累了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可是我现在还是有些精力不济,所以把你找来,替我听听,注意一下,有没有什么人偷懒耍滑的,一定要替我抓出来。”
珞琳顿时眼睛一亮,嘴上却说:“女儿没有管过家,恐怕也不清楚呢!”
季婉秋知道她会这么说,便答道:“你耳聪目明,不需要有多明白,只要替我看着哪些人脸色不对,话说着不对,就行了。”
听着好像挺简单的,珞琳终于点点头。
下人们来回话,季婉秋一边看着大家交上来的账本子一边听着下面的人回话。
“停!刘安家的,你说说,为什么在我病的这些日子里,厨房的开销比以往整整多了十五两银子?”
那个回话的仆妇顿时抖了起来,这种事情平日里只要做的仔细,福晋根本看不出来,这一次怎么被瞧出来了?
“回……回福晋的话,这个月厨上里多吃了几只鸡,还有给福晋补身子多做了一些金贵的吃食,所以花销大了一些!”
“胡说!”季婉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碗碟子都跟着跳了起来,一旁的珞琳也吓一跳。
“多吃几只鸡也没说一只鸡要一两银子吧?我补身子?我近些日子补身子补了什么?近些日子我病着,胃口不好,哪里还有心思吃那些金贵的东西?甘珠,你一直在我身边服侍着,我人前人后都吃了些什么,你好好跟刘安家的说说!”
甘珠便上前道:“福晋在这些日子里吃的主要是些开胃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