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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有保护琳,有很深的悔恨,这种感觉萦绕在他的周身,无时无刻,每秒每分,他是用着复活琳的执念活了下来,看着安奈,只是这么看着,心里对琳的痛苦和绝望可以像是潮水一样翻滚着褪去,但接触安奈那双眼睛,愧疚又会如海水再度涌上。
他可以对世界说谎,他也在对安奈说谎,却只会对他一个人愧疚。
他爱琳,真的爱,爱到蚀骨,他也放不开安奈,宇智波族的人爱一个了只会给那一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带土咬着牙忍住呜咽不停的说,尽管这三个字诠释不出他万分之一的内疚。
安奈想问带土为什么说对不起,却也没有问下去。
“安奈,抱抱我吧!”
安奈眼前模糊,带土在哭,就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孩子,身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带土,带土的脸就埋在他的肩膀处,和雨水对比,眼泪滚烫着肩膀。
带土在害怕,在怕什么?在悲伤,又是在哭泣什么?
安奈也低低的哭了起来,心痛的厉害连这疼痛是从何而来的原因也不知道,两个人以不受世俗排斥的方式用结婚这个词来结合在一起,应该是开心才对,可是为什么这么的难过,甚至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带土这个角色,我觉得绝对是火影里最痴情的一个,和小樱喜欢佐助不同,带土喜欢琳已经由简单的想守护直接由琳的死上升到了刻骨的程度。
琳真的很温柔,大家看漫画的话,有一话是带土无声的回忆,里面琳的温柔细心,带土看见琳对着卡卡西vs凯时迷恋的眼神,带土在难过。
当他把琳交到卡卡西手里其实就是在把自己的爱情送出去,死了也没来得及表白,我并不打算把带土对琳的喜欢抹去,喜欢琳为琳疯狂的带土才是真正的带土。
回归这本小说里的安奈,他在追逐,扮演的是雏田的角色,与其说他女性化,应该说是敏感的孤儿,渴望感情,对所有都没有安全感,也是为了爱情低下头的痴情人,他可以为了带土忽略应该发现的东西,不是不知道而是信任,爱一个人就会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用心盲目的信任他。
当一个人真真正正的爱上另一个人,是我们没有办法诠释的!
☆、第69章 爱证
雨声越来越大,一片一片的打在地面和树叶上;溅起水花带着声音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冰冷的雨润湿了布条沉甸甸的飘不起来;衣服也湿透了;却感觉不到不适应。
如果自己是人类就会好一些吧;比如可以取代那个女人在阿飞的心里有一点点地位;实施计划一起站在世界的顶端。
即使用这张脸恐怕也不及日向安奈的一点点,她不是棋子;用力气握着拳头,力道大的泛起白色的痕迹;一条条白色细纹从皮肤上爆出显的异常可怕。
“嘎吱——”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很快在雨中冲散;白樱依旧警觉的直起身转回头;这是对方故意的行为吧。
“你是谁?联络我的是你吗?”
白樱只觉锐利的视线正紧紧盯在她脸上,仿佛可以透视过斗笠上遮挡的布条直入内心,“是我!”
眼前清俊的青年已经睁着血红的写轮眼看来,“你是什么人?”
“阿飞让我来的!宇智波鼬。”
“他的身边可没出现过其他的人。”
“是啊,不过你要是知道绝的话也会知道我!”说着白樱一手扶上自己的胳膊一个用力一只手臂掉了下来,变成的白色的孢子瘫软在地上就像一摊烂泥,白樱的袖管里又很快鼓了起来,重新生成了一条手臂。
原来是这样的结构,鼬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也只看见过绝有这样过一次,是绝用自己身上的什么制造的吗?只有意识体,使用阴阳遁制造的怪物。
“阿飞让我告诉你,不要太过松散了组织虽然没有强制你们的任务行程,但你身边有谁,我们还是清楚的,既然都是叛忍了,怎么做你很清楚,如果这个人是个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
“这个我明白,不需要你来。”
“啊,对了!”白樱说道,“你弟弟佐助啊,很迫切的在找你呢还去了组织的几个据点搜寻,不能这样的躲着自己的弟弟啊,都几年过去了,在大蛇丸那里有没有受委屈啊什么的要去看看啊,不然呢,咬牙丢下了在木叶美好的生活,艰苦的修炼,就是为了见自己的哥哥一面,抛弃了所有无法回头的成为了叛忍,孤零零的只活在憎恨中,要是没有时间,我们可以代为效劳,都是一个组织的,不用客气,阿飞和你还是一族的呢,想来还是你的前辈,也应该关心关心后辈。”
“不需要,我会亲自去找我弟弟的,你可以回去这么告诉阿飞。”
“那就好,毕竟这是你的家事嘛,也不好插手,唉,但最好快些,做事利落不是你的风格吗?比如杀了一个族的人,刻画在佐助心里的阴影,解铃还须系铃人,”白樱低低的笑声传了出来,“看你气色不错的样子,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摆了摆手就离开了。
“好像是比阿飞还可怕的家伙。”鼬声音清冷,叹了口气,接下来要想办法甩掉巫氺了。
“阿飞,白樱回来了!”绝对着正擦苦无的阿飞说道,“鼬那里没问题了,只要说到佐助就不会有问题,阿飞你想的很对呢。”
阿飞把破损的工艺苦无收回了皮套里,久久凝视了一会才收回了怀里,不是他说的对,而是只要怀有感情这种东西,每个人就都会有一个无法忽略的弱点,比如他和琳,安奈和他。
原本给琳的戒指,却是安奈不惜一切保存的。
结婚这句话不是讲给安奈的,但是,为了安奈好,为了顺利的计划,他准备回头握住安奈的手了。
他也会保存这把安奈给予的苦无,只是一些东西是无法磨灭的,就算他对安奈不到爱情,他也放不开。
“嗯,就等着他和佐助一战的结果了。”
那天淋了雨,让安奈有点感冒,感冒对忍者来说只是小毛病而已,却让他心口疼的厉害,没敢让带土知道,他只是自己配了点药匆匆压了下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奈有注意到自己胸口处一道白色的浅的难以发现的疤印,旧疾,这个词在他的脑海浮现,他是受过什么伤才会有这样的旧疾,但答应带土不想那些东西了,他也就笑着摇头忽略。
“安奈,脸色不好啊!”早川婆婆指挥着自己老公搬动药材瞥了一眼站在柜台里的安奈。
“有点咳嗽!”
“咳嗽?有的时候咳嗽不是小毛病,你好好的看看医生吧!”
安奈点头,或许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死的早,早川婆婆把安奈当自己的孩子很不放心的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安奈冰凉的脸,“你这孩子,身体很不好,天这么的热你怎么一点温度都没有的样子。”
“应该是在屋里没觉得热吧!”安奈抹了抹脸,低头碾碎着药配置成粉。
“你的礼服看了吗?”
“什么礼服?”安奈有点茫然的抬头。
早川婆婆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带土那小子怎么保护你的,让你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结婚要有礼服的啊!”
“我以为是男女结婚会有!”
“这都有的吧!”
“啊,抱歉我不知道。”
“……明天就结婚了,今天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服了你了,你是不是不愿意?”
“不是,”安奈停下了手里磨药的动作,“带土给了我戒指,这就够了。”
“那戒指是不错!”早川婆婆一手捂着自己的脸说道,“想想真是不错,很昂贵的样子,不过啊,其实人这一生收到一次真挚的约定就足够了,想我家那死鬼,给我的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但也让我感动了好一阵子,无论男女,在那一天都会是愉快的!”
“哥哥,我帮你挑吧!”小默凑了过来,“我知道男款的礼服嘛,女人看了比较准。”
“不用了!”安奈揉了揉小默的头,想起了红豆,有些好笑,“你还是女孩子吧。”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了声音:
“你要死吗浩太!你再不让我进去我就扁你了。”
“在扁我之前你会先被带土哥哥暴揍的,是不是啊带土哥哥!”
安奈探头去看,门口走进来了带土,拉着正对正郎挑衅的浩太。
“啊,带土回来了!”早川很高兴的走过去打招呼。
“请个假,我想带安奈出去一下!”带土说道。
“啊,可以啊,当然可以,反正马上就下班了!”早川婆婆很高兴的点头,推了推走出来的安奈,“带土,不是我说你,你要应该去买礼服了吧!”
“啊,嗯!忙忘了!”带土摸了摸后脑应了两句,一手拉过安奈就离开了药店。
不知是不是因为都是男的,对这个方面都不是很热衷,带土忘了,安奈也不是很在意,也许是那种摸不到的隔阂,让他们没有那种风花雪月的心思。
“你没有去看礼服吗?”带土问着旁边漫不经心的安奈。
“啊,没有,我想有戒指就够了,”在心底依旧竖起了保护,不敢希望太多,那么失望的时候不会难过。
“你很容易满足,”带土去看路边的树,一颗颗的树冒着绿色的生机,一切都很美好。
“……”其实不是的,我不满足,安奈想,比起结婚这样的事情他需要更多的大概就是来自带土亲口说出的话吧,即使很虚,也是一种莫大的精神能量,带土说可以一起有个家,带土应该是意思说爱的吧,安奈握紧了手,一个男的像是女生一样期待这个不是很理智。
“这样的生活怎么样?”
突然的问题让安奈愣了愣,“很美好,总觉得远离了忍者的世界一样。”
带土微笑了起来,比起小时候的自信,更多的偏向于发自真心的愉悦,“很快,会像这样一直美好下去,普通人的生活很好。”
“你以前一直吵着要做火影的!”安奈也笑了起来。
“现在不了,我发现比火影更好的事情,”带土拉紧了安奈的手,有些兴奋,“我想要构建一个充满爱的世界,没有痛苦没有战争,不会有离别!”只要忍界还在持续,就会有痛苦,不断有人被迫做出牺牲,只要实现了计划,一切都会朝着美好出发,没有忍者没有战争只有和平。
“目标会不会太宏大?”
“啊,我的希望是这个!”带土有些不自然,回到这个镇子心情就会平和而愉悦,不知不觉的和从前一样对着安奈说这些事情,差一点点就说错话了。
“但是,”安奈说道,带土侧过头和安奈对视上,他的眼睛里面有着一条发光的银河一样,亮的让带土入迷,“一起努力去为这个理想奋斗也不错。”
带土看见安奈笑却想哭,转回了头看见前面的神社,忙拉安奈进去。
“来这里干什么?不是明天吗?”安奈环顾四周后说道。
“明天我有事情,要出个几天的任务,”带土愧疚的说,“我想过几天回来再和你举行正式的成婚礼,今天来改一下日期。”
“这样的事情,你告诉我,我自己来就好,明天要出任务的话,今天要准备一下。”安奈还没有看见过带土出长期的任务,他一直以为给大名工作应该是轻松一些的。
“我有点等不及,有这个我会放心一点!”带土说着,拿过了证婚人手里的两个木头人。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