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什么时候把她请到家里来让母亲见一见了。比起原来她和五姐的计划来,已经跨了一大步,剩下的事情应该交给老七来操作才是。不然明明是他的事情,结果别人都为他忙完了,他倒是捡了个现成的,未免太便宜了!因此金润之也就不忙着和金太太说什么见冷清秋的事情了,对着金敏之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要不要一起离去,被金敏之拒绝,她起身向外走去。
“六姐!”在金润之走出金太太的屋子之后,金梅丽蹦蹦跳跳的从身后追了上来,说道:“六姐,你今天早上送过来的豆腐皮包子是从冷家带来了吗?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住在冷家了?你和冷小姐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六姐,我求你一件事行不行?你要是在和冷小姐联系,或者你再见到冷小姐的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她送来的奶糖、椒盐小核桃、大杏仁、薯片、太阳饼、……那些东西是从哪里买的呀,我打发佣人出去买回来的,和她送到我们家的不是一个味,没她送过来的好吃。但是吃的时候,总不能一直向人家要吧?所以,六姐到时你帮我问问。”
“这事你不该找我,应该去找老七。”金润之自觉把事情已经和金太太说过了,在她和金敏之的劝说下,金太太没有表示出反对的意思,所以关于冷清秋和金燕西的事就不需要隐瞒了,因此说了出来:“老七和冷小姐的关系最好,我不过是因为老七和冷小姐认识的缘故,才和冷小姐有了来往,你去找老七,保管她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金梅丽不明所以,觉得这事其实挺简单的,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是金润之却不答应她,反而把这事推给了金燕西,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呀?”金润之笑笑,丢下一句“你去问老七就知道了”给金梅丽,然后就走了,留下金梅丽站在原地发怔,满心的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金润之虽然没有应下这事,但是到底指了一条路给她。金润之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所以她应该说的是真的,如果这位冷小姐和七哥真的关系匪浅的话,金梅丽觉得那么事情更好办了,而且因为她在家里和金燕西关系最好,说不定会因此此事而有意外之喜!
作者有话要说:金燕西和冷清秋的恋人关系是拆散不了了,但是陆轻萍可以改变冷清秋的生存环境,就好比这章的改变,但是最终金燕西和冷清秋是否幸福我还在犹豫之中,不知道亲,你们是什么个意见?
十一期间要出去玩,所以更新可能不稳定,还请见谅。预祝大家十一快乐!
☆、第99章
且说冷清秋从金燕西口中得知他六姐金润之和李浩然是一对后忙不迭的把这消息告诉了陆轻萍;弄得陆轻萍一夜不得好眠。在全然相信李浩然不会背叛自己还是对“官配”的不可抗逆的猜疑之中;陆轻萍在屋里发了半天呆。脑海中两个念头左右拉锯,一会是这一个占据了上风,一会是另一个跑到了前头;左右拉锯之下,最终踌躇不定的陆轻萍决定去找李浩然问个究竟。
收拾利落的陆轻萍拎着手包走出家门;准备往报业街李浩然所在的《大美晚报》报馆走去。《大美晚报》报馆所在的位置和《申报》报馆只隔了几个门牌号;门牌号的数字要比《申报》的大;所以要去《大美晚报》必须路过《申报》报馆。
陆轻萍从《申报》报馆门口走过的时候,何书桓和杜飞正急匆匆的从报馆里面往外冲。杜飞一面往外走;一面大声嚷嚷道:“陆伯父真是的,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包办婚姻;尓豪不同意,不仅狠狠的给了他一顿鞭子,竟然还将他撵出了家门,扬言尓豪不答应就不许他回家,闹得父子两个都要断绝关系的地步,真是太独裁了!比法西斯还法西斯!尓豪不顾暴怒的陆伯伯,就这么义无返顾的逃了出来,留下如萍来承受陆伯伯的怒火。可怜的如萍,在那个家里还不知道要承受些什么呢!这个时候,我想如萍一定很需要人在身边安慰她,所以今天完成采访任务之后,我要去陆家看看她!”
何书桓看着杜飞一副拯救公主的勇士姿态,哭笑不得的说道:“杜飞,那里是如萍的家,陆伯伯是如萍的父亲,他还是很疼爱如萍的,他不会对如萍怎么样的,你也不要将陆伯伯当作洪水猛兽一般好不好。”
“其实虽然陆伯伯的做法可能是有些不妥,但是可云可是跟着陆伯伯风风雨雨几十年,有着过命交情的李副官的女儿,而且可云为了尓豪都疯了,所以陆伯伯会让尓豪娶了她,并不奇怪。毕竟当年的事,确实是尓豪做错了,所以尓豪既然知道错了,他就该为当年犯下的错去尽力弥补。因此我觉得就算尓豪愿不愿意娶可云,他都不该离开,他应该留下,至少将可云的病治好再说谈之后的事情。尓豪和陆伯伯闹得这么僵,并且就这样一走了之,把事情全都丢给陆伯伯,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充满了“正义感”的何书桓就事论事,提出自己的想法,言中有让杜飞帮着劝劝尓豪的意思。
杜飞知道,因为“依萍”的关系,何书桓说话,尓豪并不愿意听,因为尓豪觉得身为依萍那朋友的何书桓现在完全是帮着依萍说话,和依萍一起看他的笑话,因此听何书桓这么说,不由得点点头,面色严肃而沉重的说道:“我试试,只是现在尓豪未必能听得进去,因为他现在耳边根本听不得‘可云’两个字,一和他提这个,尓豪就急,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方瑜’,但是方瑜自从从依萍口中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再也没和尓豪见过面,尓豪去方瑜家找人,想见方瑜一面,但是方瑜的家人好像也知道了这事,根本不让尓豪和方瑜见面。”
跟着慨叹,“尓豪这个家伙以前他的女孩子缘就非常好,女朋友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我和他以前开玩笑,打趣他,说那些女孩子都为了他而发疯了,没想到竟然真的有女孩子为了他而发疯!原本我还羡慕他,有本事能搞定那么多女孩子,而我这边,就一个如萍都……但是现在,确定真有其事的时候突然觉得这‘艳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
“你这话……”何书桓和杜飞从二楼的楼梯下来,穿过大厅,走到门口。何书桓开口正要和杜飞说什么,看到了从报馆门口走过的陆轻萍一下子停了下来,目光正好和听到他们两个大声嚷嚷转过头来看陆轻萍的视线相接。关于陆轻萍的事,依萍毫无隐瞒,全都详详细细的告诉了何书桓,正义感十足的何书桓对轻萍的做法并不赞同,因此在见到陆轻萍后,将她喊住,说道:“轻萍,依萍把你们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轻萍,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但是最近比较忙,事情比较多,抽不出时间来……”
“陆小姐!”其实陆轻萍和何书桓并不熟,所以他一上来就直接称呼陆轻萍的名字,固然拉近了彼此间距离,但是其实也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对何书桓的这种行为,陆轻萍并不是很感冒,但是她只知道何书桓的个性的,所以也不想因为一个称呼而和他起争执,但是听了何书桓的话之后,陆轻萍恼了,虽然何书桓没说要谈什么,但是她猜也猜得出来,何书桓是绝对不会站在他这边的,因此作为对何书桓“多管闲事”的恼怒,她不客气的打断何书桓,纠正他的称呼。
“啊?”何书桓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陆轻萍对着他微微笑道:“何先生,我刚才的意思是说请称呼我‘陆小姐’,我们没有那么熟,算上今天不过见了两三面而已,所以请你不要那么熟的喊我的名字,还是喊陆小姐的好。”
陆轻萍把何书桓噎够呛,让他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脸腾地一下红色。陆轻萍无视何书桓的脸色变化,她明知道何书桓要和她说些什么,但是故作不解的说道:“何先生,你刚才话的意思似乎是要找我谈谈,但是不知道要谈些什么?我记得你上次去我家采访,好像该说的已经都说了,你的采访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发表在《申报》上的小说早已经完结了。目前我没有再动笔的打算,所以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不是小说的事情。”何书桓似乎没有看明白陆轻萍的“装傻”,开口说道:“是这样的,轻萍,我听依萍说了些你的事,说你和陆伯伯还有依萍他们的关系很生疏,你甚至都不肯认陆伯伯。轻萍,我觉得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依萍、尓豪还有如萍他们的身上都和你一样,留着陆伯伯的血,他们是你的兄弟姐妹,你不该……”
见到何书桓这么不识趣,陆轻萍彻底恼了,她生硬的打断他,冷着一张脸,说道:“何先生,我刚才已经提醒过你了,我们不熟,你要称呼我‘陆小姐’,如果你听力没有问题的话,刚才应该听到我说的话了吧?如果听到的话,你并不改,反而继续称呼我的名字,我可是生气了!”
陆轻萍非常不客气的说道:“还有,你说你要和我谈陆家的事,请问你是谁?你是陆家哪个牌位上的人?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你是以什么身份,又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这些?我知道你和依萍在交往,是依萍的男朋友,但是目前你也只是男朋友,还算不上是陆家人,何况,就算你和依萍结婚了,也不过是陆家的女婿,也只能算是半个陆家人,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虽然姓陆,但是我连陆振华都不肯认,难道你以为我会认你这个半道来的妹婿吗?”
冷冷一笑,陆轻萍说道:“再说,当年的恩恩怨怨,何先生,你就一清二楚吗?你只是道听旁说,你又知道多少?大家各有立场,每个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问题,你只听了陆家那边的片面之词,就来和我谈,你凭什么判断孰是孰非?你不是当事人,又不曾亲身经历过,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断我的所作所为?还有,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或许以前陆家的家务事你没少掺和,但是涉及到了我,对不起,你的这份‘好意’我不需要! 我和陆家保持现状,他都他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挺好,因此你省省吧,我不需要你来做这个和事佬!”
虽然杜飞和何书桓一样也知道了陆家和陆轻萍的事,但是不同于何书桓总想着让陆家人一家欢,对他来说,只要看到如萍高兴就行了,因此对陆轻萍和陆家关系好不好,他根本无所谓。就好比陆家的事情,很多和如萍无关的,他其实并没有太多掺和的意思,只是因为何书桓主导的事情,如萍一定会参加,所以他才参与进来。
因此在一开始陆轻萍和何书桓唇枪舌剑的时候,杜飞只是在一旁旁观不语,并不插言,此刻见到何书桓被陆轻萍“刻薄”的言语挤兑的说不出话来,本着兄弟义气,忙说道:“陆小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路有不平,人人可踩’,何况,书桓不仅仅是依萍的男朋友,他还是尓豪和如萍的朋友,而且我们和陆小姐你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彼此之间也有那么一点香火情,他是把陆小姐你当朋友来看的,因此本着朋友之意,和你谈一谈,就算陆小姐不愿意,也不用说得这么刻薄吧?”
面对杜飞的指责,陆轻萍微微一笑,说道:“不愧是做记者的,嘴皮子确实厉害,让你这么一说,错的就是我了。只是杜先生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朋友是相互的,不是你们单方面认定就可以的,我不觉得我和何先生的交情到了能做朋友的地步!何况,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