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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一阵后悔的当口下,那人却足下一点,急速的飞了过来,无数条头发丝粗细的银色丝线从他两个袖口舞出,在虚空中摇摆着向卜真二人飞来。
惨了,怎么会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卜真来不及大喊“绝魂散”,就被几条丝线给缠住了腰身,反观苏砚,长剑飞舞,于那无数条银丝缠斗子啊一起。
本还对苏砚抱有希望的卜真,见到两根丝线缠住了他手腕,使他武器掉入深渊之后,彻底绝望了。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么。
没有任何悬念的,苏砚比卜真还要凄惨,他被银丝缠住了四肢,动都没有办法动弹。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那个灰袍人飞过来的片刻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下午更了这么多,给不给力啊=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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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七、天池瓶 。。。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落,在地上呈现出斑驳的绿光,然而,一滴滴水滴从半空中掉落,又马上侵入泥土里消失不见。
一块大石之上,一名男子背向而坐,宽大的灰色道袍无风自动,一半的长发歪扭扭的用一顶羽冠挽在脑后,剩下的却是拨弄到身前,隐约可见发丝在身前起伏着。
卜真哀怨的看着这道背影,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她已经被吊在树上半天了。
“臭小子,赶紧将我放下来!”卜真费力的抬高脑袋,盯着他后脑勺,她没想到,这人居然会那么的年轻,而且年轻的不像话,比较起来,和卜真差不多岁数。
刚才被他用银丝束住之后,他就将她吊在近前这颗树上,而苏砚,则被他反手扔进了山洞,可怜的苏砚,希望他能脱离陷阱,并将那天池瓶偷到手。
“哼,别想着他能偷到什么东西。”清越的声音响起,灰袍男子从石上站起身,回头道:“落在我手上,有你们苦头吃,特别是你。”
卜真挣扎,盯着他那张擦干净的脸,“为嘛是我,又不是我用石头砸到你的。”
灰袍人嗤笑一阵,反手拿出一块不知什么玩意儿的牌子,旋即走到卜真身后,“可这歪主意却是你想的,真以为我没听见?”
卜真见他走近,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我告诉你,你休想动我,”
灰袍人鄙视她一眼,随后伸出修长手指,轻轻触碰额角上的红痕,“哼,要不是你,我会破相?”
那道红痕出现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的确显得很是惊悚,特别是这小子的确有自傲的资本,不论他高深莫测的武功,就是那长相也是世间少有的俊秀,举手投足间更有一种超脱的潇洒,卜真也由不得愧疚一番。
默默的移开视线,却在这时,一阵麻麻的痛感从臀部上传来,卜真尖叫起来,“啊!你妈的竟敢打我……”
灰袍人不理她歇斯底里的咆哮,手上的牌子继续落在卜真的屁股上。
卜真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辱骂,“你妈的,你妈的,你有种放了老子,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麻痛传来,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卜真开始用腿往后踢,“看老子不揣死你。”
灰袍人嘲讽的冷笑一声,在错乱毫无章法的脚影中,仍然游刃有余,手里的牌子比之先前更快更准更大力。
“你个大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不要脸,你没种,你生孩子没xxx,你妈的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我不就是让你破相了么,脸上有疤痕才更显男子气概,才是真正的不为皮囊而活的真汉子,你一个大男人如此斤斤计较,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灰袍人停下手中动作,不紧不慢的瞥了一眼汗如雨下的卜真,“哦?你竟然怀疑我不是男人?”
卜真猛然醒悟,“不不不,我不是怀疑你,你不需要证明,我是说你既然是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不能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灰袍人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我没说要证明啊,你是不是想歪了?而且,我是不是男人,还不需要你来鉴定,你给我安分点。”
“……”卜真闭口不再说话,没错,刚才的确是她想歪了,但是有必要这么直言不讳的指出她想歪了么,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烧,她算是丢脸丢尽了。
要是师父在这儿,就好了,直接把他秒杀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见卜真不再嚷嚷,灰袍人将牌子丢在地上,不再虐待她的屁股,而是将她从树上解下来,他不怕她乱走,更不怕她逃跑,他有绝对的信心,别说她逃跑后还可以将她抓回来,而且他料定她也不敢逃跑。
卜真忍着没让泪水涌出来,她揉着似乎肿起一层的屁股,倚靠在树上。
此刻最后悔的就是,不该贪便宜,如果不是想拿到那什么天池瓶,也就不会遇到这怪人。
怪人!
一个念头突然浮起在脑海,卜真抱着试探的态度问道;“那个,你一直住在这里?有没有认识的人?”
“我一直隐居在此,能认识什么人?还有,我不叫那个!”
“那好,臭小子,你生平见过什么人?”最好别是临江口里那小子,这种人,她还真是担待不了。
灰袍人猛的转过身,卜真眼皮一跳,“你又怎么了?”
视线落在卜真紧张兮兮的脸上,他使劲儿压制住想要揍她一顿的想法,“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这么欠揍的女人,听好,哥叫无双。”
卜真适时,“噗……”我还绝世呢。
无双斜眼,“有意见么?”
见他一副别以为你是女人哥就不敢揍你眼神儿,卜真连屁股痛也顾不住了,立正昂首大声道;“没意见。”
无双侧过神,微抬起头,像看蝼蚁一样的看着卜真,“你这人实在太欠教训,以后就跟着我,做一个侍婢的本分吧。”
卜真跳起来,“神马?让老子当你的侍婢?小子,你没搞错吧!”
一道利芒在眼里乍现,无双眯眼望过来,“你刚说什么?”
卜真怒极反笑,“小子,别太狂妄了,老子当你姐都足够了,你还让姐当你侍婢,你是被驴踢坏了脑袋,还是被鬼上身痴心妄想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哈!”
“……当与不当,还轮不到你选择,我说你是我侍婢,你就该做好觉悟,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说着,一溜银丝绕着他指尖向卜真飞射而来,转眼间,在她的手腕间缠上几圈,绕回来,被他牢牢抓住。
“把那木牌给我捡起来!”话音落下,见卜真无动于衷,无双随意拉了一下银丝。
刺痛传来,卜真狠狠的瞪了他几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木牌踢了过去,又是一阵刺痛传来,逼得没办法,只好弯□子拾起木牌递给他,暗地里,将她祖宗十八代所有人挨个问候了一遍。
无双笑道;“这就对了,以后乖乖听我的话,至于那小子,走,过去看看。”
腾身而起,卜真被银丝带过,跟着他后面落入山洞中,不得不说,这小子轻功真的很好,不知道和师父比起来,谁强谁弱。
山洞里的空间不大,一眼就足以包揽完毕。
但是,为嘛不见苏砚的踪迹。
卜真本来想询问无双的,可是见他一张脸气得铁青,恐怕苏砚的消失在他预料之外,想到这个情况,她就说不出的高兴,更是无声的捧腹大笑,幸灾乐祸。
无双一掌拍在石壁上,露出深深的一个掌印,“竟敢偷走天池瓶!”
嗯?天池瓶被拿走了?卜真愣了一下,再次开怀大笑,师父果然没看错人,苏砚这厮,真是太强悍了,啊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无双怎么想的,他生了一会儿气,下一刻就恢复如常,“哼,你以为他从这里跳下去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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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八、冰晶蛇 。。。
回望月下,落叶绕身旁。卜真靠在山洞里假装睡着,待到耳边呼吸声变得舒缓,她支起上半身稍离潮湿冰冷的石壁,思索着该怎么拿下此人。
逃?那是完全没有可能的,除非搏命往绝壁下跳,她不是神,不知道下面是石摊,还是奔流河水,更加不知道,若是有河流它会通向何处?
这种没有任何把握的事,不到重要关头她是不会付出实际行动的。
卜真半跪半爬,凑到无双脸前,试探性的轻咳了两声。事实证明,此人太过于自负,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在一个外人面前还睡得跟猪一样。
“哼哼!你越是自命不凡的装逼,对我就越是有利,看我弄不死你,嘎嘎嘎……”
卜真捏着拳头在他近前挥舞一阵子,旋即奸笑着爬起身,从一推干柴里面翻出自己的包裹,在里面盒子里取出大量的迷香粉,这还是千寻怕她惹出事端,以备不时之需用。
顾名思义,这迷香粉就是用来把人迷晕的。
卜真事先捏好鼻子,将香粉全吹到无双脸上。淡淡的香气随着他的呼吸涌进体内,无双抖了抖眼睫,翻了个身往侧边上倒下去,至此再也没有动静。
“哈哈哈……”卜真一边在心里狂笑不已,一边肆无忌惮的翻开他袖子,抽出那些银丝。
用银丝牢牢的将无双四肢捆住,看了看觉得还欠妥当,卜真又将银丝解开,把他的外衣给拔了下来,露出光洁的上半身,最后又用银丝在他身上绕了不知道多少圈,如此一来,恐怕就是一头猛兽也别想逃出这些束缚。
瞥了一眼洞内深处的天池水,卜真二话不说捞起袖子就将无双给拖了过去,想起这臭小子一副大爷样子,还敢让她当他侍婢,她恨不得立刻马上现在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骨,喝了他的血。
飞起一脚将他踢进天池水,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卜真转过身把那件灰袍给踩进土里,见完全辨不清衣服和泥土之后,才大摇大摆的在山洞里寻找类似藤条的东西。
不能往下跳,那她就往上爬,这处绝壁她探查过,上面离崖顶很近,而且壁上有许多凸石块和植被,只要小心点还是应该可以平安爬上去的。
卜真将收集来的藤条打了一个个死结,大力拉扯依旧保持原样没有断裂或是松动。她就这样在山洞里寻到一处牢固的石柱,将藤条绕成圈套在上面,另一处则套在自己腰上。
走出山洞寻觅一条稳妥的路线,卜真活动活动胫骨开始往上攀岩。有了这个藤条,也不怕一时不慎掉下去。
距离崖顶还有……十颗石头。
慢慢的……只剩下三颗石头……只要攀爬完,她就可以解开腰间的绳子解脱了。
但就在这时候,离她很近的一个小洞中,冒出了一个透明宛若水晶一样的脑袋,这不是幻觉,这玩意儿的确是晶莹透明的。
一行字同一时间在她脑海里浮现,琉璃冰晶蛇,性属寒,有毒,喜吸血。
这玩意儿,在师父房里见过,而且她还看走眼把它拿起来玩过,后果当然不用多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