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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引发的离奇案件,最大的恐怕要数杜唐卡门事件。”
“杜唐卡门?”老爷子眉头邹了起来:“我好像也听说过。虽然大多数人并不关心也不相信这个只有考古学家们才专门研究的事,但仍然有人对杜唐卡门和他的黄金面具有所耳闻,毕竟这一事件几乎轰动了整个世界。”
陈星海沉吟了片刻就给大家讲起了这轰动全世界的杜唐卡门事件。
杜唐卡门是逝世在大约纪元前1300年左右的埃及少年幼王。一提起“埃及”这两个字,人们眼前立刻会出现雄伟、巍然的金字塔,也会联想到美丽多情的尼罗河。确实在这一片繁荣富饶的土地上曾孕育了一个伟大的文明右国。
杜唐卡门逝世的年代大概正是埃及的全盛时代,只要从他的黄金面具上就可以看到这一点。黄金面具,是国王死后覆盖在脸上的金子面套,幼王杜唐卡门的黄金面套是用纯金子打造的,非常精致漂亮,皮肤感觉柔润光滑,浓眉大眼,笔挺的鼻子和有棱有角的厚嘴唇,无一处不是经过了细心的雕模,特别是那两只镶嵌着黑宝石的眼睛,瞳孔深澈无瑕,就好象两片神秘的海洋。
这一切都使杜唐卡门那张少年英俊的面孔更加栩栩如生,并体现出国王的威严和神气,就这样,幼王杜唐卡门套着价值连城的黄金面具,躺在自己豪华富丽的陵墓——金字塔内,在尼罗河波涛的低吟声中,安详地度过了三千多年。
其实在这三千多年里,整个大千世界并没有风平浪静,特别在那些埋藏着王宫贵族的墓地里,曾遭受过盗墓者无数次的动夺。在埃及也是同样。
从开罗向南行走,大约在五公里之外的尼罗河左岸,有一处叫“皇家之谷”的地方,这里自从古代天才的工程师伊姆荷太普为他的国王修建了第一座著名的萨卡拉阶梯形金字塔之后,在一千多年里,又耸立起50多座同样伟大的建筑物。
这些建筑北起吉萨,南至垃洪和列什特金字塔所在的贝尼苏韦夫,分布于长达150公里的辽阔地域,在金字塔的内部,不仅有房间和走道,还可以深藏宝物,于是这个隐藏了许多古代埃及帝王坟墓的“皇家之后”,便变成了盗墓者垂涎的地方。
先是普斯人,后是罗马人和□□人,一次又一次的挖掘,使这里大部分的陵墓都被盗空,而那些掘空之后又被遗弃的墓穴,却变成了狐狸和蝙蝠的牺息之地,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这些生灵们在这阴森森的洞穴里奔窜飞撞。唯有社唐卡门幼王之墓侥幸地逃过了这些盗墓者之手,在深深的地底下长眠。
然而可怜的幼王虽然逃过了盗墓者之手,却没有逃脱考古学家们的手心。杜唐卡门之墓的发掘被誉称为是埃及在本世纪最伟大的考古行为,投资这项发掘工程的是英国的卡那邦爵土,他组织了一个非常精干的考古班子,全力以赴地投入到这项工作之中。
盗墓和考古从字面上看两者似乎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是卑鄙的行为,一个是崇高的举动,然而假如我们站在死者的立场上看这整个事件,他们之间又有着共同之处:无论是盗基还是考古,都是挖掘坟墓,打扰那些长眠的灵魂。
尽管考古学家们高举着“研究人类发展史”的冠冕堂皇理由,但是几千年安眠的灵魂被挖掘在光天化日之下,又众目睽瞪地暴露于人们好奇的视线中,这些死者的灵魂是否会感到不安,甚至引起愤恨呢?这种举动不是一种“变相的盗墓”吗?
无论称他们为盗墓者还是考古学家,总之这些当年参与杜唐卡门之墓挖掘的工作人员,以后经过数年岁月的流失,相继遭遇一桩桩惨案,甚至死去。从卡那邦爵土开始,一直到80年代,惨死的人数竟超过了50人。这种奇怪的死亡被善良的人们称为“杜唐卡门的沮咒”,这“诅咒”便酿成了“盗墓者”惨案。
埃及王国曾经那样风云一时,从纪元前二九零零年开始,那些喝着尼罗河净水长大的□□教儿女们,就用自己的双手在这一片土地上创造了从未有过的繁荣和昌盛。然而每一个在位的法老国王不仅仅生前拼命地享受和挥霍,还想把这种生活带到“死者的国度”
☆、杜唐卡门(2)
为了使自己的灵魂永存,达到埃及语中的“巴埃”(意指能在阴阳世界里自由飞翔的灵魂),必须具备一个基本条件,那就是把遗体制成木乃伊。木乃伊必须和生前的自己一模一样,这是使生命达到永桓。灵魂达到“巴埃”的最关键事情,因为假如木乃伊制造得不象自己,或腐朽了,或破裂了,那么肉体的守护神——“卡”就无法进入体内,灵魂就无法永存。
因此,每一代法老国王都视这项工作为最重要的事,他们拥有一批技术熟练的木乃伊制造技工,按照严密的步骤,制造着木乃伊。传说中长着胡狼头的亚奴比斯神,就是专门制造这种木乃伊的巨神。
木乃伊除了本身有着严格的制造程序和技术之外,还必须另外具备一个遮蔽寒暑的地方,这里也象皇宫一样,有起居、散步、饮食的房屋,还要有奴仆侍候,使这些国王死后的生活和生前一样。于是伟大的金字塔诞生了。但不知怎么回事,那“皇家之谷”总是弥漫着一种灰蒙蒙的诡秘气氛。
在这神秘的荒凉山谷之中,据说埋葬了法老王和他们的妻子以及大臣将近60多人的木乃伊,还有为了保守坟墓建筑的秘密,披屠杀灭口的参加建造金字塔的奴隶更不计其数,因此整座山谷简直就是个大坟场。这儿的一切都是阴森森的,空气凉飕飕的,还有人说曾听见过那些无处投生的亡灵聚集在这狭长的山谷中悲哭呢?这里面大概也包括了被盗掘开的金字塔内那些失去“巴埃”的木乃伊吧。
1922年11月5日,“皇家之谷”的某一角,在那炽热干燥的撒哈拉沙漠上,英国考古队的技术负责人候瓦和卡特不由自主地叫喊起来,原来他们终于发现了杜唐卡门的陵墓。六年来千辛万苦,身上被晒起一层层水泡,正当由卡那邦爵士提供的资金即将用尽、埃及政府的挖掘许可证即将到期,英国考古队正准备最后放弃这个挖掘计划的时候,他们却意外地找到了杜唐卡门陵墓的位置。
随着这第一声兴奋的呐喊开始,“皇家之谷”那种特有的宁静和凄凉消失了,“开始挖掘杜唐卡门”的讯息立刻传遍了全世界,许多考苦学家们都远道赶来,观光者更是蜂拥而至,其中还有些不怀好意的人,总之所有的人都想以先睹杜唐卡门的遗容为快。他们把整个挖掘现场挤得个水泄不通,侯瓦和卡特一下变成了当时新闻的中心人物,但他们对所有的问题都闭口箴言,只是一心扑在挖掘工作上。
考古队的队员们快速地挖掘出大量的石灰右和断片,并清埋出宽大的台阶,这台阶在深入到地底下第十三层时,霍然露出了上着严密封印的墓门,打开幕门在黑洞洞的墓穴里,首先撞入人们眼帘的是三千多年前的祭花与花圈,一切景况还保留着从前的样子,可以见到当时葬礼的盛况,这些花束和花圈都是用矢车草编织而成的。
然而这些为少年幼王珍爱又保存了三千多年的祭花和花圈,以及守护幼王的门神像。还有幼王生前最喜欢的贵重物品,一转眼之间竟全部被一拥而上的掘墓者搜刮殆尽。后来根据官方估计,这批财物数量大约有四百万种,连躺在巨大黄金棺材中的幼壬杜唐卡门木乃伊也惨遭掠夺的厄运,少年幼王那具高贵、漂亮的木乃伊被拉撕得四分五裂。
有的为了取下幼王手臂上的饰环、有的想要拿走幼王双脚上的足饰,把幼壬的手足扯断了,甚至还有人急于想摘下覆盖在幼王脸上的金子面套,失手将杜唐卡门的脑袋也拔了下来,这倒使那些不恭的抢劫者们吓了一跳,从而停止了混乱的场面。→文·冇·人·冇·书·冇·屋←
但是在开罗,英国的卡那邦爵土为了分配那些余下的主埃及文物,又和埃及政府发生了争执;另一方面,广大虔诚的埃及人民眼巴日地看着这场由英国人引起的劫奇,又愤恨又害怕,他们的神灵仿佛在告诉他们:“将要有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少年幼王杜唐卡门断裂、分散的木乃伊被垒放在一只杉木箱子内运出了这座关闭了三千多年的地下宫殿。在运送过程中,这些搬运工人们总觉得背后阴风习习,于是头也不回地加快了脚步,当他们最后离开这陵墓的时候,突然有人掠恐地发现在这墓门上贴着一条可怕的咒语:“死神奥西里斯的使者亚奴比斯,将会用死亡的翅膀接触侵扰法技王安眠的人。”顿时这些掘墓者瘫软了,他们一阵昏眩,一个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你们会看到黄金,但同时也会遇见死亡。”这是一位埃及农民说的话。
果然,不久死亡的阴影降临了,第一位牺牲者就是这次发掘事业的投资者——卡那邦爵土。
卡那邦爵土一接到“发现王墓”这个电报,立刻不顾一切地火速赶往埃及,在他离开伦敦之前,一位以相命闻名的预言家赶来对他说:“埃及之行危险!”
卡那邦爵被吓了一大跳,因为他一向对这些星相说,相命论十分相信,而且对埃及某些奇怪的现象颇有研究,所以对古埃及玄秘的诅咒相当畏惧,虽然心里十分犹豫但在王墓的吸引之下还是决定启程,只是在上飞机时,心里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到了埃及之后,卡那邦爵土象中了邪一般,天天往掘墓的现场勘查,也许是他想早一点离开这块不祥之地吧,所以才这么加紧地工作,但是恶运是无法逃脱的,他所惧怕的最后还是成了事实。
有一夭,当卡那邦爵土正要步人王墓的人口时,忽然被“某种东西”叮蜇了一下,左边面颊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立刻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从爵土的心里升起,由于当时光线太暗,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咬了他,好象不过是蚊子一类的小虫子,但是回到家里之后,睑上那块被叮咬的地方渐渐肿了起来。
那肿块越来越大,而且没有消失的迹象,疼痛难熬。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卡那邦爵士正小心翼翼地在刮脸,尽管他特别当心地避开那个肿块,但手上那把胡子刀却不听使唤。鬼差神使一般滑向了危险的禁区,终于一失手切进了那个倒霉的肿胞。虽然这种事几乎在每个男人的生活里都发生过,完全不足以见怪,可是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卡那邦爵土来说竟是他的致命伤,这个创伤导致了无法医治的败血症,最终要了爵土的性命。
“盗墓者”惨案开始了。
☆、杜唐卡门(3)
卡那邦爵土浑身颤抖着,发着高烧被送进了开罗医院。他大多数时间是昏迷不醒的,偶尔清醒过来,就表示出巨大的恐慌,而昏睡的时候除了大叫全身疼痛之外,还喃喃呓语:“哦!杜唐卡门……”“哦!法老国王……”“哦!原谅我……”谁也不明白他的语惫,只觉得他在忍受无法表达的折磨。
1923年5月的某一天凌晨,陪伴着的值班护士突然听见卡那邦爵士拔直了嗓门直叫唤:“我完了!我完了!我已经听见招唤了……”
在寂静的凌晨冷不防冒出迭种尖叫把护士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年轻的护士赶到爵士的身边,开罗医院又变得一片漆黑,停电了。五分钟之启,当电灯重新点亮的时候,人们奔到卡那邦爵土的床前,只见他极为恐怖地瞪大了眼睛,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