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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厉害啊。”岳人仍看着场上。
“是啊,是一个很麻烦的球。”因为没试过,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不愧是有天才之称的人啊,果然不一般。”忍足托了托眼镜。
“怎么,你这个冰帝的军师也害怕了?”我回头望向忍足,他应该不是那种人吧。
“害怕?不,只是有些惊讶和兴奋而已。”果然,他自傲地回答。
“呵呵。”我又转回头去看慈郎和不二的比赛。
不一会儿慈郎和不二的比赛就分出了胜负,一如我所知的6—1,慈郎输了。
“可恶!真不甘心,不过那个白鲸真的很厉害,还有那个什么……”就在岳人认为慈郎会为了输掉比赛而沮丧的时候,他的这番话完全推翻岳人的担心。
“他完全不会沮丧嘛!”穴户在一旁满是黑线。
“要他沮丧?等下辈子吧!”我不客气的在一边吐槽。
“慈郎比完了,接下来就是迹部和手冢了吧。”忍足看着站在监督身边的迹部。
“是啊,这才是今天比赛的重头戏吧。”看着渐渐聚集的人群,我在心里暗叹,这也是一场真正残酷的比赛。
“看,是立海大的。”穴户指了指球场上方。我转头,果然看见柳、真田和切原站在那儿。“哇,不愧是手冢啊!”我装花痴的惊叫一声。
“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本大爷?”迹部那家伙突然凑了过来。
“你大少爷还需要别人的赞美吗?”我凉凉地挥挥手,人家手冢可是输给你了耶,不过我身边这位显然觉得不够。
“手冢国光,他会输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的!”水仙再次发芽。
“随你啦!”我无所谓地说,看着他走回监督身边。与此同时,我也看见樱乃MM在四处张望,离开了球场,想必龙马和手冢热身去了。
“我先离开一下哈~”向边上的忍足他们打声招呼,我朝球场外走去。
“月月,你去干吗?”岳人发挥好奇宝宝的精神问到。
“逮人!”我回头做了个鬼脸。
果然,我在一个练习场地找到了他们,樱乃则远远的在一旁观望。“真是的,这樱MM也太害羞了。”摇摇头,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3球打完了,结束了。”我刚进去,就听见手冢这么说到。
“嘿,我来的正好,部长、龙马,该走了哦,好多人可等着呢!”我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于是,我就将今天比赛重点中的一员,哦,不,或者说是两员也无妨,给带回了球场。后面还跟着腼腆的樱乃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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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冰帝!冰帝!”
“迹部!迹部!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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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这是什么手势啊?!我快受不了了!”我揉揉额头,看着走进场内的迹部,无奈的对立海大的那三个人说着。“真有够自恋的。”我轻声嘀咕了一句。
“迹部那家伙。”真田显然是了解迹部的,他好象司空见惯了,不过脸色还是很抽搐。
“不过,他那惊人的洞察力和实力却是不容小窥的。而且,还有那招。”柳倒是一如平常冷静的分析,而且,那招我也知道是什么。
然后,比赛开始了。一来一去之后,迹部先得了一分,这让冰帝的人叫得更欢了。
“果然很厉害啊,真田副部长。”切原发表感言。“那位手冢不妙啊。”
“你还是继续看下去吧,毕竟比赛才刚刚开始。”真田只是平静地带过,没多说什么。
然后不多会儿——
“哎呀,那个就是零式?果然很厉害!”切原,你除了果然很厉害就没别的话了吗?我翻翻白眼,不过场上的温度终于开始升温了。
“手冢,听说你的手腕受伤了,你还可以打完这场比赛吗?”迹部开始充分利用他的洞察力了。
“胡说!手冢的手肘早就好了!”哎,大石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太冲动了。
“哦,是手肘啊。的确,你的手肘好了,那你为什么不打扣杀呢?”说着就见手冢的球拍飞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柳也不清楚手冢受伤的原因。
“说到底,还不是人的虚荣心作祟。”于是,发挥了自己隐藏N久的口才开始滔滔不绝添油加醋愤愤不平手舞足蹈地将两年前的小手冢所遭受的苦难阐述了一遍。
“切,那种学长真是逊!按我说应该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切原对此嗤之以鼻。
“是哦,你以为个个都和你一样暴力!”这么一说让我想到了他的红眼。
“什么暴力,我这叫维护权益!”
“是,是,是。”
“好了,注意看比赛。”柳打断了我们的调侃。
“咦?迹部好象准备打持久战?”连切原都看出来了,说明迹部的决心有多大多明显。
“可是持久战对手冢很不利啊。”柳皱着眉头说。
“但他有他的责任。”柳疑惑地看着我,我看着场内的两个人,“因为他是青学的支柱,因为他是手冢国光,因为他是青学的部长,因为他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可是他的肩膀可能会废掉的啊!”柳说。
“但是他还是选择这么做了,不记后果。”说实话,这场比赛的确让我对“冰山部长”这个名号有了一丝丝的不赞同,不过看他还是面无表情也就继续这么叫了。
“手冢国光。”真田在一旁看了半晌,悠悠吐出这么几个字,眼神是一贯的认真、平静,还有一丝激动。想必他也有些惊讶吧,惊讶于手冢的不顾一切。
“喂!你们快看!!”切原突然大叫起来,我们忙转头看去,手冢的球拍掉在了地上,他压着左肩跪在地上!
“到极限了吗?”柳仍皱着眉头说。
“不,还没有。”我轻轻摇头,手冢不是那么会轻易放弃的人。
然后,比赛在手冢的坚持下继续着,一球又一球的继续着。当裁判宣布比赛结束迹部7—6获胜的时候,我向柳他们说了声走回了冰帝的场区。
“嘿,恭喜哦。”我微笑着向迹部表示祝贺,不过他好象不领情?只是微微瞥了我一眼。
“你就别刺激他了。”忍足在一旁开口。
“刺激?我哪儿是刺激他啊,明明就是真心诚意地祝贺嘛!”难道连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胜利吗?那还要赢干吗?!
“喂,你自己说,你后悔赢了吗?”见迹部半天没反映,我推推他。
“没有。”他轻声但坚定地说,“我知道这场比赛无疑让我陷入了不义之中,所以我只能更努力的打这场比赛。”他难得用了“我”字。
“还有,你是冰帝的部长,正如手冢是青学的部长,因此他为了青学不惜牺牲自己的网球生涯。而你为了冰帝的胜利,不惜背负不义之名,所以你应该觉得无愧于胜者的称号!”我难得的深情演讲啊!
看着迹部渐渐有神的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其实我最早看动画的时候对迹部的做法并不认同,但是当我和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次的训练后,我渐渐明白,作为一个部长,作为一个要将全员领向另一个高度的人来说要经历的,要承受的有很多。
“好了,接下来的加时赛,日吉,你去吧!”榊对于这场比赛没有什么过多的评论,或许他认为让迹部自己领悟会更好。
由于知道比赛结果,我突然觉得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于是便和众人说了声自己先回去了。当我走到赛区门口的时候,听见场内爆发出惊天动的喝彩声和惊叹声。
“龙马,你到底会进步到什么地步呢?”我若有所思,不过想到先前他家老头的电话我不禁有些头痛。
“喂,你有没有好好教训我家那小子啊!”果然,我刚吃过晚饭,电话就来了。
“真是可惜啊,教训你家儿子的今天没对上!”
“没对上?真是可惜啊!”点话那头传来啧啧声。
“呵呵。是啊,现在要是不教训以后就找不出人来了。”我笑笑,然后结束了电话。
“明天会是个好天呢!”看着满天星斗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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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各位大人;最近比较忙啊;不过偶终于慢慢地更新鸟;写得偶晕死鸟~~~~~
还是请各位大人不要吝啬笔墨啊;多多留言吧!^0^
第二十九章
自从冰帝在关东大赛上输给青学后,正选们的训练量明显增大了,连我也跟着遭罪。每天都得陪他们训练到累得一回家倒头就睡的程度。
“啊,累死了!”中间休息的时候,我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侑士啊,你能不能减少点训练量啊,我快受不了了!”岳人大概是抱怨最多的人了。
“我也没有办法啊,要不你自己去和迹部还有监督商量。”其实忍足自己也觉得很累了,一点以往的风范都没有。
“那,还是算了吧~~~~对了,迹部还在练习吗?”岳人四下张望没见到迹部的身影。
“恩,他自从比赛后练得比谁都勤,希望他别太超过了。”忍足推推滑落的眼镜。
“应该,不会吧?”我想他毕竟还要领导网球社,应该不会这么激烈吧?
“月月,我看你最近都没有到处乱跑耶!”突然,岳人像想到什么似大叫起来。
“好象真的耶!”这是穴户和凤也走了过来。
“什么真的啊,我难得发扬下同胞爱陪你们受罪,你们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大呼小叫的,真是没良心啊!~~~~~”我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既然大家这么关心我出游的情况,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忍足同学请记得帮我向监督和你们的大部长解释一下吧。大家加油喽!”于是借着这点“由头”我再次在我的“翘社史”上写下光辉的一笔。
“哇!月月,我是开玩笑的啊!~~~~~”
“喂,你真的走啊!~~~~~~”
“果然~~”
装作没听见身后大小不一、惊叹各异的声音,我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球场,外加差点憋笑憋到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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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冰帝出来,我又开始了闲逛之旅。因为才10点多,街上没有什么人,多是一些混混、家庭主妇和老人,因此觉得很无聊。
“唉,早知道就不出来了,看他们打球也挺好的,还可以时不时调侃一下。”我有些后悔出来了~~
“喂,老家伙!你又耍赖了!什么叫棋定离手知道不?!”
“怎么样,反正我已经下好了。”当我走到一个小公园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争吵,这种好戏对现在极度无聊的我怎么会错过呢,所以我当即朝声源走去。
“明明走不过人家还硬要来,而且还尽耍赖!”说话的人明显气得不轻。
“嘿嘿,亏你混了这么几十年了,连‘兵不厌诈’都不明白哦!”回话的人分外得意。
“哼!”已经气到无语了?
于是当我走到声源处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两位明显年过花甲的老人正对着一盘棋争吵不休。穿白色和服带金边眼镜坐在我右手边的是那个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