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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朦胧中,我被唇上的触感惊醒,天色已经黑下来,就看到一道灼灼的目光锁着我,看见我醒来,热烈地扑了上来,“小瑾,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结婚了!”
我拉住他不安分的手,“《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规定,结婚的法定年龄为:女子二十岁,男子二十二岁,你现在做的梦是白日梦。”
“那我不是很惨!自己的媳妇儿能看不能吃……”我惊呆,难道说……天!那我不是很危险,难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吴大少看我眼神就慢慢有点像饥渴的恶狼,原来是进入了发情期。我小心翼翼地挪动,“吴海啦,那个……”我不要未成年就XXOO……
“小瑾,你现在还太小,我会等的!”像是用了很大的毅力,吴海才说了出来,所以我还是没能得到多少安全感。“小瑾,我们要不先订婚?”
“什么?订婚干嘛?”不会为了那个啥,坚决不行!“我们才多大,订什么婚?”
“我十六了!”
“你还有一个多月才十六!”
吴海顿时没了底气,一时兴起的“订婚”一说就此打住。
小媳妇儿梦话版:
钓到一条大金鱼的小破孩儿:哎哟喂,额的神,这鱼忒大了(liao)!
嘴巴因为被鱼钩勾起而张合不便的金鱼:喂喂喂,不要吃我!……
到处找说话人的小破孩儿:嘿,谁在说话嘿,谁在说话呢?
金鱼儿:是我,是我啦!
继续东张西望的小破孩儿:谁谁谁,谁谁谁谁谁?
金鱼儿口吐白沫:……
终于发现刚抓上来的金鱼儿两片嘴唇不正常开合发出声响的小破孩:嘿,这年头,年年怪事儿,昨儿才说拉登挂了,今天咱就钓到一条会说话的金鱼儿。
金鱼儿:我不是普通的金鱼儿,我告诉你,我是东海龙王的女儿,虽然是私生女,但是咱最得宠。你放了我,我父王一定会感谢你的,你想要什么,他都会答应你的。比如你想成为百万富翁,或者一国国王什么的,我父王都可以满足你!
小破孩歪头想了想:俺这山旮旯里穷,讨媳妇儿老难了,那我跟你父王要你做的媳妇儿好了。
金鱼儿转了转根本没法转动的眼珠:那个,这个地方有猫么?我怕猫……
小破孩嘿嘿一笑:小媳妇儿,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一定不会吃你的。
24大少的十六岁
不久,吴海去了训练营。我时常在书店陪父亲,邻居家的刘大妈还是没有放弃给他说媒的事,女方是她的侄女,一个能干的面馆老板,她的店面就在附小对面。我时常能看到那个阿姨,大方开朗的一个人,左邻右舍对她的评价都不错,我有心撮合她和父亲,经常拉着他到那个阿姨的面馆吃面,那个阿姨每次都给我们很足的量,她看父亲的眼神有些灼热又有些小女人的羞怯,我有时候忍不住看着父亲笑,他也知道我的小心思拿筷子敲我的碗,丢下两个字:“吃面!”爸爸的老脸有种没处搁的表情,我笑得更欢了,看来我爸很快就可以找到真正属于他的幸福了。
吴海比往常提前了一个星期回来,正好赶在他生日前。坐在摇摇晃晃的大巴车上,我郁卒的想:如果知道吴大少庆祝十六岁生日的方式是爬荒山,我想我一定不会轻易的在他的“淫威”下屈服,呜,咱一定不会轻易屈服的!我看看自己好不容易养了那么点儿肉的细腿儿想。
车越来越接近郊区,低矮的房屋都很难见了,两边的树木和不远处的高山,风景确实极美。深深浅浅的慢慢染上了淡淡的黄色,阳光的色泽。
据说这边是新开发的旅游区,还没正式对外开放。周围层层叠叠的全是山,完全看不出文明的痕迹,只有条蜿蜒的羊肠小道一直从山脚延伸到大山深处。我伸手挡住阳光看上去,山挺陡的。和我们一起到的几个成年男女已经兴冲冲的往山上冲。吴海顾着我,和我慢慢的往上爬。
我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翻动脚丫了,到了半山腰,小腿肚已经酸软得不行,走越来越慢,每一次抬脚都得费很大的力。吴海拉着我的手,看到前面一方大石块,“在这儿歇会儿,你这身体呀,非得好好锻炼不可,才这么点山路就累成这样,看来以后我得监督你运动才行。”
我喘着粗气,费力的摇摇头,汗水涔涔落下:“不……不行……不带这样的……”拉人来爬山,还不负责任的嫌弃咱身板儿差,还要强行给咱下达锻炼指标,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别跟我争辩,锻炼的事儿,我说了算。”
为什么?咱现在还是自由身的呀……
“你这么弱的身板儿可没法和我一起读军校呢。”吴海拿出一颗巧克力糖,拨了糖纸凑到我嘴边。
我愣住,和他一起读军校么?这个问题,我没想过呢,他现在才十六岁,考虑这些问题是不是太早了点?
吴海拿糖块碰了碰我的嘴唇,“啊,张嘴。”
我下意识的张嘴,糖块进到嘴里,我用舌尖抵到一旁,“那个我当军医也得跟你们似的天天操练身体啊?”
吴海点头,“虽然比我们轻松许多,但肯定不是你现在这个身体扛得住的。我回去再问问。”
“你就是为了考察我的身体素质能不能上军校才这么折腾我的?”我怒了。
“不是,不是。”吴海赶忙摆手,“哪能呢?我也是为了有一个难忘的十六岁生日才来这儿的,有创意吧?”
我哼了一声,把嘴里的糖块咬得砰砰响,难忘肯定难忘,估计这么折腾一次骨头都能散架。
“喝水。”看我吞下糖块,吴海拧开矿泉水瓶放到我嘴边,我仰着天张开嘴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两口。伺候好了我,吴海就着我贴过的瓶口咕咕的喝了几口。
我愣了一下,这个,是间接接吻吧?看着吴大少眉开眼笑的模样,我刚凉爽下来的脸皮儿又灼灼的发烫。在这样静谧的山野间,心爱的人暧昧的看着你,喝着你喝过的水,还有那么一滴沿着他的下巴落下,第一次发现吴大少也可以演绎妖孽和魅惑。我吞了一大口口水,有点心猿意马了。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吴大少凑过来,在我冒着细汗的鼻尖浅浅的啄了下。我的心顿时乱跳起来,重生以来,哦,不,面对吴大少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砰砰乱不能自已的感觉。一直以为我对他的感情是细水长流般的感动和亲近,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吴大少发现了我的异样,摸摸我的脸:“小瑾,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我不敢看吴海的眼睛,垂下头,努力埋低埋低,“那个……没、没事……”
吴大少突然大叫一声:“小瑾,你的脉搏怎么这么快?”吴大少是真急了,额头上青筋都暴出来了,他连忙一手托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伸过来揉我的胸口。
我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手,“我没事!那个……那个我真没事……别,别乱动……”
吴大少停下来,“真没事?那你怎么心跳这么快?”
吴大少视线下滑,我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胸口的位置,那个……那个啥……吴大少的手正贴在那里!刚刚平息下来的心跳又咚咚的跳起来,似乎要冲破胸房,我觉得这下我是真要得心脏病了。
吴海轻咳一声,不知道是我敏感还是怎么着,只觉得那松手的动作异常缓慢。然后他低低的笑起来,靠在他胸前的我听他起伏的胸腔间发出轻快的震动。我抬头瞪他,他笑得更欢畅了,一层层树木遮盖的山林间那些爽朗的笑声飞快的传遍四野,悠悠的回荡在青山茂林间,染上青葱的的颜色,停驻在这般青葱的年华。
所有的负重全在吴海背上,满满一大包,连厚衣服都带了的。他牵着我上路,一段段的往上爬,路上全是我的粗喘声,和偶尔路过陡坡时的惊呼声。我紧紧攥住吴海的手,就像他握的那样紧,紧紧相扣,以谁也离不开谁的姿态一路向上。我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但我紧紧的跟随他的脚步,相信他的力量,相信他不离不弃的承诺。
下午两点左右,我终于在一片艳阳中看到了山顶的模样,吴海回头对我灿烂一笑,明晃晃的眼睛,明晃晃的汗珠,少年的脸庞在那片明媚的阳光下异常生动。
“我们快到了。”
我点点头,努力克制急促的呼吸,汗水落入我的眼睛,我眨了一下,朝着视线中模糊的吴大少大大的笑了下:“真好!”
吴海顿了下,擦干净汗湿的手掌,继续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等到了山顶,我才终于放松下来,靠在大石块上闭着眼睛休息。吴海站在我旁边,拧了湿毛巾给我擦脸上、脖子上的汗。我有种剧烈运动后的眩晕感,嘴唇发凉,我知道这时候我的脸色肯定不好。吴海在我微凉的唇上轻啄了下,把我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细致的给我擦着后颈的汗。
我眼睛睁了条缝,他的脸上也淌满汗水,一滴凝结在下巴上。看到我睁眼,吴大少露出笑脸,“好些了吗?”
我几不可见的点头,身上没有多少力气,但是我知道他看到了。我伸手指把他下巴的汗珠接住,带着他体温的暖意通过之间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吴海的眼睛暗了暗,握住我停在半空中的手指,轻柔的舔了舔,像一片羽毛刷过。
我想说他不爱卫生,我的手指先前扒过山岩,抓过野草,还握过他汗湿的手;我想说,他的吻很痒,他嘴唇的温度过于灼热,他的眼神有点儿过火。但最后,我什么也没说,静静的看着他清洗了毛巾,温柔的擦拭那只被他吻过的手。
我想少年时的吴大少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爱惨了我,我想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注定会被这个人感动,一步步走进他细密的陷阱。前世是时间不够,今生的我不会再让彼此错过。这就是爱,能爱的人好好的相爱,幸福的,美好的——相爱。
拾掇完我,吴海拿过开了盖儿的矿泉水水瓶一股脑的从头顶淋下,就跟拍洗发水广告似的,可惜了吴大少刚剪短的头发,不过被清水冲洗过的少年脸庞带着青涩年华特有的风华,仍然有惹人尖叫的潜质。
擦掉一身汗湿的吴海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睛看我,招招手:“过来睡会儿,一会再走。”
我基本上平静下来,走到他旁边坐下。吴大少选的位置极佳,几株茂盛的参天大树遮住了刺目的阳光,偶有光束从孔缝中穿行而来,打在空气中,看里面尘土清扬。我的手边正好有一束光点,我把手伸过去,透过明亮的光束细数掌心的纹路。
突然吴海扑了过来,一把把我拉过去,按倒在草地上,他侧躺着,一只手横在我腰间,粗声粗气的说:“赶紧睡会儿,待会儿没力气下山了我可不管。”
我笑了下,我可不相信。不过在剧烈运动后,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鼻息间是满青草的味道,身旁是恋人的温度,身上有暖暖的阳光照射,没有比这更舒服的所在。慢慢放松下来的我,竟然很快睡着了,什么梦也没做,直到吴海唤我起来。
我睁开迷蒙的眼睛,有人背对着艳阳站着,看不清面目,他向我伸出一只手,我笑了下,我知道那是一只稳健有力的手,能带给我安全和信念的手。我伸手抓住了那只手,被他有力的一拉。我站在和他平行的位置,看清楚他的面庞,他的眉眼,和他的笑容。
吴海递给我一瓶水,我仰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