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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儿梦话版:
记者:周瑾小盆友,你第一次和男生牵手是在什么时候?
周瑾:你是说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记者:鉴于你的特殊情况,你可以说两辈子。
歪头思考的周瑾:这辈子是吴大少啦,上辈子嘛,还是吴大少呐。
记者:这辈子肯定是嘛(话说这辈子吴大少根本没给他机会接触别的男生),但是上辈子你不是有很多机会接触各色男生么?黑头发的,红头发的、黄头发的……
边上的吴大少不淡定了: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气势顿时矮了一截的记者:那、那个……(就是那个意思的说)
周瑾摸摸少爷的头,很有那么点儿驯养员的味道:安啦,记者都是这么八卦的,咱们就偶尔满足下观众口味嘛。
吴大少:不干!凭什么?这是名节问题,绝不能马虎!!
被严重惊吓的记者,弱弱的、小心翼翼的、和蔼可亲的问:请问,周瑾小盆友你第一次和吴大少牵手是什么时候呀?
再次不满,叼着嘴的吴大少:你什么意思啊?咱媳妇儿不管上辈子、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只跟咱牵手!没水平真可怕!
两眼水汪汪的记者:……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道歉则个!
因为咱不是职业作家的说,平时工作也忙,都是晚上写稿第二天发,所有大家会看到咱错字儿多(昏昏沉沉中,亟待睡眠中,思想不易集中中……写下的唔),请大家谅解,同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包容。
然后呢,然后,因为目前准备打榜,咱必须存稿的说,于是乎、于是乎……可能要下周三再开始更新。咱的错字多,所以打算一篇篇的捉虫,所有这四天里看到更新大家可以不看啊,不过如果想重温的,咱非常欢迎的哦,还有能帮助咱捉虫的亲亲更爱!!嘿嘿……(这个不会沦落为得寸进尺?)呼呼,希望亲们支持则个!!下周不见不散,mua——!!
(吴大少:你不怕人跑了嗦?
周瑾:应该不会,大家都很支持的。
吴大少:现在变卦的多了,结婚还能离呢。
挑眉的周瑾:嗯?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大少:啊?我、我、我是说大家更咱的爱情一般儿坚定,一定会坚持到底的!!嗯嗯!!!
周瑾:这还差不多。
吴大少:那媳妇儿,亲一个呗?
扭捏过后的周瑾:啵——!!)
67色狼
一群人闹腾得挺晚,看这架势估计暂时没法脱身,一个个全喝酒去了,剩下清醒的人必须得负责善后呀。我到相对安静的道里给母亲和吴大少分别打了电话,母亲知道有丁博弈在还比较放心,只说尽量早回家。吴大少的想法正好相反,知道有丁博弈在更加觉得不安全,让我赶紧回家,嚷着他给B姐打电话。我想了想大家正在兴头上不好扫了兴,于是挑少爷乐意的话说,还把里面的大致情形给他分析了一遍。里间的那些个姑娘心思几乎全在风度翩翩的丁少身上,当然不排除一小部分已经转移到了崔总身上,只是崔总的存在咱是必须得隐藏,不能多生事端呀。
少爷似乎很能想见A姐如狼似虎的模样,淡定了,“那行,十二点以前必须回家啊,我要查勤的啊。”
呃~~好,还有一个半小时,应该差不多。
我刚挂了电话往回走,正好在梯口碰到两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人在那儿抽烟,穿着有点儿流气,掀到膀子上的短袖露出大块刺青。在这样相对封闭的空间碰到这些混迹社会的人我还是忍不住紧张,打小有阴影的说。我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准备推门出去,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我怔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带着热气粘乎乎的肥手贴上我的手背……恶心,那种陌生的气息和陌生的温度让我觉得厌恶,飞快的甩开那只咸猪手,愤怒的转头直视靠近的两人。
我知道和这样的无赖硬碰硬是不理智的,所以我悄悄的靠近门把准备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离我最近头上挑染了一撮白发的混混似乎知道我的企图,先我一步拉住门把,“美女,别急着走啊,哥哥这儿可有好东西,保管你喜欢。”
另一个黄毛也靠过来,把嘴里的烟全喷到我脸上,我立刻屏住呼吸防止被烟呛到,眼睛大睁着防范的盯住两个人,另外不落痕迹的把手伸到揣着手机的口袋里,“你们想干什么?我劝你们识相的马上让我走,我的朋友们马上就过来了,到时候大家闹起来谁也不好看。”
白毛□的笑,比了个下流的手势朝我的胸口靠过来,“小妞,你以为哥哥们是吓大的啊,你今天乖乖的陪哥哥们……啊……”
在那只咸猪手贴上来之前,我利落的踢过去,白毛似乎已有防范,侧了一下,只踢在了他的大腿上。虽然我知道现在的处境自己不应该冲动,但是眼看被这些家伙碰到,我还是忍不住气血上涌根本没法理智。再怎么说我也跟着吴大少学过几招防色狼的招数,绝不会让这些家伙轻轻松松的占了便宜去。希望丁博弈没有因为音乐太吵没听到电话。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一边扯着脖子喊人,一边踢打两个不知廉耻的混蛋。
不过我还是错误估计了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差距,尤其是两个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嗑药了的流氓。他们显然被我直奔要害的踢打惹毛了,两人同时凑了上来,一个抱住我的腿,一个紧紧箍住我的双手,拿手来捂我的嘴。
我的头轰轰作响,不停的挣扎。吴海,吴海,我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恐慌和无助。
轰的一声,紧闭的门被撞开,只见丁博弈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动作利落的上前,一把抓住白毛的头发一拳把他打趴在地。跟在他后面的崔启明也同样利落的揪起黄毛的衣领,一个漂亮的左勾拳。
丁博弈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狠厉,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体内的暴力因子被充分激发,骑在白毛身上一拳一拳的挥。虽然我也是很想把这两个家伙爆炒了,但是,丁少这种打法似乎太暴力了点儿。虽然这辈子跟混混缘分不浅,但咱也是遵纪守法的良民,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报复社会来着。
我走过去拉住丁博弈握拳的手腕,“别打了,交警察。”真担心照他这么打下去把人打残了,还得陪医药费。
丁博弈转头看我,果然是喝酒喝多了,眼睛都是红的。一边的崔启明反擒着黄毛混混的一只手,摸了破皮的嘴角,“走,我已经报警了。”
丁博弈从白毛身上起来,伸手去揪着他的领口。白毛似乎是被打怕了,以为自己还要打,哀嚎一声用手去挡,被丁博弈一拳挥开,直接揪住领子给提了起来。等我们到了外面警察已经赶到,把人交给警察后我们也跟着去了派出所录口供。
B姐他们得了信,一群人再没心思玩儿了,风风火火的打了车跟过来。
丁博弈是把人打得狠了点儿,不过警察从那两人身上搜出了违禁药丸,所以没有为难我们录完口供就直接放人了。
几个女孩子拉着我安慰着,对于这样的遭遇,我虽然还心有余悸,但并不想在表现出来,对所有关心一概露出笑脸,“我没事,只是虚惊一场而已。”有时候,人柔弱的一面只愿意对最亲近的人展现,而现在是我该坚强的时候。
从派出所出来,大伙儿已经没了继续疯玩的热情,正打算各回各家,这时B姐回头看了看两位“勇士”,来了句:“啊!俺的二十岁!大爱哇!”随即对着空气来了个响亮的飞吻,一旁的兄弟姐妹们全体傻掉。
边上的崔启明侧头冲我微笑:“年轻就是好啊,我也有那么点儿怀想年轻的感觉了。”
我笑笑:“你不是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么?不用感慨啊。”
崔启明摇头,“你这丫头。”转头看了眼丁博弈,然后凑到我耳边不算小声的问,“什么时候换人了?”
我尴尬的咳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没换人,这位……嗯,是我亲戚。”实在不知道怎么向外人介绍丁博弈和我的关系,虽然这个亲戚算不上亲,但也有那么点儿交情不是?所有在A姐问我和丁博弈关系的时候,咱也是这么谨慎而小心的说是亲戚,但还真没勇气在丁少面前攀这份儿亲。
崔启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结合崔总寓意身后的眼神,以下省略若干字。
呃,拜托,咱情比金坚,根本不存在省略中的想象空间。要知道呀,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滴。
旁边的丁博弈也不知道听到我们的谈话没,脸上倒没什么波澜,目不斜视,迈着方步不急不缓的走着。之前还有点儿酒劲儿的一群人在这场临时风波里彻底醒了酒,于是乎,该干嘛干嘛,各自打道回府。
崔启明趴在车窗上冲我招手,“妹啊,有空跟哥联系啊,把你家军哥哥带上也行,哦,加上这位也成啊。”
小姐妹儿们起哄了,“崔总也要带上我们啊……”
崔启明大方一笑,“好啊,没问题!”冲我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跟他联系还带上吴海,这不是找事儿么?晕~~还加上丁博弈,吃饱了撑了我才干得出这种事儿!我极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摆手,“呵,您慢走啊,崔总!”
崔启明还要说什么,出租车已经启动,摆了摆手走了。剩下的几个人拦了两辆车一起回学校。这个生日真够colorful!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坐在客厅,看到我进门,转身:“回来啦?”
我点头,走过去在母亲肩膀上蹭了蹭:“妈妈怎么还不睡?不是跟你说了我要晚点回来的吗?”
母亲抚摸我的头,突然惊叫一声,查看我的脖子,“你这里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我摸了摸,之前可能是因为紧张一直没在意,现在有意识的察觉,似乎是有些刺痛,应该是之前和那两个混混拉扯的时候伤到的。“哦,今天大家玩得很high,可能是背上谁的指甲划到的,妈妈,没事儿,也不怎么疼。”
母亲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话,让我一会儿擦些消炎药。我答应着去洗了澡,刚洗完就听到卧室里手机在响,赶紧冲出去接起手机,那边的少爷已经生气了,“还没回家?不是让你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么?”
我忍着少爷的大嗓门儿,话说军队查寝不是挺严的么?大晚上的,能用这么大嗓门儿打电话?我叹口气,解释:“我已经在家了,刚在洗澡没听到。”
吴大少这才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接着我就听到一个声音急促而沉闷的声音,似乎是敲门声,然后一道更加响亮且清晰的声音传了过来,“吴海,你跟我滚出来!”
吴大少压低了嗓子,飞快的说,“媳妇儿,你早点睡,我挂了啊。”
电话挂断,我想吴大少不会要被门外那个听起来似乎是个狠角色的人扒了皮?听到吴大少难得窝囊的语气,我忍不住笑笑,嗯,豹子的话扒下来的皮应该很华丽?呃,咱家少爷那种古铜色的皮的话,也蛮漂亮嘿。
小媳妇儿梦话版: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正好被辅导员抓了个现行的吴大少,边做引体向上边想:媳妇儿,这可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