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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他,以前是怕他残酷无情的侵占,如今她连他的人都害怕,甚至怕他的每一个看她的眼神,冷冽中带着熊熊的火焰,仿佛要把她燃烧成灰烬!
梅廿九颤抖地用手遮掩着自己,游向浴池的另一边,想从那边起身穿衣,但洛宸天已一脚跨进了浴池中,一把揽住了梅廿九向前逃跑的身体!
她的身体光滑柔腻,像块上好的美玉,洛宸天抚摩着梅廿九,感受着滑不留手的触感,他忍不住将她用力抱在怀中,找到她到处闪避的红唇,用力地便吻了下去!
“不!”梅廿九在洛宸天怀中挣扎,她不停地扭动与踢打激起了水中四溅的水花,也激起了洛宸天狂野的热情,他已经憋得太久了!他用力地吻住她,灵活的舌头在她芳香的口中不停地搅动挑逗,(奇*书*网。整*理*提*供)他的手慢慢下滑,一手覆盖上了她胸前高高耸起的浑圆,一手用力抱住了她饱满的粉臀……
“你,你走开——”梅廿九惊慌地踢打着放肆的洛宸天,眼前的他如同多年前她的噩梦一般又开始重新上演,她的心里没有半点喜悦与快感,有的只是痛苦与屈辱。
但洛宸天却更用力地吻着梅廿九,将自己健壮的身体与她柔软的娇躯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空隙,他坚硬的欲望狂野地抵着她的小腹,预告着他火热的入侵。
一番溺水般窒息的吻过后,洛宸天把喘息不已的梅廿九从浴池中抱出,为她披上了他的一件外袍,接着把她抱上了一旁的美人榻。
梅廿九身上的外袍被松开,半边如玉的身体袒露出来,如羊脂玉般半透明的雪白。洛宸天修长的手轻轻地摩娑着,只觉触手处滑腻温软,他忍不住把嘴唇贴上去,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细密齿印。
花落花开终有时红尘来去是空
洛宸天用力的吮/吸给梅廿九带来了微微的疼痛,让梅廿九蹙起了秀眉。
梅廿九长长的卷睫毛颤抖着,想要挣开这个男人的桎梏,但洛宸天强壮的身体如同铁箍一般将她牢牢控制在睡榻上,让她动弹不得。
当那一点点红色的吻痕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蔓延开来时,洛宸天整个强壮结实的身体密密地覆在了梅廿九地身体上,他有力的手已经顺势分开了梅廿九笔直修长的双腿,伸入一条长腿顶在梅廿九的双腿之间,阻止她的反抗,然后找到了她身体的最柔软处,身体一沉,已撑开了她的娇嫩,用力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啊——”梅廿九低叫一声,整个人都不禁颤抖悸动起来。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可是洛宸天这种强悍的进入方式还是让她紧张得蜷缩成一团,她适应不了他的狂野与专横。
两个人的身体如新生儿一般紧密纠缠着,梅廿九的颤抖和悸动被洛宸天察觉到,他抬头看向那张让他无比心动的脸,那脸色如此苍白,但越是脆弱就越是妩媚,愈发楚楚动人。
洛宸天忍不住心生怜惜,他一边小心翼翼在梅廿九的身体里抽动,感受着她紧/窒得像天鹅绒般的幽深,一边俯过头去安抚性地细细吻着梅廿九因抗拒而冰凉的唇。
梅廿九全身颤抖,泪眼婆娑。
他蹙起了剑眉,她还是在怕他,总是不肯心甘情愿地和他共享鱼水之欢。
她可知道他这阵子每天有多想要她,却还要一直忍着,他一直都在幻想将她像此刻这般融进他的身体,永远不分开。
可梅廿九的颤抖让他停下了粗暴的动作,“阿九,别怕,放松点,我不会弄伤你,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么?”说着如此温柔的话语,洛宸天不禁都为自己的语气而吃惊,离开了这么久,他已很少像这样发自内心地温柔过。
强悍跋扈,几乎是他与生俱来的胎记般,不能消褪,但此刻,却似阳光下的雪花般融化无痕。洛宸天的温柔,如尘封多年的宝藏般呈现在梅廿九面前。
听到这样温柔的话语,梅廿九不由恍惚若梦。
一瞬失神,洛宸天的唇已经温热地堵上了她的唇,唇齿相依,无尽的缠绵,梅廿九只觉脑中一片晕沉沉……可是当她想起他对所有人的残酷,想起他对她的算计和侵占,以及他们失去的孩子,突然间,梅廿九觉得很疼,很痛。
不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心里的疼痛。那一种疼痛,让梅廿九只觉自己仿佛是一尾鱼,正在被人剥鳞剔骨,血肉模糊。
强烈的痛楚让梅廿九整个人都颤成了风中的一片秋叶。
她忍不住抬起无力的双手想去推开洛宸天的身体,那仿佛想深深嵌进她身体中的身体,她要他放过她,但却如蚍蜉撼树,根本撼不动他半点一分。
梅廿九竭尽全力的推搡与抗拒反而让洛宸天的欲望冲动如火上浇油般愈发炽热。
他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被欲望之火燃烧殆尽了。他不是不怜惜梅廿九,而是欲望一旦释放,便如野马脱缰般难收。他疯狂地在梅廿九紧/窒的甬道里进出抽动,动作激烈而狂野。
梅廿九的一张俏脸惨白,美眸里不由自主地滑落着泪水,一滴滴渗进她鬓边的青丝,晶莹澄澈,充满痛楚和屈辱。
梅廿九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她额头的冷汗细密如雨,黑漆漆的青丝被濡湿后沾在脸颊,有着脆弱到极致时的刻骨娇媚,让洛宸天情不自禁地在梅廿九脖颈和胸口上烙下吻痕,不再是轻怜蜜爱的细吻,而是暴风雨般要席卷一切的狂吻。
洛宸天恨不能把身下的人儿整个囫囵吞下肚去,从此须臾不离。
泪水早已无声地湿透了梅廿九的鬓发,她却死死地压抑着不把自己的痛苦呻吟出来,她只是沉默着,柔弱又痛楚地承受洛宸天狂野的激情,一切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快乐时一千年都是转瞬即逝,痛苦时一秒钟都是难捱如年。
很疼很疼,很痛很痛。
梅廿九只恨自己不能灰飞烟灭,化作尘埃,再无感觉,也再无生命。
当洛宸天再一次从高/潮中释放出来时,梅廿九只能在他的身下颤抖地接纳,因为太过激烈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如滚烫岩浆般的喷发。
直到这一次的冲刺与进攻再度结束后,洛宸天才感觉到身心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也才肯从梅廿九的身上翻下来。
他捧起她的脸,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洛宸天凝望着梅廿九那张美丽却忧郁的小脸,忍不住想要再吻她,梅廿九却仓惶地回避,她别过头,拭去眼泪背向着他。
洛宸天火热的心瞬间冷却,他用力地扳过梅廿九的身体,猛力堵住了她如樱桃嫣红的嘴唇。
欲望的情焰又开始重燃。
洛宸天悍然且亲密地缓慢地填满梅廿九的柔软,如果她存心要烧他,他也只有陪葬……他用力在她身体里冲刺撞击,喘息着摩挲着她柔滑的身体,他要她毫不犹豫紧紧地密密地接纳他,他想要那种甜蜜而又狂野的感觉……
两个人不停地在睡榻上纠缠起伏,虽是冬天,彼此却出了一身细细的汗。
梅廿九如同一棵被狂风暴雨袭击的柳树,随着洛宸天强有力的驰骋与撞击而呜咽着颤抖着,她抽泣着,只觉得自己在向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里一直坠落,孤独无依……
洛宸天用大手提握住梅廿九如织的纤腰,与她亲密贴合,不留一点点的空隙。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他用力地抽出又推进,真切感受着她的存在,享受着她的滑腻与紧/窒,他已为她疯狂,为她燃烧。
这个夜对于他来说,是如此短暂,他要每一刻都占有她,向她不停地索取……
他要她,渴望她!他要她留在他的身边一辈子,不,永生永世,她也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当洛宸天终于筋疲力尽地喘息着趴在梅廿九的身体上时,梅廿九早已疲倦地昏昏沉睡了过去……洛宸天抱着怀里的梅廿九,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在她的唇角印上了一个吻。
洛宸天仔细端详着梅廿九,发觉她那张小脸苍白而憔悴,他将她搂紧,将脸贴进梅廿九的青丝里,他终于可以如此没有任何顾虑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存在了。
洛宸天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梅廿九那泪痕斑斑的小脸,他知道她恨他,对他心存不满,黑暗里,他苦笑了一下,其实好多事,他也是身不由己。身为一个王爷,若是不能手段强硬,如何能让洛王府在这尔虞我诈的环境中生存并发扬光大?!
那天在梅花林中,也许梅廿九骂他骂得对,当初他送她去欢喜阁是有着他的私心的,他不容她在王府里被其他男人所窥视,她是他的,只能有他这么一个男人!所以虽然当年母亲之死的冤案尚未查清,但他直觉地便把梅廿九送进了欢喜阁,不管怎样,那是他的地盘,在那里她不会受到伤害。
也许在梅廿九眼中他的心太狠,也许他的手段太毒辣,但他的出发点也是想保护他想保护的人。最初他救了也狼和锦衣以及琉璃,并没有要求也没有想过他们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报恩。
莫墨是也狼的姑姑,是她主动请缨说要替他做点事情,收集胡族叛徒的证据,以期早日能报仇。莫墨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没想到竟会为一个不值得的人而自杀。
洛宸天想着,在暗夜里苦笑一下,爱一个人可以为其死么?!
若是换在以前,他肯定会冷冷地看着问话的人,嘲讽他有毛病。但如今,尤其是那次在黛梅园中,当他以为梅廿九和孩子已经死去时,那种无望与痛苦让他简直要疯狂,那时他才明白,原来他也可以为她而死的!
也许,他,爱上她了吧,或者,他一直在爱着,只是他从来就不肯承认而已。
他男人的自尊与冷酷,让他不屑承认,也难以启齿。想着,他线条优美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笑自己竟然有点像女人,也喜欢胡思乱想。
总之,以后要好好对她。在人世间那么久了,她还是没有任何改变,还保留着小花妖那般晶莹透明的性情。亏得他还将她送到欢喜阁里去调/教,结果她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像这种真性情的女人在纷杂的人世间只会更加被伤害,他的剑眉一蹙,但随后又舒展开来。也许是他多虑了,不是有他在身边么,不管怎样,他总会好好保护她的。
他揽紧了她,低声道:“阿九,再也不许你离开我了……”
而梅廿九在睡梦中,不安地颤动了一下,洛宸天安抚地摸着她如绸缎般水滑的肌肤,抱着她也沉沉入睡……
……
梅廿九醒来时天色已过午,身边却已不见了洛宸天的踪影。
梅廿九强撑起疲倦乏力的身子,拉过衣裳掩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光洁白皙的胴/体上遍布着由红变紫色的吻痕。
门被推开了,晴影端着铜盆走了进来。她微笑道:“九夫人,你醒了?”她看着梅廿九,又抿嘴道:“洛王爷一早就出去了,临走时还叫我不要进来打扰夫人呢……”
梅廿九见着晴影脸上隐有深意的笑容,不由低了头,她的脸开始发烫,红晕徐徐蔓延上了她的脖颈耳根。
晴影笑道:“夫人不必害羞,这样很好,晴影也巴不得小姐你早点再为王爷生个小王爷呢!”
梅廿九闻声身子一震,却没有说话。
晴影见梅廿九面色微变,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便立在那里不动。梅廿九回过神来,见晴影呆立着,忙微笑道:“晴影,来,过来帮我梳头吧……”
晴影答应了一声,站在梅廿九的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为梅廿九梳头。
晴影望着铜镜中梅廿九那张如美玉般光洁无暇的俏脸,羡慕地道:“九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