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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被按倒在地。
地上满是沙砾、石子。
翻滚数下,她的身上已被磨擦得渗出了缕缕鲜血。
但她却似丝毫不晓得痛楚,仍然欢快的笑着、叫着。
当殷红的血从那少女的胴体渗出来时,更加刺激了那年轻人的欲望。
他的欲火更炽热。
他的动作更狂野。
那年轻人终于进入了那少女的体内,疼痛使得那少女一声惨呼。
第十二章 亚逵之死
惨呼声响彻山洞。
但是那少女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只是咬紧嘴唇而已。
她的脸上:已露出了笑容。
笑容如鲜花。
——怒绽开来的鲜花。
——娇艳欲滴的鲜花。
一声惨呼过后,那少女的叫声已变成了快乐的呻吟。
呻吟声好像波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一浪比一浪凶猛,一浪比一浪声音更响。
田婶纵是女人,听到少女的波浪般的呻吟,也觉得心跳加速。
亚逵起初还能忍耐得住,但当那少女呻吟了几声后,就扭转头来,望向那少女。
虽是如此,亚逵仍没有放松对田婶的戒备,板斧握得更紧。
躲藏在洞顶上的梦姐听到阵阵呻吟,也觉得胴体火热,心跳加,陕。
反是那陶醉久经沙场,不以为然。
随着那少女波浪般的呻吟,她与那年轻人的激情也渐渐推到巅峰。
那年轻人的头虽埋在少女的胸膛深处,可是如果他抬起头来,你就会大吃一惊。
因为他的眼中那股炽热的欲火已不知在何时熄灭。
取而代之的乃是无情的杀气。
他的两只手掌本在使劲搓揉着少女乳鸽般的乳峰,突然易掌为爪,变揉为抓。
噗噗两声响,他的双爪已插入少女左右胸膛之中。
两道鲜血,随着少女的一声厉叫狂喷上来,洒落得两人满头满身。
那年轻人见偷袭得手,还没等他提起双爪,忽然感觉下半身一阵麻木,已完全不听他使唤。
年轻人大惊失色。
他双手运劲,便欲借力跃起。
谁知便在此时,下半身的麻木已变成剧痛,钻心的痛楚使得他已运不出一丝力气。
年轻人嘶声吼道:“你——”一语未已,身子已跌倒。
他跌倒在少女赤裸裸的玉体上。
但他已永远爬不起来。
那少女先他一步,早就断了气。
这一下事变猝然,惊艳、刺激的场面霎时间变成怵目惊心的击杀、惨亡。
爽儿忍不住低下头来。
她已不忍再看。
若是别人,恐怕早已呕吐出来。
田婶心中一痛,暗叹一声。
她也没料到那年轻人的自制力如此之强,手段如此之辣。
少男、少女的戏开始演得很精彩,很迅速,但结束得更快,\更使人动容。
田婶见少女一死,,心中已生起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她在桃花教中电属于老资格了,当然深悉那少女的战略。
那少女早已在全身上下涂满了一种剧毒,包括最隐秘的部位,当然她自己已服了解药,不会身受其害。
如果那年轻人为她色相所惑,与之交媾,待激情过后,他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算内功深厚,也屑强弓之末。
那时,少女若想取他性命,简直跟杀一只病猪差不多。
那少女只想用体内的剧毒除掉年轻人,并没有打算用武力。 谁知那年轻人并没有受她美色所迷,只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
他还了解桃花教女人的弱点。
也许是每个女人的弱点。
他只猜到那少女先要享受高潮的快乐,待高潮过后,再趁他身体痉挛、虚弱的刹那问向他要害发动攻击。
因此他就在双方即将达到高潮时施出最狠辣的杀着。
——“二龙夺珠”!可惜他料错了。
少女也料错了。
双方都料错了。
结果双方都死了。
现在田婶更处于劣势。 亚逵目睹那年轻人和那少女激情如火的场面,内心只生出一种念头。
——后悔。
他后悔自己前半生为什么视女色为毒蛇猛兽。
原来男女间的事情竟如此美妙,如此激动人心。
他小腹内欲流窜动,执握板斧的双手也似滚烫起来。
当时,他也看出了少男少女的激情已即将达到高潮。
可是万没想到那年轻人就在这一刹那间出手毙敌。
一击毙命! 可是一击过后,那年轻人竟也死了。
以亚逵的经验,居然也未看出来他是怎么死的。
他虽少了一名强敌,但同时也少了一位助手。
亚逵的眼睛望定田婶。
但他的目光已不似刚才那么冷酷。
他老是朝田婶坚耸的胸膛瞥来瞥去,似乎恨不得眼光变成钩子,将她的衣衫撕破一般。
田婶精于风情,焉会不明白亚逵已受刚才少男少女激情之影响,欲火未熄,却想发泄在自己身上。
田婶微笑道:“亚逵,我的立场改变了。” 亚逵“哦”了一声,道:“立场变了?”
田婶道:“刚才我……我目睹那花一般的少女突然枯萎、死亡,心里感到非常害怕,我不想死,不想死在你的斧下。”
亚逵道:“你不是想誓死护主吗?”
田婶叹道:“主人的性命固然很重要,但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对不对?”
亚逵笑了,道: “你说得很对,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条,如果失去了,就永远也挽回不来了。”
田婶道:“你答应放我走?”
亚逵点头道:“只要你不再保护战喜的女儿,我可以饶你不死。”
田婶大喜,道:“谢了……”
她话声未完,已转动身形,欲朝洞外窜去。
她竟真的不顾爽儿了。
亚逵突喝道:“且慢!”
田婶一怔,顿住身形。
她愕然道:“难道你反悔了?”
亚逵眼中的欲火更炽,嘿嘿笑道:“你不认为太容易了吗?”
田婶道:“那你想……”
亚逵道:“刚才那年轻人想怎么样,我就要怎么样。”
田婶闻听此言,笑了。
她笑得风情万种。
虽然她断了两根肋骨,身体仍在剧痛,但却笑得依然柔媚人骨。
亚逵喝道:“笑什么?难道你不同意?”
他已握紧板斧。
似乎只要田婶说个“不”字,他的利斧就会飞出去。
飞向田婶的头颅。
田婶笑道:“我在笑你。”
“笑我?”
“是。”
“笑我什么?”
“笑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不懂风情的年轻人那么害羞,不就是要跟我那么回事吗?来!”
说着,田婶已解开衣衫。
她那坚实饱满的胸膛已现出,一起一伏,似乎正在向对方发出邀请。
亚逵道:“你答应我?”
田婶笑道:“能以这种事换来一条命,恐怕任何人都愿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脱掉短裙。
她并没有做出像那少女一样大胆、风流、诱人的姿势,只是静静地站着。
她的双手轻抚着臀部,双腿紧紧并拢,一动也不动。
但她的呼吸却渐渐急促。
她的胸膛起伏得更厉害。
她的姿势虽是属于“静”,可她自己知道,对某些男人来说,“静”比“动”的诱惑力更大、更强烈。
莫非这就是以静制动?或者足以柔克刚?那少女的玉体完全呈现出一种娇小嫩滑,但是田婶却纯以成熟取胜。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热的魅力。
亚逵的眼睛越瞪越大,喘息更粗重。
突然,他大叫一声,弃掉双斧。
他已扑向田婶。
田婶看着亚逵像雄狮一般扑过来,嘴角微微——撇,露出一丝杀气。
她知道亚逵跟自己已势同水火,最终都绝不会饶了对方,就看谁的策略高了。
她见亚逵馋涎欲滴地望着那少女跟年轻人欢合,已明白这家伙已动了色欲。
因此她以退为进,迷惑亚逵。
亚逵果然上当。
只要亚逵扑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就有把握置其于死地。
亚逵猛扑过来,已经触到了田婶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胴体,左手已摸到了她的上身。
亚逵已感觉到田婶的双峰坚硬。 田婶杀气更浓。
谁知就在触到田婶胴体的时候,亚逵的方向骤然改变。
他脚下轻轻一错一滑,已扑向爽儿,左拳呼的一声,直击爽儿。
爽儿就站在田婶的旁边。
田婶大骇。
——原来亚逵并没有被自己肉体所惑。
——他的主要目标是爽儿。
——爽儿的生命可比自己重要得多。
田婶甫觉不妙。立即旋身、飞扑、挥掌、扫腿。
这—旋、一扑、一挥、一扫,已是田婶武功的极致。端的是厉害无比。
就算她受了伤,势道仍然强烈至极,杀伤力极强。
她要保护爽儿的安全。
哪知就在她的招数攻到中途之际,亚逵的方向又变、目标又变。
他的身形微微一转,左拳已对准田婶的面门击去。
原来他的目标仍是田婶。
他一直就没有相信田婶的话。
只有毙了田婶,才能毙了爽儿。
他左拳击出,势若奔雷,比刚才更快、更烈、更准。
而田婶却以为亚逵要攻击爽儿。
她料敌失误。
她已失了先机。
待她警觉不妙,拳风已至面门。
田婶欲招架已不及,只得仰面急避。
亚逵拳头微沉,“砰”的一声,正中田婶胸膛。
田婶那丰满、坚挺的双峰已被硬生生击得瘪了下去。
她的心脏立碎。
她的身躯也倒飞出去。
又是“砰”的一声,诱人的胴体己撞在石壁上,鲜血乱溅。 待尸身落下,田婶已不再美丽动人了。
她再美,任何男人也不会对她产生兴趣,因为她已是死人。
亚逵望着脚千的死美人,不禁喃喃地道:“你也太小瞧我亚逵了,就连战喜和谷凡、谷弟都不敢小瞧我。”
亚逵所说非虚。
想当年,亚逵与孔令师、顾少游、何须易等人一起浴血奋战,共创明月堂,不知经历多少凶险,又岂是一些后辈小子所能想像?亚逵虽被那少女的动人风姿所震,可是并没有忘了自己的目的。
他更没有忘了田婶也是桃花教的人。
亚逵既知那年轻人莫名其妙地死于那少女的激情之下,当然也能猜想到田婶很可能有更厉害、更巧妙的杀着。
因此他也将计就计,又以声东击西之策,打乱田婶策略,最后将之击毙。
亚逵杀了田婶,终于把目光移向了爽儿。
爽儿昂然站立,竟毫无惧色。
亚逵嘿嘿笑道:“女孩儿,以我的身份,本不该向你下毒手,但你既是战喜的女儿,桃花教又杀了明月堂这么多兄弟,我也绝对饶你不得了!”
说着,他已握起左拳。
田婶就死于他的左拳之下。
爽儿仍昂然就死。
亚逵暗叹一声,左拳已击出。
拳如雷疾电发,直击爽儿面门。
这一拳若击实了,爽儿头颅必碎。
眼看拳头己碰到爽儿面门,亚逵突然觉得耳畔掠过一阵极轻微的风声,紧接着拳头击了个空。
爽儿竟不见了。
“难道这爽儿是个武功高手?居然身负鬼魅般的身法?”
亚逵心中一惊,不及攻敌,已反身跃出数丈。
待跃出数丈,看清情形,更是吃了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