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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婉儿笑道:“算你厉害!”
纤腰一扭,已穿窗而出。
亚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道:“这个骚女人好不阴毒!”
忽听顾少游叫道:“先救大哥要紧!”
亚逵这才醒悟,想道:“太好了,原来大哥没有死。”
他与何须易等人驱尽毒蜂,敌人自是逃得不知去向,但孔令师也死里逃生了。孔令师挣扎着爬到赤松子跟前,将他扶起,泪水忍不住扑簌簌流了下来。那小儿扑在赤松子身上,又摇又晃,哭成了泪人。
孔令师强压悲痛,道:“赤松子,你不会有事的……”
赤松子艰难地举了举手,意似劝阻,低弱地道:“虎……虎儿……”
那叫虎儿的孩子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听得父亲叫他,不由抹了把泪,望向赤松子。·赤松子一双充满热切、乞盼的眼睛转向孔令师,道:“孔……堂主……”
孔令师情知他命在顷刻,能够撑到现在,已属难能可贵了,哽咽道:“道长有什么话尽管说,我……我一定做到。”
赤松子费尽千斤力气似地抚摸着虎儿的头,道:“这是当年我跟……她……生下的儿子,唯有……虎儿,我不放心,求你能照顾我的……”
据说赤松子当年跟西域一个少女相爱,曾遭到华山派上下强烈反对。
但他毅然选择了跟爱侣生活在一起,至于那值得他宁愿抛弃生命、名誉也要拥有的女子,却身份神秘,一直鲜为人知。
孔令师虽有满腹疑窦,却也不好询问。
孔令师猛地点头,道:“道长请放心,我一定把虎儿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教他好好做人,把他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赤松子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虎儿,快向……孔叔叔跪下,你无论如何要听孔叔叔的话,要视如亲父。”虎儿很懂事,依言向孔令师跪下,低声叫道:“孔叔叔。”孔令师急忙扶起,赞道:“好孩子!”。
赤松子看到这里,脸上的笑容骤然僵硬,脖颈一歪,脑袋垂落,气绝身亡。
第二章 朝兄弟暮仇敌
顾少游等救了孔令师,急回明月堂。
明月堂堂主遭袭—事,立即传扬开来,成为轰动江湖的一件大事。
正当刚月堂欲向洞庭湖牺云山庄兴师问罪的时候,湖南有消息传来:栖云山庄已被一把火化为灰烬。
显然,黄敬之在袭击孔令帅之前,已想好了退路。
顾少游刚回刚月堂,一边安排名医救治堂主,一边亲自带人去厚恤在太白居死去的十八名兄弟的亲属。
明月堂弟子见顾少游厚恤死亡兄弟的亲属及隆重安葬死者的情景时,无不感动、叹息不已。
在明月堂中,孔令师为一堂之主,总领全局,而顾少游虽仍为孔令师的二弟,但是其已隐隐为副堂主。
提起这个顾少游,江湖中大大有名,声名之响、锋芒之锐,丝毫不逊于孔令师,直欲与少林、武当等掌门一争雄长。
顾少游原本山西一介布衣,自幼父母双亡,流落江湖,终日与乞丐为伍。他聪明机智,勇武过人,十几岁时即能急人之难、为朋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声名渐盛。 顾少游酷好枪法,十八岁时遍历名山大川,求师访友,虚心请教,后与孔令师等人结拜为兄弟,创立明月堂,江湖中流传一句佳话“平生不羡万户侯,但愿一识顾少游”。
孔令师既伤重,不能主持事务,便委重任于顾少游。
顾少游推辞不得,便挑起了这个重担,真有点像三国时诸葛亮所说的“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顾少游虽雄才大略,做起事来合情合理,一丝不苟,但凡事都先向卧榻不起的孔令师请示、求教,然后才婉转表达自己的意思,最后再下达命令。
只要是孔令师不点头的事情,他一概不做;只要是不利于明月堂的话,他一句也不说。
这一点,不仅明月堂上上下下佩服,连孔令师也极为满意。
后孔令师欲封顾少游为副堂主,顾少游坚决不允,孔令师只得作罢。
从此,孔令师就放心地养伤、休息。
那日孔令师伤重的消息传到明月堂,第一个听到的便是他的夫人白雪。
白雪人如其名,准确地说应当是人胜其名,长得天姿国色,艳绝天下,当年被称为武林中第一大美人。
虽然她秀外慧中,兰心蕙质,却生性娴雅,身躯娇弱,不会武功,跟孔令师恰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曾引起无数江湖中人的艳羡,称之为郎才女貌的“璧人”。
她一听说丈夫遭到暗算,急忙赶到,刚看到孔令师,眼泪便如泉水般涌出。当她进来的刹那间,屋里的一切声音都止住了。
众人虽然经常看到白雪,但每次见到她时,都会感到心底深处被强烈的震撼,情不自禁要感叹一声:“天下竟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看到她高兴,众人会忍不住跟着高兴,看到她悲伤,似乎自己也像死了最亲的人似的,忍不住掉下泪来。
连白雪滚落的泪珠也像明珠一样晶莹、圆润,就像天山之巅的积雪一样纯洁、神圣,令人不敢稍起亵渎之意。
还没等白雪问清原由,孔令师的三个儿子就先后到达。
孔令师共有四子:长子孔浩,性宽而柔懦,所练的武功威猛、刚正,但守多于攻。次子孔治,勇而无谋,性急如火,跟人决战时,招招一味抢攻,疾如暴风骤雨,与其兄恰恰相反。
三子孔涵,自幼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虽写得一手好文章,却对武功一窍不通。
四子便是阿潜。
待孔令师断断续续说出遭袭的经过,整个明月堂都将桃花教当作了最恨的仇敌。
起初大家还担心桃花教会趁孔令师重伤之际大举来攻,但过了数月,明月堂没出一丝一毫的意外。至于那赤松子遗留下的儿子虎儿,孔令师、白雪更将其视若己出,疼爱怜惜之处有时犹胜亲子。明月堂的弟子都晓得虎儿是堂主救命恩人的遗孤,同样刮目相待。. 可是江湖之诡谲险恶,远非常人可想象,有时看似平静无事,其实正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一场任何人也不敢想像的……针对明月堂的大阴谋早在孔令师太白居遇险之前就酝酿成熟、悄然实施了。
死神已展开巨大的翅膀,向明月堂罩下来,他已对明月堂每一个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可惜明月堂还一无所知!
有人说,世上最可怕的并不是真正的敌人,而是那些出卖、陷害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也有人说,世上最防不胜防的并不是那些大人物,而是小人。
这里所说的小人,是指一些身份低微,不为人注意的人物。
陶刚就是这样的一个“小人”。
就是因为陶刚,才改变了明月堂的命运,同时也对江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陶刚不但身份低微,是个喂马的马夫,而且又矮又瘦,相貌猥琐,明月堂中很多人都不把他当人看。
但是孔令师却丝毫没有轻视他,相反对他很尊敬,只是很少人知道。
因为孔令师于陶刚其父有恩,因此陶父临终前嘱咐儿子一定要终生侍奉孔令师,若敢违拗,他化作厉鬼也不饶过他。
陶刚为人耿直,沉默寡言,虽神力惊人,武功不弱,对明月堂更是赤胆忠心,但却心甘情愿为明月堂喂马。
孔令师也深知这种人缺乏领导才干,只适合做默默无闻的事情,所以就把喂养明月堂数千匹马的重任交给了他。
陶刚兢兢业业,所做事情虽卑微,但却很出色,从没有出过一次差错。
这天夜里,大多数人都已睡觉了,明月堂四处依然灯火通明。
陶刚因为挂念一匹马患了病,白天不肯吃草,便想晚上再以精美的饲料喂一次。
他披衣出门,赶往马厩。
夜空繁星闪烁,风吹在身上,竟有一种刀刮般的感觉。
陶刚心想:“冬天快要来临了。”
他望着鳞次栉比的房屋,不由想起了孔令师:“距堂主太白居遇险,已有数月之久了。听说堂主几近伤愈,明月堂上下无不振奋。堂主康复之后,必会兴师问罪于桃花教,那时他老人家振臂一呼,武林名门正派必从者如云,桃花教纵不覆灭也差不多了。”
他越想越替明月堂高兴,脚步更加轻快。
到了马厩,他正要抱草喂马,忽听一阵嘻笑声传来。
陶刚心道:“夜都这么深了,怎么还有人未睡觉?”
很快,嘻笑声已渐远,原来是一个孩童,另外还有一个岁数比孩童大几岁的少女。
陶刚听了一会,忖道:“我道是谁呢,敢情是赤松子道长遗留下来的虎儿,那少女是专门服侍他的侍女小凤。”
他闻听两人的嘻闹声,脸上也不禁浮上一丝笑意,心想:“虎儿虽然是个孤儿,但聪明伶俐,乖巧有趣,深得人喜欢。唉,堂主将他当们;儿子一般看待,他若想玩耍,小凤又岂能不理睬?”
突然,小凤一声低呼,道:“你干什么?”
只听虎儿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老虎屁股,难道摸不得碰不得?”
小凤笑斥道:“我这里比老虎屁股还要紧,千万碰不得,特别是男人。”
她嘻嘻一笑,又道:“即使你是个小男人,也不例外,不过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虎儿道:“我不就摸了你一下胸脯嘛,有什么大不了?我吃奶时,奶妈的奶子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小凤咯咯一笑,道:“那不一样,她是你奶妈,我是你阿姨。她早嫁了人啦,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陶刚听到这里,不禁莞尔。
谁知便在此时,只听得小凤一声闷哼,紧跟着噗嗵栽倒,惊呼道:“你——!”她只呼出了一个字,就停止了。
隐隐听得虎儿笑道:“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莫非你还能阻拦吗?”
陶刚心想:“不知这小子又在玩什么鬼花招?”
他探出头来,往不远处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论任何人看到这副情景,都会震骇莫名,吓得半死。
原来在一堆乱草中,那虎儿竟已将小凤的衣衫剥得干干净,寸缕不存,浑身上下暴露无遗。
按理说小凤岁数比虎儿大了很多,力气也应该比他大,完全能够反抗,可是小凤竟丝毫动弹不得,任凭虎儿胡作非为。
淡淡寒星下,只见小凤瘫软在草上,珠泪滚滚,眼睛中露出无比的惊骇、迷茫,那匀称、丰满的胴体在星光的映照下,更发出一种足以使男人犯罪的光泽。她肌肤雪白,该高的高,该细的细,该凹的凹,起伏有致,曲线优美,胸前一对坚挺圆鼓的玉乳在虎儿的搓揉下不住晃动,一双修长的大腿伸得笔直笔直。那陶刚虽然一向忌讳女色,但乍然目睹小风如此美丽诱人的胴体时,也发觉丹田下一股热流急速上升,须臾间流遍全身。
但他随即克制住,虽然难以抵御女人的诱惑,但是心中却感到巨大的惊惧。虎儿岁数这么小,怎么会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
只见那虎儿一双小手在小凤的胸膛上又揉又搓,脸上现出兴奋、激动的神色,然后手掌自胸膛慢慢游向小腹,最后滑向了小凤一向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陶刚看到这里,脑中忽然涌上一个念头:“虎儿年龄如此之小,对付女人的经验如何这样丰富、这样熟练?”
那小凤浑身穴道被封,哑穴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