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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你这花招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还能骗得了我?”
陶醉见她不相信,只得住口。
他心念电转:“有什么法儿才能打动爽儿的心!”
战爽问道:“你刚才说谷氏兄弟待你很好,想必那套剑法就是他们传授的吧?”
“你别误会。”
“那是跟谁学的?”
“这……”
“哑口无言了吧?你那套剑法果然诡异莫测,连空色、灭欲两大高手都招架不住,不是谷家兄弟传给你的还会有谁?
他们既把自己的看家剑法传给你,你还不成了兄弟谷的走狗?”
陶醉已不知说什么是好。
战爽道:“你既无话可说,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她顿了一顿,又道:“不过,看在昔日情份上,我暂时饶你不死,待把你押解到桃花教,让我娘治你。”
陶醉心急如焚、忖想;“战爽不相信我,何时才是我出头之日?
秀秀也不知到哪去了?如果刚才偷听者不是她,她见我刚出兄弟谷就弃她而随一个淫妇而去,必定伤心欲绝,将我恨到了极点,更不知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战爽处理完了陶醉之事,走到了休灵身前。
休灵颤声道:“小姐,你就一掌打死我吧!”
“你知错了?”
“我知错了。”
“你有什么错?”
“小姐这次到兄弟谷,把我也带上,足见对我之信任,我竟……
竟然趁你不注意,偷偷地逃了出来,实是罪该万死。”
辛随原突然道:“她是因为无法忍受桃花教的生活,才逃了出来,丝毫没有背叛桃花教之意。”
战爽道:“你是谁?”
休灵道:“他是华山派的辛随原。”
战爽道:“你就是被他迷上的?”
休灵低声道:“我逃出来之后,便遇上了他。那时他正在跟华山派一群弟子高谈阔论,我听了一会,才知道他的身份大不简单,是华山掌门人之子。”
“所以你才想改投华山派?”休灵道:“不,那时我想他既是华山掌门之子,想必武功高强,人多势众,我若把他勾引上,就不怕桃花教追杀了。万一不行,我就把他内力吸尽,增强我的功力。”说到这里,她忽然对辛随原道:“辛公子,对不起,起初我对你……只是想利用你,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辛随原一点不生气,反而叹道:“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我武功低微,见识浅陋,令你失望了。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根本不是你勾引我。”
战爽道:“休灵,现在你喜欢上他了,是不是?”
休灵叹道:“后来我发现他对我确实是非常非常得好,关心我、体贴我,我……我在桃花教过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好。”
说着,她情难自抑,泪流满面。
战爽冷笑道:“这真是多情女遇上多情郎了,我倒要恭喜你们了。”
休灵道:“即使他后来知道我的身份,非但没有嫌弃我,反而待我更好,安慰我、开导我,劝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说什么浪女回头金不换,悬崖勒马改邪归正。那时我已对过去的生活生出一种痛恨之意,反而觉得自己对不起辛公子,便欲自暴自弃,一路之上不断勾引男人,想激怒辛公子离我而去,可是他一点也不生气,仍是待我那么好。”
辛随原道:“我知道你迟早会被我感动的,我的工夫并没有白费。”
休灵流泪道:“小姐,我甘愿受死,只求你能饶了辛公子,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不尽的。”
辛随原叫道:“休灵,你不要这样!我早说过,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战爽大怒,喝道:“无耻叛徒,死到临头还不悔改!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
她拗下一根树枝,突然“啪”的一声,抽在休灵裸露的胸膛上。
休灵一声惨叫。
她的胸脯上立即现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战爽望着树枝上的血渍,微笑道:“你要死,我偏不让你死。”
她又接连狠抽数下,“啪啪啪”响声不绝。
休灵穴道被封,别说躲闪,就是自杀的力气也没有,只有哀嚎。
她的胸膛上已鲜血淋漓,纵横交错也不知有多少道血痕。
只片刻之间,休灵便皮开肉绽,胸膛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辛随原不忍再看,不住口地叫道:“不要打她,你打我吧!你这个臭女人,快点住手!”
战爽对辛随原的言语充耳不闻,只顾鞭打休灵。
即使树枝上未含内力,休灵也气息奄奄了。
连陶醉也觉怵目惊心。
抽打数十下,战爽怨气稍泄。
她忽地扔掉树枝,对空色道:“你过来。”
空色不知她为什么叫自己过去,不由得忐忑不安地道:“小姐有何吩咐?”
战爽道:“你可知我为什么没有打死她?”
“不知道。”
“那你可知我为什么没有打她下身?”
“不知道。”
“那是因为我要把她赏给你。”
“赏给我?”
空色惊喜交集,不禁两眼发光。
战爽道:“莫非你对她没有兴趣?”空色忙道:“不不不!她的胸膛虽毁,不过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谢小姐赏赐!”
战爽又道:“你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而且是当着那姓辛的面玩她。”
“是。”
辛随原气得几欲晕去。骂道:“你……他妈的不是人!”
战爽道:“不过。你可暂时不能玩死她,到了桃花教,待教主发落之后,你冉玩死她、吸尽她的功力。”
空色点头道:“属下尊命。”
战爽又对灭欲道:“你可知我为什么没有杀死那姓辛的?”灭欲惊喜交集,道:“验非小姐也要把他赏赐予我?”
“不错。”。
“谢小姐。”
“那你可知道玩他的规矩?”
“当着休灵的面玩他,而且暂时不能玩死他,直到休灵死的时候再叫他死。”“错了”
“请小姐指示。”
“姓辛的虽然任你玩弄,可是却不能弄死他,他既是华山掌门之子,留者他还有用。”
“属下明白了。”
灭欲心想:“最好把那叫小醉的小子赏赐给我,他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内力深厚,若能吸尽他的内力,那就太好了。”
可她哪敢说出口来?
战爽负手微笑道:“现在你们可以开始尽情表演了。”
她又问道:“谁先来?”
空、灭二人齐声道:“我先来!”战爽看了休灵一眼,道:“休灵现在身子虚弱,经不得急风骤雨,还是灭欲师太先请。”
灭欲大喜,道:“多谢小姐。”
辛随原目眺欲裂,喝道:“臭女人,给我滚!滚!”
灭欲笑道:“可惜已经由不得你了。”
她伸出纤纤玉指,便要去解辛随原衣衫的扣子。
辛随原羞恨交加,真恨不得死了。
陶醉心道:“爽儿想出来的办法果然阴毒!这休灵好不容易改邪归正,若再受刺激,说不定会怨世嫉俗,再次沦落为放荡无行、凶狠毒辣的人。那辛随原一向娇生惯养,忽遭淫女凌辱,更是痛不堪言。”
他突然叫道:“且慢!”
灭欲哪会听他的话,继续解衣扣。
战爽道;“姓陶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陶醉道:“三年前,如果不是我冒死救你,被谷弟抓到兄弟谷的可不是我,而是你。”战爽点点头,叹道:“所以我很感激你,才没有将你折磨得痛不欲生。”
陶醉沉声道:“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让休灵、辛随原遭到折磨。”
“如果我不听呢?”
“听不听随你,不过,你若不听,从此以后,你我昔日情义一笔勾销,你……你永远也不是我心目中的爽姐姐了!”
空色大喝道;“他妈的,你还敢叫爽姐姐。小姐,要不要我把他舌头割下来?”
其实战爽听了“爽姐姐”三字,心里极其甜蜜、受用。
旧为在这几年来,她在睡梦中,也希望能梦到陶醉,叫她一声“爽姐姐”。否则,她就不会冒险来到兄弟谷了。
若不是她见陶醉突然武功大进,而且承认自己是兄弟谷内奸,绝对不会如此对他。
现在,她陡闻陶醉又说着出这三个字,不由得心中一颤。
她想:“若非陶醉舍命相救,我被抓到兄弟谷,也许早就死了。”
战爽想到这里,挥了挥手,道:“灭欲,这事等等再说。”
灭欲恨恨地瞪了陶醉一眼。
辛随原、休灵都暗松了口气。对陶醉不禁感激不已。
陶醉低声道;“谢谢你。”
战爽忽然一声长啸。
树上积雪纷纷落下,如同又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须臾间,那辆豪华马车疾驰而至。
那赶车的老者将皮帽掀起一角,但见他满头白发。双目阴沈,赫然是十几年前在江南太白居暗算孔令师的叟魔。
叟魔道:“小姐,咱们还得赶往兄弟谷呢,快走吧。”
战爽不悦地道:“人已经找到,不用到兄弟谷了,回桃花教。”
叟魔见她神色不高兴,心中虽在猜疑。却也不敢再问。
空色、灭欲二人便将陶醉、休灵、辛随原放到车厢后面,还没忘了在三人的穴道上点上几指。
叟魔挥鞭击在马背上。马车调转头来。又走回头路。
天黑时,她们见四处没有人家,更别说客栈,便在空地上搭起帐篷,生起结火。
吃过饭后,战爽想起陶醉,心头烦乱,心想:“我要不要去看看他?“她目望帐外,忽见远处人影一晃。
可是只这么一晃,人影即消失不见。
战爽心中一动,想道:“如果是兄弟谷的人跟来,那就糟了。”
她已生出追蹑之心,便道:“叟魔,你陪我出去转转。”
叟魔应了,和战爽出帐而来。
灭欲见战爽离去。嘴角忽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陶、辛、休三人躺在一起,动弹不得。被空色喂了一些东西。反正是既不饱也不饿。
那空色对陶醉倒也不敢过份无礼,但在喂休灵吃东西时,却极其轻薄。
辛随原气极,却无可奈何。
空色嘿嘿冷笑。出帐喝酒去了。
陶醉见帐内无人,劝道;“咱们得暂且忍耐,不能……”
正说到这里,忽然一个蒙面人鬼魅般掠了进来。
三人尽皆骇然。
蒙面人什么话也不说,提起陶醉,转身出帐而去。
休灵、辛随原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蒙面人抓着陶醉已没了踪影。
辛随原惊疑不定,道:“他……他是谁?为什么抓走陶醉?”
休灵面露喜色,低声道:“别作声!可能是来了一位大侠,救走了陶醉,看样子咱们得救了。”
辛随原听说有了活命之望,心下大喜。
那蒙面人突然闯进来,陶醉第一个念头就是:“莫非她是秀秀?”
因为秀秀身份神秘,因此对她身怀绝技,陶醉毫不奇怪。
蒙面人左手提着陶醉。脚步迅速,落地无声.转瞬间奔出了数里。
陶醉鼻中闻到淡淡幽香,又见她身材苗条,心中更喜.不由问道:“你是不是秀秀?”
那人不答。
陶醉笑道:“你别隐瞒了,我知道你秀秀,我的乖秀秀。”
那人只顾奔驰,毫不理会。
到了一个山拗中,蒙面人停下脚步,才将陶醉放下。
陶醉笑道:“你到底是……”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