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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压得很低,目光不经意撇向会客厅外,却见南夜爵正下了电梯向这边走来。
容恩刚要拒绝,但见夏飞雨巳轻退回去,脸上的神精瞬间转变,骨子里,清淡而高傲倔强的气质表露无遗,她旋过身,一步步走向肖裴, “肖总,我们爵式自问实力在业界是无可匹敌,做生意的话,最重要的就是利益,难道这谈生意的脸蛋长得好,肖总就宁可做赔本生意不成?”
肖裴见她态度柔中带刚,就连容恩都在诧异,她怎么转变的这么快。
“爵少,这夏主管的嘴巴,我可是见识到了。”
南夜爵已经在门口站了会,方才的话自然也都听了进去,她果然有股子傲气,同别的女人是不同的。
容恩回头望过去,就见南夜爵已经来到会客室内,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好好呆在自己的温柔乡里,学起做生意了?”
“这话说的,” 肖裴掸掸裤腿后起身,一头落叶黄的短发很衬他的气质, “我家老头子急了,我不想听叨唠,恰好有个合作,就转到你这了。”
听这语气,二人关系很是熟稔。
“你们爵式,何时又来了个美女?” 肖裴目光含笑,越过南夜爵后站定在容恩面前, “说老实话,你上过没?”
这样的气氛下,本该是严肃而谨慎的,容恩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种话,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就透露了出来,夏飞雨忍住笑,脸上神色如初, “既然总裁来了,我们就先下去了。”
“夏主管,老朋友见面还要叙叙旧呢,” 肖裴转过身,将一手轻搭在女子肩上,还没放稳,就被她以肩膀轻甩开, “爵少不止一次提过你,说你很不同,你小心些,已经被恶狼惦记上了。”
夏飞雨淡漠的视线同南夜爵交汇,男人好看的嘴角扬起,并没有介意容恩在场,他将硕长的身体靠在会议桌上, “你们下去吧。”
“喂,他不说,你来说,” 肖裴一手拦住容恩的去路,并不想这么放她走, “你给他上过没?”
夏飞雨已经走到门口,这个话题,也成功地令她顿下脚步,几双眼睛几乎是同时落到了容恩的脸上。
这种花花公子,就是这么无聊,说话口无遮拦,容恩望见他眼中燃起的兴趣,当即就泼了他一盆冷水, “上,这个词,应该用在种猪身上。”
不远处,传来南夜爵低沉的笑声。
容恩不顾肖裴拉下去的脸色,毅然朝门口走去,直到她和夏飞雨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南夜爵这才反应过来, “靠!” 她骂他是种猪?
来到电梯口,夏飞雨想起肖裴方才的话,嘴角便不由轻扬,看来,南夜爵并不是对她不感兴趣。
电梯打开后,二人一道走进去,眼里的璀璨在见到容恩后黯淡下去,现在,就等着南夜爵将她玩腻,再一脚踢得远远的。
“夏主管,” 电梯门阖上,狭窄的空间内就只有她们两人,容恩手里还拿着准备谈方案的材料, “同样的把戏,用不着玩第二次。”
“呵一一”夏飞雨睨向她,神色不屑, “上次李经理的事,是总裁的意思,再说这本来就是行规,你清高什么呢?”
“方才你当着肖总的面,那番傲气十足的话还犹在耳边,你是看见了总裁过来,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一语被说穿,夏飞雨才些恼怒,却也沉住了气, “容恩,你用不着得意,终才一天,我会让你哭着离开爵式!”
叮——电梯门开,夏飞雨瞪了她一眼后,高傲离开。
容恩站在电梯口,目光紧随着她而去,这名女子,身上被那淡然而若即若离的气质掩饰的太好,而这,恰是对男人最大的吸引。
整整忙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容恩只觉全身酸痛,李卉枕着她的手走出公司, “噢,忙完了,明天总算可以偷着玩老板的时间了……”
广场上,南夜爵的车子蛮横停在那,李卉忙拉下容恩的袖子, “恩恩,是总裁。”
容恩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朝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台走去, “还有五分钟,应该赶得上那班公车。” 南夜爵的车在那,并没有说是让她搭车,再说,公司门口,理当避嫌,各自回家才好。
容恩和李卉说着话,并没有细想方才的想法,家?不知不觉,那儿竟被她暂时定义为了家。
经过那辆车时,她始终目不斜视,似乎完全没有将它放在眼里。
汽车喇叭声乍起,尖锐的张扬后,南夜爵放下车窗,侧脸朝向窗外,下巴对着副驾驶座上轻点下, “上车。”
李卉枕在容恩手臂上的力道收回去,并暧昧地轻撞了下她, “我先走了哦,明天见。”
说完,就已经蹦蹦跳跳自顾离开了,容恩望着她的背影,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她知道,李卉走得这么急,就是怕她尴尬。
上车,系好安全带,南夜爵并没有立即开开, “我们去哪?”
“不回去吗?”
“回去吃泡面?” 男人似乎很厌恶那种垃圾食品, “上次,说好了出去吃的。”
只不过,后来被阎越搅黄了。
“你决定吧。” 容恩靠在椅背上,肩膀的酸痛顿时觉得好了许多。
“今晚听你的。” 南夜爵难得不霸道,上次玩的太过火,似乎,也该适当迁就下。
“听我的?” 容恩见他别过了脸,脑中忽然想起一个地方, “我指路,带你去个地方。”
“在哪条商业街?”
容恩一手指向对面的马路, “沿着这条街过去,先右拐……”
“什么破地方!”
前面的路又窄又陡,完全提不起速度,性能再好的车子都只得挤着人群过去,若不是驾驶技巧好,早就被那些横出马路的小地摊给刮花了。
“你不是今晚听我的吗?” 容恩将脑袋探出车窗,这儿是夜市,因为靠着几所学校,还在读书的时候,她和阎越就轻常过来。
南夜爵闭上嘴,找了好久,也没有发现停车的地方,最后就随便停在了巷口。
走出城市的繁华,这,似乎是被遗忘的一陨,阴暗的角落,一盏盏路灯忽明忽暗,电线就垂挂在树枝上,时不时,还摆动几下。
环境并不见得好,这里的生意,却出奇兴隆,两人在靠着河边的凳子上坐下来,南夜爵身子一晃,差点摔跤。
容恩笑出口,一看,那凳子摆的地方都是凹凸不平。
“这儿的东西能吃吗?” 南夜爵今天一袭银色调西装,欲要放到桌上的手收回后放在腿上,嫌脏。
容恩坐在他对面,周围已经坐满了人。年轻的老板忙的满头是汗,手上的锅被翻来覆去,一盘盘香喷喷的炒饭倒入准备好的盘子内。老板娘乐呵呵将炒饭端到二人的桌子上后,就急急忙忙去招呼其它的客人。
中饭没有好好吃,容恩饿极了,拿起筷子埋头吃起来。
“你怎么不吃?” 她早该想到,南夜爵这样的人对夜市这种地方是习惯不了的,盘子里的妙饭,果然一口没动。
男人伸出食指松了下领带, “你吃吧。” 这儿不止卫生差,而且环境嘈杂,大喇叭推销的声音到处都是,可他看到,容恩这顿饭却吃的特别香,比在那些高档餐厅内用餐时,胃口好了太多。
有些人,天生金贵,而有些人,天生就适应平凡。
容恩吃了几口,边上大多数都是穷学生,跟南夜爵一起来这儿,之前的那些回忆,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物是人非。
一口炒饭,许是盐还没有化开,特别的咸,容恩嚼了几下,还是咽入肚中。生活,就是这样,需要太多的东西来调剂。
河中,有乌篷船划过,船夫的身手随着手上的浆而前后楞动,一道道水影,漾出涟漪,将原本平静的湖面,给层层打破。
“我吃饱了,” 容恩难得胃口好,一盆炒饭全部解决下肚, “你真的不吃?”
南夜爵如释重负,哪还愿意多呆,起身便走人。
开车到家,他似乎还有公事未处理完,什么东西都没吃,就进了书房。
半夜时分,容恩巳轻睡熟,却被一阵很细微的声音给吵醒,她随手打开台灯,见南夜爵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你怎么了?” 容恩探出手,摸到他额头上全是汗。
男人没有了平日里生龙活虎的精神,他一条手臂横在容恩腰际,将她压回床上, “我胃疼。”
“是不是饿得?” 容恩拿他没办法, “我去给你煮面。”
“你是女人吗?” 南夜爵眉头拧的越发纠结, “除了面就不会别的了,我不吃面!”
都这样了,居然还挑三拣四,容恩翻过身背对着他, “那随便你。”
自己胃疼还不是她害的,南夜爵身体挪过去些,将脑袋凑在她细嫩的颈间,不适的声音一下下传入容恩耳中,他额际淌下的汗,也湿腻的令她难受。
最终,容恩还是受不了地起床,她想起冰箱内还才几袋速冻饺子,就下楼去煮了。
南夜爵病恹恹地坐在餐桌前,一手撑着额头,样子看上去十分可怜。吃饺子的速度奇慢,不知是因为不喜欢吃,还是胃难受。
容恩托着腮帮手坐在他对面,客厅内,她没有开水晶吊灯,只是开了柔和微弱的小灯,看着男人一口口吃东西,容恩想起那时候,自己那渺小而平凡的愿望。
嫁给自己爱的人,为他做他爱吃的菜,再看着他,大快朵颐。
南夜爵抬起头,就见她目光出神盯着自己,吃了东西,胃里的不适巳轻缓和许多, “我,是不是很好看?”
眼底的那份祥宁犹在,容恩收拾起碗筷, “上去睡吧,等下我谁备些开水,喝过再睡。”
望着容恩转过去的背影,恬静而温馨,南夜爵并没有立即起身,在她洗好碗后,这才拉过了容恩的手。
用过冰水,手指还是冰凉。
他掌心轻轻摩挲着容恩的指尖,让她能温暖些。
“到了夜市,你实在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另换个拖方。” 他不是一向专横惯了么,没想到这次会委屈自己。
“我想看看你什么品味,就跟着去了。” 南夜爵轻勾起笑, “今后,我可不随你乱跑,被你卖了还要你数钱。”
“不过是顿饭罢了,再说你没有尝过,怎么知道它不好吃。”
男人拉着她的手一起走上楼梯, “看看就知道了。”
典型的以貌取人。
宁愿挨饿,当真是活该。
这么一闹腾,南夜爵的精神又回来了,半夜三更不睡觉,将家庭影院的声音开得震耳欲聋。容恩翻来覆去睡不着,男人伸出一条手臂将她拉向自己, “陪我看会。”
她动也不动地趴在他胸口,偶尔掀几下眼皮子,正在放映的是一部外国片,容恩一看, 《阴齿》,真是奇怪的名宇。
惊悚而略带阴暗的音调渲染的恰到好处,女主角是一名学生,颇令人怪异的是,她阴道内长了一排牙齿,每次同男人亲密,都会将对方的命根子齐根咬断,十分血腥。
男人们的惨叫声透过质地良好的音响传递出来,容恩只觉肩膀处冷的厉害,她将被手拉高些,抬头,就看见南夜爵黑耀的双眼。
“恩恩,你在想什么?”
男人带着戏谑的神色,修长手指抚向容恩的脸,她抿起笑,将身体住被窝中缩去, “我没想什么。”
南夜爵紧挨着她将身体住下靠,下巴抵着容恩的肩,声音暧昧无比, “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是不是想……自己也和那女的一样,从你刚才看我的眼神中,我就看出来了。”
容恩背对着他,南夜爵的眼睛,难道是透视镜不成?
大掌落上她的腰,男人紧贴着挤过来, “让我试试,你那是不是也长着一排可爱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