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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并辔而行,都乘着浅黄雄健的骅骝。为首的男扮女装的夫人是全画的中心点,她双手握缰,右手指间挂着的马鞭直线下垂。她那丰润的脸庞上,淡描娥眉,不施脂粉,保持了本来面目。鬓发浓黑如漆,高髻低垂,体态自若。她身着淡青色窄袖上衣,披白色花巾,穿描金团花的胭脂色大裙,裙下微露绣鞋,轻点在金镫上。显得极为庄重华贵,虽然穿着男装,但是却难以掩盖她那风华绝代的姿容。
在画面中部的左侧,还有一个女人,她身穿淡青色窄袖上襦,肩搭白色披帛,下着描有金花的红裙,裙下露出绣鞋上面的红色绚履,也是身穿男人服饰扮相,正在和为首的那个,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举手投足间,风姿绝美,极为了得。。图中用线纤细,圆润秀劲,在劲力中透着妩媚。设色典雅富丽,具装饰意味,格调活泼明快。画面上洋溢着雍容、自信、乐观的风貌。
单看这些人的服饰,感觉有点四不像,不像是某个王朝的装束,也不像是什么少数民族的装束,只感觉有一点盛唐的风貌,但是乍一看,又不太像,实在说不出这些画像石上的男扮女装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仔细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首先画像石自古就有,但是汉代可称为一绝,现在大部分发现的画像石都是汉代的陵墓中所发掘出来的,其余的朝代,有是有,一般已经很少了。到了唐朝,墓室壁画上都是绘有图彩的,画像石基本上已经不用了。
可单看这画像石上人们的装束,还颇有一些大唐遗风。我仔细想了好久,这画像石太过矛盾,简直不符合正常的史学逻辑,这他娘的,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我见这画像石上没什么线索,便又在别处找了找,身子刚刚一动,脑子顿时一片轰响,不对不对,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我急忙抬头一看,只见矮柜所靠的墙壁上,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面镜子来!
这面镜子不大不小,刚刚和我的眼睛齐平,我正好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刚刚是朗姆酒,现在又是这镜子,我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我急忙去看看一旁的朗姆酒,还好还好,位置没有变,瓶子里面的酒也没有少,可刚才我绝对没有看见这墙壁上会有镜子啊,怎么我弯腰去看画像石的这几分钟,这墙壁上就多了一面镜子!这***也诡异了把。
我急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的整个人的头皮就开始发麻,身上的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出,我他娘的,这。。这。。怎么可能!
我已经很难形容我当时的感觉了,只觉得头脑发热,手脚颤抖,心都要蹦出来一样,后背一阵发凉,因为我看到了这辈子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件事简直比以往我见过的所有的事情都要可怕。
我见到镜子里面的自己,正朝着我笑!我现在的表情除了惊恐,就差要哭出来了,怎么可能笑的出来。但偏偏镜子里的自己却对着我莫名的微笑,那笑容的弧度简直就是难以想象,只能说恰到好处,非要形容一下,就是妖,鬼气森森的妖!
☆、第258章 疯了吗?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正不断的对着自己在那里微笑,身上的鸡皮疙瘩早就掉满了一地,猛地一声大叫,再也不管什么画像石了,甩开步子,便往外面跑去。
等我跑到宴会厅的舞池里,脸色随之又是一变,一个人都没有,刚刚和我进来的所有的人,都不见了,我他娘的,这。。这是活见鬼嘛?
我大声地叫唤了几次,这四周依旧静的出奇,没有一个人影,我脸色发白,手脚发软,耐着性子,从头到晚,从里到晚,找了一遍,确定一个人都没有。我***,这怎么可能,人呢,都跑到哪里去了啊!
我又是几声怒吼,依旧没人回应,我的心里简直沉到了谷底,我一下子有些失控,用脚猛地向一旁的烂桌子踢去,这一抬脚,这桌子就被我踢了个稀巴烂。只听见一声脆响,这木桌子整个碎成了粉末,轻轻一抖,都飞了起来。
我心下不甘心,又仔细的找了一遍,还是没人,整个人再也按耐不住,难不成他们已经下去了,我立马从扶梯上爬了下去,然后又在内舱找了一遍,左右两边每一个房子我都仔细的找过,根本没有一个人影。我又是几声大叫,按理说,这声音别说二叔他们听的见,就连甲板上的大飞他们也应该听见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回应我呢旒?
难不成他们都消失了,和之前的海员们一样,全部无故失踪了!对了,对了,海员,那个暗房!我想也没想,便往那个暗房里跑去,等我前脚刚跨进去的时候,差点没把我魂吓掉,整个人猛地又从里面退了回来,摔倒在地,拼命的用手在地上磨蹭,恨不得尽快离开那个鬼地方。
只见满屋子里的干尸,不知道是谁搞的鬼,全部从掉在天花板上的麻袋里蹦了出来,手拉着手,并排的挨着墙壁直直的站立着。整个场面看过去,说不出的恐怖森冷,诡异慎人。这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事情,这到底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找死吗?
我正准备往屋子里重新进入,只见这满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异常,所有的干尸都用着很奇怪的角度和姿势站在那里,敢干瘪到的眼洞尤为深邃,仿佛看不到尽头一样。扭曲干枯的皮肤上半点水分都没有,长大了嘴巴,似乎都在想和我诉说着什么一样偶!
我的意识一下子明朗起来,等会,等会,这里的干尸难不成是自己爬出来的?一念至此,我立马操出腰间的匕首和手枪,整个人的神经一下子绷紧起来,我***,这还真是诈尸不成。可是我等了好久,也没见哪具干尸动了,还是静静的靠着墙壁上呆着。
我撑起了胆子,慢慢的靠了过去,待我走进一看,确定这些干尸鼻子里没有吐气,心里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下。既然这些干尸不是活物,那是谁将他们这么整齐的摆放在这里,这是某种仪式,还是单纯为了吓我好玩!
这人又是谁呢?二叔,萍姐,姚歆,还是刀木禾?我仔细的回想这里的每一个人,可没有一个人会没事干这种事情啊,也没什么动机要这么干啊。
正当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的时候,突然脑子里一闪,对了,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赶紧将这里的干尸数目从头到尾数了一遍,原本是28具干尸,现在只有23具,少了5具干尸!
我他娘的,少了5具,怎么可能!到底谁干的?
还未等我多想,突然一阵惨叫声从我背后传来,距离我最多只有几米的距离,我猛地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随着我们过来的一个海员拿着匕首,似乎要向我扑来。但是低头一看,只见他的胸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插了一把匕首。整个人面目慌乱惊异,似乎没有想到是这一幕一般。
我往那人背后一看,只见是姚歆一刀从他背后***。我脸色一白,大叫道:“你们干嘛?”姚歆一把将那人推到在地,鲜艳的血液从那人身体里不断的流淌出来,然后抬起头来,颇为玩味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怎么,见他把你杀了,我也不救你?”
我心理一着急,这他娘的算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这人干嘛想要杀我,老子又没有得罪他,干嘛要背后对我偷袭。对了,你们刚才去哪里了?姚歆看出我眼里的疑问,说道:“刚才老马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像是被什么附了身了,跟不要命的,想要去杀了刀木禾,被我们拦住之后,便又往下面的机械舱和货舱里逃去了。”
我一听,不对劲啊,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老马要杀刀木禾,这么大动静,我没道理不会不知道啊,也不会没有听到声响啊,这死博士不会在骗我吧。我当即问道:“你少来胡说,我压根没听到有打斗的声音,我出来的时候,你们都已经不见了,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呢?”
我话音未落,却被姚歆喊停,她的脸上原本还有点玩笑的意思,但是忽然之间变得尤为惊恐,整个人瞬间严肃起来,对着我叫道:“你说什么,你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不见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变成这样,急忙点头称是,道:“是的,我出来的时候,你们全部没影了,我把上面每一个地方都找了一个遍,根本没有一个人”。
姚歆听我说完这话,似乎压根没缓和过来,用着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了半响,突然举起手里的匕首,将刀口对准了我的喉咙,大叫道:“你到底是谁?”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死博士疯了吗,到底想干嘛,拿着把破匕首对着我做什么!我见她这古怪样子,新路不觉好气,骂道:“你到底怎么了,又发疯了是不?”
姚歆似乎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还是拿着匕首直直的对着我,如果仔细观察一下,似乎都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看来似乎吓得不轻。只听她再次对我问道:“你到底是谁,快说?”
我有点火了,望着刚刚惨死在地上的同伴,脑子一热,对着她吼道:“你到底他娘的说什么,我不就是我,我还能是谁?还有你杀我们的同伴干嘛,你怎么知道他想杀我?”
姚歆见我不像是装的,便把匕首放了下来,喃喃自语道:“你是真的,那刚才和我们一下去的那人又是谁呢?”
她这话虽然说得很轻,但是我一下也听到了,我猛地将她双臂抓住,睁大了双眼,叫道:“你说什么,刚才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和你们下去了?”姚歆并没理我,一拍大腿,叫道:“不好,二叔他们有危险”。然后拉着我们便往下面的货舱跑去。
而一边跑一边听姚欣说道:“刚才我们看见老马想杀刀木禾的时候,你明明就站在我身边,最后还跟着我们一起追了下去。到了下面,那老马手里拿着手榴弹,似乎想和我们同归于尽,二叔叫我上来找人帮忙,可我刚才看,便看见和我们一起下去的一个海员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前面去了,我觉得这人行踪古怪,便跟了过来,只是没想到,我看到他手里拿着匕首,想要背后偷袭你,我想到老马的失心疯,害怕他跟老马一样,于是也没多想,便一刀刺了上去了,只是没想到你说你没有和我们一起下去”。
我被她说的有些晕乎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半天声音也没听到,出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半个人影,我还找二叔他们去了。可是姚歆却说,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跟着她们下到了货舱里面,我他娘的,那人到底是谁?是鬼吗?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事的真实性,我他娘的,这船舱里面,果然真的闹鬼,怪不得我爹和南新再三嘱咐我们不要乱来,这他娘的,早知道就听他们的话好了,这下可好,全玩砸了。
不过这时候也不是抱怨的时候,我必须尽快下去看看,不然打死我也不信,会突然冒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出来。想起一模一样的东西,在这船上似乎还真不少,首先便是花容笔记里面记载的那个一模一样的铁龙号,会不会和我们今天的情况类似呢?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货舱,还没跨进舱门,便听到一阵爆炸声,整个船身随之一震,我差点都没站稳,妈的,这老马不会真的扔了手榴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