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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一失足跌个大马趴,回头再把门牙给折了,只好把手电对着地上,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前蹭。这么一来,手电能照亮的范围更小了,不出我们身前三米方圆,虽是在窄窄的墓道当中,我却感到仿佛置身在无边的黑暗当中,走没几步,就完全分辨不出东西南北了,只是凭着感觉,顺着油灯,徒劳地向前走去……
我提着手电,照着路走在前面,南新跟在我身后,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手晃着手电在左右两边墓墙上照来照去。这么做是免得出现什么盲点,这墓道设计得不简单,怕是有什么门道在等着我们哥俩呢!
黑暗中,大概走了半个来小时吧,身后的南新忽然一紧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说:“哎,哎,鸟人,你看!”
我停下脚步,扭头看去,只见一束亮光从南新手上发射出去,照在右边的墓墙上,显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问题,我一看之下,连忙把手中的手电也移了过去,照得更通明了些。
这是个离地大约一人多高的洞口,两米来宽,上部直达墓道顶部。我正晃着手电来回观察呢,南新用肩膀碰了碰我,说:“这洞看着怎么觉得眼熟?”
“这。。。。这。。。他娘的。。。。我们又绕回来了!!”我一边应着南新,一边仔细观察起洞口的下缘。
“啥?你的意思是我们在绕圈?”南新一听,咋呼了起来。
“一边去,才走了多长的距离就能让我们绕圈,当我们是死人啊?你再看看这里!”我说着一指洞口的下缘。
南新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凑上前去仔细地看了看,回过头来说:“没什么嘛,平整着呢!”
“本来就没什么,刚我们下来时候不是拿石块探过高低吗?可石块呢?我们下来的时候,根本没碰过那块石块,这里又没有风,也没有其他人,石块怎么不见了?这根本不是我们下来的那口子,应该是一个岔道!”
“那咋办,进去不?”南新问。
“进,怎么不进,这楼梯道透着古怪,先到岔道上看看去!”主意一定,我们没犹豫,利索地爬进了那条岔道。刚在楼梯小道中,我跟南新一直走的是直线,一进这岔道就不一样了,短短的两三分钟路程,足足拐了三、四弯,墓道还倾斜得厉害。前面那段,跟在楼梯道里面一样,暗得碜人,再往前走两步就忽然大变样了,只见我们两束光束忽然跟吃了兴奋剂似地向前猛窜了20多米出去,把蜿蜒曲折的墓道照得透亮。
看来这段墓道没有做过手脚,我们这是要进到墓室了呢,还是在走回头路?这天杀的楼梯道把我弄得方向感全无,完全判断不出来了。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晃动着手电,前后观察了起来。前面被照得通透,看得清清楚楚的,跟我们未进入楼梯小道时的墓道一模一样,清一色的青墓砖砌就。
跟南新商量了下,我们还是决定向前走走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搞不好前面就是我们要找的天茧。而事情总是残酷的,大约走了10来分钟,我们的幻想就彻底破灭了——眼前,又是一个黑乎乎地大口子。
“靠!”南新咒骂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俯下身观察了下,说:“跟刚才一个样,还是楼梯!”
我上前两步,蹲到南新旁边,拿手电也朝里照了照,幽暗的墓道依然如饿虎般吞噬着光亮,但那窄小的楼梯,昏黄的油灯,都证明了它的身份。
“鸭蛋,你倒说句话啊!我看这里面有鬼,咱们哥俩会不会给困这就出不去了?要不,咱回头……”南新一看眼前的情况,有点虚了。
我微微一笑,说道:“你要是觉得你还能够平安走回去,你大可以一个人回去好了”。
南新一下子急了,说:“丫丫的,可这地方太古怪了,比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个悬魂梯还要古怪十倍,这姜家人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尽弄些可恶的东西整人!!”
我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说:“你不明白就对了,回什么回?我倒要看看,姜家人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说完不理南新,当先跳进了黑洞。
“喂!鸟人,你还真来啊,我靠你妈的。。。。。。”,南新还待再说,却看到我已经进去了,只好也嘟嘟囔囔地跟了下来。进到幽暗墓道后,我稍稍让眼睛适应一下黑暗,然后便一手提着手电照着墓墙,一手掏出背包里的军刺来,在墙壁上刻起了字。
南新一看我的动作纳闷了,说:哎,哎你干啥呢!这好歹也是人家姜家人的地盘,怎么也算是个古董,你这叫破坏公物知道不?”
我没高兴理他,我在墓道上刻个字就是做个记号,好证明一下我们是不是在走重复的路线。我这边正打着如意算盘呢,旁边南新又开始咋呼了:“哎,又一个!”
顺着手电光一瞅,又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出现在我们面前,一看手表,才走了十几分钟的时候,这洞布的够密实的啊!
☆、第336章 青铜古树
“怎么样,进不?”南新看我没什么反应,问道。
“不用进了,做个标记,咱先把这道走个遍!”上前刻了个字,然后不再管它,带着南新继续向前走去。
这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我来来回回,刻了好多个字,我们也遇到了n多个岔路。刚开始南新还咋咋呼呼的,后来这岔道都看麻木了,一遇到这个,“嗯”的一声就算了事了。
“嗯……”南新有气无力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了,我没有理他,继续去干我的事情。可石者南新有些不情愿了,在后面就嚷嚷着道:“大哥,我们还是出去吧,这地方太古怪了,我都觉得有些渗人,你看看,都这么多岔路了,我们还是没找到出口,我的腿都断了。”
“我说你怎么回事,以前也没看你这么胆小过,自从你进了这地方之后,我就觉得你好像特别害怕这里,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眭”
南新一见我这么说了,赶紧回道:“哪里可能啊,我这可是真的,真的,有些害怕了,我怎么回瞒着你什么事啊”。
正当南新在一旁嚷嚷不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掏出军刺就打算上前开工,待到近前一看,顿时精神一振,撞了南新一下,说:“你丫的睁大狗眼看看,这是啥!”
“你丫的睁大狗眼看看,这是啥!”我一指墓墙,示意南新去看斋。
南新上前探了探头,没好气地说:“不就是个洞嘛,见得还少啊?一惊一咋的!”
我被他气乐了,一脚踹向他的屁股,笑骂道:“你那双招子是聋子的耳朵——摆设还是怎么着啊,看清楚了!”
说着我把手电移向墓墙,光亮处,赫然刻着一个“大”字!
“啥!”南新一看傻了,上前摸了摸那记号,回头瞅瞅,又向前望望,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
“鸭蛋,咱这是见鬼了还是怎么着啊?明明是条直道啊,咱也没拐弯,怎么就兜回来了呢?”南新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汗都下来了。我嘿嘿一笑,没理他,抱着胳膊靠在墓墙上,一边喘口气一边接着看南新表演。
南新一看我没搭腔,更急了,抹了把冷汗,说:“你倒是说句话了,咱这是不是碰到鬼打墙了?我们不会是又遇到了一个悬魂梯吧,赶紧你给想想办法,这其中一定有出路,上次能出去,这一次也一定可以的。”一边说着还一边直拍大腿。
我一看乐了,这小子是真急了,要放在平时,我这么不搭他的话,早扑上来干架了。我顺了顺气,说:“你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要走吗,怎么现在不走了啊!!”
南新闻言脖子一梗,说:“别废话,我倒是想回去,我回得去嘛!!这么多岔路,还没走,我就晕了!!这个……快说说,这怎么回事?。”
我休息得差不多了,也就不逗他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哈哈,不过这绝不是什么悬魂梯,也不是姜家人设置的什么陷阱,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的酒杯我们破解了。我猜,这可能就是一个墓道,只不过岔路众多,想迷惑到这里来的人,让他们找不到正确的路。所以才说,这是非姜家人,难以深入啊。”
“等等,鸟人,说了一圈,,你知道怎么出去不?别姜家人长姜家人短的,咱哥们先给困死在这!”南新狂话刚放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着急地问。
敢情这小子还没弄明白呢!我一拍额头,说:“咱不是做了记号吗!就10个岔道嘛,其中一个是入口,一个通往正确的方向,剩下的八个两两连通着。咱按着记号走,一定有办法能够深入到内部去”
“得了,那咱们走吧!”南新一听没事,立马意气奋发起来,一马当先就往前走去。
这么一走,又是两个多小时,只把我累得够呛。我们来来回回走了好多次,可就是没找到那个正确的方向,总是在那8个错误的洞里来回的钻来钻去,走来走去。正考虑着,怎么咱就这么倒霉呢,我这边正琢磨着呢,忽然背后一阵粗气喷来,然后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南新那小150斤的分量结结实实地压到了我背上,当场我就脚一软,给压趴下了。
挣扎着爬起来,我指着南新的鼻子就骂:“想压死老子啊,你搞毛线啊”
“靠,就你体力好,我走不动了,这他妈的怎么不是个陷阱,这地方太古怪了,我要休息一会,实在不行了。”南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回骂道。我微微地笑了笑,给还在地上哼哼叽叽的南新上了杯水,说:“那歇歇,呆会再走!”
歇了好一会儿,南新才把那口气给顺了过来,坐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磨出来一把烟来,叼着烟卷说:“哎,你说我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这尼玛,最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多人都想进到这个破天茧里面,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啊!!”
我微微摇头,心中默默叹息,我哪里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还需要坐在这里嘛!!
休息够了后,我们一抗装备,继续朝下一个岔路处走了过去。总算老天爷开眼,我们进对了地方,两个人慢慢的望深处走去。
爬上岔口,一眼看见倾斜向下的墓道,我的心立马热了起来。入口的墓道从里向外应该是倾斜向上的才对,其他的岔路口又让我们俩倒霉蛋走遍了,这个就只能是通往天茧深处的通道了。
回头跟南新把情况一说,他也来了精神,话说着就三步并做两步走,当先向墓道深处走了过去。我也跟在他的后面走了过去。
然而只听见当的一声,我整个人便撞了过去,直接撞到了南新背上的背包上。
疼……,我摸着脑门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南新身上背的那是什么?几十斤的装备啊,咱这脑袋可是肉做的,哪能经得住这,好半晌才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南新凑过来的笑脸。
“干嘛不声不响地停下?要我命还是怎么着啊!”我怒视着南新,说。
“哥们这不是没注意嘛,对不住,对不住了!”南新挤出了满脸的笑容,陪着小心把我搀了起来。
“这不是有道门吗?哥们正研究呢,谁背后也没长眼不是!”说着朝前面一努嘴,示意我去看看罪魁祸首。
我闻言朝前一看,只见一道怪异的石门横亘在我们面前。之所以说它怪异,是因为这石门上达墓道顶部,下抵地砖,高约三米,宽却仅大约1米,显得又高又瘦,极其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