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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秋,寒山碧如今为了你的事,几近叛国,更罪她思恋凡人,通敌与你”
“南风爵为何如此,我以不问世事,何意加罪与他人。再说她可是他的表姐,竟如此加害”
“他们如此,不过是想逼你出现,你不死,他们不会罢休。你知道的太多,留不得你”
“什么时候”
“十日后,火罪于情树之下”
素怀秋淡定一笑,轻叹一声。醉仙流轻茗一杯,笑道:“你已经变了,她等着你去救呢!其实魔又如何,佛有如何。天地无情,做人又何顾世俗礼见。想我一生,独断独行,却也不过情字一关。小子,想想吧,有些事终要解决。”说罢,长笑一声,西飞而去。
素怀秋站在山头之上,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素怀秋望着远处的夕阳,一滴泪水悄悄流出。不禁怀想起自己的过去,想到她们,不禁一笑。她——姬月,本是大荒第一妖女。当年自己年少无知,与她偶遇窘山之中,情窦初开,亦真亦幻,快乐至极。后来几经生死,本以为可以共偕伊人,牧马南山,想不到她竟会出卖自己,每到此处素怀秋都会心痛无比。而寒山碧与自己竟有三世情缘,对她总是若即若离,情丝不断。当年在菊山上的一夜糊涂,破了她的处子之身,脏污了她圣女之职,才害她如此地步。
素怀秋闭目而叹,淡淡一笑。
望崖峰上。
夜色悄临,寒风习习。此峰离冲其国的都城榉木城只有十里之遥,而五日后寒山碧将会在那里行刑。素怀秋站在望崖峰上,目光紧紧的盯着远方,如有所思。
突然这时,枫叶飘飞,风抖树摇,野鸭哭啼。有六个人重天而降,这些人装束一样,均是黑衣束身,蒙面飘发,长剑悬腰。这六人突然来至素怀秋面前,跪倒在地,齐声道:“秋公,我们已经打探清楚,寒山碧的确被关在榉木城中,就在极乐宫的地牢之中。”
素怀秋依然望着远方,轻声而道:“还有什么”“还有就是,今天晚上似乎是南风爵的登基之日;城中正在庆祝;如果这是进去,一定不会发现”。
“好了,各位都起来吧。如此大礼,阿秋我实收不起。”
“秋公,我们的命乃是秋公冒死相救。那时,我们发誓终身追随秋公”。
素怀秋转身扶起他们,笑道:“世人都骂我卑鄙,但你们还如此于我,是我的福气啊。好了,你们继续去查探,我去看看。”
说罢,七人均不见了中影。
榉木城中。
极乐宫里,歌舞升平,举杯相奏,结彩张灯,照堂清辉,尽是一派喜气。南风爵高堂独坐,皇冠凤戴,大气凛凛。下坐更有无涯,牧野流,北山祝等人,素怀秋易容混进了在场的下人之中,看着眼前的这些昔日的故友,心中悲苦无比。
突然这时,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入耳边:“呆子,你莫是也想来帮你的兄弟庆祝,还是想来看看你的老相好,可惜有两个,你来看哪一个啊。”素怀秋听到这,不禁一笑,抬头扫视,远处一个一个宫女摸样的人正看着他傻笑。此人乃是大荒有名的妖女,用毒和易容,天下少有。素怀秋连忙传音道:“曲雅仙子,你见笑了。我素某哪有这么好福气啊,我这是不请自来”。
曲雅传音道:“傻木头,那你是来寻女人,找乐子的喽,那姐姐我便宜你做我的小情郎啊。”
素怀秋一头漠然,笑传音道:“姐姐见笑了,你有什么消息,还望告诉我,感激不尽。”
“大呆子,原来你这么不关心姐姐,白让姐姐想你这么多的日子。好了,既然你这么求姐姐,那告诉你吧。寒山碧被关在了后院的地牢里,从井里便可以下去。还有你的好姬月也在这哦,就在…。。,姐姐我忘记了,对不起小情郎。”
素怀秋笑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救她,至于姬月不见为罢,让姐姐挂心了。”说完,便从右边的小道出去了。素怀秋静静的走在后院的廊道里,想到这个曲雅,不禁一笑。曲雅她亦是大荒有名的妖女,善于毒蛊易容,无不为所谓的正道人士所痛恨。自己与她初遇于望崖峰顶,她错将自己误认为她的旧情人,一番经历,自己与她成为挚友。想来今年她也有150岁了吧。
素怀秋来到后院的古井旁,左右一视,一行人正向这里走来。素怀秋想要躲起来,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易容了,现在只不过是一下人,何必躲藏。
这一行人来到庭院,坐了下来。这时一个彩衣红挂,妖媚骄人的女子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众人退去。素怀秋看的真切,这女子美丽雍容,妖艳绝俗,火红的长发随肩批下,雪白的肌肤,月色耀照,仿佛吹弹可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姬月。
姬月仿佛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下人,不禁奇怪,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在那干什么。”
素怀秋道:“我…我在这里修花,我是刚来的。小姐,你没见过我是正常的”。
姬月略有狐疑,道:“新来的。好吧,你在这里好好剪吧!但不要剪那盆车月,知道了吗?”
素怀秋略有伤心,这是当年自己送给她的花,想不到她还留着。素怀秋目送着她离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他悄悄的跳入井中,走过迂回的地道,来到一个石洞里。一个女子坐在石床上,低头不语,眼里出神。这女子清新脱俗,绝艳芳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白衣鼓舞,明眸如水,超凡入胜。此人便是冲其国的圣女寒山碧。
素怀秋轻轻一笑。
素怀秋来到她的面前,轻声说道:“仙子,有人托我来救你,快跟我走吧。”
寒山碧抬头看看了他,笑道:“小兄弟,谢谢你,我不想出去。他生死未卜,倘若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假如我的死能让他永远记住我,我心甘情愿。其实我一点也不怕,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他,倘若他没死,听到我的死讯,他会来救我吗?我好想再见一见他,看看他,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好怀念菊山的那一晚,其实我是骗他的,我不恨他,我很欢喜。但我们缘深分浅,注定是要离别。那年我初遇他时,他不过是一个孩童,想不到他会有今天。但我听说他已经入了魔,我相信他是被人陷害的。姬月她竟然如此待他,我,我好想…。
算了,我都是将死之人,也不必想了。小兄弟,也奇怪,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么多,临死之前,还能有一个人来听听我的心事,也不错,谢谢你小兄弟。“
素怀秋听到这,不禁泪水悄悄流下,自己对她总是忽冷忽热,心里爱着她,因为姬月的关系,却也不敢说出口。对她也只能装痴卖傻,埋情于心底。不禁笑道:“仙子,他没有死,是他让我来救你的。他就在望崖峰顶等你,我带你去见他。”
寒山碧顿时有些惊呆,笑道:“他没死,是他要你来救我的。好,我跟你走,可是这里出去,难如登天。”
“姐姐放心,我最喜欢登天了”。说罢拉着寒山碧跑出洞外,来到后院之中。
这是一个人叫道:“哪里走,我早知道你不对劲,这里没有人会叫我小姐,想不到你竟然是劫犯。”这人正是姬月。
素怀秋笑道:“是吗?不错,我是来救人的,我今天一定要带她走”。
姬月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人,抓住他们。说罢,众人齐上,素怀秋头也不回,展开疾风步,身如轻燕,势如闪电,狂飞而去。转眼之间,他已经在百丈之外。
姬月不禁一惊,眼神恍惚,心想决计不可能是他,但想一想除了他还会有谁会有这样的御风术。想也不想,紧接追了上去。
素怀秋带着寒山碧停落在极乐宫的一座房顶上,南风爵和无涯等人早已等在上面,与自己摇摇与对。这时姬月也追了上来。南风爵拱手道:“不知您是哪位朋友,为何要劫走我国的圣女。”
素怀秋笑道:“在下不过是一个山野匹夫,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受朋友之托,来救这位姑娘。想不到你国竟然是如此对待圣女的?”
南风爵笑道:“有所不知,她私通凡人,不守贞洁,竟然怀上我那叛兄素怀秋之子,此等贱人,何留于世。”
素怀秋突然一惊,呆呆的望着寒山碧,眼里竟是怜惜与伤心,眼泪不禁流下,大声道:“你有了我的孩子,你有我的孩子,我素怀秋有一个孩子了。”素怀秋撕掉面具,依旧是那个英俊,长发飞舞的少年,只不过多了几分沧桑与冷漠,更有七分孤傲。
众人皆是一惊,南风爵满脸惊讶,姬月眼里有伤心,痛苦,无奈,五味相加,不知在想什么。寒山碧望着他,眼泪留下,嫣然一笑,紧紧将他抱住。心里充满了幸福与委屈,似乎要将他与自己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素怀秋临空一视,大笑三声,长发风舞,青衣飘扬,宛如天神下凡。一念之间,素怀秋想了很多,想到姬月,寒山碧,南风爵。想到了当年流浪生活,想到了神帝,想到了以前不敢想的事情。
南风爵大甩衣襟,手持句越矛,怒目而道:“好你个素怀秋,十年前放了你一条生路,却想不到你今日会出现,还私自带走我国的罪犯。当年不是念及兄弟之情,你有会活到今日,你来的正好,新的旧的一起算吧。”
无涯也出列,走上前去。无涯依旧想当年一样,风雅不凡,但眼里有些闪烁,静静说道:“怀秋,你变了。你我兄弟一场,我真的不愿意看见你这样。当年你我相识野浴楼,把酒唱欢,好生痛快,而你却谋害神帝,为罪天下,误入魔道。为兄很难过,回头是岸啊。”
素怀秋笑了笑,道:“无涯兄,我素某闲云野鹤惯了,你让我回头却很难啊。我素某做事如果再像当年一样,那我还不知要死多少回呢。魔又如何,只要活的潇洒,快活,便已足够了。”
南风爵怒道:“素怀秋,既然你执迷不悟,修怪我无情啊。今日我与你决斗,生死有天,你如输了,自己了断。我输了,你们不但可以走,而且诏告天下,你无罪。”
素怀秋笑道:“你既出此言,定当胜我。我可没那个闲工夫与你相斗。”话音刚落,突然满天车月飘飞。姬月看着发生的一切,眼神闪烁。看着他抱的是另一个人,心中的悲苦无以言语,这漫天的车月花,让她想起了过时的种种,眼泪也悄悄流下。但又凝气化泪,转眼又变成了那个颠倒众生的妖女姬月。
这时,一个人影从南风爵身后飞出,大声道:“大胆素怀秋,拿命来。”此人乃是冲其国的大长老越千,修为极高,少有敌手。越千反手执剑而来,虚空劈舞,几道剑气洪光向素怀秋怒射过来。
这时,突然重天而降六个人,合力一道气刀如玄风劲射,沙石走天,硬是将那几道剑气挡了下来,转而又是一击,将那越千震得嘴角流血,抛飞数丈之远。这些人便是素怀秋当晚见的人。众人皆是一惊,这六人是当年大败冲其国三千铁骑的云山六巫,想不到竟是素怀秋的人。这六人跪倒在素怀秋面前道:“秋公,我们来迟了。”
素怀秋连忙扶起他们,将寒山碧交于他们。众人又是一惊,这六人的声音竟是女子的。想不到云山六巫竟然是女儿之身。
南风爵双眸闪烁,惊愕之色稍纵即逝,大笑道:“好一个素怀秋,南风爵小看你了。”说罢,句越矛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