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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通先生笑道:“宫主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滴水不漏。”明轩微微一笑,神识转动,在两份契约之上刻印下“明轩”二字。百通先生一见,又惊又喜,呼道:‘神之文字!宫主果然是非常人也!’
第十四卷天刑陨落第二百一十三章 空间断层
明轩笑道:“先生竟识得神之文字,出乎本座意料。”百通先生笑道:“小老儿不过是见识多一些而已,让宫主见笑了。”便也以神识在契约上刻印下“百通先生”四个字,将契约一份交与明轩,另一份自己十分小心收好。
明轩道:“契约已定,先生就开诚布公将所知告知本座吧。”百通先生道:“对于创神之脑我也所知不多,只是听说流落在封印之域,不知真假,想必宫主也听到了这个传言,所以宫主才要收集五圣兽图腾,意图开启封印之域,我所猜不错吧?”明轩此案头道:“不错。”
百通先生起身,一边来回踱步,一边道:“五圣兽图腾据说是中古时期灭兽之战后,由当时的人类最强者合力铸造的,其中蕴藏有五大圣兽的灵识,蕴藏了无限力量。据说只要把这五块图腾合并,便可以激发其中的圣兽的力量,足可改天换地。
如今的仙坲界位面只是一个巨大的半球体,据说五十万年前的仙坲界并不是如此,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神域的众神合力将仙坲界一分为二,一半是如今的仙坲界,另一半便是所谓的封印之域,自此变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谁也不知道封印之域中究竟有什么秘密。
仙佛界与封印之域之间有巨大的空间断层,期间是混沌虚空,太虚之境,即连神人也无法穿越,但同样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每过一段时期,长则数万年,短则万年左右,天地便有异变,空间断层便有一次短暂的和局部的接合,据说只要找到正确的接合部位,便可以穿越断层,到达异世界封印之域。”
百通先生轻咳一声,接着说道:“据说当年的幽冥教皇以及疯癫了的天刑法皇都曾经进入过空间断层,甚至有人说当年的邪帝,便是自封印之域而来,只是无人知道真假罢了。有人说妖月异象出现,就是因为封印之域与仙佛界空间接合所产生的异变,只是同样无法确定,不过当年邪帝确实是在妖月异象出现后不久就横空出世了。”
明轩虽然也约略听说过这其中的缘故,却不如百通先生说的详细,不由听得入神,沉思了一会,问道:“封印之域与仙佛界只见有巨大的空间断层,那五圣兽图腾又如何能够开启封印之域?”百通先生道:“五圣兽图腾能开启封印之域只是个推测。不过我认为具有很高的可行性,因为据说五圣兽图腾之内蕴含的是圣兽的浩瀚五行之力,五行相合便可以在虚空中创造空间,以圣兽之力的强悍,应该足以在断层中为两界架设永久的空间通道。”
明轩心头一喜,点头道:“五行之力本是天地本源,从理论上说,倒是很有此可能。”百通先生道:“是的!不过创神之脑是否真的就在封印之域,以及两界空间接通会产生什么后果,那可不得而知了,存在的变数不小。”明轩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无论如何总要试上一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百通先生笑道:“为了二阶天丹,我老头子也赌上一把了。”明轩笑道:“希望这一次你能赌对。关于圣兽图腾的下落,你知道多少?”
百通先生一边坐下,一边说道:“据我所知,仙坲界目前有四块圣兽图腾:天刑世家手上有一块,现在想必已经到了宫主的手中了;冥域之主手上也有一块;青龙大陆擎天君私藏了一块;还有一块不知在谁的手上呢。”他并不知,那一块也已经落在了明轩的手中。
明轩听说还有一块被擎天君私藏,不由大喜,擎天君身为五大天君之一,固然修为不凡,但与冥域之主相比,可是好对付的多了。忙又问道:“那第五块呢?”百通先生摇头道:“老头儿也不知晓,也许在仙坲界,也许在神域,也说不定会在封印之域,谁知道呢。”
冥域之主曾经亲口告诉过明轩,五块圣兽图腾都在仙佛界,明轩此时是宁可信其有,便道:“嗯……无论如何,本座都要一探封印之域,此事有劳先生帮助了。”百通先生道:“宫主放心就是,我自会尽力,已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知宫主。”
明轩起身道:“既然如此,本座告辞了。”百通先生也站起身来,道:“请。”也不知他动了什么机关,便听见远处传来嚓嚓几声响,想必是密门已经打开,明轩道声:“请。”转身离开,百通先生也不相送。
这时奉剑与青红二童见凤飞飞出来已久,而明轩却总不出来,心下忧急,正与凤飞飞等人理论,突见密门打开,很快明轩好端端地走了出来,心下大喜,忙迎了上来。
凤飞飞笑道:“宫主若是再晚一些出来,只怕我这逍遥楼都让三位小哥给拆了。”奉剑不由脸上一红,道:“恕罪。”凤飞飞笑道:“无妨,我不过是玩笑罢了。先生可用过餐后再行离去?”明轩笑道:“不必了,我等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请。”便带三人离开。凤飞飞亲自送到门外。
红衣忍不住问道:“先生见到百通先生了?”明轩道:“嗯。”红衣道:“他怎么说呢?”这边青衣见他问个没完,叱道:“这些是你该问的?还不住嘴!”红衣哼道:“不问就不问!”生气别过头去。
明轩淡然一笑。死人走了一会,来到一处所在,名叫极乐饭庄,但闻异香扑鼻,勾人食欲。仙人虽可餐风饮露,以吸纳天地能量生存,但也极少有肯舍弃口腹之美的,明轩等修行也不求清心寡欲,对此更无禁忌。
红衣早叫道:“好香啊,不知做的什么呢?啊,先生你看,饭庄里竟有一个佛者。”明轩回头一看,果然见一名佛者,正站在柜台之前,似乎正与掌柜说着什么,隐隐升腾的佛气,足见此人佛功修为。
第十四卷天刑陨落第二百一十四章 普世悲歌
明轩不由奇怪,道:“我们进去,看看他们说些什么。”红衣喜道:“好的。”当先进去,有伙计看明轩等人气度不凡,忙来招呼,问道:“各位爷里面请。各位爷需要些什么?小店应有尽有。”
明轩便在靠近那佛者的一张方桌上坐下,说道:“你们三个看看,爱吃什么,只管叫吧。”青衣、红衣顿时大喜,忙着点菜,明轩则凝神听那佛者与掌柜说话。
只听那佛者道:“人之生命珍贵无价,动物生命亦珍贵无价,人独珍惜自己的生命,却因为贪图一时之欲而杀生,不可。”那掌柜不耐烦道:“你只管在这里罗唣,极乐城是什么地方?岂是佛者可以来得的?往来的客人,哪个不是为了享乐而来?不杀生,我这店还要不要开了?动物只是动物而已,又知道什么了?”
佛者道:“动物亦知仁爱,人所难及。施主只求一己之欲,而忘仁爱,这便是恶,恶及自身。”那掌柜不由大怒,道:“你这佛者,只会胡说八道,动物又知道什么仁爱了?”那佛者道:“我说个“佛说鹿母经”的故事给你听听。”
那掌柜更是不耐烦,道;“快走快走,我这里不是你讲故事的所在,哪有空闲听你讲什么故事?。”便要推那佛者出去。明轩身为佛主世尊,见那佛者一片慈心,宣传佛道,不由感佩,插言笑道:“这位佛者既有心讲道理,我们何妨听听呢?”
掌柜见尊客说话,不好再赶,便不耐烦道:“你说你说。真是的。”那佛者单掌合十,向明轩道:“老僧普世悲歌,谢施主赞言。”只听他说道:“从前有只母鹿,生了两只小鹿。母鹿不慎为猎人所掳,猎人便欲杀却。母鹿叩头哀求,说道:‘我生二子,幼小无知,不会寻觅水草,乞假片时,使我告知孩儿觅食之法,决当回来就死。’猎人不许。母鹿苦苦哀告,猎人心动,纵之使去。
母鹿寻到二子,低头鸣吟,舔子身体,心中又喜又悲,向二子说道:‘一切恩爱会,都由因缘合,会合有别离,无常难得久。今我为尔母,恒恐不自保,生死多畏惧,命危于晨露。’二鹿幼小,不明其意。于是母鹿带了二子,指点美好水草,涕泪交流,说道:‘吾期行不遇,误坠猎者手;即当临屠割,碎身化糜朽。念汝求哀来,今当还就死;怜汝小早孤,努力活自己。’
母鹿说完,便和小鹿分别。二子鸣啼,悲泣恋母,从后紧紧跟随,虽然幼小奔跑不快,还是跌倒了重又爬起,不肯离开母亲。母鹿停步,回头说道:‘儿啊!你们不可跟来,如给猎人见到,母子一同毕命。我是甘心就死,只是哀怜你们稚弱。世间无常,都有别离。我自薄命,使你们从小便没了母亲。’说毕,便奔到猎人身前。两小鹿孺慕心切,不畏猎人弓箭,遍寻而至。
猎人见母鹿笃信死义,舍身守誓,志节丹诚,人所不及;又见三鹿母子难分难舍,悯然惘伤,便放鹿不杀。三鹿悲喜,鸣声咻咻,以谢猎者。猎人将此事禀报国王,举国赞叹,为止杀猎恶行。”
明轩听了这故事,心下感叹,想道:“此鹿全信重义,母慈子孝,果然人所难及,虽只是一个故事,却感人至深。”只听那掌柜冷笑道:“故事虽好,却也只是故事。佛者岂不知人活而顺天,安分天命,自得喜乐。天生万物,各有其所,各有其职,牛羊食草,人食牛羊,其后又而为草,天道循环,不见休止。这才是正理。”
明轩心头一动,暗想:“这掌柜却也见识不凡,言之见理。儒曰有仁,佛言去罪,道教顺天,三教之意都合天道,均为至理。而儒求治世,佛讲修心,道以治身,三者缺一不可。”他自小熟读经典,对于儒道两家,多有体悟,而于佛学,却是得到佛皇舍利之后才有所涉猎,体悟也是不浅。
佛求治心而出世,道教顺天而自安,他既要担负匡正纷乱三界之责任,便不求以及之心安、身安,而要以天地立心,为往圣立命,为万世开太平,不为小仁,而求天下大同,民生安顺,这佛者出世而入红尘,教化救心,确实难得,正合了他的心意,因而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成全了这佛者,便问道:“佛者因何来此教化?”
那掌柜忙道:“因店内伙计在城外打了只野兔,被佛者瞧见,为求放它活命,便一直跟到了此处。”明轩道:“佛者慈悲,赦生灭罪,可感可佩,令人动容。你何不成全了他,我自会多给你酒钱。”
那掌柜道:“这一只野兔倒也不值什么,只是觉得佛者多事,小题大做,才与他在此理论,既然客官说话,也就给了他吧。”便命伙计将那兔取来,交给佛者。
普世悲歌唱了声佛号,道:“多谢施主。”转身向外走去,一步一步,不急不慢,稳如泰山,每走一步,便隐见佛气升腾,佛莲浮现,没有绝世佛功,绝不能如此,明轩不由望着他一步步离去的背影出神。
青衣说道:“先生吃点东西么?”明轩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吃吧。我过去看看。”说着便跟在普世悲歌后面,走出店门之外。奉剑等三人也便连忙付了帐,紧跟在后。红衣因还没有吃得畅快,便忙忙带了一堆出去,边走边吃。
普世悲歌默念心经,一步一步,缓缓而行,绝世繁华之极乐之城中,他便是唯一的孤独旅者,周围万丈红尘,都与他无关。
明轩驻足望着渐渐远去的普世悲歌,仿佛天地间只余下他一人,那样地孤独而执着,不由叹道:“普世悲歌佛学精湛,可为万佛导师,为什么我在佛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