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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烈满手秦戈的白液,正好方便地探进了幽密的甬道。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可这种事每每还是让秦戈害怕,紧紧攀著男人肩,浑身都在细细颤抖,只流泻出低微的呜咽。
“都做了这麽多次了,还怕啊?”
秦戈低低地“嗯”了一声。
男人似乎在他头顶叹了口气,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兜转,又一点一点按压入口的皱褶,觉得松软得差不多了,才撤出手指,换了滚烫的性器顶在潮湿的入口。秦戈害怕得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亲著他耳朵:“忍一下,就像打针一样。”说著,就把剩下的白液抹在蓄势待发的性器上,慢慢推了进去。
“啊!啊……”
虽然没有想象中撕裂一般的疼痛,秦戈还是反射性地身子向後弯去,攀在男人肩上的指甲都蜷了起来。生来就不是设计用於做爱的部位,要逆天道而行之,必然就有苦痛。
林熙烈停在秦戈身体里,细密地吻著恋人的脸颊,脖颈,白皙的锁骨,柔滑的胸口,等著他仰头大口大口喘气,慢慢适应。
秦戈喘了好一会儿,眼里都泛著泪光了,才缓缓把身体弯折回来,寻著林熙烈的唇轻轻覆了上去。
恋人既然已经暗示了,林熙烈便毫不客气起来。浅浅抽出一下又狠狠顶进去,把秦戈的尖叫都悉数吞进肚里。秦戈嘴唇被堵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鼻腔发出闷哼。
男人就像插上插头的打桩机,又快又狠地一下下往里顶弄。秦戈好不容易被放开唇舌,勉强挤出话来:“你……你慢一点……啊!……”男人却像是做得不够劲似的,忽然抱起秦戈坐在琴凳上,掐著他的臀往下按。
秦戈仰著头无意识地呻吟,身体也随著男人的顶弄晃动起舞,指甲都陷入了男人的背肌。林熙烈一口含住恋人粉色的乳尖,伸出舌极尽所能地逗弄。那个地方本来就是秦戈的敏感点,被这麽折磨哪里受得了,浑身像被电了一般大幅度颤抖,眼前浑浑噩噩一片白,回过神来才发自己射了第二次,溅得男人满腹都是,双腿还紧紧夹著男人的腰。
秦戈还没来得及羞耻,就听见男人在他耳边吐气变得更沈重了。他害怕地环抱住男人的颈项,男人却忽然站了起来,直朝著一面墙走了过去,然後把他抵在墙上。
坐在男人身上的时候,还有一部分重量能让男人的腿卸去,现在被男人弄成这个样子,重量就全集中在那个部位,男人随便抽插一下就几乎能把他捅穿。
秦戈全身泌出细细的汗滴,已经叫不出声来,攀附著男人肩膀的手也快要无力,完全像是强弩之末,任由男人疯了一般地折腾,连额上的青筋都暴起得一清二楚。
他勉力抬起手摸摸男人的额头,替他擦去汗。就那麽一下,就感到男人浑身一顿,滚烫的热流瞬间充溢了身体,烫得他反射性地颤抖。
林熙烈一下一下地深呼吸,把秦戈抵自己和墙之间,在恋人耳边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穿著西服在台上弹琴,一副禁欲清纯的样子,让我当场就硬了。”
知道男人又要开始下流了,秦戈紧闭著眼别过脸去,虽然不言不语,但红透的脸暴露了他的心思。
“当场就想剥光了你,在所有人面前干你,让大家都看看好学生乖乖牌的淫荡模样。”
秦戈再也受不了,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男人却握住他的手,在唇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细细亲吻。
虽然男人才说了秦戈最讨厌的下流话,但男人此刻紧锁的眉却让他心里莫名地抽痛起来,很想抚平男人的眉间。
“不要再搞这些劳什子表演了。”
“……”
“你老公我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
秦戈的心一抽,连呼吸都要止住了,勉强“……嗯……”了一声,低声说:“以後……都不去了……”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温柔含住了唇。
今晚发生的诸多事情,让秦戈心情有些复杂。
顾梦这样一个好女孩变相向他告白,他震惊之余不免有些愧疚。他已经爱上林熙烈了,没法再把心分给别人。林熙烈霸道又浪漫,对别人冷酷对他却温柔,像一张密密织的网,让他根本逃无可逃,现在更是陷得一去不返。男人会抱著他给他剪指甲,买一大束玫瑰当众送他,对倒贴上门的明星不理不睬。花几百万买琴讨他开心,要在他最喜欢最珍视的琴上抱他,结果最後又没有在琴上做到底。霸道地不准他出去“抛头露面”,说的时候却又只是说“不喜欢”,让他心里乱七八糟绞成一块。
以男人这样的地位权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明星都有倒贴的,想要什麽东西,说不定一个眼神就有人巴巴地搞了送来,却劳心劳力地讨他欢心,九点以後不让下属打电话,怕他误会的时候还会解释,简直就是把他捧在手心里。
男人再这麽对他好,他就快受不了了。
虽然他也爱著男人,把身体和心都献给男人,但还是觉得补偿不了男人对他爱的十分之一。
他甚至担心,他是不是,把以後的幸福都透支了。
“你在哭什麽?”
秦戈睁开眼帘,眼前一切都被水模糊了。他眨了好几下,才看清男人皱著眉的样子。
“怎麽了?”
“没有……”秦戈摇摇头,将男人抱得更紧,靠在男人肩头,“我们去卧室吧……”
林熙烈拾起地上的干净衣服把秦戈包起来,抱著他关了灯出门去。
“把你那里闭紧一点,要是流出来什麽东西滴到地上,张妈又要拖一遍。”
秦戈捶了林熙烈一拳,听见男人轻笑了一声。
林熙烈把秦戈放在床上,褪了衣服覆了上去。积压了太久的结果就是一做就往死里做。让恋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做了一次,见秦戈累得不行,本来打算作罢,结果看到恋人身体到处沾著白液,下体一塌糊涂,秘处抽搐著连合都合不上,林熙烈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把秦戈翻过来让他仰躺著做了一次,去浴缸洗的时候忍不住又做了一次。秦戈完全身体脱力地任男人折腾,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最後连呻吟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纵然如此,当男人替他擦干头发,覆上来吻他的时候,模模糊糊中还是觉得男人好帅。无论是深邃的眉眼,异色的双瞳,笔挺的鼻子,略有些薄的唇,还是坚毅的下巴,简直帅到极致,整张脸都像在发光一样。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心情吗……
“傻笑什麽?”
这是秦戈今晚听见的最後一句话,之後就完全失了意识。
(12鲜币)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46
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拨弄他额前的发,秦戈费力地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冷峻的五官,却奇异地又带点温情。男人要含情脉脉是不可能的,但是男人对著他的时候,眉眼都会稍稍温和一些,仅仅就这一点温和,就让他很喜欢了。
秦戈抓著被子,看了眼男人又不好意思起来,垂著眼睫道:“早安……”
“嗯。”
男人说完就一动不动,好似还在看他。秦戈愈发地不好意思,整个人都想往被子里缩。一动弹,浑身就叫嚣一般地疼,从身体到指尖都没了力气,後面那个过渡使用的地方也在发热,但全身都干干爽爽,显然又是被男人洗过。
男人脾气虽坏,但每次做完有条件必定会给他洗澡,把东西弄出来。也从来没有停在他身体里睡觉的坏习惯。有赖於男人这一特点,秦戈虽然每次完事之後都觉得秘处红肿发热,难受异常,但一次都没有拉过肚子。
“再睡会儿吧。”林熙烈说著也躺下进了被窝,把秦戈拥在怀里。
男人的肩头胸膛温热又坚实,秦戈窝在男人怀里,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安全过,好像一切风浪男人都会替他抵挡。
每周五晚秦戈都会回家住,两个人很少有机会在周末早上,性事过後这样温存。春天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一时间温馨恬静,两人都静静享受著这一刻。
“你……你手臂好了吗?”昨天被男人做得神智迷糊,连男人的伤都忘记了,秦戈懊恼地咬著嘴唇。
“那点伤不算什麽。”男人说话的时候,胸腔也在震动,细微的颤抖传递到秦戈身上,让他觉得就像是被撩拨了一般。
“噢……”秦戈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问道:“那架钢琴……到底花了你多少钱?”手表可以不计较,手机可以不计较,最多也就是万把块钱,但钢琴不行。
“不是说了不用管麽?”林熙烈拧眉。
“不行……这个太贵重了……你该不会是挪用公司的钱吧?”
男人失笑:“怎麽可能?你老公连几百万都出不起了?”
“……”果然是几百万……知道了价格,心里更不轻松,早知道还不如不问了……
“好了好了,几百万不就是一台跑车的价麽,你老想著它做什麽。”
“……”
秦戈不再说话,默默把脸贴在男人胸口。
“我还没问你呢。昨晚在哭什麽?”
“哪有……”
“别跟我装。”
“就是……就是有点受不了……流点眼泪……自然反应……”
“受不了?被我做得受不了了?嗯?”
“……”秦戈知道自己脸一定在发烫。
“算了,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
“嗯……”秦戈看了看手表,“早间财经新闻开始了……”他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准确知道早间午间晚间财经新闻开始时间的?……
“不看,多睡会儿。”
“我睡够了,真的……”
秦戈说著就爬起来,越过男人,拿到床头柜的遥控板,摁开了电视,拨到新闻台。玉白的还留著瘀痕的上身就这样露在林熙烈眼前,他哪里忍得住,被子下面的手在不知名处狠狠一掐,秦戈“啊”地一声软在男人怀里,刚要挣扎,迎面又是一记深吻。
“光著身子扭来扭去,又在勾引我?嗯?”
“没有……”
折腾了大半天,头发都乱蓬蓬了,林熙烈才总算放过了恋人。秦戈斜靠著男人看了会儿新闻,慢慢眼皮就沈重起来,脑袋一歪,睡过去了。
林熙烈把电视关了,给秦戈盖上被子,起身到阳台给文清打了个电话,才折回来,抱著恋人一块儿在这美丽的早上春眠。
当然,秦戈下床之後浑身疼得厉害,走路都不便,呆到下午才敢回家,这都是後话了。
***
秦戈走进教室,犹豫了一下,还是朝顾梦那个位置看了过去。顾梦正垂著头看书,又直又黑的长发垂下来,被风掀起一两丝,恬静得就像画中人。
他以前从不注意女生,现在被迫注意了,对方也不错,但他已经心有所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