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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涩,好像是他把男人的嘴唇咬破了。
秦戈也不管男人会有多恼怒,只顾奋力挣扎。
像往常无数次一样,他根本反抗不了男人。男人把他胡乱拍打的手用领带绑上,解开他的外套,脱下里面的T恤,接著又脱下他的外裤和亵裤,再一次地剥光了他,然後按在车座上。
秦戈羞愤得没办法。
世上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男人?分手了还要来强暴他?
他当初是瞎了眼才会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吗?
原本还想让男人在他心中留一个好印象,男人却对他做出这种事!还给他眼睛蒙上纱布,有什麽好蒙的?反正都知道是不要脸的男人了!蒙与不蒙有什麽区别?
秦戈从来没有这麽想破口大骂一个人,但是一直死命忍著。
一句话都不能跟这个无耻的男人讲。
即便是骂他的话。
虽然骂人的话忍得住,快感却是一点都忍不住。
男人一边轻车熟路地揉捏著他下面软垂的性器,一边俯身亲著他的脖颈,胸口。
性器不受控制地肿胀变硬,感官完全背离理智。
惊觉男人一路往下吻,最後唇竟然拿流连在那个地方,秦戈想曲起膝盖挡住男人,却被男人按住了,双腿被分得更开,然後已经勃起的性器被含在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口腔里。
秦戈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麽,他也不想知道。
被男人抱过这麽多次,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像是他自己的了。身体酥麻得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瘫软著任男人把性器含在嘴里,又吐出来,又含进嘴里,还用舌爱抚上面的每一处皱褶。
秦戈最多被男人用手抚慰到高潮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粗糙手掌摩擦摩擦和被湿热口腔包覆吮吸的感觉根本不能相比,男人轻轻一吸,他就浑身颤抖地高潮了,精液全射在男人嘴里。
秦戈眼里一片潮湿,死命咬著牙不泄出呻吟。
他恨自己也这麽无耻。
随便被男人亲亲摸摸就把持不住。
秦戈奋力想坐起,却被男人炽热的躯体压了下来。
男人似乎把嘴里的液体吐掉了,撬开他的唇齿就伸进去,微腥的味道涌了上来。秦戈想一口咬断他的舌头,男人却仿佛一点都不害怕,卷著他的舌尖吮吸,像往常一样,收走了他口腔内的所有液体。
甜蜜得宛如昨昔。
男人对他好的样子和被捉奸时候的样子在秦戈脑海里纷繁交错,秦戈紧闭著眼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法狠下心合上牙关。
他恨自己无能,恨男人背叛他。最恨的是事到如今他还是没法狠下心伤男人一丝一毫!是他恨得不够深,还是太留恋男人之前待他的好?
男人的手指蘸著体液伸进了他体内,他拼命想把男人的手指赶出体外,男人却又伸进了一指,在内壁上涂满了体液,还使力撑开了穴口。
秦戈真的快忍不住要哭了。
男人到底要把他伤到什麽程度才足够?……
手指退了出去,勃发炽热的性器猛地顶了进来。
秦戈像一条濒死的鱼顷刻间弹了起来:“啊!……不要!……不要……”
终於没办法接受了要被男人强暴的事实,秦戈忍不住喊出声来,眼泪汹涌而出,自眼角滑下,隐没在汗湿的发里。
男人只微微停了几秒就开始了动作,分开他的双腿,浅浅退出後又野蛮顶入,他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後耸去,脑袋都撞到了车门。手抓在男人肩背上,触手之处全是汗。
上次在车里做是那麽害羞又幸福,这次居然是被强暴……命运真是神奇……
原来是既疼痛又甜蜜的事情,现在却纯然是折磨。
身下一波波快感不断传来,秦戈只觉得心如死灰。
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
男人应该很得意吧。把他耍得团团转。
现在想来,带著这黑色头巾遮住眼睛也有些好处。至少他不必再看到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脸。
还好,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如果男人再以前一样讲些下流话,他会毫不犹豫一拳打在男人脸上。
忽然男人把秦戈翻过来,他像兽类一样趴著,任男人从後面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两两个囊袋都要挤进来。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跟男人做过了,秦戈觉得男人今天的力道大得吓人。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密闭的车里满是精液的味道。他简直快要窒息。
男人在疯狂地亲著他的背。从脖颈,到脊椎,到突出的蝴蝶骨,用舌头舔过,又吮吸。男人的汗滴在他身上他都感觉得到。
抽插够了就出去吧,何必搞亲吻这些没用的东西呢。只是减轻痛苦的前戏罢了。
男人维持著这姿势不知顶弄了多久,几乎让他产生了“男人最近都没有好好做爱吗”的错觉。秦戈後面都被摩擦得几乎没感觉了,前面也被男人揉搓著射了好几次,胸前两点也被掐得又红又肿。
男人总不会要把自己干死在这里吧?
大家下晚自修就会发现通往宿舍的路上横著一具布满精液的裸尸。经查原来是秦家的小公子。
这样的报道会不会很有耸人听闻的效果?
秦戈紧闭的眼角流出泪水,忽然又被男人翻过来,抱在身上顶弄。
恍惚间想起来,这好像是男人最喜欢用的姿势吧。
为了克制呻吟,秦戈咬得嘴唇都出血了。忽然男人把他的头按到肩上,他想也没想就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入口是血的锈味和汗的咸味。好像这样就能发泄他的恨意一般。
男人却像没事一般,紧紧掐著他的腰,在他体内耸动。
秦戈前端被男人揉搓著,身体向後弯去,又射了一次。男人跟著也出来了,滚烫的液体全留在他身体里。
眼泪沿著脸颊流下来。男人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一般地紧紧抱著,一边沈重地喘息一边把侧脸贴在他的胸口。秦戈觉得胸口被压得好疼。
男人喘了一会儿又撑起身体亲他嘴唇,像贪婪的人在吮吸著猪骨里那一点点的骨髓。一直亲一直亲,唇都被亲肿了。
秦戈却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今晚无论是亲吻,还是性事,都仿佛带著绝望的气息。
他累得一点都动不了,只想积攒点力气,等男人从他身上起来,就打开车门出去。
忽然胸口一凉,脖子上也明显有了点重量。
男人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秦戈勉力伸手到胸口,摸到了一个凉凉的小环。
大腿内侧忽然有个湿热的东西在移动,好像是男人在用毛巾给他擦身体。
男人把他全身擦了一遍,又替他穿好全套衣服。
秦戈仍然全身乏力,动一根指头都在抖。
但是他不想再跟男人多呆一分一秒。
尽管没什麽力气,秦戈还是坐起来摸索著打开了车门,刚跨出一步,腿就抖得厉害,後面也疼。
秦戈咬著牙下了车,从胸口摸出了小环,被衣服捂了一会儿,竟然有了人体的温度。他把项链从头上取下来,又双手伸到脑後去下黑色头巾,一起扔进车里,关上了门。
(11鲜币)62 再见
男人没有拉他,也没有追出来。
秦戈下车了才发现,原来男人把车停在宿舍楼後面。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宿舍楼正门,朝远处望了下,绝大多数教室的灯都熄灭了。原来已经下晚自修了。
秦戈又摸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一点了。大概他昏迷了好一会儿。
这个样子,他不敢回家。住宿舍吧,又怕惊动了谭晋他们。
秦戈思来想去,决定晚点进宿舍。
他披著衣服在楼梯口坐了好一会儿。晚上的风有些凉,病才刚好,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复发。
居然被男人又拖进车里强暴了一次,秦戈真是怎麽想也想不到。
还好他就快要出国了。
男人总不会无耻到花几万的机票钱到美国来上他吧。
秦戈把脸埋在手臂间,袖子竟然湿了。
不知坐了多久,他才慢慢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爬上楼梯。
秘处好像有液体流下来,沾在裤子上。
秦戈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宿舍里一片黑暗,还有呼吸声和打鼾声。他知道是罗缜在打呼。谭晋跟他抱怨过好多次,还像模像样地学过。
秦戈忽然觉得学生时代已经离他远去了一样。
躺著睡觉的狐朋狗友们没心没肺地活著,他在这几天已经迅速颓败,千疮百孔了。
秦戈在黑暗中打开衣柜,里面还有衣服。出了这事之後,父母一直分头忙碌,把宿舍里的东西都忘了。他拿了一条内裤走进浴室,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扔在地上,内裤上果然沾著白液。
一想到是男人留下的,秦戈就无力得想流泪。
刚要拧开水龙头,忽然门卡拉响了一声,被人打开了。
秦戈还来不及遮住满是痕迹的身体,回过头就看到谭晋震惊得捂住嘴的表情。
“你……你这是怎麽回事?……”
见秦戈垂眸不语,谭晋关上门逼近他压低声音怒道:“这都是什麽?啊?!”
象牙一般瓷白的肌肤上,红紫的吻痕触目惊心,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谭晋愤怒地抓住秦戈的手臂将他身体扳过去,背上也都是大片大片红痕,股间还有残余的白色浊液。
“你告诉我!这是什麽?!是什麽?!”
“……”
“你说话!是不是那个男人?他强迫你?!”
“你不要问了……”
完全不是第一次被强暴的反应,谭晋怒极,狠狠甩下秦戈的手臂:“我还以为你就跟他玩亲亲,搞了半天你们都搞到这个地步了?!你脑袋进水了?!连身体都献出去?!”谭晋说著就猛捶了墙壁一拳。“我要打电话告诉秦伯伯。”
“不要。”秦戈一下抓住他的手臂。好不容易才息事宁人,他不想再搞出什麽事来,就让他安心走了了事。
“我他妈早就该盯住你,不让你跟那混账来往!分都分了居然还……”
谭晋满肚子的话想骂,但是对著垂著眼睫的秦戈,又什麽都说不出来了。
秦戈慢慢道:“你也不要去找他……反正我都要走了……好吗?”
谭晋暴怒地喘了好一会儿气,打开浴室门出去,把门狠狠摔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生气。
感觉就好像是秦戈背叛了他一样。
但至於哪里背叛呢?他又说不上来。
真要说起来,秦戈只不过是有了恋人没告诉他,而那个恋人,又恰好是他一直敬而远之的,或者说不屑於交往的,林熙烈。
今晚撞见秦戈性事之後的样子,更是令他震惊到极点,好像心里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