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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锐……”语焉推开滕锐的手,又好气又好笑,“你喝多了!”
“啧啧啧……艺术是去欣赏美,哪是你想得那样肮脏……”徐刚桃花眼一眯,“凡是美的东西我都会去欣赏,呃,美女也一样……艺术家都懂得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呃……我倒听说过一句真理……你知道是什么吗?”滕锐漆黑的眼睛盯着徐刚。
“是什么?”徐刚惊奇地问道。
“搞艺术的都是流氓!”滕锐一脸的冷笑。
“你……”徐刚终于气结……
“滕锐,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流氓?”语焉的粉拳冲向滕锐。
“呃,除你外……”滕锐忙伸手挡住,辩解道。
……
语焉把喝多的徐刚塞进了出租车后,看着出租车开远,这才微笑着摇摇头,转身上楼。开门进去,滕锐已经合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语焉走到他身边,俯身看了看张英俊霸气的脸,又想起刚刚他和徐刚之间的争论,她的唇角不觉扬起一抹笑意,伸手拉过被子帮他盖上,自已则转身去收拾一桌的狼藉。
滕锐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女人离开,他的眼底都是笑意。
收拾好桌上的狼藉,萧语焉这才回到床边坐下,看看依然躺着一动不动的滕锐,她微笑着,一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看你醒不醒!
还是没反应?语焉长长的眼睫毛闪了闪,接着向他俯下身子,幽黑的眼眸微微闪着笑意,两片樱红的唇瓣轻轻地拂过他线条分明的唇瓣,还没反应?那就舌头轻轻探入……
突然那侵入的舌头就被男人的双唇紧紧地吮住,男人的漆黑的双眸“忽”地睁开,里面的笑意满满,双手跟着落在女人的腰上,女人一惊,好不容易收回被吮得发疼的舌头,伸手推着装睡的男人:“起来,你也该回家了!”
在女人腰间的双手收紧,男人瞬间反客为主,反过身子压上女人,漆黑的眼底带着点笑意:“回家?我的家就是你!你在哪儿,我的家就在哪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唇瓣就直往她的脖子上钻,他知道语焉那儿最怕痒,果然,那呵出的气息和着鼻息,拂在语焉的脖子上,痒得语焉笑得差点断气,连声求饶。
“还叫不叫我回家?”男人俯视着她,一脸坏笑。
“不叫了!”女人笑声未断。
“那我睡哪儿?”男人霸道逼问。
“我边上!”女人憋住笑。
“不对,重新回答!”男人不满,唇瓣再次扑向她的脖子。
“我身上!”女人缩起脖子,赶快改正。
“正确!”男人终于满意地笑起来。
滕锐终究还是拗不过语焉,当然主要是为了让语焉开心,他没有再反对语焉开个人钢琴演奏会。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徐刚的帮助和筹画下,语焉开始积极为演奏会作准备,一切都在有绪的进行着。
那一天,语焉正在认真的练着琴,门卫打来电话,说是有人送了样东西放在传达室,对方说是很重要,请萧小姐赶快去拿一下。
语焉快步走到传达室,门卫递给她一个小小的盒子,语焉接过来,轻轻地打开,她幽黑的眼底有瞬间的呆滞,接着忧伤和慌乱席卷而来,她的脸色开始苍白,她呆呆地站着一直没有反应。
直到边上的门卫轻轻地叫道:“萧小姐,你没事吧?”
语焉这才一惊,赶紧收起东西,转头向着门卫勉强一笑:“我没事!”但是今天的琴是弹不下去了,她决定向徐刚请个假,回去整理一个纷乱的心。
回到家里,坐在飘窗前发了好一会儿呆,语焉才从包包里再次拿出那快玉佩,仔细地看着,那上面的“凌”字清晰可见。
语焉低头沉思了好久,才收起玉佩,慢慢地站起身来,她准备去买些菜,烧个晚餐让滕锐吃,这些日子来,自已忙于练琴,已经好久没有烧过东西给他吃了,也没有好好地陪过他。
语焉一边往外走一边掏出手机给滕锐打电话,滕锐正在办公室里,听到语焉说要烧饭给他吃,心里一阵暖洋洋的,这些日子好久没有尝过她烧的菜了,她总是忙,似乎比他还要忙……于是滕锐推掉了所有的应酬……
语焉把烧好的菜,摆在飘窗台的小玻璃几上,想了想,又从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一一摆好后,自已也盘腿坐在窗台边,静静地等着滕锐回来。
终于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语焉的唇边露出一抹微笑,接着那门打开了,滕锐颀长的身材就出现在门口。
滕锐一眼看到盘腿坐在飘窗前的语焉,还有那小桌上几个精致的菜肴,一瓶酒两个高脚杯,他锋利的眼睛瞬间柔和下来,满脸的笑意,大步走向那个女人,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然后他把他的包放到柜子上,脱去外套挂在床边的挂衣架上,跑去洗了个手,这才在语焉的对面坐下,低头看看桌上的菜肴,再抬头看看语焉:“今天怎么有空烧菜给我吃?”
“想你了嘛!”语焉一笑,半开玩笑地轻声说道。
“嗯……”男人眼底唇边全是笑意,声音开始柔和得发腻,“真的?说说怎么想的!”
“先吃点吧!”语焉却不再和他贫嘴,拿起筷子往他的碗里夹菜,让他先吃点东西,这才拿起酒瓶子往两个高脚杯里倒酒……
“语焉,你的手艺真得越来越好了……”滕锐吃得津津有味,马屁也拍得响当当,“唔……比那国宴的大厨也差不到哪儿去了……”他边说边带着笑意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才发现对面的女人又放下筷子,正在用她幽黑的目光盯着他,那眼底有一抹忧郁……
滕锐夹菜的手停了一下,目光也跟着定格在女人的脸上,他终于发现女人哪儿有点不对劲,他的眼底瞬间涌起一抹关心,也带着疑惑:“怎么了,语焉?……演奏会出现问题了?”
看看语焉没有作声,他轻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有什么问题,老公帮你解决……唔……放心……”
语焉的眼底的眸光微微闪了闪,收回目光,拿起小桌上的酒杯,一口气喝下。滕锐的笑容有点凝结,他知道语焉只有在极其苦闷的时候,才会这样喝酒。可是,这些日子来,一切都太平啊,还会有什么事情呢?
他看着语焉,长腿从小窗台上放下,站起身来,走到语焉那边的窗台,坐到她的身后,从后面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稍稍低下头,脸颊贴着她的侧脸,好一会儿,才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滕锐!”语焉仰起脸,看向身后的滕锐,她的唇瓣就紧贴在男人的唇边,声音低低地,“你放了林晓艾好不好?”
26 心底的秘密
“滕锐!”语焉仰起脸,看向身后的滕锐,她的唇瓣就紧贴在男人的唇边,声音低低地,“你放了林晓艾好不好?”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滕锐漆黑的眼睛稍稍眯起,看着语焉那幽黑的眼睛,长长翘翘的眼睫毛,半晌才柔声问道:“语焉,为什么?她那样对你,你还要放了她吗?”
语焉眼波微微地闪动着,她嚅动着唇瓣,却发不出声音来,半晌她终于垂下眼睑,不再试图说些什么,那眼底闪现的一点点雾气,却清清楚楚地落在了滕锐的眼里。
滕锐抱着女人的手稍稍收紧了一下,终于还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语焉,如果放了她,能让你开心一点,那我就想办法放了她!好不好?”
“嗯!”语焉终于露出一抹笑意,她仰头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谢谢你!”
“傻瓜,对我还需要说谢吗?”滕锐搂着的手又紧了紧,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突然想起郑一啸被抓时说的一句话:语焉是自愿跟我走的。他沉思了一下才开口问道:“语焉,你当时真的是自愿跟郑一啸到他热带雨林的家的吗?”
怀里的语焉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僵,好一会儿没了声音,好长长密密的眼睫毛翕动着,很快凝出一颗晶莹的泪珠,那个泪珠在她幽黑的眼眶里转了两转,就轻轻地沿着她的脸颊而下,轻轻地滴落。
紧跟着滕锐搂在语焉腰间的手上,突然多了一点湿湿的东西,滕锐目光一闪,他轻轻扳过语焉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已,果然他看到语焉满眼的泪水。
滕锐一惊,低头轻呼着:“语焉……怎么了?”他漆黑的眼睛紧张地盯着她,伸手轻轻地拭去她的眼泪,皱了皱眉头,轻声问道,“语焉,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和林晓艾有关吗?”
语焉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眼泪就打湿了他胸前的衬衣,滕锐低低的声音就继续在她耳边响起:“你要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还有我,对不对?”
好久,怀里语焉的身体终于动了动,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稍稍转身,就从小玻璃几下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来。
语焉轻轻地打开盒子,拿出一个玉佩,递给滕锐,她幽黑的眼睛看着他,眼睫毛上还带着点泪珠。滕锐眉头稍稍皱起,他仔细地翻看了一下这声玉佩,看到正中间有一个“凌”字。
他眼波一闪,突然想起,他去寻找语焉之前,林帆跟他说过,语焉的妈妈去世前交给他一个玉佩,要他转交给语焉,难道就是这个吗?
“语焉,这个玉佩是……”滕锐疑惑地看着语焉。
“这个玉佩是林晓艾的……”语焉声音轻地如蚊子叫一般,“她是我姐姐!”
滕锐楞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语焉,眼底满是震惊,好久都回不过神来;怎么可能!林晓艾竟然是萧语焉的姐姐!怪不得语焉这么急着想放了她!可是,这个姐姐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地对待自已的妹妹呢?
滕锐坐在飘窗台上,身体靠在窗框上,窗外是万家灯火,他的双手搂着语焉,语焉则柔弱地靠在他的胸口,目光空洞,楞楞地望着窗外的遥远的天空,她的思维飘飘忽忽地回到一年前……
原来,那块玉佩正是一年前,语焉的妈妈林子君临死前,托付林帆转交给她的那一块,当时语焉一边抽泣着,一边呆呆看着手中的玉佩,那玉佩的正当中还刻了一个小小的“凌”字,她只是茫然地看着,不知道母亲给她玉佩的用意是什么。
后来也不知道郑一啸从哪儿听到玉佩的事,他主动地找到语焉,表示他能带她去寻找真相。
于是语焉在郑一啸的带领下,来到了海边的那座别墅,见到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冰冷恐怖的女人,她自我介绍说她是凌俊彦的妈妈——戚若兰!当时语焉就惊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凌俊彦的妈妈还活在世上,而且还活得那么恐怖!
当她擅擅微微地把那块玉佩交给戚若兰看时,戚若兰仔细地翻看着那块玉佩,她的手有点发抖,语焉能感觉到她那黑色的面纱后面极度震惊的神情。沉默了好久,她才发出几声怪异的笑声,嘴里喃喃地念着:“报应啊报应啊!”
接着戚若兰就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块玉佩的主人是凌霄云和林子君的私生女!当年,她戚若兰就是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秘密后,一时无法接受,才会失去理智,她找到了那个他们寄养在别人家里的私人女,把她扔到了河里……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