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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她才明白那天在医院里,滕锐那样冷冷地命令她快走,原来是为了保护她,怕她受伤害!
鼻根的部位酸酸的,可是,滕锐,即使撞车的真相大白了,那又怎么样呢?方晚暮终究是你孩子的妈妈,你我终究还是没有缘份了……
语焉幽黑的眼睛没有聚焦地望着窗外,一片茫茫然的……
那天晚上在医院门口,徐刚把她从记者的包围圈里抢出来后,因为怕语焉的公寓门口会有记者守着,所以就把她暂时送到了这里。
这两天,萧语焉都没有去上班,她需要一个人好好地静静。而徐刚似乎很理解她的心情,他安排好语焉的一日三餐后,就只管自已上班去,并没有过多地去打扰她。
但是有一件事情,徐刚却是很认真地和语焉谈过,那就是他建议语焉开一个钢琴个人演奏会,他会全力帮她筹划,这样,一来可以再度提升名气,二来高强度的练习可以让自已忘却烦恼!
语焉也的确好好地想过这件事情,不是不可行;不过就在她在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看到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关于方晚暮撞车事件真相的报导……
正在语焉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放在小几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语焉收回落在窗外的茫然的目光,伸手接过手机,对面传来徐刚略带惊奇的声音:“语焉,你有没有开电视看?”
“我,没有……”语焉一脸茫然。
“那你赶快打开电视看看,先看看娱乐频道,如果没什么好看的,就找找其他频道。”徐刚的声音中竟点焦急,“赶快赶快……”
萧语焉疑惑地打开电视,换了两个频道后,她看到了电视里正在播报的新闻,她幽黑的眼神瞬间定格了,呆呆地吃惊地、不可思异地盯着屏幕,耳朵里仔细地捕捉着电视里的每一个声音。
震惊让语焉情不自禁地捂住嘴巴,接着,她的脑子里一片豁然开朗,现在她真正懂得了滕锐的那句话“你要相信我”的含义,原来他一直在调查这个,原来他和方晚暮结婚是假,想查出真相是真……
眼泪“叭嗒”一声落下来,语焉慌乱地站起身来,我要见滕锐,这个想法如此清晰,如此迫切,她在客厅里团团转了好几圈后,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
此时滕锐也一定在找我——这种感觉如此强烈,就像是心灵感应一样,语焉迅速拿起扔在沙发上的包包,往门外跑去……
滕锐已经站在那个单身公寓的门口,他静静地抬头看着,眼底的柔情慢慢升起,他伸手按向门铃……可是,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难道语焉不在里面吗?滕锐慢慢放下手,伸向口袋,他想掏手机。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在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眼底的波光一闪,滕锐猛然回首,果然,萧语焉就站在那儿,正用她那双幽黑的眼睛盯着他,那眼睛里显然雾气朦朦,柔情似水。
滕锐的唇角勾起,眼底的喜悦和爱意如花般绽放开来,“语焉”他用他好听的带着磁性的嗓音叫起来,跟着他抬脚大步向她走去,他要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再也不会分开。
“滕锐!”语焉也轻轻地叫着,声音有点哽咽,她也向着他跑去。
滕锐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投入他怀抱的女人,他的脸紧贴在她乌黑的发丝上,闭上眼睛,女人则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口,闭上眼睛,静静地,静静的……
“我们进屋!”好一会儿,滕锐柔和的声音才在头顶响起,语焉“嗯”了声,两个人这才放开,相视一笑,相拥着走向房间的门口。
门在身后关上的一瞬间,滕锐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语焉,那线条分明的唇瓣跟着压向那一片樱红,多少日子以来一直思念着的……
语焉热烈地回应着他,两条舌头如两条姣龙般地交缠在一起,滕锐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迅速地解着她的衣扣……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飘落,如一叶叶风中的百合。
两个身体自然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任何牵绊,他的唇瓣依然碾压着她的樱唇,他的大手在她裸露的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游走,触及那一团饱满,稍稍做了停留,感受着女人身体轻轻地擅抖,如着了火一般,软软地粘在他那充满阳刚的身躯上。
呼吸跟着沉重起来,低吟声跟着响起,男人的大手抱住女人的身体,轻轻地提起,轻轻地进入,就那样停留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动,只有两双眼睛彼此相视,深情和羞涩并存,就像一株娇柔的常春藤缠绕在一株阳刚挺拔的大树上……
男人抱着缠绕在身上的女人,轻轻地往床边移去,女人白玉般柔美的身体跟着男人蜜色的阳刚的身体,一起往床上倒去;接着很快的又翻了个,那蜜色的躯体迅速翻转过来,压着那个润玉般的柔软的身体,自然地完美的融合,身体此起彼伏……
腰间的那一对纹身时合时离,女人的手紧紧地环在男人的腰上,脸颊红润如花,幽黑的眼眸润泽如雾,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地冲击,又自然地迎合着;男人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耳垂脖子,一寸一寸地……
爱的滋味在狭小的房间里浓浓烈烈地弥漫开来……
地上衣物里的手机声也是此起彼伏地响起,并不能阻断两个人的热情,就任它不屈不挠地响着吧……激情过后是无限的柔情蜜意,又挑起的是不断的热情……一直到筋疲力尽,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他们只想远离这个喧嚣的世界,静静地独处……
第二天早上,滕锐先醒过来,他稍稍低头看着臂弯里睡得恬静的女人,唇角眼角都是笑意,他不由得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轻轻的一吻,却让怀里的女人“忽”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四目交织,难以分开,幸福的感觉瞬间再次溢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当男人的唇瓣再次碾压上女人的樱唇时,当热情再次点燃的时候,地上衣物里的手机声也再次响起,不屈不挠的,男人似乎没听见一般,只管低头继续他的工作;
但是女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种不屈不挠的响声了,她稍稍躲开男人唇瓣,推着他的身体:“去接电话!”男人这才笑笑,放下手里的女人,下床去拿过手机,接起来,刚刚一接起,就听到李澜焦急万分的声音:“锐儿,你回来一下……方晚暮要自杀……”
滕锐眉峰一跳,眼神瞬间锋利,冷冷地说道:“她自已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想用自杀来要挟我?你让她自杀好了!我不回来!”说完“叭”地一声挂了手机,皱起眉头,眼神如刀,重重地在床边坐下。
床上语焉听到滕锐的说话,睡意全无,她惊慌地跃起:“滕锐,是谁要自杀?方晚暮吗?我们赶快回去一趟吧”她边说边匆匆起床,穿上衣服,不管怎么样,人命关天,她必须得去一趟,否则她怕自已这一辈子都会内疚。
滕锐似乎看出了语焉的想法,他也不再反对,匆匆穿上衣服,一会儿两个人就出现在楼下的车子里,车子快速地往滕家开去……
原来,昨天晚上开始,方晚暮就把自已关在房间里,只管哭个不停,她已经声名俱毁,等待她的可能还有法律的制裁!
李澜和滕斌怕她想不开,一直在房间门外劝她先开门,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说,方晚暮就是不开门。
接着,方父方母跟着也匆匆赶到滕家,他们也是又羞愧又无奈,谁让女儿怀得不是滕家的孙子,而且女儿的所作所为真让他们方家丢尽了脸,但是女儿毕竟是女儿……
折腾到半夜,方晚暮似乎渐渐地平静下来,慢慢地不再哭泣,众人这才慢慢离去。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李澜不放心,特地跑过来看看,结果,却发现房间的门已经开着了,屋内空无一人,李澜暗暗觉得不妙,赶紧四处寻找,偌大的一幢房子,找一个人还真不容易。
院子的大门没有开过,方晚暮不可能出门的,肯定在屋子里,李澜暗自纳闷,那么人在哪儿呢?最后终于听到一个佣人在花园里惊呼声:“在这里!”
滕斌和李澜忙跑过去一看,倒吸了一口气,方晚暮正坐在这座欧式建筑楼顶的屋脊上,那屋脊很窄,也就二三十厘米宽,离那个欧式的小窗口约有两三米的距离,下面是斜斜的屋背,她只要稍稍一滑就会从屋顶上滚下来。
李澜急得直叫:“晚暮,你不要想不开,什么事好商量……嗯嗯……”她可不想方晚暮会在她家里出点什么事!
李澜和滕斌赶紧带了两个佣人上到屋顶,李澜指挥一个佣人跨出窗去拉她,就听到方晚暮尖叫着:“不许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她擅擅微微地站起来,脚下也跟着危险地滑起来,李澜吓了一跳,赶紧让佣工回来。自已则赶紧给方家父母打电话。
此时窗外的方晚暮一脸的憔悴,原本美丽水润的大眼睛也是黯淡无关,她轻轻地啜泣着,声音有点嘶哑:“我要见滕锐!”
“好好,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叫滕锐回来,你别急别急……”李澜好言相劝,赶紧到一边去打电话,这个电话她已经打了一个晚上了也没有人接……
滕锐和语焉赶回滕家时,方父方母都已经赶来了,和他们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大卫。
大卫原本昨天晚上的飞机要回美国,但是在他上飞机之前,吃惊地看到电视里的新闻后,就取消了回去的行程。他联系了好久方晚暮,始终无法联系上,他再打滕锐的手机,也是没人接听;一宿的不安后,今天早上一早,他就赶到了方家,正赶上方家父母要去滕家,所以他就一起来了。
可是大卫的到来似乎使方晚暮更加激动,她声嘶力竭地叫大卫滚蛋……
直到滕锐出现了,他就站在窗口里,依然是锋利的眼神,依然是高挺的鼻梁,依然是那张英俊霸气的脸;看着他,方晚暮这才慢慢安静下来,她的眼里透出一线希望的光,嘴里喃喃地:“滕锐……”
但是方晚暮的眼睛很快地转到滕锐身边的语焉身上,眼底的光亮瞬间黯淡,眼泪涌出眼眶,她不断地摇着头,开始痛苦地向着滕锐叫起来:“为什么你这么绝情?我不过就是想嫁给你啊!”
滕锐如刀锋的眼光冷冷地看着她,没有搭理她的话,半晌才发出一个冷冷的极具威严的声音:“你给我进来!”那声音透着力度,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闹了!
“我不进来,我死给你看,”眼泪纵横,方晚暮用擅抖的声音吼着。
滕锐漆黑的眼光一片冰冷,他咬了咬牙,半晌冷声说道:“那好,你跳下去吧!”
22 谁敢抢我老婆
滕锐漆黑的眼光一片冰冷,看着方晚暮,他咬了咬牙,半晌才冷声说道:“那好,你跳下去吧!”
“滕锐”“锐儿”几个人几乎同时看向滕锐,惊叫起来,语焉紧张地拉了拉滕锐的衣角。方母扑到滕锐面前,带着哭腔说道:“滕少爷,虽然我们家晚暮可能做得过了一点,但是都是因为爱你啊,她现在已经身败名裂了!你怎么可以对她这么绝情?”
李澜也是脸色全黑,她拉着滕锐的手,劝道:“锐儿,不要这样,你好好劝劝她!”
大卫再次走到窗口,向外面的方晚暮伸出手,柔声说道:“晚暮,先进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