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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寒微因为救自己而受伤毁容,母亲竟当着寒启仁的面要寒微嫁进冷家,这是不是意味着这次以后他和她就真的不会再纠缠不清了?
这次,是两人最后一次缠绵了吧?
她闭上眼,哆嗦着去摸索他的唇。
“锡云。”
耳边划过的声音让冷锡云一楞,黑眸凝着身下的人儿,欲念氤氲的眸底浮现一丝困惑。
这是她第一次在两人欢爱时这样唤他。
温柔的嗓音像是在唤心爱的情人。
他喉头一动,俯身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一下:“嗯?”
冷锡云以为她要和自己说什么,而她却只是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像是入了魔怔,不厌其烦。
冷锡云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怔了怔,目光触及她微微有些发紫的唇,他才意识到水温已经完全冰凉。
他想退出她抱她去床上,可身体刚要抽离,思虞却忽地睁开眼来,同时弓身迎上来,双腿缠住他精实的腰身不让他退出自己。
“要我。”她轻轻开口,语气是轻柔而羞涩的,目光却无比坚定。
冷锡云讶异她今天的热情和主动,那丝不对劲的感觉似乎更强烈了一下,而他还来不及细想,就被思虞不顾一切覆上来狠吻住的唇给打断了。
她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每一个举动都变得异常大胆。
她的手伸向两人紧密衔接的那处,循着他滚烫的勃发往下摸索到他的两团柔软,笨拙却不失温柔的捻玩。
冷锡云倒抽口冷气,英挺的剑眉不自觉蹙紧,而思虞变本加厉的以舌舔过他胸前的突起,又忽地一口含住,像他撩拨她那样刺激着他的敏感地带。
他难耐的吐息,努力克制越发失控的情/欲,却终在她挺动腰身迎向他时,克制力全盘瓦解。
他迅速抱她起来跨出浴缸,在思虞以为他要抱自己回卧室时他却将她反转身压向墙壁,接着重重一个深深的顶弄,自她身后将她贯穿。
欲/望像是脱轨的列车,在冷锡云身体里疯狂地叫嚣、奔腾,让他失控的在她柔软的最深处肆虐蹂躏,恨不能将自己完全送入到她体内。
呼吸乱了,心跳乱了,彼此或轻或重的喘息声也乱了。
思虞被他翻来覆去地进入、捣弄,意识完全被体内爆发的一***疯狂的快/感占据。
冷锡云像是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般不停歇的迸占进攻,感受着她曼妙的身躯和紧窒的甬道带给他的身体上的极致愉悦。
当欲/望汇聚成一股灼热的岩浆在她体内喷发时,他扳过她的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将欲出口的低吼声吐入她口中,双臂紧紧搂着她,感受着灭顶的高/潮席卷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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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被抱回床上时,人已经倦极而眠,但仍迷迷糊糊听到自己的手机响起的声音。
她想爬起来接听,但刚经历过一场犹如生死搏斗的欢爱,又加上昨晚为了照顾寒微而彻夜未眠,她的双眼沉重得像是灌满了铅块,根本就无法打开,意识反而渐渐模糊,直到沉沉睡去。
冷锡云从她包里掏出仍在叫嚣的手机,瞥了眼屏幕上显示的Lance。yan,他微微皱眉,按了拒听键。
正打算将手机给她放回,却有一封短信进来。
他见短信发送人又是署名Lance。yan,不禁有些好奇这个名字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而思忖间,短信已经被他打开。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长话短说,米兰那边出了点事故我要立即飞过去处理,可能这几日不会有时间和你联系,你照顾好自己,有急事联系我。
冷锡云看完短信内容,已经猜到短信发送人Lance。yan就是迟晋延。
藿莛东在意大利的势力果然强大,才拜托他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搞定了。
只要迟晋延飞去米兰,短期内他就不用担心思虞会和迟晋延有什么了,而他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着手处理母亲执意要自己娶寒微的事情。
想起寒启仁竟然想要自己入赘寒家那番话,他冷嗤了声,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并迅速成型。
如果寒启仁的公司出了问题,大概就不会有心思来管这些了。
他边忖着边将迟晋延发给思虞的短信删除,然后将她的手机放回包里。
床上的人儿睡得香甜,眉尖微蹙的样子十分惹人怜。
他走过去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随后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一角,在她身侧拥着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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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如从医院回到家,丈夫还没回来。
她想起女儿在医院是被儿子牵着手离开的,顿时懊恼自己的后知后觉,怎么当时不知道阻止,又让他们纠缠到了一块。
她心急如焚的拿起电话,正要打给女儿,耳边听到开门声。
她放下话筒,走到玄关见丈夫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扶着墙,像是身体快要支撑不住随时会倒下的样子,不由面色一变,急步跑过去。
“邺霖你怎么了?”她扶住丈夫心焦问道。
冷邺霖闭了闭眼,长长吁了口气才说,“今天早上起来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上午在公司也是头昏脑胀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或者让老庄过来看看?”
“不用了,早上老庄打电话给我,他儿媳妇提前生了对双胞胎,所以他们老两口下午飞去切尔西。”
“那就去医院——”
“提到医院我就想到寒家,不去了。”冷邺霖打断妻子,又道:“我回房躺一躺就行了,今天早上忘了吃降压药,你给我拿两片。”
沈碧如原本还打算和丈夫商量寒启仁要求让儿子入赘寒家的事,现在听丈夫这么一说,一时又犹豫了。
冷邺霖见妻子怔住,皱眉:“你发什么楞?”
沈碧如搀扶丈夫回到卧室,又倒了温开水和拿了降压药给他服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不然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沈碧如动了动嘴唇,叹口气,摇头——丈夫本来就身体不舒服,她还是暂时别提那些事了。
“有什么你就说吧。”冷邺霖半躺着假寐道。
“还是等你身体舒服一些我再说吧,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是不是和寒家有关?”冷邺霖猜测。
沈碧如一楞,点头。
冷邺霖睁开眼探来,望着妻子的目光有些严肃。
“碧如,你怎么就是不死心?我不是说过了寒微并不适合锡云?”
“可上次我提出让微微嫁给锡云的时候你不也没反对?”
冷邺霖被妻子反驳得语窒,隔了会才说:“我那次是想以此来阻止锡云,可后来我想通了,那么做并不能改变什么,他心里没有寒微,勉强他们在一起是不可能长久的,他们也不会幸福。”
“那照你这样说,他心里有小虞,小虞心里也有他,那我们做父母的就不管不问,随便他们亲兄妹乱/伦?这样他们就幸福了长久了?”
沈碧如拔高声音,脸上隐隐透着怒气。
“我的意思是要分开他们也不用逼着两人各自嫁娶自己不喜欢的男女,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论是谁过得不幸福,做父母的都只会比他们更痛苦,你现在这么做就是在给自己找痛苦。”
“那你要怎么做?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拆开他们?你自己不也被气得住院了都没办法?”沈碧如被丈夫说得心烦意乱,“我已经当着寒启仁的面承诺让微微嫁给锡云,怎么能出尔反尔?”
“什么?”冷邺霖一下坐直,目光瞬间变的锐利。
“微微是因为救小虞才受伤毁容的,对一个女人来说毁容是致命的伤害,我们冷家应该要为此做出补偿。”
“那你也不能出卖我的儿子来作为补偿!”
沈碧如心头一颤,双目瞪着丈夫,“你……的儿子?”
冷邺霖没察觉妻子的异样,自顾自地道:“我已经做错太多了,欠他们兄妹的我现在尽量在弥补挽救,你就不要再给我添乱了,以后不准再提让寒微嫁给锡云这件事。”
“邺霖,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什么?”沈碧如微眯起双眼盯着丈夫,“什么叫我不能出卖你的儿子来作为补偿?”
冷邺霖刚才没察觉自己说了什么,听妻子这样一说才想起,不过他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口快那样说而已。
但沈碧如却不这么认为。
“这些年我对锡云如何我以为你看在眼里,没想到你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你是在怪我没有善待你和碧云姐的儿子?怪我这个后妈刻薄他了?”
“你胡说八道写什么?我从来就没这么说过。”
“你嘴上是没说,可你心里却是这么想的。”沈碧如像是受了重大打击一样情绪忽然变得很激动,“就算我和碧云姐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的感情却胜过亲姐妹,我一直视锡云如己出,甚至想过为了他和你结婚后不打算再要孩子,我这么为他付出,你居然还怀疑我要他娶微微是想用他代替小虞做补偿?”
“越说越离谱了!”冷邺霖无法苟同妻子的无理取闹,下床打算去书房。
“冷邺霖,是不是在心里只有碧云姐才配做锡云的母亲?”
身后传来的妻子的询问让冷邺霖身形一顿,随后回头:“她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我以前再爱她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怎么到现在还在和一个死人计较?”
“因为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我!”沈碧如控诉的哀怨口吻,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冷邺霖打断:“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还嫌最近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这些事不够乱吗?我心里要是没有你怎么会和你一起生活这么多年?”
虽然当初他娶她的确是因为自己车祸后是她始终留在他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可人都是有感情的,两人婚后相处的时间长了,他渐渐对她生出了感情,虽然从来没开口表示过,但他却有用行动表示。
她怎么就不想想,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对她有了感情,他怎么会愿意和她生孩子?又怎么会在得知她怀孕时欣喜若狂,把她奉为心头肉一样疼着宠着?
而即使是在知道她被设计生下别人的孩子后,他也从没动过要和她离婚的念头,这些不都表明了他对她是有感情的?
“碧如,最近这些天你的所作所为都快让我不认识你了,你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难道自己没有察觉到?”冷邺霖叹口气,“给自己一些时间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
话落,他走出卧室。
沈碧如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整个人都呆傻住没有反应。
是么?她变得快让他不认识了么?
那现在的她在他眼里是变了成什么样子?
是歇斯底里无理取闹撒泼的捍妇?
还是蛮不讲理让人无法忍受的固执女人?
可这都是谁害的?
如果不是因为受了儿女乱/伦的打击,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是为了让一双儿女走上正常的轨道,才不得不这样做,她错了么?
为什么丈夫一点也不体谅她?
明明都是他的儿女,为什么他现在丝毫不担心他们兄妹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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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醒来时身边已经空出一大片。
不知是窗帘完全拉拢的原因还是天色已晚,室内的光线很暗。
她摸索着爬起来坐起,等大脑清醒一些后摸索到床头的照明灯打开,然后一眼看到矮柜上头那只十分眼熟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