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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道:“我支持你,他对你的操作思路有什么说法?”李荣坚道:“他认为这是强势整理,不是反弹,是行情。”
何总问道:“你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么?”李荣坚道:“有道理,所有的股民对股市的判断都有道理,这就是股市奇妙之处。不过我以为我的操作思路更有道理,明日必须出货。”他怕何总也受了王任平的影响,改变操作思路,所以语气坚定。
何总暗自赞许,他对李荣坚道:“你就按自己的思路操作,但也要讲究些策略,出货亦要讲究轻重缓急。”李荣坚点头称是。
70、仔细地看着大盘走势
何总想起了程兴章,他不清楚这两天,金氏公司一拨子联盟者有什么动静。他多少有些担心,倘若自己出完货,却让金氏公司全吃了,然后借势一路打上去,他就惨痛了。好在他亦有内线,会提前给他信息。昨晚他曾打电话问,对方说他们未接到任何通知。他们按兵不动,他不知金氏公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在潜意识里,认为程兴章不甘心在这个指数位上做行情,他清楚程兴章这段时期筹码未吸足,难以大举发动行情。而这些情况他未对公司内部其他人说过,他也不准备告诉李荣坚,既不想影响李荣坚的思路,更不想李荣坚不慎走露风声,反正他自己关注着势态发展,随时改变操作方向,再者也想考验一下李荣坚的市场应变能力。他问李荣坚道:“你认识程兴章么?”李荣坚道:“程兴章?是不是宏光公司的程兴章?”何总点点头。
李荣坚道:“我曾与他有一面之交,但相互间没什么往来。”
何总问道:“你对他怎么评价?”李荣坚道:“他这人,文质彬彬,话不多,听说他操盘水平不错。”
何总又问他:“对068股票的市场行为研究过么?”
李荣坚道:“研究过,它曾是前段市场的大热门。”李荣坚谈到068股票有些兴奋:“这股票表现为三个不同阶段。第一阶段庄家做得很有技术,不急不躁,一步一个台阶;第二阶段有些怪,显得暴躁,恨不得一口气吃个胖子,但底气明显不足;第三阶段却完全变脸了,显得阴险狡诈,玩了个大花招,耍了一大批人。这三个阶段我都跟入一部分资金,第一阶段我赔了,但第二阶段我把赔了的部分全赚回了,第三阶段我也赚了一些。”
何总笑道:“这三个阶段,你对哪一阶段最欣赏?”
李荣坚道:“我欣赏的是第一阶段,虽然这阶段我输了。”
何总笑道:“是不是因为你斗不过那做庄的,输了,才欣赏?”
李荣坚笑道:“有一点。这个阶段,操作手法既十分技术,又变幻莫测,我跟了几次,在半路被诱入,却又很快被震出,最终还不得不割肉出逃。”
何总笑道:“你知道谁在做庄么?”李荣坚道:“听说是宏光公司在做庄,但三次手法截然不同,我有些怀疑:宏光公司没那么大的能量。”
何总道:“是宏光做的,但第三阶段不是宏光公司做的。”
李荣坚有些惊异,何总又道:“第一阶段是程兴章做的,以后与他无关。第三次是金峰实业的杰作。”
李荣坚忍不住称赞道:“看来程兴章真是个人才。”他又有些奇怪:“第二阶段为何程兴章不操作?”
何总道:“这是宏光公司内部的安排,我们不必去探究。你佩服第一阶段的操作,我佩服第三阶段的操作,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上上的水准。”
何总又道:“如果我们遇上程兴章和金峰实业这样的对手,我们怎么办?”
李荣坚一下子回答不出,何总道:“我不要求你现在回答,回去琢磨一下,以后再说。”
71、接到内线电话
李荣坚走后,何总却陷入沉思,他心里很不踏实。金峰公司操作意图他不清楚,这次自己公司的操作方向就不易把握。李荣坚颇重技术,但看来与程兴章的操作水平有不少差距,何况程兴章处于主动的地位,自己一方处于被动地位,要想大获全胜,希望渺茫。若想变被动为主动,控制大盘,则取决于资金实力,权衡自己一方的实力,很难与对方抗衡。若能掌握对方内部信息,了解对方操作意图,则能把握先机,赚得轻松潇洒。倘若给对方来个釜底抽薪,挤垮对方,那就更棒了,局面便可以由自己和“南方舰队”许总联手控制了。他已请朋友和总公司老总调查金峰公司融资之事,目前有些眉目,但详情仍在进一步调查之中,他只得耐心等待回音。
晚上十一时左右,他接到内线朋友的电话,告诉他明日可能会有大动作,他一阵惊喜。他欲知详情,会是如何的大动作,对方说不清楚。两人在电话里商讨一番,都认为,明日砸盘出货的可能性较大。他请求对方与他随时保持联络,一有消息,请即刻通知,对方一口答应。
这消息令他兴奋不已,好像明日金峰公司操作先机被他抢先一步似的。他心里也赞赏李荣坚的市场感觉不错,他准备明日一早便呆在自营部,直接指挥出货事宜,待大盘大跌后,再加码进货,做几个漂亮的差价,再坐轿到顶全线出货,大赚一把。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电话铃又骤然响起了,是“南方舰队”许总打来的。许总早何总几分钟从临鑫实业汪总处得到消息,他没忘记他的盟友,得到消息便打电话,但何总的电话占线,未打通。他并未料到何总正与别人商探这个消息,丝毫也未曾有告诉他的念头。他将他刚得来的消息告诉何总,何总听了心中一惊,却又不露声色地问他消息来源是否可靠,他说消息不会有误,也不必解释消息来自何方、何人。何总问这消息的详情,他说他也不知道,但估计是快速下调。何总却装糊涂,说完全可以借此利好消息一鼓作气做上去,省事、省时、省钱,何乐而不为呢?许总笑道:“若直接就势做上去,也谈不上有什么大动作,所以我以为明日大盘要跳水了。”何总依然装着不以为然的态度。他不愿让许总知道他明日的操作意图,装得满不在乎,以便动摇许总公司的出货意愿。这样他也有可能顺利出货,若大家均抢先机出货,那肯定无法出货。
何总对此消息反应淡漠,令许总甚感无趣,他原本想与何总探讨明日操作方案,既然何总不感兴趣,他只得作罢。其实他的仓位并不重,在这日见顶前,他已出了一批筹码,眼下总仓位不过三分之一,他并不担心。他本想与何总联手,与金峰公司斗一斗,挂了电话,他只得暗自叹气,打消了与金峰公司一较长短的豪气。他只能刺探对方的消息,踏着对方哨声的节拍,这等于成了金峰公司的编外联盟,无疑加强了对方的实力。
72、是高开还是低开
第二天早晨,程兴章从媒介上看到几个颇有影响的市场人士著文警告股民不要对大势太过乐观,告诫众人这是反弹,不是行情。预测不过一两日,大盘将跳水下挫,提醒股民出局观望。他虽已知这些文章的奥秘,但也有些惊讶,文章分析得颇有道理,很能诱惑人。
余小姐也在看这些文章,对文章的表述颇为满意,又看了几篇唱多的文章,虽然文章写得满是道道,将大势写得一片光辉,大有振臂一呼,万众蜂拥,大盘直破四位数之气势,她心中冷哼一声:盲目乐观,误人钱财。
她又问程兴章道:“什么时候通知我们的合作者?”程兴章却反问道:“你估计今日大盘是高开还是低开?”余小姐道:“你要考考我么?我认为大盘跳高几点高开,很快便低走,不知你以为如何?”
程兴章道:“不是我要考大姐,我在考虑如何操作。今日大盘若高开,则便通知大家出货,今日若低开,我们不妨再静候一日。”
余小姐问:“这是什么道理呢?”程兴章道:“大盘高开,则说明看好后市者众,我们一出货砸盘,会令他们惊惶失措,在这种意想不到的变盘形势下,会令他们丧失理智,跟着忙乱抛售,会出现放量速跌,使我们的目标事半功倍。若大盘低开,则说明众人对后市颇谨慎,就算我们出货砸盘,也诱不出多少筹码来,说不定我们砸出的筹码被其他机构开仓兜下,这倒麻烦了。”
余小姐似乎并不赞同他的解释,但也不想与他讨论,只是问道:“你认为今日是高开还是低开?”
程兴章道:“我跟你的看法正好背道而驰,我认为是低开高走。”余小姐听了微微一怔,不过她不想多问,程兴章也不过是一家之言,等会开盘后,结果便知晓了。
大盘果然低开,抛盘量巨大,大盘直线下挫。程兴章注视盘面,不时打电话询问场内红马甲第四、五层的挂单数量如何。
余小姐一面注视盘面,一面等候程兴章的指令,然而程兴章静观不动,余小姐想起程兴章说过:若低开则再静候一日。她想起昨日已通知大家作好准备,今日若静候一日,则失信于合作者,日后大家便不会信任她了。她有些不安,但又不能催程兴章,他并不知自己已提前让众人作准备了。她只得等待,也许势态会发生变化,她又想起程兴章的判断:认为今日大盘是低开高走。而大盘目前是低开低走,她忽而灵光一闪,觉得今日程兴章不会静观,要动作了,今日大盘在程兴章的操作下,将真正产生行情了。她既振奋又感不安,振奋的是,行情总算要启动了,不安的是,有些对不住那几位媒介朋友。
然而,程兴章没有动作,他只是抽着烟,关注着大盘,表情严肃。余小姐暗忖:大战在即,程兴章正处于决定之中。
大盘跌速变缓了,越趋越缓,开始了一波反弹,大盘曲线开始回翘,量逐渐放大,回升的速度渐渐加快。程兴章写了三张纸条,让三位姑娘给场内发指令,余小姐听了她们发往几个席位的指令,倒是一愣,所有的指令均是对大盘打压的。大盘被压制了,反弹结束,又展开新一波下跌,上午收盘,跌势未减,一根长阴,已将昨日的阳线全部吞尽,市场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余小姐心头亦莫名地有一片阴影。
73、写了三张纸条
午饭时,余小姐接到金董事长的电话,她离席到一无人处向金董事长汇报上午操作之事。金董事长道:“看来程兴章在独干,他没准备通知我们的合伙人,这样做不太好。我上午接了不少电话,询问我今日有什么行动,我说一有行动会立刻通知大家的。我想打电话给你,但怕影响你们的操作情绪,所以现在才打电话给你,程兴章的情绪如何?”
余小姐认为程兴章今日很可能先砸盘、下午便启动行情,金董事长同意余小姐的观点。但告诫余小姐,不可忘了提醒程兴章,我们的合作者还在等候我们的通知,不能失信于同盟者。
下午开盘,大盘依旧缓缓下沉。程兴章只是不停地抽烟,关注大盘,却未发一语。余小姐有些心焦,但她耐心很好,亦不发一言。收盘前半个多小时,程兴章要余小姐通知所有合作者进货。余小姐立刻与合作者联系。程兴章在余小姐发通知时,已将需进的筹码等要求写在几张纸上,交给三个姑娘,让她们根据纸上要求分别接通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