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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凉茶铺、点心房自然是因为今天这一番溜家经历得到的实践真知,我们的铺子不仅提供堂食,还做外卖。
专人挑担在外叫卖,并提供点餐服务。
所有餐食都是方便食用的速食产品,如凉粉、糕点、包子之类,以便于彩民们边排队边填肚子。
“呵呵,我们的丁丁的脑子确实与众不同,想出来的生意也和别人做的不同。”温如言乐呵呵地夸我。
我得意的翘翘鼻子。
“我先走了。”丁维凌不耐烦地站起来。
“凌哥哥,留下来吃晚餐吧,我娘听说你要来,已经准备了很久了。”我双眼满是求恳之意。
丁维凌终于再一次屈服,缓缓地坐了下来。
“来,我们先来预祝我们的新生意开张大吉,红利滚滚吧!”我兴致勃勃地举起茶杯。
如言和凤郎笑吟吟地举起杯来,丁维凌犹豫了一下也终于举起杯来。
“我在这儿宣布一件事。”我跳上凳子,兴高采烈的宣布。
丁维凌皱起眉头不满地望着我,如言则是紧盯着我脚下的凳子,凤郎却是急急跑过来,一手搀住我。
我拍拍凤郎的肩,大声地说:“凤郎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弟弟了。”
“啊?”凤郎身子抖一抖,害我也站不稳,差点掉下来。
我大叫一声,他连忙抱紧我。
“还有件事。
我们的新铺子分四股,我们四人一人一股。”我再次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什么?”凤郎脸色苍白,大叫出声。
丁维凌脸色极其不好,温如言却像是早已料到了一样,不露异色。
我跳下凳子,施施然地坐下说:“既然你成了我的弟弟,做姐姐的当然不能亏了你。”
“我不要。”凤郎坚定地说:“自你花四百两买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一辈子都会跟着你、服侍你。
我不能要你的银子。”
我叹息,这个傻孩子。
抬手从怀中取出那张场卖身契,打开来给他看。
“我花四百两买的是这张纸,可不是你这个人。”
凤郎疑惑地问:“那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在于……”我伸手把那张纸凑到烛火前,火舌一舔,迅速化成了灰烬。
凤郎此时的神色已经不是惊异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丁维凌脸色难看却始终一言不发,如言却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戏。
“一把火,那张纸已灰飞湮灭,而你还好好地站在这里。
你明白了吗?”我严肃地问凤郎。
他激动流下泪来,却狂乱地摇着头,不停地说:“这是为什么?我不明白……”
我无力地叹口气,如言上前重重一拍那个傻小子的肩,笑着说:“意思就是你以后自由了,是丁丁的弟弟,是我们的合伙人。”
“谢谢你。”凤郎完美如水晶刻成的面颊上犹有泪痕。
他的身躯好象突然长高变壮了,原来的拘谨如冰雪遇见了阳光,一一消散不见。
“谢什么,你是我弟弟嘛!”我豪爽地挥手。
“再和我客气,我就收回前议。”
凤郎“噗哧”一声笑出来,眸中烟波漫转,他低笑着说:“只是为什么是弟弟呢?我明明不比你小。”
温如言重重拍他的额,失笑说:“丁丁说你是弟弟,你便是弟弟了。
不得驳回,不得抗议。”
“说得好,如言深知我心。”我捧腹狂笑。
在我开心的笑容感染下,丁维凌也渐渐不再崩着一张脸。
真好啊,窗外月华如水,而屋里,有我的哥哥、弟弟还有知已朋友,我的爹娘正为我做晚餐。
人生至此,似乎没有什么不满足了!
秀波达起名风波
金银街鞭炮长鸣,四家新铺子同时开张,声势浩大,一时无俩。
四家店铺分别名为“秀波达××”,说起这“秀波达”嘛,还有一段小插曲。
话说那日,四人秉烛夜谈,决定众项投资细节。
其中有一项,便是这名字问题了。
做生意的人都知道,起个好名字的重要性,像人家胡庆余堂的名字多响亮气派啊,所以胡雪岩才做到红顶商人嘛!
我坚持要四家铺子统一命名,这是丁丁集团走向集团化经营的第一步,一定要显视出丁丁集团的大刀阔斧的魄力和与众不同的高格调。
但丁维凌明显地对我的主意不太欣赏,一再地攻击波波彩票的命名。
“什么波波嘛,听起来就小孩子味十足,哪像个正经商家?”
我很不服气地说:“我本来就是小孩子,你们也都不大,干嘛要充大人?我就是要告诉大家,小孩子也能做大生意。”
“好,说得好,有志气。”温如言拍掌叫好。
凤郎举起双手,眼神顽皮,说:“我举双手支持。”
我朝着丁维凌得意扬扬地笑着说:“三比一,少数服从多数。
凌哥哥,你投降吧!”
丁维凌垂死挣扎,他咬着牙说:“波波彩票是你和温如言的投资,现在的新铺子是我们四个人投资,总归该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吧?”
“好,算你说得对。”我从善如流,大方地接受了他的提议。
丁维凌眼睛一亮,立即来了精神。
“那不如叫丁记××?”我不屑地撇嘴,如言抬头望着屋顶,凤郎躲在如言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小声地说:“还不如波波呢!”
丁维凌恼羞成怒,懊恼地把面前的纸笔扫在地上。
“反正你们都是三比一,我不说话了。”
我笑嘻嘻地跑过去和他说:“凌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你今天比较像个正常人?”他一愣,张开了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
我继续发扬不怕死的精神,说:“凌哥哥,虽然你做生意一把罩,可是取名字嘛——”我伸手点点自己的脑袋,“是要靠这里的。”
凤郎在一旁深以为然地猛点头。
我跳到他旁边,伸手摸了下他滑嫩嫩的脸,吃了块绝色香豆腐。
然后摇头晃脑地说:“创意啊!”
我还没有从绝世好豆腐中回过神来,就领到一个重重的爆栗子。
我晕头转向地呻吟:“谁?是谁暗算我?”
只听到如言阴深深地在我耳旁低语:“惊世骇俗的创意总是要受到打击的。”我只好嘿嘿傻笑,心里却把温如言上天入地地咒骂了一番。
名字最终还是由我定案,我决定选择“秀波达”。
读者们一听就应该知道了,这是“Super Star”的音译,意谓超星。
唉,只可惜这么好的名字,我却只能闷声发大财,总不能说这是英语吧?
凤郎好奇地问我什么叫秀波达,我就胡乱说是因为波波投资的实业所以名字中得有一个波。
丁维凌刚要驳,我立即瞪他说:“我也是姓丁的。”他无言以对,只好放弃加入丁字的酸主意。
达字很容易理解,就是四通八达,财源滚滚的意思。
这点大家都没有意见,做生意嘛,谁不是这样希望的呢?
至于秀字的解释就容易多了,既然老板个个都是帅哥美女,做的生意也都是与众不同,怎么当不起一个秀字?
不过这次换温如言有意见了。
他很恶劣地说:“我怎么只见到三个美男,那个美女在哪?”
我涨红了脸,指着他鼻子,却说不出话来。
丁维凌恶狠狠瞪住如言说:“我的妹子几时轮到你来欺负了。”我大喜,扑过去喜滋滋地挽住他的胳膊,却听到他接着说:“要欺负也只有我能欺负。”大怒甩开他,气冲冲跑回自己的座位。
凤郎却毫不犹豫地站起来,维护我说:“丁丁当然是美人,是我看过的最漂亮的美人。”我感动地泪眼汪汪,牢牢圈住他纤纤细腰,趁机大吃豆腐。
总算不枉我一番心血,到头来待我最好的果然还是凤郎。
温如言一掌拍开凤郎,不屑地说:“大人说话,小孩走开。”他一脸奸笑地走到我身边,我提防地侧过身子紧盯着他。
只见他长袖垂地,一鞠到底,超级正经地说:“我有一句话赠给你。”
“如果不是好话,那就不要说了。”我有不太好的预感。
“听不听由你,说不说就由我了。
今天只说前半句,以后有空的时候再说后半句。”
“到底什么话就快说吧,别卖关子了。”凤郎这个好奇宝宝真是要命,不晓得好奇心会杀死猫啊?
“这个女人不是人。”温如言眼神闪烁,带着恶意的微笑,缓缓道来。
“呕!”丁维凌一口茶喷在地上,拼命地槌胸口。
凤郎惊得有点呆呆的,他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摇晃。
“丁丁,这个人真的是温少爷吗?说话好毒啊!”
我却已经脑子木木的,如言说话一向有深意,他这话——我一惊,一滴冷汗从额角滴下。
难道他是知道我是借尸还魂了?可是他为什么不揭穿我,莫非是在等我主动向他坦白?
这一夜在我的如坐针毡的惊疑不定中总算过去了。
可是后遗症却很大,从此我见到温如言就会心惊肉跳,总觉得他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把什么都看得透透的,让我无所遁形。
我在坦白从宽与抗拒到底两条路中摇摆不定。
冲动和理智在心底自相残杀,搅得我心烦意乱,快要人格分裂了。
不过时光不会因为我的不安而稍有停驻,周围的人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大家似乎并没有觉得我与平日有什么不同,连日日住在一起的爹娘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异常。
铺子终于开张了,生意迅速火爆异常。
凉茶铺和点心铺的饮食全部售完,我们以为准备得很充足的原料仍然不够,如言当即下令次日再多备一倍的材料。
茶馆也是客满,买完彩票的人并不急着离去,好些人就进了茶馆喝茶聊天。
听听说书人说说丁十二小姐及其亲友的是是非非,顺便发表一下自己的高见,臆测下期彩票的开奖数字。
丁维凌特地在一面墙上做了一个大大的留言区,彩林知名人士可在此留言点评,若是能上升到彩林权威的地位,则以碧纱笼之。
这一点大大投了那些附庸风雅之人的爱好,人人皆以能上榜留言为荣,更是视碧纱笼字为最高荣誉。
由于这些人往往能带动潮流,因此为茶馆带来了极其稳定的客源,秀波达茶馆迅速成为洛安城内最红的茶馆。
而茶馆隔壁的秀波达彩书馆更是轰动一时,每期彩报都是我当众封存了开奖号码的次日出版的,上面巨细糜遗地记载了我的一举一动,满足那些对我有着极大好奇心的人的需要。
自然凤郎、温如言、丁维凌一干相关人士也跑不掉。
明星是怎么出来的?是现代人就不用我解答了吧,舆论的力量是多么伟大啊!经历过一波波造星运动的你我就不用多言,彼此心造不宣了。
丁维凌他们不止一次地问过我:“你把你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要重点有重点,要细节有细节。
这究竟是为什么?”
唉,这也难怪保守的古人想不通,哪家的闺秀会这么干啊?可我从来就不是大家闺秀啊。
我可是丁丁小妖,妖精做得当然是妖精的事喽。
我笑而不语,被问得紧了,便神秘兮兮地答一句:“走着瞧吧。”换来的自然是六颗秀波卫生丸。
答案随着彩报的一日日畅销不衰慢慢揭开了。
当所有人都在彩报上对丁家十二小姐无比地熟悉后,大众对我的向往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大家都感觉我就像是邻家小妹妹一样亲切美好,但是又始终隔着一层纱让大家看不清、心痒难搔。
谁让我出门时始终戴着一顶纱帽呢?有好事的人便去贿赂丁家的仆人,得到的答案却是千篇一律:“十二小姐可是个美人,难得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