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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大喝,于此同时,沈奕一个冷冷的小眼神瞟了过去,估计这两样都太有威慑力,陈洛和吓得一抖,立刻闭嘴了,只是满脸担忧地望着我。
我翻着小白眼儿,冲沈奕吼:“我就是喜欢作践自己,我喜欢跟小流氓喝酒鬼混,我喜欢跟野男人开房,我喜欢喝西北风,跟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话一说完,沈奕就松了手,转身就走。
我愣在那里,眼泪哗哗地掉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怎么会想到,林涵生会一点旧情也不念,我哪里有和流氓鬼混了,我哪里有跟男人开房了?好,那一次的确是我大脑错乱做了傻X事,他出手相救我也很感激,可这一次~
在他的眼里,我是这样的不堪,他厌恶地连多说一句也不愿意,如果我不是陆安纯的妹妹,他根本就不会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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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卑鄙的老师
陈洛和追了上去,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沈奕面前,跟沈奕说了几句,然后又跑过来拉我。
我别别扭扭地抹着眼泪,粗声吼他:“你干吗呀!”
陈洛和也不理我,只是拉着我往前走,远远看见沈奕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陈洛和加快了脚步。
我不乐意了,都和沈奕闹成这样了,我还死皮赖脸地上他的车,那老娘的脸皮要有多厚啊?所以当陈洛和先一步上车后,我站在原地不动了。
陈洛和的脸凑出来:“上车啊,傻愣着干嘛?”
我把脸别过去,不说话。
陈洛和郁闷:“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汽车发动声打断。
错愕回头,我只吃到绝尘而去的汽车扬起的灰尘,还有陈洛和的大喊:“安心!”
愣了十秒钟,确定车是真的开走了,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开始大哭。
我多委屈啊,对,是我不对,全都是我的错,我任性胡闹,我野蛮不讲道理,可我好歹是女生啊,我也要面子,刚这样被他说了,面子怎么拉的下来呀,我又没说不上车,再说了,他也没让我上车呀!
越想越是委屈,我不禁蹲在地上哇哇大哭,什么形象也不要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形象,反正我在别人眼里就是个不自重的脑抽白痴,我哭也没关系,大晚上的,上帝笑小老头儿肯定也忙于闺中秘事,哪里会管我?
“哇哇哇!”我像一个傻X蹲在地上嚎。
“你的脑子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的?”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我迷茫地抬脸,泪眼婆娑中看见站在面前黑着脸的沈奕,他的车停在不远处。
他不是一声不吭地开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我怎么没听到?
额,大概是我哭得太大声太专注了,以至于根本没听见车子过来的声音。
一只手拉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不由分说往前走。
我也不说话,只是暗暗咬紧了牙齿,手上一用力,一个反手已经抓住他的胳膊,然后猛地一扭。
沈奕估计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没有反抗,他的手已经被我反到了背后,我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抓他的肩膀。
只可惜这卑鄙无耻欺负女人的妖孽一旦反应过来,哪里还会给我机会?他也是一个反手,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抓到了他面前。
我咋舌,没想到沈奕这厮四肢的柔软度这么好,他,不会是个练家子吧?
我恶狠狠地蹬着他,老蛮腰一扭,一个横扫腿就出去了,使足了腰上的力,我算准了,这一腿,老娘要踢残他,然后我会重心不稳扑过去,正好压扁他!
我这主意打得多好啊,可是,可是,沈奕小身板一闪,膝盖一抬,挡在了我的腿上。
他的膝盖好硬!我龇牙咧嘴,人却已经因为重心不稳朝着他跌过去。他顺势用空着的一只手抓住我的另一只胳膊。
这架势,过肩摔!
我汗颜,连忙大叫一声:“沈奕,你他妈不是男人!”然后俩萝卜腿一蹬,扑了过去。
他被我一吼,果然停了手上的力气,我如愿扑到他身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想要把我过肩摔,门也没有,也亏他想得出来,用这种招式对付我,想想看,我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姑娘,被人摔到地上,那该多不雅啊!
所以我打定了主意,拼着勒断沈奕的脖子,我也不会下来让他欺负。
沈奕似乎愣了片刻,再说话时,声音冷得跟块冰似的:“下来。”
我死死勒着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我不!”
“下来。”
“我不!!”
结果这混蛋居然就挂着我走到车前,我知道他是要让我上车,可是我都说了不下来了,现在怎么好意思自己下来钻进车啊,老娘的一张老脸要往哪里搁呀!
我还在盘算着怎么和沈奕对着干呢,突然感觉脖子猛的一疼,沈奕拿了三根手指在我后颈狠狠的一捏,力气不算大,但不知道是什么手法,痛得我嗷嗷地直叫唤。沈奕趁机开了车门,一把把我从他身上扯下来,丢了进去,然后门被大力地关上,发出“砰”地一声。
他也迅速上了车,跟防贼似的锁了车门,我直翻白眼,难道我还会跳车不成,面子是要的,那也是要在有小命的前提下的好不好?
沈奕的油门踩得很狠,车子就跟一火箭似的蹦出去了。
陈洛和从后座凑过来,声音微弱得跟一小媳妇似的:“安,安心,你没事儿吧?”
我瞟了沈奕一眼,都被打了,能好到哪里去?我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陈洛和一眼。
他一哆嗦,立刻乖乖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沈奕先到了男生寝室,和看门的大叔瞎掰了几句,说什么和学生去搞研究,晚了,那大叔就乐颠颠地开门让陈洛和进去了。
我坐在车里不禁直叹气,敢情他是研究施暴学了么?现在的人啊,就是太敦厚,沈奕这种无耻妖孽才会这么嚣张。
然后沈奕又开着车去了女生寝室,把什么研究的话跟寝室阿姨说了,阿姨明显比男生寝室的大叔精明,她眯起小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那小眼神,暧昧得我忍不住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最后阿姨笑了,笑得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了似的,她一面开门,一面笑吟吟地对沈奕说:“老师,对您的女,咳咳,女学生温柔一点哦,女孩子家家的娇弱,你看她蔫蔫的跟一黄花菜似的。”
我悲愤,满脸黑线。
偏偏沈奕还一脸受教的点头答应。
阿姨立马跟自己女儿找了个金龟婿似的,乐颠颠儿地笑,对我说:“老师真是个体贴的人。”
额~~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向清和戴潇都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在卫生间鼓捣一番,上床睡觉。
之后是考试,然后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我哪里也没去。直到去上实践课。
实践课就是个短学期,上个两节课,做个作业,学分就算是到手了,一般都是在考试之后,我裹着大衣,戴着帽子,跟着向清戴潇去了教室。
当看见拿着教案走进来的人时,老娘真想拍桌子走人,霉运年年有,今年特别霉,我都这么千方百计躲着他了,他的课愣是一节没去,没想到居然还会在实践课上碰到他。
太倒霉了,老娘决定一回去就去洗个澡,除除晦气。
沈奕小身板挺直颀长,额,有点儿优雅,他站在讲台后面,拿眼珠子在教室里转。当然,以他对我的鄙视程度,当然不会瞧我。
他讲了一会课,声音不大,被麦克风放大后有些许的变音,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听着他清冷的声音,脑子就跟浆糊似的,全搅一块儿去了。
最后,沈奕布置了作业:“做一个公司的VI手册,重点关注整套品牌标识在产品上的应用~”
他说了一大堆,这次我想听来着,可是由于专业术语太多,老娘努力失败。
最后沈奕抽出了一张纸,然后合上了教案,他的目光从眼镜后面环视了教室一圈,开口道:“大家期末的成绩已经出来了,再过几天我就要输进学校的网站。”说着他把那张纸递给了班长。
教室沸腾了。这种事情是有讲究的,常年在挂科边缘徘徊的人都知道,只要成绩还没输入网站,那事情就还有救。
看沈奕那小模样,这不是明显在说,我还没输成绩呢,你们快来贿赂我吧,保你高分通过,实际点的就送银子,有情调的送美女,请我吃顿饭啥的说不定我也可以给你斟酌斟酌,而真正了解我怕,就给我送个祖籍背背山的哥们吧!
我用眼刀子凌迟他,顺便在心中不停腹诽。
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是要付出代价的,向清屁颠颠地跑去看了成绩,回来就用复杂而暧昧的小眼神瞟我。
戴潇在旁边问:“怎么样?”
向清嘿嘿地笑,又拿小眼神瞟我:“有些人课也就来个两三次,考试么,嘿嘿,就她那个智商~”
前面坐着的女生突然转过脸,兴致勃勃地盯着我,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么,他肯定会特别对待的吧。”
我窘迫,心里那个气啊,全世界都知道我和沈奕那厮有一腿吗,老娘的清誉算是一江泥水奔黄河了!
向清点头,继续用小眼神瞟我,看我不鸟她,才似笑非笑地说:“五十九,五十九,五十九呢,多少精彩的一个数字!”
全场寂静了三秒,我猛的站起来往班长那里冲,班长颤巍巍地双手环胸,娇羞道:“安心,你想做什么,恩?”
我正眼也没瞧班长一眼,拿起那张纸就看,在上上下下搜索了三遍后,终于找到了陆安心,顺着看过去,一个小小的数字,59;。
我的小心肝在风中彻底凌乱。
抬眼去看沈奕,他坐在讲台后面,有学生在他旁边唧唧歪歪的,他则略低着头,听的似乎很认真,不时还点下头。
傻X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在社会主义光明伟大的最底层,开个小后门是多么明智而有远见的选择。
我放下纸,挺起小胸膛,镇定自若地回了位子。
向清就戳我:“快去和沈奕说说,他先把成绩告诉我们,不就是给个机会,我看啊,他是故意的。”
卑鄙小人,无耻妖孽!我心中狠狠腹诽,社会主义的光明大道,一定会毁在这种人手里,想想看啊,这种人当老师,要荼毒多少茁壮成长的幼苗呀!如果我是美少女战士,一定会代表社会主义消灭他!
下课的时候,大家都很兴奋地讨论着考试的成绩,我们这里却显得很诡异,我面部表情端庄,踩着小碎步,目不斜视地从讲台前走过,出了教室,向清和戴潇则跟在我身后,眼角狂抽。
☆、在被禽兽蹂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