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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在一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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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哲言微微皱了皱眉说,“我是在我家见到……安夫人的。”
  我吃惊不小,“她去你家了?她去干什么?”
  木哲言说,“安夫人是去拜访我爸爸……你知道,安家和木家有生意上的来往。她和照片上的样子相差不大,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原来如此。我又躺回沙发“嗯”了一声。
  那张照片,当年被木哲言撕坏了。我小心翼翼地用胶水粘好,又用相框裱好,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
  如今想想,突然觉得很是讽刺。也许当年,她写那下那张“晓晓,对不起”的便利贴的时候,就已经决定抛弃我了。
  木哲言又轻轻地叹了一声,“你还是不能原谅她么?至少她现在已经回来了……可是,我的妈妈,至今没有再出现过了。”
  木哲言的声音有掩饰不住的忧伤,在我心里划下重重的一道痕。
  木哲言的妈妈与木哲言的爸爸离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我心疼这个陪伴我长大的少年,却又无法用语言去安慰他。
  我起身在他身边坐下,伸出双手握住他的双手说,“言言,不要难过,也不要伤心,你还有我。你记得吧,我们拉过勾的,要永远在一起的。”我扬起脸,朝他笑。
  木哲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们相握的手勾唇笑了笑说,“我当然记得……我只怕,你会忘记。”
  我不满地瞪他一眼,“我记性好得很,当然不会忘记!”
  木哲言又笑了,眼睛眯成弯月的样子,左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他说,“只要你记得就好…晓晓,我希望你可以记住我们的每一个约定,不管时光如何远去。”
  “嗯,一定不会忘记。”我用力点了点头,笑得眉眼弯弯。木哲言,也请你不要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  

  ☆、天非青色,我亦等不到你

  假期一到,我再次返校。
  一切风平浪静。
  学校的网页上不再有关于我的只字片语,海报也再未出现过。仿佛之前呼啸而至的让我措手不及、难堪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拟的假设。
  我依然在学校肆意张扬地穿梭。毫无羞耻感地站在获奖台上声情并茂的发表千遍一律的获奖感言,未了还要假惺惺地说两句鼓励他人努力进步的话。
  我积极乐观,面向太阳,对生活充满希望。
  我有木哲言。我有韩悠悠。
  我每天都将木哲言的便当吃得干干净净。在韩悠悠来之前,否则我只能吃一半。
  我每天都和韩悠悠在跆拳道社凶残地将那群不怕死的菜鸟虐得哭爹喊妈。以至于小林子那伙人看见我们的影子都要抖三抖。
  小林子说得最多的一句就是,赵老大,放过我们成么!
  这个时候我就会朝他眯眼笑。
  他们太熟悉这个“凶残”之前的表情了,于是又是一阵东奔西窜,鬼哭狼嚎。
  一切都没有变。
  是的,一切都没有变。
  如果不是手指上的银色戒指,我都怀疑我从末和安之萧在一起过。
  我和他不过隔了一栋教学楼。然而却让我有种错觉,仿佛我们之间横了条银河。
  我过不去,他,不再来。
  偶尔遇见,彼此微笑,礼貌颔首。擦肩而过的一刹那,我笑得格外灿烂,然后止步回头,看他与安君十指相扣的手。
  青梅竹马,才子佳人,公主王子,相得益彰。
  安君也会回过头来看我,笑容温婉,眼角眉梢溢满幸福。
  我笑意不减。尽管手指上的戒指灼得我生痛。
  第十次。
  第十次看见他和安君十指相扣之后,我摘下戒指埋在当初他送我戒指的那棵香樟树下。
  正值深冬。那天的香樟树林显得格外萧瑟,荒凉的透心入骨。
  一,二,三,……
  我在第二十三棵树下顿住脚步,然后蹲下身开始挖土。
  我没有带任何工具,只能徒手挖。
  泥土上面覆盖了一层坚硬的薄冰,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一直漫延,直达心脏。
  我哆哆嗦嗦地挖了许久许久,直到十指麻木,指尖指甲如数脱落。
  我将戒指就那样随手丢了进去,没有做任何包裹。然后再认认真真地填土,仔仔细细地用手按压抚平。
  我想,这样也好。
  至少我们还能点头微笑,这样就好。
  12月25号圣诞节,学校破天荒地放了一天假。
  顿时教室传来一阵又一阵地动山摇的欢呼声:老师万岁!老师老岁!然后教学楼的大门挤出了一波又一波像沙丁鱼一样密密麻麻的人群。
  韩悠悠是这样形容的:“哎呀,这简直像关了几十年的牢犯啊!一听到释放俩字,不要命的往外狂奔而去啊!”
  我白她一眼。你好歹也等我们挤出去再发表感慨成么?
  我回过头去寻木哲言,这斯刚才还在呢,被挤哪去了?我扯了扯韩悠悠,“悠悠,言言哪去了?”
  韩悠悠也顿了顿回过头张望,“不知道呢,刚刚我……啊!在那里!”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无语望天。
  这斯正被一群美少女“围攻”…好吧,其实说揩油更来得贴切。
  妖孽!
  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这得祸害多少祖国未来的花朵了!
  韩悠悠一脸兴奋地说,“哎呀呀!原来是被桃花妹绊住了啊。走,我们瞧瞧去,不然多对不起阿哲那张脸。”
  我眨巴下眼睛点点头。还真是!这会儿木哲言一幅要笑不笑的样子,别提多逗了,这斯心里一定抓狂了!
  我们挤过去,就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木学长,你就答应人家嘛,只合照一张就行啦……”
  尾音刚结束,一个清冷如水的声音说,“我是来请木同学商议学生部有关事宜的,请各位借个路。”
  啧啧啧。邻家小妹型的,清纯甜美型的,冷傲女神型的,应有尽有啊!
  我和韩悠悠躲在一旁看热闹,眼里尽是幸灾乐祸。
  木哲言始终保持微笑的面部表情,只说一句话,“不好意思,我拒绝。”
  周围的女生们却完全不以为意,始终坚守阵地,不退不让。
  这时一甜得腻死人的声音说,“木学长,你不是还没有女朋友么,为什么不和我交往试试,也许学长你会喜欢我的……而且我爸爸是长安集团的执行董事……”
  这时我不淡定了。姑娘,这和你爸爸是不是董事有关系么?
  韩悠悠比我更不淡定。她深一口气,二话不说朝那群桃花妹子冲了过去。
  韩悠悠挥着右手高喊着,“木哲言!你个喜新厌旧的男人,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周围果然安静下来,个个面面相觑,一脸错愕!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木哲言面色一喜,拉过韩悠悠的手就朝我跑了过来。
  我微微伸手,在他跑近的时候与他左手相握。
  我们三人在人群跌跌撞撞中,紧紧握着彼此的手。有时候迎面撞上一个人,便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纠缠不休。最后在对方凌乱的眼神中,淡定地排成一字型,像螃蟹一样朝一个方向移动,留下眼神更加凌乱的人在寒风中摇摆。
  终于出来了!
  我们彼此相视一眼,然后毫无形象可言的放声狂笑。
  我抬头望向天空。天非青色,白云模糊不清。
  我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白桦树。树杆挺拔,枝杈萧条。
  我又看向地面。干净的水泥路面,盈着薄薄的积水,映出我眉眼弯弯的笑脸。
  我唯独不敢向前看。对面的树下,立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站成一个等待的姿势。
  他有着好看眉,好看的眼睛。额前的碎发刚刚齐眉。
  安之萧。
  我几乎笑出眼泪。
  我曾经的少年,立在前方,在等待他的姑娘。
  那个姑娘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之夜

  晚上,我和木哲言,韩悠悠来到了市中心广场的许愿池。
  从两年前开始,我们每次圣诞节都会背着吉他和其他的吉他爱好者一起即兴表演。
  我们到的时候,许愿池周围已经布满了人。虽然是冬天,而且气温偏低。但是人人都洋溢着快乐的微笑,温暖花开的样子。
  我们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广场石阶的平台上,已经有人三三俩俩围成一团在弹唱。
  韩悠悠兴奋地说,“这里果然这么热闹啊,呵,等下我们表演什么?”
  我想了想偏过头说,“我们表演摇滚的吧,疯狂一把怎么样?”
  木哲言不赞同摇了摇头,“晓晓,你的喉咙根本就唱不了摇滚,会受伤的。”
  韩悠悠也说,“晓晓,我们还是唱一般流行歌曲吧。”
  我抱着吉他不说话。
  木哲言低头在吉他上试了两个音,抬头看着我说,“好,就摇滚吧。”
  韩悠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好吧!只是希望听到的人不要做噩梦才好啊,毕竟是个喜庆的日子。”
  我一把推开她的手,“别打击姐行不,也许姐会一鸣惊人!明天说不准就有经纪人在我家门口排对呢。”
  韩悠悠一听,笑得差点抽过去,“保不准是去投诉你的啊,毁歌!”
  我朝她眯眼笑。
  韩悠悠立马坐直身体,朝木哲言挪了挪,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那我们也开始吧。”
  木哲言点头,“只限三首,多一首都不行。”说完定定地看着我,眸光满是坚持。
  我无奈点头。这斯有时候比我还固执呢。
  我们首先唱beyund的《海阔天空》。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颇有歇斯底里的架势,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我视若无睹,冲他们得意挑眉。《海阔天空》之后,我又唱《光辉岁月》,大有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悲壮。
  第三首我唱《喜欢你》。
  原本我也准备继续歇斯底里一番,只是前奏刚起,却突然莫名难过起来。
  我开始安静下来,认认真真地唱: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辜地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
  唱到一半,我突然失了声,眼泪汹涌而出。
  韩悠悠放下吉他,将我紧紧地抱住,“晓晓,想哭就哭吧,我们在呢。”
  我用力咬唇,眨了眨眼睛,嘴角有苦涩的味道漫延开来,喉咙开始隐隐作痛。
  木哲言仍然弹着吉他,继续接着唱我未唱完的歌。
  他的声音太过忧伤,让我再次泪如雨下。我想,刚才我的声音肯定也同样忧伤。
  安之萧,现在的你,是不是也正在你的姑娘面前唱着动听的情歌?
  回来的时候己经22点。
  我朝车里的木哲言和韩悠悠挥了挥手,声音轻快明了,“姐进去了,你们路上小心点。”
  木哲言说,“你也早些睡,明早我来接你。”
  我点点头应好,转身进了院子。
  外公还没有睡,正盘坐在矮榻上下围棋。
  我喊了声,“外公,您还没睡呀。”
  外公推了推老花镜,示意我坐下,“是言言送你回来的么?”
  我将吉他放下应道,“嗯,是,他又去送悠悠回家了。”
  我倒了两杯开水,递给外公一杯,也在矮榻上坐了下来。
  外公抿了口开水,放下茶杯说,“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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