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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因为海伦突然站起瞬间戛然而止。
徐药儿注意到,海伦脸色大变,眼里有光闪烁,不敢置信的盯着徐药儿。
徐药儿站起身回视她,徐药儿怎么想的呢?徐药儿在想,如果海伦这时候是演戏的话,那她们此刻要做的就是飙演技,谁演的真,谁就是胜出的那一个。
“夫人,我刚看到总统夫人子宫宫口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总统夫人嫁给阁下之前竟然生育过孩子,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阁下……”
“不许说!”海伦突然厉声喝止,然后见徐药儿瑟缩了一下,似是被她的样子惊吓住,这才意识到话语太过失控,深吸一口气,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遍,然后忽然欺身走近徐药儿身边:“这件事情,你还对谁说过?”
徐药儿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没有……截至目前为止,我只对您说过。”
“你对阁下说了吗?”海伦眼神可谓是犀利无比了。
徐药儿咽了咽口水:“没有。”
海伦似是松了一口气,“你记住,这件事情最好一辈子都烂在你和我的肚子里,阁下对苏安怎么样,你也看到了,如果他知道苏安曾经……生育过孩子,你让他情何以堪?”
“好,那总统夫人那边怎么办?”徐药儿问。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会找苏安问清楚。”那一刻,海伦神色很冷。
徐药儿离开后,直接去了苏安那里,苏安正坐在电脑前,双臂环胸,神情平静。
徐药儿无声的站在一旁,那一刻沉寂的房间内,一切声音都显得异常清晰和明朗。
海伦:普森,你怎么看?
普森:夫人,徐药儿应该不会乱说。
海伦:你知道这消息一旦流露出去,它完全会毁了萧何。
普森:夫人,您不要自乱阵脚,这件事情交给我,我去办。
海伦: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苏安走进萧家大门,哪怕她跟萧何已经领了结婚证,我也不该就此认命,她就是一个祸害,留着她在,早晚有一天萧何会被她害死。
普森:夫人,这时候您要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出来了,我们能想的就是该怎么去解决它!
海伦:是我大意了,女人跟男人构架不同,我竟然疏忽到了苏安的子宫,有没有生过孩子,医生看了一目了然……普森,我以为那会是永久的秘密。
普森:它会是永远的秘密。
海伦:她为什么要回来,既然当初离开了,她还回来干什么?
徐药儿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复杂的看着苏安。
苏安在笑,笑的肆无忌惮,她自己笑也就罢了,竟然一边笑,一边开口说道:“你说海伦夫人可不可爱,她竟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回来?”说着,笑声微顿,眨着眼问徐药儿:“药儿,你说我回来干什么?”
那一刻,徐药儿望进苏安眼眸最深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只因为苏安眼眸阴霾,嘴角微微上扬,那是阴谋似的诡异冷笑。
苏安没有激动,没有发怒,没有焦躁不安,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就像一个没有心的行尸走肉,冷冷的看着,只是那么看着,嘴角泛着讥嘲,泛着无尽的冰寒。
徐药儿知道苏安早就没有心了,她没有办法去体会苏安的痛苦,因为被千夫所指,被众人唾弃,被人戳着脊梁骨,被人肆无忌惮伤害,被逼无奈屈辱脱下衣服的那个人是苏安;十月怀胎产子的那个人是苏安;失去幼子的那个人是苏安;幼子骨灰消失苍茫天地间的那个人是苏安;疯人院人不人鬼不鬼活着的那个人是苏安,这些年饱受折磨的那个人是苏安……
徐药儿没有办法体会,但是却有办法去感受。虽是感受,她的心却有锥心的疼,更何况亲身经历这些痛苦的那个人是苏安了。
人们对没有经历过的痛苦,虽然会感同身受,却会轻易说出原谅。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才能轻易放下。唯有真正在痛苦中历练的那个人,才会明白放下有多么的身心剥离。
苏安能挺下来是个奇迹,相信如果不是心中有恨,苏安也许早就没了,现如今她心中只有恨,徐药儿又怎么能那么残忍的剥夺她去恨的权利呢?
徐药儿不敢想,苏安一直在等今天,如果哪一天她没有了恨,那苏安还是苏安吗?
也许,她早就不是苏安了,如今的苏安千疮百孔,每天用精致面容,最得体的微笑粉饰太平,现在她的笑容在扩大,心里是否更加荒凉了呢?
她忽然明白了苏安对阁下的恨,因为她曾经深爱阁下,于是才造成了后来的一切悲剧。阁下没有害过苏安,苏安却一直被他无形中伤害着。
现如今,一切昭然若揭,无疑一切都是海伦做的。海伦是谁?海伦不是别人,她是阁下的亲生母亲。
海伦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不择手段,苏安呢?苏安如今为了自己的儿子也在孽海沉浮,益发的狠辣无情。
徐药儿眼睛忽然开始酸疼,控制不住的,就有液体流了下来。
想侧身擦拭眼泪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条手绢。
抬眸,正是苏安。
苏安目光温淡,话语空灵:“药儿,我宁愿相信你是为我找到仇人而哭,也不愿意相信你是因为同情我而哭!”
“那阁下……”她阻止不了苏安吗?
“他是海伦的儿子。”
PS:故事套故事,明天精彩继续,震颤心肝!
午夜寻欢,百合花祭奠!
更新时间:2013…2…19 11:32:31 本章字数:3355
苏安在房间里呆了一下午,她一点点的把心绪沉淀下来。残颚疈午
认识萧何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她会那么喜欢一个男人,喜欢到近乎病态。
爱上萧何的时候,她觉得所谓一世爱恋远远不够,她甚至贪心的期盼着来世。
和萧何相处的时候,她在想,她一定要紧紧的抓住萧何,抓住她的幸福和温暖。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接近了幸福的边缘,她觉得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比萧何更懂她,可就是因为懂,所以他才可以那么肆无忌惮,那么深刻的伤害她。
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觉得他就是她的阳光,可是当他毫无声息离去的时候,她才发现阳光一直高悬于空,温暖而炫目灏。
她把这一生所有的爱恋,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眼泪,分别给了三个男人:她的父亲、她的丈夫、她的儿子!
如今她在这里,萧何在这里,可他们之间却越发的相距甚远。
人生中总有某个时刻,是任何人都无法帮她度过的,更没有人能够给她所谓的慰藉,于是她以为她只能在时间里一点点粉饰太平,也许时间能够修补她满是伤痕的心,冲刷所有的痛苦和悲伤,让一切都趋于平静叁。
但是她不能,她从来没有那么深爱过一个人,就如同她从来没有那么恨过一个人。
可这样两个人却是母子。
谁是她的眷恋,谁又是她的劫数?
是的,回到K国,跟苏菲几次交集之后,她把目标锁定在了海伦身上,基于以前海伦拿钱砸她,出言践踏她,她又是那般的保护她的两个儿子,所以海伦完全有可能会这么做。
她把她的保护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于是云卿出事后,每天晚上苏安就一遍遍的把心给揉碎,把心给捣烂。
苏安知道她难以接近海伦去确认那个人是不是她,可是萧何要跟她结婚,于是她就那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答应的时候,心里似痛似快。
她告诉自己:萧何,别恨我,因为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在乎。我刻骨铭心的爱过你,是你先放手的,于是转身的那一瞬间,我们早已失去了彼此。如今,尘世中一再纠缠,一再想给最美好的过往画上圆满。可是你知道吗?当爱被岁月蒙上尘埃,当爱是用一条生命作为终止的代价,于是当初的情,当初的爱全都开始变得血肉模糊起来。我从不知道爱上你有一天会演变成我生命里最深沉的痛。上天待我不公平,我最爱的时候,你离我而去。等你想要爱,想要弥补的时候,花期已过。
※※※※※※※※※※※※※※※
夜晚,月光苍白,世界沉寂,苏安躺在床上,她看着房间投射的暗影,心情竟然出奇的平和,但却有一种叫悲哀的东西蔓延至心底最深处。
她之前走了太久,渐行渐远,如今最后那一步即将迈下去,脚步沉重,她还在迟疑什么?
有人走进卧室,先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拉被子给她掖好,一切又恢复了平寂。
苏安想萧何似乎一直害怕她生病。他又怎知,她一直都病着。
过了一会儿,身旁微沉,萧何上了床。
苏安背对着他,睁开双眸,室内光线朦胧,开着床头灯,耳边有轻微的翻阅文件声,他在看文件。
室内寂静,除了寂静,还能如何?可就在这份寂静中,苏安的心越发冰凉,有一种看不见的痛在无形中撕扯着她的心,她转身侧目看着萧何,他手里拿着文件,靠着床头正在闭目养神。
当苏安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吻上了萧何的唇。
萧何睫毛颤动了一下,显然是愣住了,睁开双眸看她,她的吻法有些莽撞,失去了往常的冷静。
他以为她还在生他的气,也许现在她还在生气,这个吻明显掺杂着怒气,毫无温柔可言。
但他还是无言的张了嘴,任由她灵活探入,但她显然不甘两人只是这么浅淡的接吻,手指开始撕扯他的睡衣,萧何手中的文件洒了一地。
她吻他的脖子,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胸膛,吻他的小腹……然后萧何握住了她的手,她抬眸看他,眸光里有水光在浮动,萧何心一软,伸手触摸她的脸颊,温声道:“Ann,告诉我,怎么了?”
此刻的苏安,眼睛里闪现出破碎的余光,她调整紊乱的呼吸,忽然扯下自己的右侧睡衣,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同时展现在萧何面前的还有苏安右胸前的火焰纹身。
苏安开口说道:“萧何,我这辈子只问你一次,三年前你明明知道师生艳照中的女人不是我,你明明知道我胸前的纹身,可你……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
在这样的逼问中,萧何收回手,漆黑的双眸一闪,他的双眸在苏安的逼迫下泛出压抑的亮光。
面对他的态度,苏安恼火起来,仿佛有利刃深深的刺进了心里,那种痛瞬间便蔓延全身。
苏安短促的笑了笑:“因为我脏,因为我声名狼藉,因为你只是玩玩我,所以你觉得你出面帮我的话,会让你声名受损?”
此刻的萧何,表情中夹杂着前所未有的复杂,带着浓浓的阴郁和悲凉,他似乎在斟酌着该怎么表达:“有些话我收回,但有些事情真的不适合让你知道。”
苏安看了他良久,然后无力的说:“……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萧何目光一下子变了,握着她的肩膀,苦涩压抑的声音里有一种纯粹的痛:“Ann,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忘了,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奇异的是,苏安答应的很快,甚至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在萧何惊讶的神情中,她沧桑的笑,依偎在他的怀里。
怀抱很温暖,但她的心很凉。
萧何,明天过后,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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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办公室很热闹,萧何静静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位父辈老人,那一刻觉得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