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却是对晚汐说的:“汐,疯不疯我们都说不准,等你见过张医生后,她鉴定你没事了,你自然可以过回正常的生活。”
“你放屁!什么张医生?那都是你的人,她说的话我能信?!”晚汐喊得喉咙都破了,还是继续吼着。那么的愤怒,隐约中听见谁在跳脚。
萧尧缄默不语,这样的晚汐,再和她谈下去也谈不出什么结果的。她已经开始不相信任何人。
跟着萧尧的脚步一路疾走,竟绕到后花园那个池塘边。他放开我的手,低身捡起一块小石子握在掌心里,摩挲着,然后猛地把它抛出去,在水面上跳跃了几下,溅开一圈圈的涟漪。
我站在他身侧,默默看他丢出去好几块石子,他忽然仰头大吼:“啊——!!”吓得经过的佣人都不敢靠近,远远绕道而行。
晚汐变成这样,他心里自然也不好过。打算安慰他:“尧,你。。。”话才开了头便被他掐断。
“走,带你去试穿晚礼服。”他转身看我,眼底平静无波。
他真会假装,高兴的,不高兴的,全部藏在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皮下。“你真要这样对晚汐?”
虽然晚汐的确让人感觉很惊悚,可把她关在房间里,不疯也得被逼疯啊。
萧尧沉默的背转身,看着水下的鱼儿悠哉地摆动着身体。许久许久,他终于开口:“过了今天,我会放了她,但是要出去,必须在她自愿看心理医生的前提下,我才会考虑。”
“我去劝劝她!”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
他声音幽幽的响起:“乔,你把别人看得太简单,所以才会一次次受伤。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示人的,薛佑笙是这样,晚汐也是这样。”
伸手硬拉着他转过身来,生气地瞪他:“你什么意思?佑笙本来就是那么简单!”
不允许他如此轻佻得说佑笙的坏话,佑笙在我心中永远是很重要的存在。
萧尧冷冷的看我,双手放进裤兜里:“你看到的只是表面,所以才会轻易相信别人。如果你知道薛家对你做了什么,你就不会如此笃定!”
我承认,薛父母自从那年以后,待我的态度就360度改变了,可我不怪他们,商人都是现实的。可是佑笙不一样,他始终那么爱护我,甚至加倍的付出,藉此弥补我失去父母的宠爱。
“你什么都不了解!他对我向来那么真挚!不像某些人,带着目的来接近我。”话刚出口,蓦地被惊醒,原来,我始终介意着萧尧当初的动机不纯。
萧尧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我的父母对他有恩。
心无端的难过起来。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难过?我,并不在乎他,不是么?
“。。。。。。”萧尧嘴角动了几下,说不出一句。
他貌似真的生气了,眼底熊熊燃烧着怒火,下意识往后倒退几步,他比我速度更快,伸手把我拉了回去,脸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痛得我毫不怀疑脸是直接给撞平坦了。
他甚少流露出情绪,以至于我都忘记他也是个人,也有喜怒哀乐的时候。
抬手要揉揉塌掉的鼻梁,一只大手迅速抓住我手腕,那张盛怒的俊脸压了下来。心慌地开口:“你。。。”要干嘛?
后面几个字被他吞没掉。撑大了眼瞳瞪着他,他闭着眼似陶醉似惩罚的亲吻我的唇,时而还轻咬一口。
脸上像被火烧着般的烫,而意识渐渐稀薄,被他意乱情迷的吻给扰得不知所措。
萧尧半眯着幽深的黑眸,哑声说:“我可是忍了好几个月的正常男人,不想我就地正法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若有若无地喷洒在我脸庞,语言暧昧。
顿时窘迫得无地自容,选择闭上眼睛当回鸵鸟,而耳边尽是怦然的心跳声。
第七十四章 最后一面
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唤醒了我的理智,忙推开他:“你有电话来了。”
萧尧略皱了眉头,把手机拿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皱得更深了:“喂?”
偷偷背过身去抚着胸口,这种怦然心动是怎么回事?我居然对萧尧怦然心动?!貌似还不止一次。。。有种莫名背叛感油然而生。
拍打着脑门,我真是有病了,对自己老公心跳加速是正当行为好不好?
萧尧压低了声音:“真的严重到这种程度?不能再拖个几天?”
“好,你尽量帮帮我,要多少钱我都给得起。”
背对着我的他,看不见是什么表情。听内容大概猜到关于某人的病况的。他和我都认识的人里面,貌似就萧煌了。可是昨天手术不是很成功么?
那边传来很大的吼声:“萧尧——你还把我当不当朋友了?!钱这种东西我会放在眼里?不是因为你,再多的钱也请不到我过来!”
某人昨天很严肃的说手术费必须分文不少的呀,虽然不晓得究竟是几位数的钱,但能肯定的是,绝对不少。如今倒是转性了?
萧尧握着手机的手拿开好远,忙朝着话筒扬声说:“是我小人度你君子之腹,你先别气,好好把人看好了。”
徐捷理都不理他,直接把电话给掐断。萧尧放好手机转身看我一眼:“乔。。。”只吐出一个字,欲说还休地闭了嘴。
“嗯?”我也不催他,静待他把话说清楚。他突然伸手揽我过去,脸埋进我肩窝处,声音在微微发抖:“我好累——”
他带着清香的短发戳得我脖子痒痒的,他又说:“乔,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见谁最后一面?”他的话不带承上启下作用的,我听得迷迷糊糊。
萧尧站直了身体,不说话,径直拉了我的手就往大门外走去。到了车子前,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萧尧?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俯身的动作略带僵硬,打开了车门:“先进车再说。”
真的很忐忑不安,到底是谁快不行了啊?可他依然紧闭着嘴,看来要套他的话就必须听他的。无奈的坐进去,系上安全带,那边的他刚把车门关上,回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紧张:“你有话直说,我承受得住。”
应该不是佑笙吧?不,绝对不是他。
他伸手过来把我的安全带给解开,把带子的结给转顺了再扣好,边说着:“被劫匪放回来后,我爸每天茶饭不思,整日整夜的担心晚汐,结果病情急转直下,找徐捷过来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震惊得张开了嘴巴再合不上去。昨天的手术难道只是作秀?
他手轻轻的托着我下巴:“嘘,这件事还不能泄露出去。”我当然知道它的严重性,萧煌一旦病逝,冠央肯定要变天的。
萧尧还是副总裁,另外那个副总绝对不会拱手让他上位。而且财产方面也是个问题,晚汐如今好歹是萧夫人了,哎,这么多事情一起涌来,难怪他说累了。
他回身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到底,车子嗖的飞了出去。
转过脸对着车窗,仿佛再次看见那人背光坐着,明媚的阳光跳跃在他浓密的发梢上,他缓缓转过脸看我,目光凌厉:“你就是顾小乔?”
那是初次与萧煌的会面,他当时多么生机勃勃。
想着想着,有些难过。努力压抑着在眼眶里打着转的泪水,萧尧肯定比我要难受得多,如果我哭了,他更加掩饰不住悲伤。
他说:“幸好晚汐表现得出人意表,才让我有机会困住她。”他把方向盘转向右边,车子停靠在一栋简约式的独立公寓前。
“她真的有病吗?”老实说,我还是不大相信。
萧尧下了车,走到我这边拉开了车门:“嗯。”他停了下,又补充着:“她应该不可能装病,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接住他伸过来的手,下车:“尧,你是不是怀疑她?”
他转身就走,我小跑跟着,他走得太快导致气有些喘:“被绑架了三个多月的人还能平安无事的出现,而且还刚好在我爸病危的时候,你不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
晚汐在我印象里一直良好,何故消失一段时日回来,她的形象就颠覆了?甚至连萧尧都不信任她了。
仰起脸看着面前男子俊逸的背影,把话都咽回肚子里。
来到公寓门前,他按了旁边的门铃,小屏幕露出徐捷不大高兴的脸。他还在为刚才钱的问题而生气。。。真是服了他。
‘哔’的一声门开了。萧尧快速拉了我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乔,所有事情你都不必操心,你只要相信我。”我什么话都没说,他却清楚我的忐忑,心田一股暖流涌出,含着泪光对他点头。
我们直奔二楼,走进萧煌的新病房,里面的仪器设备应有尽有,昨天看见被绷带包住的头,此刻光秃秃的暴露在空气中,哪有新开刀的痕迹。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作秀而已。
徐捷翘着腿坐沙发上正看着报纸,听见声响略一抬眼,又把视线转回文字上,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萧煌带着氧气罩,那台心电图电脑显示着他微弱的脉搏。紧闭着双眼不知是在昏迷还是沉睡着。
“刚给他打了镇定剂,老是嚷着要见什么晚汐早汐的,烦死我了。”徐捷在那边凉凉的说。
真替萧煌抹一把冷汗,都气若游丝了,还被这家伙给随便下药。他能撑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萧尧有些不满,稍微加重了语气:“徐捷!”
徐捷从容地站起身,报复性地笑着走到他身边:“放心,现在不是好好的躺在这吗?”
萧尧无奈地抚额,上前握住萧煌干巴巴的手:“遗嘱的事情办好了吗?”
“放心,当时他神志清醒得很,金律师作为公证人签下的遗嘱具有法律效力的。”他把文件拿出来:“这是副本,正本在律师手里。”
萧尧接过翻开看了看,指着一处文字说:“晚汐持有冠央集团的5%股份是什么意思?”他显得有些震惊,径直问出很无知的问题。
徐捷用手肘蹭他胸口一下,带着戏谑说:“就是字面的意思啊,要不要给你分析下你们冠央5%股份等于市值多少money?”
萧尧没理会他的调侃,抬眼看向骨瘦如柴的萧煌:“他始终不愿意相信,晚汐是把他的药给撤换掉的人。”
第三卷 薛佑笙
第一章 (萧尧)她要爱我
顾小乔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手紧紧抓住我手臂,颤声说:“尧,这是怎么回事!”
“我爸发病时吃的药是之前剩下的,连吃了几天都洠в行Ч髞砟萌セ椴胖酪┰缇捅换怀晌赝瑁 辈蛔跃趸匚掌鹚欠菸募谡菩睦锱で陕菪础
顾小乔眨着水汪汪的大眼说:“有证据是她做的吗?”
徐捷抢先发言:“你少天真了,如果有证据,那女人还可以安稳的住在萧家,就是拿她洠О旆ò。∑览贤纺赶嘈潘膊幌嘈抛约旱亩樱罡帽缓λ纞~”
我干咳一声,警告他再说下去,后果可能会很严重,知道他只是为我抱打不平,可现在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徐捷抱着双臂拿眼睛余光不满地瞥过來,冷哼着转身走出房间,边说着:“真是好心洠Ш帽ǎ
他的毒舌还是一如既往,摇了摇头,回身看向身边的人儿,顾小乔低了头,眉目之间蔓延着哀伤。
暗自叹息,这小妮子又感情泛滥了,伸手抱住她的肩:“乔,你太轻易相信人了,到头來受伤害的只是你!”
其实她就这里吸引我,那么单纯,在我生活里实在缺乏,围绕在身边的,都是虚伪的、做作的女人,唯一能让我动心的,只有她。
每天工作应酬多么的累,只要想到回家便看见她的笑脸,什么疲惫都能立即化为乌有。
她对于我是如此重要的存在;我对于她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