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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馨低浅着呼吸,心泺疯狂加速,她只能栖息在他怀里,无助地攀附着他,无法反应。
原本只想浅尝的他,再也压抑不了满腔激狂的情火,温柔的拥吻登时转为饥渴急切。
呼吸愈来愈沉重,他的吻也愈来愈狂野。他贪婪的手游移到她背脊,用力将她压向自己,把她搂得更紧,也将自己淹没在一直以来渴望的欲海里。
温暖、潮湿的舌散发出无比的力量,让王宁馨目光迷离,不知不觉中她的呼吸也溢加紊乱。
王宁馨一时之间呆住了,傻傻地任他汲取口中的蜜汁也不知要反抗,阎性尧还觉不够似的,环住娇软的小身子将她抱高,一手扣住她的後脑勺,贪婪的模样像个饥渴已久的沙漠旅者,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她的唇在他下方轻颤,柔软而甜美,令阎性尧几乎狂暴地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他不敢催她反应,只是忘我的攫取,探索她唇内的每个角落,抱得更近、更急切想完全占有她。
他将她紧拥在怀中,心中想着,光是如此抱着她、吻着她就令他悸动得快要爆炸,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她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与她的美一样令人撼动。
她身上清新的香气令他迷恋不已,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如此令他迷醉。他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她,彷佛等待她很久、很久似的。
楞住的王宁馨在气息纷乱张狂的情欲中抓回一丝丝理智,她开始挣扎,极力想挣脱他的箝制。他的吻充满了危险的吸引力,令她觉得心慌、不安。
但她的挣扎显然激起了阎性尧征服的欲望,从来没有女人急於逃离他的怀抱,而这个女人,一开始就不停给他钉子碰,真是救他气恼。
不断加深热情的吻,似乎有意图地想以情欲来征服她。
原是亟欲征服她,但是现在反倒像在折磨自己似的,他粗声呻吟起来,紧绷的欲望让他全身开始胀痛。浓重的喘息喷在她的四周,灼烫的热气撩得她脸颊泛红,在他灵活的舌头纠缠下,她也开始娇喘起来。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时,阎性尧才稍稍离开她的唇,而她迷蒙的双眼睁了开来,集中焦点地望向他,迷失的神智他渐渐清晰┅┅
看着她肿胀的唇,他邪笑着问:“还要发誓吗?”他边问,一手又边往她的唇上探去。
她愕了愕,“不┅┅不要碰我!”她张大双眼,惊诧的伸手想推开他探索的魔手,因为他的碰触令她全身忍不住轻颤。
然而,他的手并没有因她的推拒而离开,反而以迅猛的速度再次覆上她的唇,撬开她紧闭的红唇,探入他索求热切的舌,不停吸吮着她口中的沭蜜。
这加深的一吻逗得她心荡神驰,由他传递而来的热情更令她迷惘得不知如何反应;而他大手摩挲着她秀发的力道又温柔得快将她融化,这两极化的感觉交相冲激,直让她意乱情迷┅┅
这时,一辆黑亮高级房车驶近。
“停车!”一道苍老却仍然有力的命令声响起,车子应声煞住。
阎老夫人望着车窗外的画面,锐利的眼眸亮了起来。
她虽然鲜少管束孙子的社交生活,但总会有人在固定时间将阎氏唯一继承人的一举一动向她报告,加上偶尔几次在社交场合的见闻,她很了解她那放浪狂野的孙子,从小异性见了他就像蝴蝶见到花、蜜蜂闻到蜜般,年纪虽不大,在女人方面的经验可是很丰富,她更清楚,他对所有的女人只是玩玩罢了,从未对谁认真过。
可┅┅虽然他们距离不算近,但老夫人仍然很清楚地感觉到爱孙这一吻的投入程度。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阎老夫人微微一愣,电视八点档的剧情真实地在她眼前上映,她那在异性面前一向吃香的孙子,竟惨遭滑铁庐,调情失利,被那名俏生生的小女娃甩了一巴掌,教她怎不大吃一惊!
尤其她那自尊心强烈、自大、脾气极坏的孙子,不但没反击,反倒急巴巴的去追人家。一抹奇异的光芒掠过眼底,老夫人深思着,尧儿被放任太久,是该收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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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阎性尧匆匆赶上怒气冲冲的佳人,扯住她的手臂立即往回拉,王宁馨登时回身撞入他怀里。“有话当面说清楚,不准你每次心有不满就转身跑开。你当我是什麽?”
“我当你是什麽?你这个大色狼还有脸问?你又当我是什麽?”王宁馨绝丽的小脸涨得通红,在挣脱不了他强硬的箝制後,她气得抡起小拳头槌打他的胸膛。“可恶,等着你临幸的女人多的是,要吻为什麽不去找她们?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怎麽可以┅┅你凭什麽!”越想越气,她打得也越急,像在擂鼓似的打得咚咚作响。
“住手,馨儿,别打了!”打架惯了的阎性尧武学底子深厚,根本不在乎这点痛,只当她在帮他按摩,可是瞧她激动的模样,生怕她气坏了,他连忙抓住她的小手。“你这麽生气只会伤了你自己。”瞧她白嫩的小手都红了。
“放开我,不用你假好心。”她疯狂地想挣脱他的手。
“馨儿!”他斥喝一声,就是不肯放手。“吻都已经吻了,又不能收回!都已经做了的事,你还想怎样,现在生气也来不及了。”
王宁馨顿了顿,小嘴撇了撇,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泪水像决了堤的河水,四处奔窜。“笨蛋,你怎麽可以吻我?我又没得罪你,你怎麽可以这样欺负人?”
“我┅┅我不是┅┅”他真是有苦难言,看她哭得泪汪汪的小脸,他叹口气抱起她,坐在花园供人休憩的石椅上,将她放在腿上固定住,不让她挣脱,一手抬起那泪湿的小脸。“我吻你不是为了惩罚你,你怎会这麽想呢?天知道我是多麽的想要你,想得我心都痛了。”他的视线紧紧凝住她的,眼神痛苦又深刻,他苦涩地道:“每当你用冷冷的眼光瞪着我时,你知道我的自尊心受到多大的打击吗?而你竟然告诉我,你讨厌我的原因是因为我讨厌你,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我喜欢你都来不及了,怎会讨厌你?若有『恶狠狠』的眼光,也是为了掩饰我对你的渴望啊,绝不是当你是怪物,相信我,你真的误会了。”
“你┅┅你喜欢┅┅”他突如其来的告白,教王宁馨傻了眼,呆呆坐在他腿上忘了挣扎。怎麽可能?她圆睁着被泪水洗得清澈发亮的眼,震惊地看着他。
“没错!”吐出积压已久的感情,阎性尧心情有如晴朗的沆空,轻松得不得了,她惊呆了的表情,映入他眼帘,也可爱得令他心动。紧紧抱住她软软的身子,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磨蹭,嗅着她迷人的馨香,他迷眩不已。
“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本来还在头痛该用什麽方法让你明白我的心意,不过┅┅现在既然误会解开了,那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以後我会好好疼你,也不用再压抑对你的感情,以後你不必担心我会再用恶狠狠的眼光瞪你了。”他的口吻彷佛王宁馨已经是他的乖乖女朋友。
瞧他说得轻松,王宁馨却好像在坐云霄飞车。当他的女朋友?!在一阵恍惚後,她摇了摇头,终於及时清醒过来。
“不要,我才不要当你女朋友!”开玩笑,她还想多活几年呢!即使她再不懂世事,也知道阎性尧的“女朋友”是危险性很高的位置。
“你说什麽?”瞪着她的眼睛黯深下来,“山雨欲来”的表情充满威胁。“有胆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说一遍,我不要当你的女朋友!”她不怕死的重复,跳下他的大腿和他面对面,“想加入『阎性尧亲卫队』做你女朋友的人多的是,不差我一个。我自认个性恬淡,过不来『你争我夺』的生活;我还想过点清闲的日子,所以┅┅谢了!”阎老大的“亲卫队”竞争之激烈,已达骇人听闻的地步,她自认无趟浑水的能耐,也没那个兴趣。
阎性尧的女友之多,足以组成军队还有剩,尤其她还曾经亲眼目睹他和他的女友亲热的场面,差点害她做恶梦。
“我再说一遍,我要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至於什麽『亲卫队』的,我才不管那是什麽垃圾!这件事我说了就算,下星期一上学时,我会公告给大家知道,这麽一来,我相信没人敢冒生命危险欺负你。”说完,他转身走回主屋,多说无益,时间久了,她就会明白发泄用的“女伴”和要疼爱的“女朋友”是不同的。
自今天上午卸下总老大之职後,以後他有的是时间来改正她的观念。累了一上午,他现在只想回房休息。
什麽?她愣了愣,“站住,阎性尧!你┅┅你把话说清楚,站住!你到底┅┅”王宁馨跺脚追了上去,公告给大家知道?!她心底突然泛起阵阵寒意,忍不住打个冷颤,他不能这麽做啊:“喂,我说话你到底听到了没?阎┅┅”清脆的声音追着阎性尧闯进阎家气派的大厅。
阎性尧不理追在背後的王宁馨,对坐在大厅里的阎老夫人,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顺口对站立在一旁的管家交代:“王嫂,马上送些可口的小点心和果汁到我房里。”长腿停也不停,悠然自得地往楼上他的房间走去。
可怜的王宁馨喘得半死,根本没瞧见大厅里的其他人,更不可能发现自己是众所瞩目的标的,眼中只容得下前面的背影,“喂,我不要当你的女朋友啦┅┅你不能陷害我,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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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馨一如往常地踏进教室,原本尝杂如菜市场的教室登时一静,诡异得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她扫了众人一眼,只见大家都用一种奇特复杂的眼神看她,大概不是什麽好事吧?等了五秒,见不到反应的王宁馨也不再好奇,耸耸肩走回她的座位。
反正一定会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麽事,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果然马上就有人沉不住气,迫不及待地发动攻击┅┅
“噎,看看是谁来了?这位不是我们的沆才资优生王宁馨王大小姐吗?”南宫秋月甩开好友的拉扯,走到王宁馨面前,神情充满激愤不屑,轻蔑的声音尖锐刺耳。
“南宫同学感冒了吗?声音怪怪的。”王宁馨边说边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她当然听得出来她的蓄意挑衅,却不想和她的恶言相向,因为有失淑女风范。
“你┅┅”南宫秋月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不错嘛,书读多了果然有点好处,连骂人的话都那麽婉转好听。哼!就是有人外表斯文,却一肚子男盗女娼,全然不知羞耻为何物。”
“南宫秋月,你别太过分了!”有人听不下去了。
“我过分?她抢同学的男朋友就不过分?”瞪了不平者一眼,她嗤笑道:“怎麽,我骂王宁馨,你心阚了?别痴心妄想了,人家已经有护花使者,要心阚也轮不到你杨国书。”
“你┅┅”杨国书比不上她的尖酸刻薄,又羞又愤,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才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你心里在想什麽其实大家都很清楚。”杨国书也是有爱慕者的,马上有护草使者声援。“你以为阎性尧和你姊姊南宫秋水分手之後,就会找你当下一任女友吗?别傻了,他和你姊分手已经是八百年前的陈年旧事,人家都不知换几任女朋友了,阎性尧如果要你早就找上你了,不会让你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