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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肖少是问?”这回前排那人却是不敢私自猜测了,别看肖天晴平时不是无精打采就是举止诡异,这肖少的手段,只有他的心腹才能在其看似毫无头绪的举动中窥见一二。
而这一二分也足够让人领会到肖少是一个……
“听说李妍那女人来意大利了,我要你把她处理掉,处理好没有?”肖天晴随意的问道,可里面不满的语气却是让听话之人感觉后背都在瞬间湿透。
“肖……肖少,我已经发动了所有人开始找了,可李妍自下了飞机后,就像是动人间蒸发了,完全找不到啊!”这人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本是派人都在机场门口盯好了,可魏广博手里的那个高岩着实讨厌,只是拖延了自己几分钟的功夫,自己人就把李妍跟丢了不说,更是接下来在各个酒店寻找都找不到下落。
“呵呵,你那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努力去找,在我离开之前让她彻底的消失,嗯?”肖天晴听了那人的话沉吟了片刻却是突然笑了出来,不过这话中的语气虽轻松,可最后一个“嗯”字却是让前排的人感到身上的压力骤增。
“好,哦,好……”连说了几个“好”字,那人在心里觉得李妍有些可怜被肖少盯上之外,却是也有些好奇李妍到底哪里得罪了肖少。
“……跟我抢陛下的人都该死!”嗯哼,肖天晴望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自言自语道,当然他这话前排那人是没听到的,自然也就更无法知道肖天晴要处置李妍的这一……额……让人有些纠结的理由。
“阿嚏!阿嚏!”而此时的李妍显然并没了解到,“温柔体贴”的紫琴已经打算对她出招了,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只是以为自己晚上没睡好着凉所致的李妍,此时正在教堂外沐浴着朝阳,看着郑则仕坐在这里拿着画板作画。
“神父,没想到你画画的这么好!”随着郑则仕手中的画笔移动,一副栩栩如生的日出图就诞生在了郑则仕手上,李妍虽不懂画,却也是知道郑则仕的画画的很好。
额,李妍怎么知道的?就凭郑则仕将这画收起来后,李妍觉得甚至太阳都被郑则仕收回了画里的这种感觉!
意犹未尽的看着郑则仕在那开始慢慢地收拾起绘画工具,李妍深觉这样在物质世界中还能如此淡泊冷静的人真是太少了。
忽然间发现自己在这教堂中才是有些多余,原来不仅是自己在嫌弃着这教堂,这教堂也在某种程度间嫌弃着自己么。
抿了抿唇,下定决心对着郑则仕想要告辞,视力不错的李妍却是看到远处一辆黑色的奔驰缓缓地向此处开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第六感还是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李妍,果断决定跟郑则仕将告别一事暂时推迟,近乎光速的跑回了自己房间的李妍,也自是不知道郑则仕在目送李妍离去后表情微乎其微的变了一下。
车子到了郑则仕面前停下,郑则仕对于从车子上下来的年轻人表情不变。
“……来了?”熟稔的语气让对面的男子情不自禁的抚了抚泪痣,似想到什么似的又笑了起来的男子,对着郑则仕却是又热情了几分。
“不请我进去坐坐?”十分流利的意大利语从两人口中自然地流出,此刻的肖天晴似乎并不知道郑则仕会中文的事实。
“请。”郑则仕做了个请的姿势后率先向教堂里走了过去,肖天晴示意跟来的两个人在外面等候的同时,自己也跟着郑则仕的步子步入了在李妍看来极其简陋破旧的教堂。
进入教堂后的郑则仕只是随手推开一扇门,门内与教堂风格十分不相符的豪华设施让肖天晴都不禁怔了一怔,沙发,吧台,甚至还伴有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酒家。
心里不禁暗叹某人扮猪吃虎会享受外,肖天晴也不再耽搁走了进去。
“有事?”郑则仕从酒架上抽了一瓶看起来有一定年头了的红酒,将其打开后顺手给自己和肖天晴都倒了一杯。
“艾利克斯,你还真能沉得住气……”拿起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肖天晴轻轻地敲击着酒杯的边缘漫不经心的说道。
……
与此同时,神奇的发现自进入了房间,就无法成功的再打开房门走出房间的李妍此时觉得分外纠结。
这破木门还有反锁一说?丝毫不知道门外已经被某位人士以免于打扰为名挂了个大锁的李妍,此时还继续思考着论国外大门反锁种类的沉重议题。
不过此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窗外隐约的出现一个身影却是让李妍放弃了破门而出的打算。
不同于神秘出行的肖天晴,魏广博来的时候可是十分光明磊落。
嗯,磊落到李妍透过窗子离着老远就认出了这个就是用三百万想将自己“打发”了的魏广博!
是的,误会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丝毫不知道在魏广博心里已经呈正面形象的李妍,依旧认为魏广博会成为阻碍自己回家的一大障碍。
于是李妍老实了,与郑则仕谈的差不多的肖天晴接到手下人通知魏广博出现的消息却纠结了。
既然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此,肖天晴也就此时没有太多时间思考魏广博出现在此的真实含义。
最后跟郑则仕谈了个条件的肖天晴正打算就此匆忙出门,却没想到就是这最后一个条件变成了造成后面大事件的罪魁祸首!
“为表诚意,帮我找到一个叫做李妍的女人做掉她!”就是这句话,让刚刚还觉得谈话顺利的郑则仕生出了疑心。
“李妍?”脸上表情不变,郑则仕的语气依然波澜不惊。
“嗯,似乎是昨天刚从天海到达的,我想以艾利克斯你的势力,找到她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接到手下通知魏广博快要走进教堂了,肖天晴虽然表面没什么表示,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也要抓紧时间了。
“为什么?”可偏偏郑则仕此时却是做出了一副追根究底的架势,肖天晴也是并不可能说出情敌这种十分纠结的事情,故而在紧迫关头一时糊涂居然对郑则仕编了个谎话。
“她知道了我们的某些秘密,为了避免泄露还是处理掉比较妥当。”想了想肖天晴还怕郑则仕抓到了真的想套出李妍的秘密,而李妍却又与自己描述的情形不符会让事情不攻自破,故而肖天晴又加了一句。
“她这人奸猾的狠,估计不到死是不会说什么真话的,最好艾利克斯不要再她身上下大力气,就算做了这工作恐怕也是无用功。”看这话说的多缜密,有秘密,而且为人狡猾,所以必须处理掉,并且这人还不到危及生命的时候不说实话,所以留着也没什么大用。
“我知道了。”听了肖天晴的话郑则仕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而就在肖天晴觉得事情办妥时却突觉后颈一痛,接着就无法克制的倒在了地上。
昏迷前映出的是郑则仕与之前微笑待人毫不相符的冷酷面庞,伴随着这张脸的更是让肖天晴觉得讶异的一句话。
“谈判失败,你不坦诚。”怎么会知道本是木已成舟的事情,只因为临时起义的安排,被郑则仕怀疑了起来,肖天晴在昏迷前依然弄不清楚事情的差错在哪里。
打开自己圣经,从早就被掏空的书中拿出了手机,郑则仕在电话中指使隐藏在四周的手下先控制住肖天晴带来的两个人后,更是冷静的宣布放魏广博进来的信息。
魏广博不用管,自会有人引导他将他带到肖天晴面前,郑则仕现在却是对这个会让肖天晴产生处置想法的李妍很感兴趣。
就那脱线的女人能惹出什么麻烦?恩,不管是什么,反正马上就知道。
将酒架上装着一瓶无色透明液体的酒瓶抽出,郑则仕决定采取怀柔手段,用手里的东西让李妍开口就好。
郑则仕手里的是意大利红酒界最失败的红酒品类,不仅丧失了红酒本应拥有的酒红颜色,更是那平淡似水的味道让众人所唾弃。
于是很没销量的变异品种很顺利的就被郑则仕全部收购了回来,嗯,要问为什么的话,只因这酒虽无色无味平淡似水,可事实上却真的后劲十足不容小觑,一杯的量就足以让一个成年大汉醉得七荤八素了,这样的东西在某种时候可是最让郑则仕这种喜欢用“和平”方式解决事件的人青睐的了。
谁会想到一杯白水里会隐藏着这种力量呢,想到这郑则仕脸上笑意更浓,不管肖天晴怎么想,就凭他对李妍现在很感兴趣这项就不可能让肖天晴动手。
将手中的酒倒进两个新酒杯里,郑则仕并没有再拿起那瓶失败品,而是就这样用手臂夹着圣经,两手拖着拿着酒杯的托盘慢慢的向李妍的房间走去。
“神父,刚刚我看到一个人来了,他是……”待郑则仕一开门,也不去追究神奇的门把为何会被郑则仕推开了,李妍此时只想迫不及待的冲过去想告诉郑则仕魏广博来了的消息。
“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口渴了,先喝点酒吧。”郑则仕露出了一个理解的笑后,却是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李妍房内的桌子上。
“……”正常情形下,口渴不是应该先喝水么,不过反正自己千杯不醉,正巧口渴了的李妍还真是将杯子里液体一饮而尽。
“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教堂里的供水系统故障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正常,让李妍女士见笑了。”郑则仕似乎对李妍很是歉意,于是这解释之下也是让李妍释怀了。
不过显然,对于一个口渴的正值青春发展?阶段的女子一高脚杯的白水哪里够得上李妍的需求,于是在郑则仕默许的眼光下,李妍毫无顾忌的又将另一高脚杯中的水喝了个一干二净。
“喂,你这真的是酒不是白水么?”李妍深深地对郑则仕的说法表示鄙视,不过郑则仕也因心中完全诧异于李妍此时毫无异样的生龙活虎而并没有出言反驳。
“要是说起酒嘛!”李妍提起这事却是立刻跳回到床上在自己的小行李中翻了翻找出一瓶精装二锅头!
嗯,不要问李妍是怎么从飞机上带过来的,事实上这事李妍也觉得蛮诧异的,这还是昨天晚上她在无聊时翻找行李才发现的意外物品,不过看这酒估计郑则仕是没见过了,如此说来,此时倒是有用武之地了。
“这是中国的二锅头,要尝尝看吗?”将包装打开李妍热情的将酒就想倒给郑则仕品尝,可倒了一半,却也又因想起了什么止住了动作。
“对了,神父可以喝酒么?”对此李妍还担心的询问了一句,在得到了郑则仕肯定回答后,才感到自己又把教会和寺院混淆在了一起,甚至李妍情不自禁的有些惭愧,和尚不能喝酒,神父,额,神父既然郑则仕说可以,那就可以吧。
于是不再犹豫,直接将两支酒杯灌满,李妍还很好心情的与郑则仕碰了下杯子一饮而尽后,这才对郑则仕说道。
“你看我说不错吧,不过前面我想说……唉!这……这不科学!”前面说话的时候还很正常的李妍,突然却感到舌头打颤,一阵天旋地转,最后只来的及感叹千杯不醉的自己为何会不科学的晕眩后,李妍就真的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郑则仕对此倒是觉得好笑,也没管两个杯子都先被李妍饮用过,径直又抿了抿李妍倒来的二锅头后,郑则仕眯了眯眼,心中暗道原来不是自己的酒有问题,看李妍这样子估计是体质问题发作延缓罢了,笑着正打算继续下一部动作,书中微微的颤动却是让郑则仕停下了脚步。
“……嗯?”接通电话,听到外面的报告,让郑则仕挑了下眉头,他还真没想到昨天已经做足了警告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