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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我……”他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贺婧曈只是掐着他并不说话。
“要永远爱我。”
“不要……”贺婧曈很果断的回答。
薄夜臣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深情而缱绻,“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我们的爱情,相信我,可以吗?”
贺婧曈只是摇头,心里却痛得要死。
“曈曈,你只要勇敢的跨出一步,其余的九百九十九步全部由我来走,好吗?”
“……”
贺婧曈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脏处,微微瑟缩。
薄夜臣见她不说话,干脆将她压在墙壁上,二话不说的吻上去,这不算是个温柔的吻,很用力,很激情,他的舌强硬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在里面一阵搜索扫荡,舌勾缠着她的舌,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起初,贺婧曈还很被动,后来便慢慢回应他了。
俩人吻得很急切,仿佛要把对方吃进口中似的,带着很深的眷念,带着很深爱恋和占有欲。望……
贺婧曈双臂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微仰着下巴承受他如火般热烈的吻。
薄夜臣对于她的热情回应很是欢喜,稍稍松开她粉嫩的唇瓣,让俩人得以喘息,而后再次覆住,比之刚才还要***。
大掌也忍不住滑向她的睡裙里,握住那团娇嫩的柔软,缓缓揉捏,直到那棵小珍珠在他手心彻底绽放……
“嗯……”
贺婧曈抑制不住逸出声来,她的身体一向受不住这般挑。逗和抚摸,很快便有了反应,噼里啪啦……像着了火似的燃烧起来。
薄夜臣的另一只手熟练的摸到她的内裤边缘,故意不进去,只是摩挲着画圈圈,眼底藏着很深的情。欲。
他的唇渐渐从她嘴角下移,不放过任何一处美好的地方,嘴唇连带着舌头在上面流连忘返,一会儿嘬,一会儿舔,一会儿咬……
贺婧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要……”
“那…。。这里?”薄夜臣存心和她作对,舌尖细细的在她颈侧滑动,引得她娇喘连连。
“会留下……印子的。”贺婧曈喘息着抗议,她可不想明天被所有人笑话。
“换这里……”
薄夜臣已经邪恶的含住她的娇软,大口吞咽,贺婧曈只能紧紧的抓着他的头发,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
他们在这外面也不晓得隔不隔音,万一她叫出声来被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不羞死啊!
薄夜臣早就隐忍不住了,当了五年的和尚,他怎么都要肉偿回来。
“啊——”
贺婧曈忽然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腰上,两条腿被迫环着他的腰,而那蓬勃有力的某物正危险的抵在入口,蓄势待发。
薄夜臣的手掌正好贴在她挺翘的臀上,正反面都是火热的源头,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在这里。”
“乖,在这里多有情调,总不能每次总在同一个地方用同一种姿势吧?”
贺婧曈开始还没理解,反应过来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是他说出来的话?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露天的,不要!”
说话间,薄夜臣已经轻松的脱下她黑色的内裤,小巧的女式内裤勾在他的大掌上,显得格外……性感。
贺婧曈连忙撇开视线不敢再看,扭了扭身子想要下来,却发现没有的内裤的庇佑,某物误打误撞对准了她的秘密花园,她能感受得到那昂。扬的跳动,那么有力,那么震撼……
“迫不及待了?”男人轻笑出声。
贺婧曈脸色大窘,“谁迫不及待了,明明就是不小心……”
她话没说完,某物在某男的坏心思下又进去了一点,她顿时有种哭不出来的感觉,埋头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恋恋在里面睡觉。”她只能把女儿搬出来“老婆,我当了五年的和尚,这期间的每个日日夜夜我都在想你,想你想得……”最后四个字是凑在贺婧曈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
“坏蛋!”贺婧曈娇嗔着捶了他一下,红晕染至耳根。
“欠了这么久,你应该补偿我了。”
贺婧曈不依,“明明就补偿过你了,那天你绑架我,我们……”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她就知道自己一碰到这个男人所有的理智都会消失殆尽,只会被他牵动情绪,被他掌控……
“如果按最低标准算,一年365天,一天晚上一次,五年就是1825次,那天下午的次数连这个零头都没有,你说,你还欠我多少次?”某男面不改色的说道。
贺婧曈气得脸颊绯红如血,“你……流。氓!”
薄夜臣忽然换了一幅很深情的表情,“老婆,我只对你一个流。氓。”
第二声“老婆”总算是唤回了贺婧曈的思绪,她喜欢听这个称呼,可又怕沉溺于这个称呼,他们之间,还可以回到以前吗?
她感觉到彷徨和无助……
“那我们……补齐那两次。”最后两个字细弱蚊蝇,几乎听不见。
贺婧曈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的,今晚已经到这份上了,她还有什么可逃避的呢?他爱她,她也爱他,对这种事……一点都不反对。
说露骨点,女人一旦经历过情事,难免会上瘾。
她是个正常女人,当然不例外。
☆、170 刺激过度 ☆
她的话让薄夜臣很是惊奇,惊奇过后便是发自肺腑的喜悦,一点一点的染上眉梢,嘴角逐渐弯起一抹邪肆的温度,“好,但两次显然不够。”
他边说边恶意的将某物缓缓推进……
贺婧曈震惊的同时也只能攀紧他的肩膀,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嗫嚅道:“两次已经是我法外开恩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薄夜臣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上下嘴唇一开一合,“这可由不得你。”
“啊——嫦”
贺婧曈被他顶得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及时压抑住了。
薄夜臣很享受这种被丝绒般的暖意重重包围的感觉,既水润又软又紧。致,对男人来说,那是致命的诱。惑。
“曈曈,我爱你……任”
说完,他便再度吻住她的唇,是那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大掌直接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吮。吸着她的唇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而下面,则整根没入。
贺婧曈被他猝不及防的贯穿,一口气竟梗在喉咙里发不出,他把她严丝合缝的填满,不留一点余地。
这种感觉,太——
见她喘不过气了,薄夜臣连忙松开她,她却一口咬在他肩上,小手胡乱捶着他,声音尽可能的压低,“要死了!进去得那么快!”
薄夜臣委屈得挑眉,“老婆,我已经给你很充足的准备时间了。”
语毕,向后撤出,借着劲儿又重新进入——
这样快速猛烈的刺激让贺婧曈一丁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很快就被他逼至了第一个高。潮。
下面的秘密花园一阵收缩,比刚才还要紧的包裹着他的欲。望,薄夜臣再也不能忍耐,开始在她身体内猛烈的动着。
“别……慢……点……”
贺婧曈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死死的压抑着自己娇媚的声音,她可不想被女儿听见,更不想被隔壁屋的两对夫妻听见。
羞死了!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更有意思吗?”薄夜臣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刺激……你个头啦!”
她话刚说完,他的再次猛烈进攻便来了,又快又重,极尽所能的要她,每一下都深凿进她紧。致的密境……
贺婧曈只能将自己所有的声音都压抑在唇齿间,实在忍不住了便咬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激情。
她五年前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平时的样子和在床上的样子判若两人,别看他是一名象征着正义的军人,其实他还暗藏着邪恶的一面。
床上的他,狂放、热烈、野蛮、霸道、精力旺盛,更像个永远也不知道餍足的野兽。
“快……点啦!”
薄夜臣轻笑,“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到底是喜欢怎样的?”
贺婧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让你快点结束。”
“不行,我恨不得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坏蛋……”贺婧曈被他顶撞得字不成句,意识越发的涣散。
第一次持续了很长时间,结束后薄夜臣便抱着身上软绵绵的女人进了浴室,边洗澡边来了一次,期间贺婧曈紧张得要死,女儿就睡在外面诶,万一她突然醒了,自己要怎么跟她解释?
她觉得很头疼。
薄夜臣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撞得更用力更深重了……
完事后,贺婧曈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了,双腿软软的像是失去了骨头,下面花园的入口还是湿润润、火辣辣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在薄夜臣身上拧了一下,“你没戴小雨衣。”
“那东西不好用。”薄夜臣想也没想的说道。
“坏蛋!你快乐之后受苦的可是我!”贺婧曈生气了。
薄夜臣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角,无比认真的说道:“生恋恋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咱们的下一个孩子,我一定全程陪伴,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贺婧曈咬着唇不说话,似乎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于她来说,有点沉重了。
“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
她赶他离开,薄夜臣也没说什么,只是再次重申了一遍,“相信我。”
然后将她抱到床上,恋恋不舍的在她和女儿额头上轻吻了一口,转身走了。
许是太累的缘故,贺婧曈今晚没有失眠,沾床就睡着了。
*****
翌日,上午。
贺婧曈一觉醒来发现女儿不在身边,吓得连忙起身,拿出手机拨给薄夜臣,声音焦急,“看到恋恋了吗?”
'她在外面玩,怎么呢?'
听到这里,贺婧曈心里才松了口气,“没事,我一觉醒来没看到她心里有些发慌,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薄夜臣自然明白她对女儿的感情,柔声说道,'你再睡会吧,女儿有我照顾呢。'
“还有人没起来吗?”
'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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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满脸黑线,她再不起来岂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我还是起床吧。”
'嗯。'
洗漱完毕出来,贺婧曈感觉到大家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随即有些不自在的拢了拢衣领,因为洗脸的时候她发现锁骨下面有一个鲜红的大草莓,昨晚还一再嘱咐某男不要留下印记,可他偏偏不听,真是坏透了!
“麻麻,你醒了?”恋恋开心的扑过来。
贺婧曈连忙抱住女儿,“吃过早饭了吗?”
“嗯,耙拔喂的。”恋恋明媚的小脸上洋溢着开心。
“呃……恋恋以前不都是自己吃早饭的吗?”贺婧曈觉得在女儿的教育问题上,薄夜臣太过纵容了,她可不想让他把女儿的好习惯都给糟蹋了。
恋恋撅着小嘴巴,“因为粥很烫啊!耙拔要吹了之后再喂给我吃,姮姮的早饭也是伯伯喂的呀!”
贺婧曈心想:坏了!女儿这才跟爸爸相处一天,就变得娇气了,以后还得了?
最重要得是,她还不能说她,因为没有可以让她信服的理由,恋恋虽然聪明懂事,但同样很脆弱,就像她自己一样。
所以,对她的教育方式一定要合适,不然就会适得其反。
“嗯,那嘴巴有没有烫到?”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