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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佩文顿时有些紧张——
“岂止是认识,还颇有渊源。”贺婧曈笑着勾唇,她忽然发现自己骨子里有一种邪恶的因子。
同时也明白了昨天两家人见面的时候,为何不见沐星纯的母亲,原来不想和她的前婆婆和女儿打照面。
既然如此,她今天跑这来又是干嘛!
沐星纯疑惑的看向妈咪,方佩文只得说出真相,“星星,曈曈是你姐姐。”
“妈!你说什么呢!”沐星纯惊诧过度。
“在嫁给你爹地之前,妈咪曾有过一段婚姻,曈曈便是我和前夫所生的女儿。”
沐星纯睁圆了眼睛,“那……爹地知道吗?”
“知道。”
“妈,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沐星纯只觉得浑身冰凉,她此时的心情很复杂,贺婧曈竟然是她同母异父的亲姐姐?
这究竟是缘分还是……
曾经,她很讨厌贺婧曈,也很羡慕她,因为她一直住在子督的心里,是他珍之如宝的女人,只要是她的事情,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帮忙,喝醉酒后喊的名字也是她……
如果要细数这些事,只怕一卡车都装不完。
她可以接受任何人是她姐姐,唯独贺婧曈,她心里会有个梗……
唐夕沫也惊呆了,电视剧里面常发生的情节居然出现了,曈曈和星星居然是亲姐妹?
“我……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合。”方佩文叹息。
贺婧曈一直冷眼旁观着她们的表情,听到方佩文的话,心底还残留的那么一点点温情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原来,她不是特意来桐城找自己,只是碰巧她的宝贝女儿嫁到这里,碰巧她的女婿是自己的干哥,碰巧她不得不在今后的生活里面对自己的存在……
所以,她经过一碗的深思熟虑后跑来找自己……
可笑!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敢情方女士来找我也是迫不得已?即便昨天躲着不见,今后还是要见面的,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是吧?”贺婧曈唇角勾笑,眼睛里却滲着森森的冷气。
方佩文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急不可耐的否认,“不是这样的!”
贺婧曈笑得很冷,“或者我换句话说,如果你的女儿不是嫁到桐城,不是碰巧和我贺家扯上了关系,你会回来吗?”
“我……”方佩文支支吾吾给不了她确切的答案。
因为她确实没想过要回来,现如今的生活如此优越幸福,她干嘛还要去翻出自己的陈年往事呢?
贺婧曈见她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心脏处像是被一把尖刀戳穿,疼得她快失去了知觉,如果不是碰巧在这里遇见了沐星纯,她是不是会骗自己说是特意来找她的?然后再想一个很好的说辞来圆谎。
呵呵……真傻啊!差点被骗了。
“被人戳穿心思的滋味是不是很难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方佩文已经乱了分寸。
“够了!方佩文!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贺婧曈隐忍着情绪厉声说道。
沐星纯看不下去了,“贺婧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妈妈!她再怎么不是也怀胎十月生下了你,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吧。”
贺婧曈冷睨着她,一字一句从牙齿缝里蹦出来,“我情愿她从来没有生下我!”
“你……这样说太不孝顺了!离婚本来就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你不能因为当年妈咪的离开就把全部责任怪在她身上,我相信她当时也很痛苦的。”
沐星纯不依不挠的为母亲辩驳,她从小是父母捧在手掌心的公主,看到的都是父母的好,更何况方佩文是真的非常疼她,几乎倾注了所有的爱,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妈咪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
从她的角度来看,方佩文确实是个称职的好妈妈。
“沐星纯!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试过两岁就被亲生母亲抛弃的滋味吗?你试过从幼儿园起就被人骂作是没爸爸妈妈的野种吗?你试过大冬天半夜生病发烧还要年迈的爷爷奶奶背你去医院吗?至于痛苦?你可以问问她,有吗?”贺婧曈的声音冷若寒冰。
沐星纯怔怔的看着她,显然被她问住了,她从小的生活养尊处优,可以说是在蜜罐里泡大的,所有人都叫她“小公主”,在学校里也是一堆小跟班跟着她,她恍惚记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班上有个男生被叫做“野种”,自己当时也笑了,后来没过多久那个男生就转走了,她也忘了他。
至于生病,家里有专门的医生,她记得自己五岁那年有一次发烧得很厉害,晚上闹得全家人都没睡,爹地、妈咪、哥哥全部守着她。
“别说了,是妈妈对不起你……”方佩文哽咽着哭道。
贺婧曈深吸了一口气,“你不是我妈妈,我也不是你女儿,我不想浪费精力恨你,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她说得很决绝,转身离开的时候再没有人叫住。
沐星纯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难受,从前些日子的接触来看,她人真的很好,还帮了自己几次,而且,她消失的五年一直都是边工作边抚养恋恋,她应该受了很多苦……
可自己——
为了维护妈妈说了一些伤人的话,看来,她们之间,不可能再恢复如初了。
“妈,我们回去吧。”
方佩文抹了抹眼泪,“好。”
唐夕沫也默默的走了,说实话,换作她是贺婧曈,只怕也无法原谅方伯母的所作所为,同样都是女儿,差别待遇太大了!
星星她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当然会觉得她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可站在曈曈的角度,完全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她最近也有一件烦恼事,那就是沐圣凯,他明知道自己结婚孩子都有了,还时不时来找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成天想些什么。
*****
晚上,薄夜臣回到家看到女儿和奶奶在客厅玩,唯独没看到曈曈,不由得问道:“恋恋,你妈妈呢?”
恋恋转过头,“麻麻说她不舒服,吃完饭就上去睡觉了。”
“不舒服?”
“嗯嗯。”
“我看曈曈精神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的原因。”贺老夫人插话。
“我上去看看。”薄夜臣心里想的是莫不是他播种成功了……
他打开。房门便看见老婆安静的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发现她竟然睁着眼睛。
“怎么呢?哪里不舒服?”
贺婧曈委委屈屈瞅了他一眼,“心里。”
薄夜臣大惊,“心里怎么不舒服呢?”
“难受……”贺婧曈声音闷闷的。
薄夜臣立马就听出了不对劲,靠坐在床上将老婆抱在怀里,“老婆,你可别吓我。”
“那个女人出现了。”
“哪个女人?”薄夜臣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
“方佩文。”
“……”
薄夜臣反应了好久,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努力搜索着他认识的所有女性,确定没有这个人,“嗯?”
“生我的女人。”
☆、178 巧遇“故人”(5000) ☆
贺婧曈将脑袋埋在老公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委屈。
薄夜臣这才知道她说的是她妈妈,从认识她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正面提起她妈妈。
“她来找你了?”
贺婧曈静默了几秒钟,“她不是来找我,而是为了她的另一个女儿迫不得已来的。”
“另一个女儿?嫘”
“沐星纯。”
“什么?”薄夜臣忍不住抬高了音调。
“我当时也很惊讶,觉得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巧合?可事实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觉得好讽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巧合,她是不是就不准备出现了,是不是早就忘了她还有一个女儿……轭”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隐隐有些哽咽。
薄夜臣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每个孩子的心里都渴望母亲的关爱,你不说并不代表你不需要。”
“不!我不需要她!我只是想不通……她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要我丢弃恋恋我是舍不得,她就相当于我的精神支柱,是我的快乐天使。”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需求也会不相同。”
贺婧曈吸了吸鼻子,“没有她的这二十四年我不也过得很好吗?事实证明她根本就不重要,只是我人生中的过客而已!”
“嗯,你今后的人生,由我接手,我们一起慢慢变老。”
“嗯嗯!”
薄夜臣忽然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安心回部队?”
贺婧曈在他身上蹭了蹭,娇嗔着,“人家今天突然感伤了嘛!就难过几个小时,明天,我就没事了。”
“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才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情感和精力,不值得!”
“唔……”
薄夜臣不大相信似的应了一声,惹得贺婧曈连番抱怨,狠狠的掐他咬他,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对了,陶心语最近在干嘛?”
“我怎么知道。”薄夜臣很郁闷,他跟陶心语没有交集好不好!
“她真的离开部队了?”
“嗯。”
“那她岂不是恨死我了?”
“怎么突然想到她了?”
“同事告诉我外面有个女人找我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陶心语,还打算跟她好好谈谈的。”
“她个性偏执,你们以后不见面为好。”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很经典。”
“哼!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你们男人,说到底,你们就是罪魁祸首!”贺婧曈伸出一根食指戳着老公赤。裸在外的胸膛。
“老婆,我是无辜的。”薄夜臣表情分外无辜。
贺婧曈差点被他萌到了,扑上去猛啃——
闹着闹着,俩人的气息便紊乱了……
可能是受了点情绪的刺激,贺婧曈今晚非常热情,撩。拨得薄夜臣兽。性大发,用上了陶靖阅给他的那本书上的姿势,很深的体位……
贺婧曈很配合的让老公“重一点”,薄夜臣兴奋异常,热情如火得像是要掀了房子……
近乎于疯狂的折磨,带着欲要撕裂对方拆骨入腹的激情,他们彼此紧拥,彼此带领对方徜徉在痛苦与巅峰的彼端,一瞬间,又像有一团火光迎面击来,短暂的脑部缺氧后,空气中残留着浓郁而沉浊的靡乱气息。
直到凌晨,俩人才休战。
薄夜臣抱着冲洗干净后的老婆躺回床上,任由她软软绵绵的窝在自己怀里,凑近她耳朵说道:“老婆,这周末带着恋恋和我一块回家好吗?爷爷想你们了。”
“唔……”贺婧曈无意识的应了一声。
薄夜臣就当作她答应了,俯身在她唇角印下一吻,拥她入眠。
*****
翌日,贺婧曈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忙不迭的从床上弹起来,却发现大腿根部酸疼酸疼的,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Oh;MyGod!她头疼的捂住脸,昨晚的自己好像很狂野,还叫得很大声,幸好家里墙壁隔音效果好,要不然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糟了!她早上忘记送女儿去幼儿园了!连忙起身进浴室洗漱,换衣服下楼,发现楼下没有半个人影。
贺老夫人正好拿着水壶从后院进来,“醒了?头还疼吗?”
贺婧曈讷讷的张嘴,“不疼了。奶奶,恋恋呢?”
“阿臣一大早就送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