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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心语的心情顿时跌至谷底,但很快平复过来,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夜臣哥,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了。”
“这里不适合你。”薄夜臣毫不留情的一针见血。
“可我喜欢这里。”陶心语心里很受伤,嘴里却逞强。
薄夜臣抬眼瞅了她一眼,巧贺婧曈提着包包走了出来,“呦!俩人怎么不选个清幽的好地方约会啊?”
旁边一帮看戏的女兵们面面相觑,有点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三角恋?
“迟到了五分钟。”薄夜臣目光犀利的瞥了一眼贺婧曈,对她酸酸的话置之不理。
“我觉得我应该再晚些时候出现,给你俩多腾点时间嘛!”贺婧曈笑得没心没肺。
薄夜臣权把她的话当做是吃醋了,一只手很自如的接过她手中的包,另一只手牵着她,大步往前走。
贺婧曈不情不愿的甩了甩手,然,某人力道太大了,她压根就挣不脱。
看到这一幕,陶心语拳头捏得紧紧的,不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比贺婧曈强,为什么夜臣哥自始自终连正眼都不肯瞧她一下。
她眼里渐渐流露出恶毒的恨意,心底的种子也在慢慢发芽。
*****
再次回到薄夜臣的小居室,贺婧曈还是心存别扭,一想到每晚要和他共处一室,她就觉得闹得慌。
“去洗澡。”
“你……你干嘛?”贺婧曈警惕的看着他。
“你说呢?”
贺婧曈被他赤果果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两步,“你……你不会来真的吧?”
“反正该看的我也都看过了,你的身材……”薄夜臣故意停顿了两秒,眼神像X光一样将她扫射了一遍。
“臭流。氓!”贺婧曈捂着胸口气愤的骂道。
“作为合法夫妻,这是我的责任。”
薄夜臣说得云淡风轻,手指缓慢的解着扣子,似乎今晚势在必行。
贺婧曈惊惧的看着他,艾玛!不是吧!来真的?随即紧紧的抱着窗帘,背正好抵在窗台上。
“哦……原来你还喜欢在那儿?”薄夜臣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步步逼近她。
☆、062 乖乖过来(5000) ☆
“我不喜……”(欢)她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口,嘴巴就被封缄住了。
薄夜臣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贪婪的吸。吮着她粉嫩的唇瓣,霸道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甜蜜津液,濡湿的舌尖灵巧的撬开她牙关探进去,寻到她的柔软卷出来,含住纠缠着。
她的小嘴,出乎意料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贺婧曈觉得自己快要没办法呼吸了,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强烈的男性阳刚气息中,连呼吸都变成了旖旎的粉色,她想出声抗议,可发出的“嘤嘤”声却恁的柔媚,吓得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细碎的呻。吟就像是一道兴奋剂,薄夜臣托着她脑袋的手将她往自己按了按,温热润滑的舌尖开始勾住她胡乱逃窜的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齿间分泌,疯狂的刺激着他的理智峥。
吸着、嘬着……舍不得松开。
呼吸也愈加粗重,炽热如火的气息喷洒在贺婧曈红润的脸上、鼻上,让她的心脏紊乱地跳动着,紧张而不安。
虽然明知道结婚后会有这一步,可她真的没有准备好,没有准备好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她不爱甚至还有点讨厌的男人客。
当薄夜臣的大掌抚上她的腰际时,贺婧曈背脊窜上一股颤栗,他的手常年握抢,指腹间有着很厚的老茧,那种感觉,很要命。
她的肌肤细若凝脂,柔嫩得仿佛吹弹可破,还偏偏是一朵未经开苞的娇艳玫瑰花,无声的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薄夜臣的眸色愈发深沉,喉结也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大手覆上她光滑的后背,轻轻的抚摸,感受着她细致的肌肤触觉,唇依旧紧紧深吻着怀中的人儿。
贺婧曈心里涌起了一丝害怕,她虽然胆大坚强,但那都是迫不得已装出来的,谁不想当水晶城堡里的公主?谁不想做爸爸妈妈的乖乖女?
但生活中,总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她只能用铜墙铁壁将自己牢牢的包裹起来,防止自己受伤害,防止自己伤心难过。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走神,薄夜臣惩罚性的吻得更猛烈了,手指也拨开了她的文胸带,想要握住那团柔软。
在这种事上,女人永远都是占下风的。
即使你不愿意,但你没有力气反抗,慢慢的,在男人熟稔又有魔力的手指下,你的身体会比心提前一步投降。
“不……”贺婧曈抗拒着。
薄夜臣缓缓松开她的唇,让她得以喘息,手掌却依旧停留在她的衣服里面,黑眸里染着浓烈的情。欲,声音暗哑低沉,“不急,先洗澡。”
说罢,便抱起她走向浴室。
贺婧曈很快清醒过来,挣扎着要下去,“混蛋!快点放开我!”
“不可能。”
薄夜臣很果断的回道,进了浴室之后才将她放下,然后反手锁住门。
“作为一名有素质的军人,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要脸的强。暴行为!”贺婧曈愤怒的骂道。
“少浪费精力了,乖乖过来。”薄夜臣目光炯炯的盯着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他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容更改。
“做梦!我是不会妥协的!”
脱离了薄夜臣禁锢的贺婧曈又变回了她原本尖牙利嘴的模样,就像是只浑身竖毛的豹子,随时准备反扑。
“由不得你!”薄夜臣冷冷的抬眸。
眼看着俩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得只剩下一厘米了,贺婧曈忽然一跃而起,手脚并用的反击,可他犹如一堵高大结实的铜墙铁壁,凌厉冰冷的眼睛,既狂肆又霸气,几个回合下来就被他治得死死的,脊背冷汗涔涔,她直觉自己今晚真的在劫难逃了。
越反击,他箍的越紧。
贺婧曈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但表情丝毫不屈服,美眸圆睁,就算力量上打不倒敌人,气势上也要占据上风!
然,他高大的身形像只巨兽般猛地压了过来,直接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一抬手——
“撕拉!”一声,清脆的布料响。
贺婧曈的衬衫就这样被他撕裂了,当看到她白嫩的肌肤呈现在空气中,他恶魔般的目光中掠过一抹熊熊火光。
“王八羔子!色。情狂!混蛋!”贺婧曈彻底怒了,不管不顾的对他拳打脚踢,十八般武艺用尽都奈何不了他,他的力量,他的威势,统统凌驾于她之上。
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明知道很危险,可她却想不出一丁点办法。
薄夜臣此时就只有一种想法,要撕掉她倔强的伪装,要彻底的进入她,让她属于他。
他并非重欲的男人,曾经有个爱得很深的初恋女友,但俩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也仅限于接吻和拥抱,日子清心寡欲得不像正常男人。
有时候东子和陶四他们还为此取笑自己,他不是不懂,只是看得比较淡,而且,他心里始终对梦萦怀有内疚,总觉得她的死是自己间接造成的。
因此,他将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为的就是不想再重蹈覆辙。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小丫头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他忍不住想抱她,忍不住想亲她,忍不住想要她,这么冲动的想法都不像他熟悉的自己。
一时间,心乱如麻。
贺婧曈还在那不依不挠的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可,俩人挨得太近了,摩擦是要出大事的,偏偏未经人事的某女还没有那方面的意识。
“不准动了!”
薄夜臣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眸色如火般炽亮,灼得贺婧曈不敢直视,吓得一动不敢动,更吓到她的是——杵在她双腿间的某硬物。
到了这个份上,她再不明白那是什么,就真的可以回到娘胎重造了。
“你……”
她支支吾吾的瞪着他,心里紧张得要死,大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薄夜臣的视线落在她粉嫩微肿的唇瓣上,妖艳,如罂粟般让他上瘾。
再度俯首吻住,比之刚才还要更加猛烈狂热,如同狂风骤雨,席卷着她的甜美,吻得如痴如醉。
“停……”贺婧曈急切的想要阻止他。
“停不了。”回答得很果断。
贺婧曈气得肝都疼了,原来只觉得他腹黑阴险,今儿算是知道了,就是一只闷***的大灰狼!
忽然,文胸的暗扣被他解开了,胸尖的那一粒柔软被他捏在了手里,反复揉摁,酥麻的感觉迅速传至四肢百骸,让她又羞又气。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薄夜臣缓缓放开她的唇,转而轻咬她的下巴,一点点的下移,或轻或重,脖颈,锁骨,下颚,落在美丽的锁骨上,处处都留下了濡湿的粉红印记,滚烫着她白皙的肌肤。
“唔……”
贺婧曈拳头捏得紧紧的,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似乎就要断了,唇角无法抑制的溢出婉转娇媚的低吟声。
他的唇忽的含住了那白嫩的丰盈,细细的啃。咬着,逗弄着,手指渐渐下滑,似乎想探入她的裤子里面。
贺婧曈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的,又热又难受,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伸手去挡他的手,那是自己未丧失的最后一块领地了,她……害怕。
“不要……”
她坚守了二十一年的贞操啊!就这样没了吗?
薄夜臣很果断的拿开她碍事的小手,他要她,很迫切的想要她。
忽然,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然后,他的手机铃声也开始疯狂的响起。
“该死的!”薄夜臣气得想骂人。
如此千钧一发美好无边的时刻被人打断,任哪个男人心里都不会痛快,但他知道,这时候找他一定是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作为一个高级军官,他此时必须抛开一切。
深呼吸了一口气,凝视了一眼眼前被吻得七晕八素的人儿,声音温柔的说道:“早点休息。“
随即果断的转身出了浴室,接电话,“什么事?”
【报告队座,紧急情况,罗司令急召您去会议室。】副官陆楷说道。
“知道了。”
语罢,挂电话,洗了个冷水脸,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军装,抬步出门了,凉爽的夜风迎面吹来,将他刚才还燃烧的情。欲全部吹没了。
军人,必须具有超强的意志力,就算是箭在弦上,也必须收回来。
这点,他做得到,即使有点难。
***
浴室内。
贺婧曈缓缓蹲在地上,双臂环胸,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有的顺着下巴往下,有的汇入嘴角,咸咸的……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哭过了,流泪是软弱的表现,她一点儿都不需要!
而今晚,情况特殊,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很不喜欢,也很害怕,都怪那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就知道恃强凌弱!可恶!
她絮絮叨叨的将他诅咒了一千遍一万遍,直到腿蹲麻了才慢慢起身,打开花洒,将自己从头到尾仔细的清洗了一遍。
尤其是被他吻过的地方,她使劲擦了擦,越擦越红,只能作罢,换上睡衣睡裤后她便躺回床上休息了,心里祈祷着某男今晚不要回来了,能躲一晚算一晚。
可能是最近训练太累了,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
薄夜臣今夜确实回不来了。
麒麟基地高端绝密会议室内,罗荣盛首长一脸严肃的向大家讲述着境外的一个庞大军火组织——M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