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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部队事情多是不假,除了这点,他还考虑到上次看到的那个熟悉人影,一天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一天都不会安心,就像是个定时炸弹般随时会爆发出意想不到的危险。
“爷爷、爸、妈,男人应该以事业心为重,婚礼不急于一时啦!”贺婧曈肉麻兮兮娇羞无限的附和道。
说完之后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装淑女……真难啊!
两个当事人都委婉的拒绝了,做家长的自然不能强逼,“那好吧,等忙完喜儿的婚事再说。”
贺婧曈心里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额米豆腐!暂时躲过一劫。
临走时,婆婆程美仪拉着她的手一阵絮絮叨叨,比如:阿臣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阿臣睡觉前一定要洗澡;阿臣……
“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夜臣的。”贺婧曈硬是逼自己笑得像一朵花。
听到儿媳妇的保证,程美仪终于恋恋不舍的走了。
闹腾了一天的病房,终于安静了。
贺婧曈浑身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天啊!爷爷他们明天不会再来了吧?”
“怎么?你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吗?”薄夜臣翻着报纸,假装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我那是基本的礼貌。”
薄夜臣抬眼瞥向她,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脸都笑僵了吧?”
O(╯□╰)o
贺婧曈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气咻咻的起身拿着水果进了洗手间,洗完之后用干净的盘子装好拿出来。
“喏,吃苹果。”
“我想吃葡萄。”
“没有葡萄,香蕉吃吗?”
“不吃。”
“不吃算了。”
贺婧曈干脆拿了一根香蕉坐在沙发上,剥开慢慢吃,一口一口的吃得倍儿香甜。
薄夜臣冷冷的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极为不爽,挪了挪身体,伸长了左手一把把贺婧曈拽上了床。
“啊!你干嘛啊!我的香蕉……”贺婧曈被他吓了一跳,没吃完的半截香蕉掉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推开他。
薄夜臣按紧了她,低头吻了上去。
他发现自己迷恋上了她甜美的小嘴,含在嘴里密密的啃着,然后舌尖顶进去,在她的小舌头上舔了又舔,再拖出来狠狠的嘬,咽下她口水的动作好像热切的要把她一起咽下去一样。
贺婧曈剧烈的挣扎着,这男人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啊!
“这里……是医院……”她提醒他。
“医院也没规定不许人亲热。”薄夜臣哑着嗓子说道。
“唔……门没锁,会有人进来的,要是被人看见堂堂少将大人如此饥渴的模样,想必很丢脸吧!”贺婧曈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可惜——
“首先,我是个男人。”他边说,大手边慢慢的下移,狂风暴雨般把她的身子揉得软如棉絮。
贺婧曈心里鉴定:这厮抽风了!
其实,薄夜臣早就想把她吃了,一天不吃,一天心里不安稳,这小女人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着和他离婚,多让人气愤!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和护士的说笑声让俩人不得不停下来,贺婧曈慌不择路的跑进了浴室躲起来,艾玛!她的脸好红,嘴唇也被那混蛋啃肿了,胸也遭到了袭击,唯独下面还是崭新的。
薄夜臣脸色黑沉如水,吓得那两个小护士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的帮他换药。
换好药之后,小护士逃也似的跑了,还很贴心的帮他锁好门。
“可以出来了。”
“我洗完澡再出去。”
“正好,我也要洗。”
然后,便是床“咯吱”一声响,貌似某男真的下床了,贺婧曈惊得汗毛直竖,闷***型的男人真不好对付!
☆、068 重磅礼物 ☆
她“嚯”的一下推开浴室门,“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不洗了,反正今天也没出汗。”
薄夜臣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左手撑着墙壁,缓缓启唇,“如果我要洗呢?”
“随意。”贺婧曈靠边站了站。
“你忘了我是病人吗?吃、喝、洗、睡都需要你帮忙才行。”
这话直接让贺婧曈浑身一哆嗦,呼啦啦,全身的细胞进入一级警戒状态,同时叫嚣着:有狼出没,小心偷袭宄!
黑眸警惕的盯着他,心中忿忿不平,为嘛这厮伤的不是腿啊!看他走路多利索,哪里像是个病人?简直就是假模假样!
装的!
“你不知道咱们国家西部缺水缺得厉害吗?躺了一天了身上有什么脏的?干嘛非得和水过不去呢?”她苦口婆心的劝道叙。
“看不出来你的意识还蛮高的。”薄夜臣揶揄道。
“节约是美德!”
薄夜臣笑得很高深莫测,忽而凑近她,轻轻吐唇,“你在害怕?”
他嘴里吐出的温热气息全部喷洒在贺婧曈光滑的脖颈上,带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痒痒的,抓人心扉。
“谁。。。。。。谁说我害怕呢?”贺婧曈结结巴巴的反驳,身子往后仰了仰。
“不害怕?嗯?”他尾音微微上扬,性感得无药可救。
贺婧曈咽了咽口水,艾玛!虽然这个男人很讨厌,但是皮相和声音还是很不错的。
“。。。。。。怕。”她只能咬着唇承认。
“看在你这么乖顺的份上,今晚咱们不洗澡了,直接。。。。。。睡觉。”薄夜臣笑得很温柔。
“你是病人,我不能跟你挤,我睡沙发。”贺婧曈几步就跳到沙发上躺好,闭上眼睛进入睡眠状态。
薄夜臣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心想: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他的耐心可没那么久。
*****
次日下午,聂惟西被陶靖阅拽着再次来到了医院,她手里提了一个盒子,就连陶靖阅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问了她好几次,只得到一个答案:秘密。
“哎呀!你烦不烦啊!到了不就知道啦!”聂惟西不耐烦的掐了他一下。
“不问可以,那你亲我一下。”陶靖阅痞痞的扬起下巴。
聂惟西没办法,这个男人的缠功那是非常恐怖的,她只能凑过去在他颊边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瞬间分开。
“亲这里。”陶靖阅指着自己的嘴唇。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聂惟西不满意了。
陶靖阅抱胸看着她,笑得很荡漾,“我不介意咱们在这儿来个法式湿吻。”
“流。氓!”
“女流。氓!”
“贱人!”
“咱俩双贱合璧。”
陶靖阅笑得那叫一个无所谓,聂惟西则气得牙痒痒,她当年到底是哪只眼睛被纸糊住了,居然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帅?
还和他交往了那么长时间,后来俩人因为性格不合就分了,原以为男女之间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情,说清楚就行了,不管以后是普通朋友抑或陌路,都和和气气的。
可没想到的是,这家伙抽了疯似的隔三岔五来找她,尤其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块,那行为简直可以称作丧心病狂,俩人经常大打出手,结果通常都是她输,然后被拐到床上嘿咻嘿咻。
开始她还挺不乐意,后来就想通了,甭管这事的起因是什么,至少在过程中她感觉到舒服了,就当是免费体验一夜情吧。
“鬼才跟你双贱合璧!”聂惟西啐了他一口。
陶靖阅眯了眯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按在墙上狠狠的亲,直啃得她说不出话来了才渐渐松了力道,这么多年的亲密关系,他就早完完全全的掌握住了她的脾气和身体的敏感点。
在医院走廊上接吻,确实很新颖,围观的病人和护士越来越多,陶靖阅恋恋不舍的松开怀中的女人,今晚他一定要好好的整整她。
“一天到晚,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你还是个人么?”聂惟西愤愤的擦了擦嘴唇。
“你只要记住,咱俩是同类就好。”
陶靖阅黑沉着脸拉着她往前走了,聂惟西甩了好几下都没甩开他的手,便懒得再浪费气力了。
走到门口,俩人正准备抬手敲门的手顿住了。
病房内的对话很温馨——
“。。。。。。再吃一口?”贺婧曈的声音很有母爱。
“太淡了,不要吃。”
“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些清淡有营养的,伤口需要慢慢养,它很脆弱。”
“医生没有跟你说不能再刺激我吗?我也很脆弱。”
“。。。。。。那你到底要不要吃啊!我手都举酸了!”
贺婧曈其实更想说:你哪点看起来脆弱了?活脱脱一只潜伏的大灰狼!
“。。。。。。吃。”
陶靖阅和聂惟西俩人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进来,俩人脸上都是一致的奸笑,敢情相处就是培养爱情的最好方法啊!
“呦!三哥你这是在撒娇?”陶靖阅佯装很震惊的问道。
薄夜臣穿着病号服,气色有点差,但与生俱来的霸气丝毫不减,黑眸里的肃杀之气一如既往,冷冷的瞥着打扰他美好时光的陶靖阅。
贺婧曈解放似的放下手中的碗,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又是倒茶又是洗水果的,殷勤得薄夜臣快看不下去了。
“你俩可真有心啊!来了一遍又一遍。”薄夜臣笑得如沐春风,后面一句话咬得特别重,实则暗藏杀气。
陶靖阅谄媚的笑道:“三哥生病了,咱理应天天来探望。”
聂惟西也笑眯眯的附和,“表哥,昨天我忘记带礼物过来,今天可是特意去买的哦!保证你会喜欢。”
薄夜臣狐疑的眯起眼睛,他怎么觉得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示意贺婧曈去把礼物拿到一边放着。
贺婧曈吭哧吭哧的走过去,满是好奇的瞅了一眼好友买的东西,“什么啊?”
聂惟西笑得很淡定,“你猜呢?”
“就喜欢卖关子!”贺婧曈瞪了她一眼,伸手进去拿。
当看到那盒子上面的几个字时,贺婧曈有一瞬间的呆愣,直直的瞅着好友,然后手一松,盒子“嘭”的一下掉在地上了。
“亲爱的,这个东西非常贵,而且千金难求,你不要浪费我的一番心血好不好?”聂惟西嗔怪的说道。
陶靖阅趁机看了一眼,刚喝进去的茶水瞬间像抛物线似的喷了出来,然后猛咳个不停。
这下,彻底的挑起了薄夜臣的好奇心。
只可惜贺婧曈站的位置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无法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拿过来。”
聂惟西兴致勃勃的准备递给表哥,却被好友拦住了,哧牙咧嘴的瞪着她,以口型说道:你想干嘛?
“呐!曈曈她拦着我。”
陶靖阅坐在一旁笑得快要得内伤了,他媳妇也太有才了!
薄夜臣眸色凉如秋水,他基本上已经猜到了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陶四会激动成那样?
眼看着两个女人在那争执不下,薄夜臣黑着脸起身下床,动作慢悠悠的走到她们身后,声音低沉有力,“拿来。”
聂惟西喜滋滋的递给他,“表哥,这可是我千辛万苦寻人买来的上等补品哦!保证用完之后你就。。。。。。”
她笑得很。。。。。。阴险。(呃,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薄夜臣一眼便看清了盒子上面的几个大字:XX品牌壮阳补品,他忍不住嘴唇狠狠的抽动了几下,眼神凌厉的扫向自家表妹。
“你是不是送错对象了?”他意有所指的瞥向某个乐不可支的男人。
“我不需要,西子知道的。”陶靖阅连忙摆手,后面一句话更是说得让人浮想联翩。
贺婧曈敏感的抓住关键词,咬牙切齿的说道:“聂惟西!你丫的给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