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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朗正在写报告,见来人是她,便站了起来,“这件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吴兰自己也承认了,她确实嫉妒你,所以才故意攒度同组的女生把你孤立起来。”
“这是两码事啊!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她们头上。”贺婧曈辩解。
林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姑娘到底是单纯呢还是一根筋啊!明摆着是有人故意针对她嘛!晕倒虽然是意外,但她知不知道若非队座发现得及时,她可能会落下什么病根之类的,亏损的始终还是她自己。
“嫂子,我想问你,如果你们十个人没有分开,你会晕倒么?”
“。。。。。。有可能。”
“你也说了是有可能。”林朗着重强调最后三个字。
贺婧曈沉默了几分钟,心里明白林朗说的是事实,如果她和她们在一块,肚子疼痛难忍的时候其他队员不可能放任她不管,大晚上的她也不会一个人在漆黑的树林里急走……
“她们也没有错。”
“我敢打包票,就算你为她们求情,她们也不会心领。”
“我只求问心无愧。”
林朗默了,“你放心吧,队座也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吴兰她们几个只是被遣返到原部队去了。”
“可她很希望成为一名侦察兵,她军事素质很强的。”
“嫂子,你知道成为一名优秀特种兵的标准是什么吗?”林朗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反问。
贺婧曈愣了愣,“。。。。。。军事素质过硬,各方面都很拔尖。”
“光有这些还远远不够,团结也是很重要的一点,我们是一个团队,而不是单独的个体,光一个人优秀是不行。我记得队座说过:干我们这行的,血太热不好,容易冲动,血太冷了也不好,毕竟有时候在得与失失之间,是一笔算不清的烂账。”林朗正色说道。
贺婧曈:“……”
“尽管吴兰很优秀,但她嫉妒心强,只适合当个普通的士兵,然后过两年就退伍。”
“她只是针对我一个人,她和别人还是很融洽的。”贺婧曈这句话说得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林朗对于她的顽固很无力,“她以后说不定还会遇到千千万万个跟你一样的人,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她已经不及格了。”
贺婧曈咬唇,“我知道了。”
离开林朗的办公室,她一个人神思恍惚的沿着大路漫无目的的走着,途中看见很多士兵正在训练,个个意气风发的。
部队,其实是个冷血的地方,容不得人犯下一丁点的过错。
她怔怔的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靶场附近,蓦然,眼角瞥见薄夜臣站在那儿,他一身帅气的迷彩服,头上戴着圆形的迷彩帽,连背影都那么迷人……
看情景好像是一位士兵的打靶要求始终不过关,陆楷很生气的训了他一通,罚他轻装30公里。
“来人,把他绑在圆盘靶上。”薄夜臣忽然出声。
此话一出,大家全部惊悚到了,不明白队座想要干嘛,陆楷更是震惊不已,结结巴巴的说道:“队。。。。。。队座,这可都是真子弹,不能。。。。。。开玩笑的。”
薄夜臣睨了他一眼,“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094 参加宴会 ☆
陆楷表情扭曲,“那您。。。。。。是准备把他绑在那干嘛?”
“长记性。”薄夜臣的语气非常淡定。
可陆楷不淡定了,“队座,您三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薄夜臣眉梢斜挑,“再啰嗦我把你也绑上去!”
陆楷不敢吱声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位怕子弹的士兵被绑了上去,纵然当事人怕得要死,可命令就是命令遴。
远处的贺婧曈睁大眼睛着看这一幕,很好奇薄夜臣究竟想干嘛。
薄夜臣站在距离圆盘靶300米开外的位置,手上拿着的是真枪实弹,当他端起枪时,被绑在靶上的士兵已经吓哭了。
“队座,杀人是犯法的。苞”
陆楷也紧张得不得了,“那个,队座啊!咱们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方法吧?”
周围的士兵亦是屏住呼吸,既期待又害怕接下来的一幕。
薄夜臣眼神很专注,不理会周围的任何声音,沉浸到他自己的世界里面去了,一枪一枪的勾着边打出了一个人形。
“哇!”
“天啊!”
“枪法真绝啊!”
顿时,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和称赞声。
就连陆楷也震惊得睁大了眼睛,他亲眼目睹过队座的枪法,可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得不说,真是技惊四座啊!
贺婧曈也看傻了眼,这枪法。。。。。。未免太恐怖了吧!
薄夜臣自始自终都很淡定,对于之前的质疑和这会的称赞统统无动于衷,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更不会把队员的性命不当一回事,他只是想借这个特殊的办法改掉他怕子弹的心理。
那位士兵被解救下来的时候泪涕横流,早就尿失禁了,亏得有两位队员扶着她,要不然他肯定直接倒在地上了。
然而,奇特的是,等他缓过来后,就真的不怕子弹了。
也难怪,实弹近身20厘米呼啸着擦过耳畔的滋味都品尝过,还有什么更恐怖的东西能惊着他呢?
后来,这位士兵也成为了一名优秀的狙击手。
“队座,您这枪法真是太绝了!”陆楷立即狗腿起来。
薄夜臣冷哼一声将枪丢给他,“好好训练!”
“是!”陆楷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心里对队座崇拜得无以复加。
远处的贺婧曈也对他另眼相看起来,同时也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那么淡定,原来都是练枪法练出来的。
心太稳了!
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换作是她,手早抖了,根本就不敢开枪的。
*****
转眼,便到了十一国庆节。
麒麟基地里的很多官兵都参加了阅兵,薄夜臣和冯子督也不例外,都忙得昏天暗地。
贺婧曈刚回到军区医院上班就赶上了国庆节放假,她理所当然的休了七天,回家陪爷爷奶奶。
休假的第一天下午,她就被聂惟西和韦绍祺拖出去玩了。
“今晚在‘天伦皇都’会所有个Paryt,你俩跟我一块去玩玩?”韦绍祺笑呵呵的问道。
“什么Paryt?里面是不是有很多高富帅?”聂惟西邪恶的眨了眨眼睛。
“那是肯定的。”
贺婧曈摆手,“我没兴趣。”
“身为我最好的朋友,你俩必须给我这个面子,不然,我会伤心的。”韦绍祺边说边做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聂惟西撺掇好友,“亲爱的曈曈,去嘛去嘛!反正今晚表哥不在家,你也当一回单身人士。”
“主要是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啊!而且,我这副男人的打扮,去了也是给你们丢脸。”贺婧曈托着腮帮说道。
韦绍祺看着她,“我相信你打扮之后会很漂亮的。”
“那是必须的哦!咱们曈曈长得这么水灵,五官精致。。。。。。”
她还没说完就被贺婧曈抢白了,“你俩可不可以别当着我的面自卖自夸啊!我亚历山大的!”
“想要知道我们是不是自卖自夸,那就试试呗。”聂惟西用起激将法。
韦绍祺连连点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贺婧曈扶额,以一不敌二的结果败给了两位好友,硬是被拖去做造型,选礼服。
事实证明,韦绍祺和聂惟西是对的,经过精心打扮过后的贺婧曈完全变了个人,短发全部梳在脑后,一袭裸粉色单肩长裙,水晶装饰腰带,宝石耳环,镂空高跟鞋。
仿佛是从粉色城堡里走出来的公主,很漂亮,很惊艳!
“哇!太美了!我要拍几张留作纪念。”聂惟西惊呼着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忙不迭的对着好友一阵猛拍。
贺婧曈对她的行为有些无奈,又不能阻止,便扭着脑袋不配合,殊不知侧面的效果有时候意境会更好。
聂惟西一向喜欢鲜艳的颜色,格外偏爱大红色和宝蓝色,这次设计师特意帮她挑选了一件宝蓝色的蕾丝包臀连衣裙,贴身的剪裁,流畅的线条,衬得她格外活泼亮丽。
韦绍祺穿着米色西服套装,白色衬衫,蓝色水波条纹领带,湖蓝色锁边口袋巾,手上戴着18K的玫瑰金腕表,那叫一个风度翩翩,尽显贵族气质。
三人一进会场,便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俊男美女嘛!走哪儿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倍受人们的关注。
韦绍祺是今晚宴会的主角之一,从他进场开始,就有各式各样的人上前和他寒暄,贺婧曈和聂惟西实在是吃不消,觉得脸都要笑僵了。
“要不你们去那边吃点东西吧,我过会去找你们。”韦绍祺知道她俩不习惯这样的场合,贴心的说道。
“嗯嗯,你忙吧,不用管我们。”贺婧曈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来,脚好痛啊!
于是,她们两个吃货一人端一盘糕点坐在沙发上吃得开心不已,直到宴会的另一位主角出现。
贺婧曈戳了戳正往嘴里塞食物的好友,“那不是陶四吗?”
聂惟西眼珠子顺着她的手看过去,KAO!不是那混蛋是谁!最可恶的是,还带了个女伴,瞧他俩挽着手亲密的样子,真是碍眼极了!
她眼神犀利的盯着他俩,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似乎把怨气全部发泄在食物上了。
“西子啊!我看那女人。。。。。。挺温柔的。”贺婧曈皱眉看向好友,她心里想道:该不会真被自己说准了吧?
聂惟西没有说话,猛地灌了一口饮料,结果呛得拼命咳嗽。
贺婧曈连忙放下杯子拍了拍好友的背,“陶四知道你今晚来这里吗?”
“他知道我今晚和你们在一块。”聂惟西声音闷闷的。
“所以,他是故意的?”
“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
“凉拌。”
聂惟西咳完之后继续拈起一块糕点吃,说得满不在乎似的,可心里还是怪怪的,有点。。。。。。难过。
“你这是何苦呢?你明明就是喜欢他的。”贺婧曈叹气。
“我去下洗手间。”聂惟西起身。
“我陪你一块去吧。”
“不用了。”
“呃。。。。。。”
贺婧曈望着好友的背影,然后看向陶靖阅的方向,发现他也看着这边在,心里不由得纳闷:他俩这是在干嘛啊?陶四明明就看到她们了,却故意装作没看见似的……
然后,她发现他也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尽管她很低调的坐在沙发上,可还是有不少男人来找她搭讪,她恨不得在身上挂一个牌子:请勿打扰!
左右瞄了瞄,发现了一个更为隐蔽的角落,连忙端着盘子走过去,刚坐下便听见一阵少儿不宜的声音。(亲们可以自行想象……)
她脸色囧囧的,猫着身子准备撤离,却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
“坏人!就知道甜言蜜语的哄着我,整个桐城谁不知道白少你过几天就要迎娶薄家大小姐了,难不成你想买栋进屋把我藏起来,咯咯咯……”女人的笑声很嗲。
贺婧曈听得鸡皮疙瘩直翻,半天才反应过来薄家大小姐便是薄喜儿,那白少。。。。。。不就是喜儿姐的未婚夫白霁岚吗?
☆、095 很生气 ☆
她忍不住偷偷朝他们瞄了一眼,看不清面孔,藏得可真隐秘啊!沙发的背面,堪称一个绝佳的死角,一般人很难发现他俩的猫腻,但这毕竟是在公众场合,总得注意点影响吧!
最让她纳闷的是,喜儿姐和白大哥的感情不是很好吗?俩人从小青